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FZ)下+50问——蒙莎
蒙莎  发于:2012年11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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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在经过了这么多天的冷战之后,荣景笙这态度着实令他很是开心。

荣景笙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往自己身上拽:“你忘了?”

荣启元不解:“忘了?什么?”他就势伸长手拧开了床头灯。荣景笙闷声说:“还真忘了。怎么穿成这样?”

荣启元意识到自己身上穿的是军装。

“去军事基地,不穿这个穿什么?”

“去基地干什么?”

荣启元侧头看他:“你今天是怎么回事?哪来的这么多问题——快去睡觉!”荣景笙脸一拉,用阴恻恻的口吻说:“你去基地打电话?那里有防窃听的密线。你是去打给段司令,商量今天的事?”

荣启元脸色一沉。荣景笙猜的没错,他一整晚都在用密线和段祠山争论是不是要向“埃解”妥协,和他们谈判。

他再次强调:“快去睡觉。”

“你到底答应了他们什么?”

“去睡觉。”

荣景笙凑上去,嘴唇几乎碰在他脸上。“不去。你忘了你答应我的事了?我去国会接受质询,可是有条件的。今天我去了——”

荣启元这才忽然想起了那句话。

“我要※你。”

荣景笙两手抓住他两边手腕:“我知道你脸皮厚,有时候还极其不要脸,也没什么信用,所以就在这里等着,你就是想赖账也跑不掉。”

荣启元吞吞口水:“景笙,今天早上我只是问你想要什么而已。你说了你的条件,后来我什么都没说,更没有答应你什么——唔——”

荣景笙两手牢牢地捧着他的脸,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

没有挑逗,没有试探,直接而粗暴地长驱直入,翻搅倒腾。荣启元一个不留神便彻底沦陷了。手虽然本能地推他的肩膀,脑子里却已经举起了白旗。荣景笙这些天自己不能喝水,唇上嘴角有些干裂,刮在柔嫩的粘膜上带起一阵刺痛。最初的慌乱过去,荣景笙越来越深入,却也越来越温柔。荣启元渐渐地回过神来,蓄起气力狠狠一推——终于是把荣景笙给推开了。

“你——”

两人四目相对,大眼瞪小眼,都是气喘吁吁。

“我说对了吧?你果然想赖账。”荣景笙用舌尖无比回味地舔了舔嘴角的银线。手伸向荣启元腰间,从衣服下面伸了进去。

“你这个样子——”荣启元急了,“怎么成?”

荣景笙两腿一张:“你自己坐上来。”

“……”

荣景笙说着自己翻了个身,撅起臀背向荣启元:“当然如果你想试试在上面,我也没意见。”

“……够了。”荣启元挣扎着起来,拖着荣景笙的肩膀把他往床下拽。“明天是星期一。我每个星期一都很忙。现在我想睡了。你要是还不困,我建议你找本书来看。”

荣景笙像只不愿动弹的小狗一样死命赖在原处:“我就想在这里睡行不行?”

荣启元不留半点情面:“你睡在这里我会睡不着。”

荣景笙从鼻子里嗤了一声,手隔着布料一把抓住了某个地方。

“我让你睡个好觉。”

荣启元腰一弯,扑倒在他身上。

荣景笙的手顺势往上探去,在腰带扣上一按,拉链一扯,荣启元的长裤顿时滑落下来。荣启元两手扶在他肩上,还想要挣开去,荣景笙再次一抓,又准又稳地把那坨肉都抓在了手里。

“喂——”

命根子被这样抓着,他四肢都软了,全身的重量都靠在了荣景笙身上。荣景笙当真是不客气,一个翻身把他压在下面,三下五除二便把他的长裤扯了下来。荣启元用力抬头想要起来,荣景笙仿佛和他的命根子杠上了,隔着薄薄的内裤又是一阵揉捏。

“我不进去。”他喘息着说,“你让我摸摸。”

“不要——”

“嗤啦”一声响,下身一凉。荣景笙哼笑着把撕破的内裤扯下,“硬了呢。”

荣启元两腿乱蹬地往后退。半立起的分身随着他的动作在腿间晃荡,简直就像是在摇头晃脑地邀请着什么。荣景笙追过去,两手牢牢按住荣启元的手腕,伸出舌尖在那顶端上面扫了扫。

“唔——”

快感通遍全身,摧枯拉朽地摧毁了他的全部理智。

荣景笙就势含住,把它放在嘴里小心地舔弄起来。干裂的嘴唇上翻起死皮刮过唇舌的时候还只是略有些麻痒的刺痛,从分身上刮过去的时候却立刻成了折磨。荣启元像被扔进了油锅里的活鱼那样猛然一跳,反而是一下子把整个都捅进了荣景笙的喉咙!

