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花的果实(生子)上——汀上白沙
汀上白沙  发于:2012年11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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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必这样的啊……”佐岸低声苦笑,有那么几分悲哀,“身体的寂寞吗?如果当初你没有挑明,继续演戏的话,我也可以,也可以毫无怨言地陪着你……”

可惜再也回不到当初。明明那么迷恋地喜欢着对方,却连开口呻吟叫出的权利都没有。

酒店外,带着冷冻箱的梵洛伊早已等得焦急,却又不好直接上楼踹房门要人,正皱着眉翻手机只愁没地方撒气,忽然一个抬眼,那个从酒店中跌跌撞撞往外走,身上衣冠不整,连头发都不再服帖,胡乱翘起的人,不是今晚的主角,却又是谁?

于是慌忙跳下车赶去搀扶,感觉到这柔弱的家伙在有了支撑后便立即向他倾倒的无力,梵洛伊就知道他遭受了怎么样的初夜。“这混蛋!”他恨恨骂着,手却是异常温柔地扶住好友的腰,“他虐待你了吗?哪里伤着了?要不要送医院看看?”

“不,不,我没事!”挤出一个虚弱的笑,佐岸努力做出没事人的模样,“快,给我试管,我……”

“喔,好,我们进车再说。”扶着佐岸上了后座,梵洛伊找出一只干净试管,带上塑胶手套往下望望,见到的却只有一脸尴尬的佐岸,传说中的避孕套,连影子都没见到,“咦,你是不是,是不是忘了……嗯,那个……”

这话好像导火线,彻底炸红了佐岸的脸,即使在昏暗的路灯光下都能见到他的难堪,“佑海……射在里面……了……我自己来……洛伊,到前面去……嘛……”

......

梵洛伊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窘迫地从后座翻至司机位的,只晓得在自己关上所有车窗后,身后便传来悉悉索索裤子被脱掉的声音,在梵洛伊还没有做好念定心咒,坚持当做什么都没听见看见的时候,一声若有似无的绵绵的呻吟,便晃晃悠悠地从后座飘来。声音勾起了梵洛伊的耳,同时也引诱他不规矩的视线瞄向后视镜。

“嗯......”

只见在那枚窄窄长长的镜面内,佐岸裸露着洁白的臀,那臀以一种极不自然的姿态向前翘着,双腿大大张开,连最隐秘的地方都能见得一清二楚;而他的细长手指,正插在那似乎带着艳红色泽的穴内,轻轻地抽拉,一串淫靡的白液,顺着这个动作汩汩流出,滴滴答答地落进等在下方的试管内.......

第二十四章:卧榻娇客

塞上带透气孔的软塞,佐岸赶紧重新穿好衣裤,将那盛着小半管半温白浊液体的试管从后座递出。这种举动实在是太出格,要不是心中存了个固执的念头,让他在友人面前脱裤子插PP导出男人的内射产物,放在以前,那是杀了他都不可能做出的。

这也算不算是一种爱情带给人的改变?唉,虽然是一段看上去不怎么明智,且自己必输无疑的愚蠢感情。

“我弄好了,给——嗯?洛伊?洛伊?”

“喔……啊啊?什么?哦!嗯……好了啊……”

像是如梦初醒,梵洛伊被好友一唤这才终于回神。佐岸太过刺激性的举动早就让他冰结。经过这一场事件,他对佐岸的看法忽然有了些质的变化。莫非一晚的调教就让这干净清纯的男人化身放荡妖魅?这姓佑的王八蛋还真……真……有福气!

他梵洛伊清心寡欲,这种事评价不了。但就光凭自己标准极高的审美观来看,以佐岸这样的姿态和经历,放哪儿都必是极品级的,可以认真待他的好男人简直是用麻袋装的,何苦这倒霉孩子就注定要挂死在佑海这棵树上?

