总统(FZ)下+50问——蒙莎
蒙莎  发于:2012年11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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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大概,住不长了。”

第一百零一章:总统偶尔也会脱线

这天吃过早饭,荣景笙按照往常的安排该是出去晒晒太阳,等早餐消化之后再回二楼的健身房做点简单的康复运动。他自己推着轮椅出去,荣启元叫住他:“景笙,等一等。和我去一趟办公室。”

荣景笙警惕地回头。

“你今天早上好像应该是开内阁例会?”

“取消了。我叫了铭哲和辛纳过来。我有事要和他们说,你也来。”

荣景笙抬头看他,鼻头皱了皱,仿佛闻到了什么奇怪的味道。荣启元快步走到他身后,推起轮椅:“他们应该就快到了。”荣景笙问:“你叫他们来干什么?”

荣启元按下电梯的按钮,举目望向落地窗外的花园。

“等他们到了你就知道了。”

推着荣景笙从长长的走廊走到翼楼去,和每一个遇到的人认真打招呼,又忍不住多闲话几句。进了办公室,荣景笙板着脸说:“你今天话很多。”

荣启元“刷”地拉开窗帘,阳光瞬间把整个办公室照得透亮。窗外就是荣景笙当初亲手种的那一片玫瑰。现在比刚种下去的时候长高了一截,新发的嫩芽抽成修长碧绿的枝叶,可以预想再过两三个月就要开花了。荣启元看得出神,回头说:“你说买个农场怎么样?种上几十亩的鲜花,卖花能挣钱,也可以做个主题公园赚门票。”

荣景笙鄙夷地问:“你有那个钱么?”

荣启元极认真地说:“可以贷款向土地流转中心买嘛。”

这时白辉敲门进来,荣启元不等他说话就抢先布置工作:“白辉,你和王总管商量一下,我想开个小宴会招待月亮宫全部的工作人员。”

白辉一愣:“景筌的生日还有三个星期呢。”

荣启元摇头:“不,不是生日宴会,就是个——嗯,答谢会。”

白辉当即反对:“先生,现在还在打内战,我们在这种时候举办宴会可不太好。能不能……说个答谢的理由?”

“理由到时候我会说的。”荣启元坚持。

白辉没奈何地叹了口气:“那么,时间?”

“今晚行吗?”

“不行!”白辉和荣景笙居然异口同声地反对。荣景笙自己推着轮椅滑到白辉跟前,一边把白辉往外推一边说:“白主任,我爸爸脑子有点不清楚,刚才他说的话你就当没听到。你现在先出去一下——”

他一气把白辉推到门外,“砰”地甩上了门。

“景笙。”荣启元不满地叫他,“我现在还是总统。”

“你不想干了?”荣景笙滑回去,逼近他。

荣启元很是和蔼地笑笑,自己在沙发上坐下了,把荣景笙拉到自己跟前:“景笙,这不是我能想的。我现在只想问你一句话,你以前曾经说过……你很不喜欢从政,你之所以会去宣传竞选,会去联合国,都是因为我。那么——你是不是愿意为了我继续下去?”

荣景笙歪着头看他,眼中渐渐地蒙上了一层雾。他终于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我只愿意呆在有你的地方。”

荣启元凑上去,近得像是要吻他:“景笙,不管你在哪里,我的心是和你在一起的。”说这话的时候,他忽然拉住了荣景笙的手,直勾勾地望进荣景笙眼里去,仿佛要将他的灵魂吸出来。“我一直都在。景笙,答应我。”

有那么一瞬间,荣景笙只觉得自己的心神全都被那眼神摄住了,哪怕荣启元说的是“把你的性命交给我”,他恐怕也会毫不犹豫地答应。

“景笙?”荣启元轻声叫他,声音温柔得像是呼唤孩子回家的母鹿。

荣景笙心中一颤,差点就要说“好”。

突然有人敲门,白辉的声音说:“先生,李先生和辛纳先生到了。”

酝酿了许久的气氛忽然被打碎。荣启元失望地撇撇嘴,起身开门:“我这就出去。”白辉不解:“不请他们进来么?”荣启元已经推了荣景笙往外走:“外面阳光这么好,应该出去走走晒晒太阳的。”

这次会面是荣启元昨晚紧急订的。辛纳的副总统官邸就在月亮宫十分钟车程外的地方,过来自然很方便。李铭哲却是一大早匆匆赶过来的,两人在门口碰了头,都以为是有什么急事。谁知荣启元推着荣景笙朝他们走去,远远地招呼:“铭哲!辛纳!来,咱们一起散散步。”

李铭哲和辛纳对望一眼。荣启元从来没有这样在正经的办公时间出来溜达的时候。他现在的表情越轻松,就说明问题越严重。

他们默默地跟上荣启元的脚步。荣启元嫌在草地上不好推轮椅,只捡着铺了混凝土的小道走。荣景笙也不管荣启元想说什么,抢先打招呼说:“李叔叔,辛纳叔叔,今天爸爸有点不对劲,他说什么你们都别当真。”

荣启元却仿佛早料到了他会这么说,轻声一笑:“也没什么好当真的话,发发牢骚罢了。”

李铭哲果然假装什么都没听到,从荣启元手中抢过轮椅的把手,“来来来,我还没来探过景笙呢,今天我照料他。”

辛纳却直截了当地问:“是不是战场上出了什么状况?”