“景笙……放开我……”

荣启元挣扎着无力地喊。

荣景笙退出来,用嘴唇包着它又上下舔了舔。那东西彻底抖起精神来,湿湿亮亮的立在那里,尖端还有颗晶莹的水珠在慢慢地变大。荣景笙很是满意地抬起身,把他自己裤子也褪了下来。

“我知道你为什么不喜欢和我做。因为我比你大,你自惭形秽。”

“……”

荣启元瞥一眼那正对着自己的巨物,确实也无可反驳。

荣景笙紧靠着他坐下,抓起了他的两手,引导着放在他自己的分身上。然后从外面包着他的手,把两个人的并在一起,两手上下动了起来。

“唔……”

荣启元前几天夜里才认认真真地握过那玩意儿,触感何等熟悉。一想到自己偷偷摸摸地给荣景笙手淫的情景,越发觉得那东西粗硬滚烫,难为情得想要马上甩开。荣景笙一把在外面握住,四只手牢牢地包裹在两根分身上面,自己发力揉捏。

“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

“嗯……”

荣启元的脸上简直要烧起火来。身下的触感太清晰太刺激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分身和荣景笙的紧紧贴在一起,不停地在互相挤压摩擦。他的手也覆在上面,掌心的肌肉和两根肉棍摩擦碰撞。

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地刺激着他的大脑皮层。视线渐渐地模糊了。耳朵里只能听到肌肉摩擦时特有色情的响声。起先还是在荣景笙的主导下被迫地抓在上面,不知不觉地,他自己也用起力来,就像那晚那样,撸动,套弄。荣景笙手上不停地动着,俯身压过去咬住了他的唇。

舔咬。厮磨。卷出了他的舌来含在嘴里轻吮。极尽温柔。

“呜……不……不行了……”

荣启元含糊不清地喊。

仿佛在半空中急速盘旋了许久之后,终于一鼓作气,冲上云霄!

他猛然抬头,又重重落下。大脑一片空白。全身的力气在那一瞬间都被抽去了。灵魂也出了窍,躺在床上的只剩一个空壳。

荣景笙一手按在他肩膀上撑着坐起。

“啊——”

那正是中弹的地方。荣景笙脸色一变。

第一百章:回归

荣启元一声惊叫。

荣景笙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就扯。荣启元奋力抓住:“你还想干什么?”荣景笙冷冷问:“怎么回事?”荣启元捂住肩膀往后挪了挪,“快走。”

荣景笙全然没放在耳朵里,扑过去在上面故意又按了按:“你有病?”

荣启元这次有所准备,死咬牙关,硬是没出一点声音。荣景笙急了,开始动手解他衣扣。这时外面忽然有人急促地敲门:“先生?先生?”

是李勋的声音。

两人对望一眼,才发觉现在这景象有多糟糕。

两个人都赤裸着下身,手上身上都还沾着点浊液。上身却还是穿着衣服的。荣启元那身军装连扣子也没解开一个,还严严实实地包裹在身上。配着衣服下面伸出来的两条光裸的、瘦劲的长腿,反而比全裸的时候更显色情。

荣启元一把捂住荣景笙的嘴,咳嗽一声,中气十足地说:“我没事,刚才是不小心滑了一跤。”

“没事就好,您自己小心。”

荣启元提高声音:“谢谢!”

“有事请第一时间叫我们,或者按警报器。”

“好的,回去休息吧。”

李勋他们走起路来都没什么声音。荣启元和荣景笙对望一眼,都有点手足无措。最后荣景笙跳下床去,从门洞里往外看了一眼,回头大喘一口气说:“走了。”

荣启元白他一眼,终于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自己拉过毯子盖在腿上。荣景笙就那样摇晃着他的命根子大摇大摆地过去,岔开两腿跪在荣启元两侧,“怎么回事?给我看看。”

荣启元平静地说:“没什么。昨天睡觉的时候姿势不太对,有点酸。”

“我这么大个人了,酸还是痛我还是能分得清的。”荣景笙说话的时候手上也没歇着,一粒一粒地剥掉了荣启元军装上的扣子,又一把扯开了穿在里面的衬衫。

荣启元躲闪着,“喂!再乱动我叫人了!”

两人拉扯着,荣景笙伸手一按,“啪”地打开了房间顶的大灯。

那灯光实在太过刺眼。荣启元仿佛隐藏在黑暗中的鬼魅突然见到了太阳,本能地抬起手遮住了眼睛。只听到荣景笙倒抽一口凉气,“你——”

荣启元捂住他的嘴:“小点声!”

荣景笙扯住边衣领往下一翻,那个狰狞的疮疤彻底暴露在白昼一般的灯光下。

“怎么……”

手按住了荣启元的肩膀,拇指从上面轻轻地擦过去。

“这是——枪伤——你——”荣景笙喃喃地说着,忽然暴怒:“你怎么会中枪?!”

荣启元这时想躲也躲不掉了,微笑说:“原来你也不知道。普图说会让你们看直播,我还以为你们都看到了呢。”

“什么……”

荣景笙努力回忆那个情景。那时候普图让手下用枪架着他们去看国会审议“埃罗自治法案”的现场直播,荣启元亲自去发表讲话,反对埃罗自治。那个时候普图就关了电视,叫人把他们拖出去。

可是后来……普图并没有如约杀他们。荣景笙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万万没有想到这是因为荣启元中枪受伤,国会休会,自治法案被压到了现在都没再审议!