心中胡思乱想着,接过试管的时候也便漫不经心起来。一个交接没注意,试管在传递过程中忽然噗溜往下一坠,光滑的玻璃底部撞击到了前排两个座位之间的储物箱之上,“咚”地发出一记结实闷响。

“洛伊!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佐岸的反应之大,呵斥声音之响,甚至超过了梵洛伊对他的所有认识。佐岸对这管液体的态度就好像对待一个九世单传的独子,捧着的时候都小心翼翼,那声响声想必的确是惊讶到他了。夺过试管,佐岸不放心道,“箱子给我,我自己来吧。”

忽然有一种被老友重色轻友地抛弃了的感觉。梵洛伊自知理亏,心却不甘。如他所愿将箱子递给他,带着泛酸的语气讪讪说,“你对那混球倒也迷恋得紧……我还从没见过你这么注意过什么东西!”

“呵,缺什么肉紧什么呗。”确认试管已经被放置稳妥,不会在运输途中有倾漏,佐岸合上盖子,自嘲,“洛伊你看我想不想红灯区混的,只不过妓女用肉体赚钱,我拿身子换孩子而已……说到底都是一样……偏偏我还是自愿的。”

缺什么?你很缺爱吗?两条腿的男人天底下到处都是,你非爱其中最可恨最无耻的一个!但这番带着嘲讽的话并不适合放现在讲。梵洛伊无奈摇头,“自己选的路,我也不好置喙。你也在知道,我有劝你,可你并不听嘛。”

“是。说到底是自己脑残吧。”像想起什么似的,佐岸从口袋里抽出那张房卡,“对了,洛伊,手术,手术能不能推迟几天?”

“推迟?为什么?不是你一直要求要尽快做掉的?”梵洛伊诧异问。他已经打通上头,佐岸的手术也已经进入进程,基本上下个礼拜就该轮到了。

佐岸看出了梵洛伊的惊讶,他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地将房卡递给他看。

梵洛伊低头一看,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

“喔,哦……你真是……嗯……别勒这么紧!要死在里面了!”

佐岸的回答是无声地,用自己两条柔白玉腿拼命压住佑海不断律动的臀,让他每一下的进入都深到令人叫不出的深处,用这种略带痛意的快感记住男人带给他的每一寸感觉。

这是他们今晚的第三次吧。他模模糊糊地想着。尽管出门的时候洛伊的脸色还是难看得要死,但这些,他已经不太在乎了。今晚的佑海似乎特别激动,一进房门的时候,还没等自己脱去外套就被压在了床上用蛮力除去了身上所有布料。不很温柔的手法,却带着被人重视的力道。

他要他,这就足够。哪怕只是床事。

“哦,我出来了……宝贝你也叫啊……”

佑海梅开三度,速度也渐渐快了起来。无力地又抽了两下,全数的热液都被交进身下人的宝穴。自从第一晚的疯狂后,他似乎摸准了这位娇柔男子的习惯,深知他身子干净,之后便再也不用那层薄膜。反正自己这样做对方也没有丝毫的不习惯,肉棒和丝绒内壁的直接接触,反而更刺激,不是么?

“这液体……流得真淫荡啊……”

喔,对了,内射的另一个好处,就是这样。佑海射完后喜欢用手指拨弄那个小肉穴,看着自己的液体从其中汩汩流出的淫靡模样,一种占有感和莫名的兴奋感会油然而生,这是雄性生物的天性,佑海也不例外。

第一次被这样对待的时候,佐岸真的连屁股都羞红了,用枕头蒙住头无论怎么劝都不肯出来透口气。不过人的适应性总是强得连自己都会吓到,很快佐岸便喜欢上了这种被佑海迷恋看着的模样,甚至为了他这个奇怪的爱好做出些下流,甚至是放荡的动作。

为了让液体流得跟顺,他侧卧在床上,腿大大张开着,肌肉一紧一合,试图用收缩小穴的方式挤出其中的液体。

因为这么做给他一种错觉,佑海喜欢放荡的男人,自己只有放下架子,努力迎合,才能挽住这颗浪子之心。

“嗯……嗯……”