荣启元也不和李铭哲抢,由着他把荣景笙摇摇晃晃地推出去。摇头说:“没,没有。正好相反,前线的情况很乐观。埃罗几个主要的城市都在我们的控制之下,五大家族的私人武装也被击溃了——”

李铭哲无奈地打断他:“启元。”

只说两个字,大家都已经能明白其中的含义。不用多说这些,我们也不是来听战况的。荣启元了然地笑:“我们今天就散散步。铭哲,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到这里来,是什么时候?”

李铭哲茫然地看了看周围。

“应该是十年前?我刚选上国会议员,我们两个一起作为在野小党的代表受邀请来参加招待会。”

“原来已经十年了。这地方和十年前好像没什么变化。”

李铭哲耸耸肩表示赞同。

“但是我们已经老了。”

“那是你的想法。我可不觉得自己老了。”李铭哲不满地说,“不要随便代表我。”

荣启元噗地笑出来,“都怪景笙,成天没事就知道叫我老男人。”

李铭哲在荣景笙脑门上弹了一记:“臭小子,你爸爸哪里老了?”荣景笙有意要把话题扯远,故意大声说:“哪里不老了?你个虚伪的老男人!”

荣启元难得地没有揪他的耳朵,反而向李铭哲笑说:“你看你看,就这样我还不能觉得自己老么?”

荣景笙添油加醋地嗤一声:“老男人!”

李铭哲作势要打他:“混账!你说你爸爸老就是在说李叔叔辛纳叔叔老!看我不揍你。”

辛纳两手抱胸,很是感慨:“说实话我也觉得自己老了。”

荣启元适时地把话题一转,别有深意地说:“好在,虽然十年过去了,我们人也老了,但是有些东西至少没有变过。现在我们想的,还是和十三年前我们建党的时候想的一样。这一点我很欣慰。”

李铭哲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辛纳两道浓眉一竖,也话中有话:“我想提醒你,有些东西能坚持下来完全是因为你在坚持。我们可没有那样的恒心。”

荣启元当然听出来了。

——如果你现在就抽身离开,你的理想可没人会为你坚持。

但是他也明白这只是一句威胁。他们几个人创立人民党,能磕磕绊绊地走到今天,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因为他们都想把沙罗变成同一个样子。

改变这个国家的梦想,在他们那里是一样的。

荣启元曾经天真地想,只要他掌握了这个国家的大权,他就可以排除万难,把沙罗变成他梦想中的天国。现在他才知道,即使是坐上了总统的宝座,他能做的着实不多。

这次的危机只是给了他一个借口。他是真的累了。

“铭哲,我希望这句话能转达到全党。人民党成立的时候只有一间租来的仓库和十三个人。能变成国会第一大党,是因为我们对农民说能让他们有一块属于自己的土地,对城市贫民窟里的人说能让他们住上干净的房子,所有国民的孩子都能免费到公立学校上学,每个人生病了都能得到国家的帮助……你还记得吗?我们第一次参加国会选举的时候,有很多不识字的农民专程走几十公里的山路到投票点给我们投票。我们就是这样一步一步地,被他们推到这里来的。我们曾经许诺的事,哪怕过了五十年一百年都不能放弃。”

“启元——”

荣启元长长吁了口气。

“阳光好像变猛了,我们回去吧。”他没有回去推荣景笙的轮椅,“景笙,也一起交给你了。”

荣景笙愤然说:“李叔叔!辛纳叔叔!我早说了他今天脑子不正常!别听他的!”

荣启元大步走回办公室去,甩给他们一个背影。

接下来的大半天,他见了更多的人,说了更多莫名其妙的话。荣景笙照例自己推着轮椅追在他后面向所有人说“他今天不正常”。一整天忙下来,两人都累得有点虚脱。荣景笙自己柱着拐杖跳进浴室去洗了澡,出来却见荣启元两腿交叠坐在床沿上,用手指托着下巴在看他。

“你发了一整天神经了。”荣景笙翘着受伤的脚跳回去,“好好睡一觉。不然我不客气了!”

荣启元忽然起身在他肩膀上一推。荣景笙本来就是单脚站着的,这一推就给推得仰天倒在床上。荣启元甩了鞋子,两手按在荣景笙的肩膀上。

“景笙,今天想不想要?”

第一百零二章:全盘脱线

荣启元两手撑在荣景笙的肩膀上,居高临下地看他。

“景笙,今天想不想要?”

荣景笙这一整天都跟在他后面,只当他是在胡言乱语。抬起身用力推了一把:“你够了!再闹我叫医生送你去和祝女士作伴!”

荣启元居然是一副真的要和他大干一场的架势,手脚并用将他死死按在床上,低头在他额头上轻轻一啄:“你不想?”