“埃解”和五大家族眼看着用和平手段独立无望,索性挑起战争,想要拼个鱼死网破。

后来彼艾尔不知怎么的,忽然愿意放他们走了。荣景笙却在上飞机的时候被卡迪南一枪打中,一直到几天前都昏迷不醒——醒了之后也是昏昏沉沉,虽然也对“国会枪击案”这五个字隐约有点印象,却全然不知道在枪击案里中枪的是荣启元!

荣景笙用手指温柔地摩挲着已经结疤了的创口。

“我们是在看电视,你说反对的时候,普图就把电视给关了。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不说杀我们,反而还劝我投靠,只是不给我看报纸和电视。唯一一次看到报纸,就是——你发那个公告的那一次——”

他忽然俯身靠上去,整个人都覆在荣启元身上,手揽过身后抱得紧紧地。

“原来他们是故意不让我知道——”

荣启元怔了一怔,伸出手来拍拍荣景笙的后脑勺。

“没事了。我不是好了么。没事了。”

虽说是长长吁了口气,却有无数的委屈一下子涌了上来。想起自己一个人忍着伤痛度过一个个不眠夜的时候,鼻子便跟着一酸。

荣景笙有些哽咽,忽然凑过去在荣启元肩膀上咬了一口:“你这家伙!为什么自己不说!这是你自己安排的是不是?怪不得——阿利利说你为了救我差点怎样怎样,原来说的是这个!”

他这一口咬得相当使劲,荣启元痛得又是一声低呼。两手用力推他:“好了,现在你也知道了,就回去睡觉。我今天很累。明天还要办公。”

荣景笙把脑袋蹭在他颈中,毛茸茸的后脑勺从嘴角鼻端擦过,痒痒的。

“爸爸……”

荣启元噗地一笑,“怎么,又肯这样叫我了?”

“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荣景笙用颤抖的声音重复了一遍又一遍,一边喊一边在他唇上颈上乱咬。“为什么不告诉我……”

荣景笙自己中过两次枪,比谁都清楚那种难忍的痛楚。他以前痛的时候就会闹,会撒火,会发脾气,会大声地呻吟……总之要用尽办法把那痛苦发泄出来。荣启元却是强忍着的,连哼都不哼一声。要不是他刚才一把压上去,这件事还不知道要瞒到什么时候……

荣景笙重重地舔那伤口,舌尖舌面在周围来回舔了又舔,仿佛这样可以让荣启元好受一些。荣启元只觉得一阵痒痒,“够了够了。我说了你会听么?如果你根本就不相信我,你认定了是我对不起你,我说了又有什么用。”

荣景笙浑身一震,抬起头,两眼亮晶晶地看他。

荣启元发觉自己话里似乎有些抱怨的意思,咳嗽一声说:“回去睡觉。”

“我和你睡。”听那语气不像请求,倒像是命令。

“我要先洗澡。”

“我们一起洗。”

“你的腿还不能碰水。”

“那我看你洗。”

“……”

“我帮你脱衣服。”荣景笙脱起衣服来可是半点都不含糊。一句话说完,就把荣启元的上衣彻底剥了个干净。荣启元光溜溜地挣扎着想要起来,荣景笙忽然又从后面抱住了他,像只小狗似的蹭在他背上哼哼。热气湿乎乎地喷在背上,粗糙的嘴唇在脊梁上轻轻摩擦,麻麻的。

“爸爸,对不起,我爱你。”

荣启元不知怎么的,觉得背后一凉。

这一觉倒是睡得极舒服的。洗了澡之后两人也没再穿衣服,就这样光裸着躺回去。他最近极没有安全感,睡觉的时候总喜欢缩成一团。荣景笙从背后抱住他,一双手在他身上来回逡巡摩挲,却没再做什么过分的举动。他放松下来,沉沉睡去。第二天早上例行见记者的时候,难得的精神抖擞。

连鲁娜都说:“先生是不是遇到什么喜事了?”

他但笑不语。于是这天报纸的头条全都是“总统信心满满,政府军近期有望获胜。”

他只要一想起这个,心情就一落千丈。

眼下真的是胜利在望。偏偏就在胜利在望的时候,“埃解”居然会拿着他和彼艾尔的电话录音来要挟他。

不同意?只要那段录音一公开,他的政治生涯就到此为止了。

但是只要他因为害怕录音公开而存了妥协的念头,“埃解”绝对会得寸进尺,永远都不会有满足的那一天。到时候,他所有的努力都会前功尽弃。

他并没有想太多,第一个念头就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妥协。

他每天都在权衡,在算计,但是什么能牺牲什么绝对不可以,他在进到这个办公室的第一天,就已经分得清清楚楚。

两天之后,终于能挤出来三个小时的空闲来。他决定带景筠和景筌去看看祝爱莲。荣景笙也闹着要去,他干脆也带上了。全家人坐上车从南门悄悄地出去,荣启元从车窗里看着树影见渐渐后退的主楼,忽然觉得有些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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