嘴上是不能说话,但发出呻吟总还是合情合理的。佐岸回首看着兴致勃勃观察他小穴的佑海,身子努力的同时上遍的小口还发出或舒服或难耐的呻吟,加上那双被面具挡着也止不住会流出拳拳爱意的眼,很快就将佑海的注意力从下头转移到了上头。

“小嘴话不会说,叫倒是很一流嘛!再让我尝尝看甜不甜……”

如您所愿。

温顺,甚至带着主动,佐岸的玉臂勾紧男人的颈子,任凭男人的举动勾起自己的欲望,在欲海中如同小舟一般,经受一阵阵浪的侵袭。

“晓得今天我为什么精神这么好吗?”

今天的佑海似乎特别高兴,一个湿湿热热的吻后又死命地插了佐岸好些时候,才算结束了整晚的狂欢。一只手托住那只挺翘滑嫩的臀,佑海脸上挂着的是吃饱喝足的满足。一只手指还留在那销魂的小穴中抠啊挖的,看着怀中那张因自己手指的动作而欲仙欲死的小脸,佑海的心情就down不下来,“来,问问我为什么这么高兴!”

“嗯……哈……”佐岸哪还有半点心思问这么煞风景的问题?那根手指好像粘着他的魂魄,一动,魂就要飞到九霄云外,再一压,又直接下到地狱最底层,就好像把一个人一会儿浸热水一会儿泡冰窟窿,这种上上下下的反差叫佐岸连正眼看对方的力气都没有,哪还会有别的想法?

“嗯?不问?那我可自顾自说啦。”佑海其实也不是真的想怎样,就是喜欢看怀里这人被弄得可怜楚楚的小模样,还有一支硬邦邦的小棒子顶在自己的下体,那种对小动物施布带着恶作剧的小小凌虐,堪称人生极乐,“今天的交涉很成功,荷兰的这家医院答应把一项最新开发的技术卖给我们……价钱也很优厚!喔……宝贝有想过生孩子吗?你这样嫩嫩小小的一只……唔,生个女儿会很不错吧!嗯——”

手指忽然一个用力,硬生生压在那敏感而不可多碰的凸点。

“生……生孩子?”

心理身理双重刺激,佐岸哪受得了这份罪?身体一个剧烈的颤抖,下头一阵如电流窜过的酥麻,脑子里好像炸开了五彩的烟火,轰得他眼前一片耀眼的白。身子重重僵了好一会儿,将存活尽数缴清后,终于体力不支,软绵绵地瘫软了下来,靠在佑海宽厚的肩头上轻轻喘着气。

“光弄后面就射了?”惊讶于下身温热的湿粘,佑海的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的笑,一付拾到宝了的不可思议,“湿滑紧窒,还只需刺激后头就高潮,要不是亲自替你开的苞,要说你是处子我还真不信呐!”

‘瞎说。’

将脸埋进佑海的胸膛,只露出两只红艳双耳,佐岸闭着眼,心中一个念头已经形成。

尽管知道要怀上一个女孩,他所付出的代价更多,但只要佑海的一句话,便足够支撑起自己的信念,克服万般艰难达到成功的彼岸。

第二十五章:胁迫而得的名额

梵洛伊捧着笔电盘腿坐在床上,通红双眼紧紧盯着电脑荧屏,手指在键盘上飞舞,赶着明天要上交的报告。那份报告是关于一向他们研究了多年,前个礼拜才临床试验成功的新技术。这本是件该值得高兴的事,只是没想到头一个买家就是他所鄙视的佑海。想着在早晨的会议室那伪君子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模样,梵洛伊的牙根都恨得痒痒了。他正巧坐在佑海的边上,在对方身体前倾对着麦发言的时候,他很自然地就见到了那家伙颈子上的吻痕和隐隐透出的浅色爪子印。对比一下佐岸每每晚上回家的疲惫……哼,要不是为了佐岸的面子,他早就把这家伙的丑事公之于众了!我让你装好人!让你装绅士!让你披着人皮做禽兽做的事!