荣景笙:“……你喝酒了?”

荣启元逼近的时候,他猛然闻到了一股相当浓烈的酒味。从那个味道判断……荣启元喝的应该是度数相当高的烈酒。

荣启元朝他鼻头吹口气:“狗鼻子还挺机灵。”荣景笙用力扭开脸,“喂,你什么时候喝的?我们明明整天都在一起的——”

荣启元瞥一眼还放在床头柜上的酒瓶,“刚,才,你洗澡,的时候。”

荣景笙哭笑不得。荣启元早年做医生的时候就烟酒不沾,平时是绝对不会自己一个人喝酒的,到了非应酬不可的时候也就抿个两口意思意思。再仔细一瞅那瓶酒,顿时倒抽一口凉气。

荣启元居然已经喝掉了大半瓶。这时候脑子里恐怕已经糊成一团了吧?

荣景笙奋力挣扎:“谁让你喝的?!”

“我是总统,我想喝就喝。”荣启元开始动手扯荣景笙的衣服,“你今天怎么这么奇怪?以前不是天天都闹着要么?”

荣景笙当真被他惊坏了,抓住自己衣领拼命地往后缩:“你才奇怪吧?以前亲你一口都要杀人的——”

荣启元哼笑:“我那都是骗你的。我其实很高兴的。”他拍拍荣景笙的脸颊,再次确认:“嗯,很!高兴的!”

荣景笙:“……你,你,镇定点,我去叫医生,叫人给你弄醒酒汤。”荣启元整个人都扑在他身上,两手抱住他不让他动弹:“混账,你以前说喜欢我都是骗我的?”荣景笙的力气本来是比他大的,但是因为受了伤还昏迷不醒,这才醒过来没几天,身体还很是虚弱。挣扎了半天,居然还是被荣启元牢牢地压着。

荣景笙急了:“你喝了酒才这么说算什么呢?再不放手我就叫阿利利了!”

荣启元嗤笑:“你搞错顺序了。我不敢说,所以要喝酒壮胆。”他俯身下去,轻咬住荣景笙的嘴唇,“别闹了。听话,来。”

唇齿交接时,荣景笙奋力扭开脸。

“你……是不是为了要从政,才会这么做?”他低声问,看向荣启元的眼神满是委屈。

荣启元摸他的额头:“怎么会——”

“你今天心情不好,所以想要找个人陪你发泄?”荣景笙的目光越发受伤了。

“谁说我不高兴的?我今天高兴死了。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所以我想让你也高兴高兴。”荣启元说着解开了荣景笙睡衣上唯一的一根系带,“别动。”手摸在荣景笙的胸口,缓缓滑下腰际,又探进了荣景笙的裤子里。

“唔……”

荣启元的脑子其实还是有五六分清醒的。他的手探进去,一抓一个准。荣景笙浑身一颤,“爸爸——”

所谓一回生两回熟。荣景笙的命根子他也抓过几次了,这次熟门熟路地用手掌在外面整个包裹住,上下捏了捏。荣景笙紧绷的躯体顿时软了下去。荣启元得寸进尺地加大力度,荣景笙一时受不了,两手猛地抱住了他的脖子:“爸爸,爸爸——”

荣启元脸色一沉:“我说过多少次了!不准叫我爸爸!”

荣景笙:“我……”

荣启元只当他听话了,俯身下去吻他:“这就对了。”他咬住荣景笙的唇,手里的动作越发殷勤起来。手里能感觉到那东西在慢慢变大。想起那天夜里自己偷偷摸摸地给荣景笙纾解的时候,心情也有些古怪。

在他做贼似的把手伸进荣景笙的裤头的时候,他当然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主动把荣景笙按倒在床上,然后叫他和自己做。

他这些天每天都像是坐在云霄飞车上,一颗心早就被折腾得七零八落。从前坚持的那些东西,现在想想还真是有些可笑。

荣景笙说得很对,喜欢一个人自然就会想要和他亲近。这是人的天性。而他却从来都不敢正视自己内心真正的渴望。

到了决心什么都放下的时候,有些事情比想象中的要简单得多。

荣景笙的分身已经整个兴奋起来,熟悉的触感居然令他颇有些期待。荣景笙没有再抵触,热切地回吻,手在他背上一阵乱摸。

脸上身上居然也渐渐地热了起来。

“景笙,你以不准说我虚伪,更不能说我老。听到没?”他稍稍离得远些,说。

荣景笙微张着嘴,脸上泛起一片红晕。

“什么都,听你的……”说着追过来,手伸到衣服下面就粗暴地揉捏起来。荣启元闪开,不紧不慢地解开自己的衣扣。然后是皮带扣。衣裤一件件地脱下,放在床尾的皮椅上。以前他们做时候,他的衣服都是让荣景笙半强迫地剥掉的。这样自己动手亲自脱还是头一回。感受到荣景笙的目光一直在追随着他的动作,他还是有些不习惯。他把领带扔到荣景笙脸上,“把眼睛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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