涨着红血丝的眼中不由自主地冒出了些愤愤不平的火花,梵洛伊叹了口气瞄了眼右下角的时钟。十一点四十分,怎么佐岸还不回家?明明七点半就送上门去给人白白压在床上玩了,这都几个小时了?佑海你真当免钱的睡得这么舒服?诅咒你烂鸡鸡烂到底!

骂归骂,可又不敢打手机,满肚子的气只得闷在肚子里,化作动力继续同报告作斗争。

十二点半。

报告早就上传至系统,可佐岸迟迟没有归来。梵洛伊本就是个急性子,翻来覆去在床上打滚睡不着,干脆跳下床准备跑到阳台去观望。才出了卧房就听见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于是赶紧急转弯,蹦到大门处急急替他打开了门。

“去了这么久!你还想着回家啊!”

送上一杯暖暖热茶,梵洛伊一屁股坐在佐岸边上,满心的牢骚,顺便心疼地抚抚面具在佐岸脸上勒出的红痕。连做个爱都不得不带面具!佐岸你就是个包子受!一个被狗啃还迫不及待露出自己包着的鲜肉团团的圣母包子受!

“嗯……其实也不是……今天佑海好厉害……”

同梵洛伊皱着眉头的模样不一样,佐岸蜷着腿坐在沙发上,双手以一种非常萝莉的姿势捧着茶杯,眼里闪着的是快乐的光。说话间像是想到几小时前的绮丽,他的脸上甚至出现了一抹羞涩的粉红,睫毛轻颤,身子骨也柔下来。“他今天好像特别高兴,来了好多次,非不让我走……”

佐岸啊你是被人插了可不是被人阉了呀!用一种正常的,带男人味的口气说话好不好!虽然佐岸的容貌和姿态挺适合稍带女气的动作,甚至非常养眼,但带对于熟知多年的老友,梵洛伊总还是不能习惯这传说中的“恰似水莲花无限的娇羞”出现在这张熟悉的脸上!那会让他抓狂的抓狂的!!!

使劲让自己平复下来,梵洛伊准备岔开话题了。再在这个话题上走下去,他恐怕到时候佐岸会一五一十把这姓佑的性能力全盘托出的!“停停,你俩的事到此打住!别重复了,我不爱听!现在已经是凌晨,赶紧洗洗睡了吧,我明天还得上班呢。”

说着打了个哈欠,起身准备回睡房。

“等等,洛伊!”

睡衣忽然一沈,梵洛伊不耐烦转身,却迎上了最具杀伤力的佐岸的哀求的眼。

“洛伊,我……你们这儿,有没有能力让我怀上一个女孩子?”

“Boss,我……我那啥想为我朋友申请新技术的实验名额……”

梵洛伊青黑着眼圈,结结巴巴用中文同同为华人的项目负责总监提出申请。昨日足足审了佐岸一小时才逼他说出这个所谓“生女儿”的原因!很简单,还不是为了那人渣呗。最人渣最贱的更是他,竟抵不过佐岸那哀柔婉转的气场,今天一早来医院打完卡就跑到这家伙的办公室很没骨气地向着个曾经企图染指自己的混蛋请求帮忙……这世界是怎么了?他有没有必要去看看心理医生?

“名额满了,下次申请周期为三个月后,请提早。”故意摆着官架子,对方用流利的荷兰语径自说着,连正眼都没给梵洛伊一个,“对了,报告我已经看了。文法问题多到令人发指,Lorik,我建议你还是去语言学校进修一个月再来上班的好。”

“Boss,我不是来同您探讨语言问题的!再说那只是份初稿,最终完成稿我会另行修改的!”忍住想要大人的冲动,梵洛伊深吸一口气,继续装小媳妇,“名额真的满了吗?可是我的朋友等不得这么急了,这件事对他而言真的非常重要,我……”没有办法拒绝他。

“啧啧,这是你对上司的态度吗?”

Boss眼珠一转,非常欠揍地靠进真皮软椅内,脸上带着玩味的神态,“行了,你先回去吧,三个月后再来,我会为你保留一份名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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