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花的果实(生子)上——汀上白沙
汀上白沙  发于:2012年11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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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什么玩笑,佐岸怎么可能这么脏?

放下心中沈甸甸的大石,佑海眉头舒展,语气也轻佻起来。他用食指勾起男人莹润的下巴,一手则不怀好意地圈住那细细腰肢,“他们不要?专要我一个?”

是。佐岸眨着润泽的眼,用力点头。嗯,佑海的英文说得也很好听呢。

“可是我和他们的目的一样啊。”腰间的手已经不满足于与布料的接触,佑海悄悄掀开那宽松的下摆,手暧昧地隐没在布料之中。

不,不一样的……你对我做什么,做什么都可以……

感觉到那顽皮的手指头在自己的腰部像是挑逗一般揉捏滑动,佐岸轻声地喘着气,脸上的粉色更甚,却软软贴在佑海的身上就是不走,眼里的坚定却透过那羽毛面具,直直地传达给了佑海。

像是覆上大树的菟丝,缠绕上了便再也不肯松手。佐岸似极了乖顺的陪宠,紧紧同自己的主人挨着,顺从地接受佑海递给他的任何东西。只是他过于亮眼的外形和有些迷糊的动作,使得不少男人的目光纷纷落在他身上,借着同佑海交谈的机会,赤裸裸地打量着这不知从哪儿来的娇客。

“看样子这无聊的party,我是呆不下去了。”

打发走最后一个询问时间的男人,佐岸转身,恨恨闷干了一口酒。尽管只是一个即将上床的对象,但他打心眼里,不知为何自己就是厌恶其他男人毫无遮掩地注视着这依附于他的漂亮男子。许是争夺欲和霸占欲在作怪,他轻声丢下一句话后,便拉着佐岸私自离去。

‘我们去哪儿?’

佐岸的露出的大眼闪着疑问的光。手被牵着的地方好热,让他不由自主地想到两人当年装扮情侣时或真或假的情。

这么纯,这么清澈的眼……似乎同他放荡的衣着装扮格格不入。

这么看上去更像佐岸了!

...不,等等,我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啊!

被自己心中所想怔到,佑海顿时一阵惊慌。他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像是被人指到了弱处地慌乱起来。

对,他一定是好久没泄过欲望了,所以才会,才会神经质地想到那个本该是玩弄对象的佐岸!

“去酒店!我他妈想做爱了!”

用粗鲁的美式俚语毫不隐瞒地吐露出自己的欲望,佑海的双眼发红,也不顾主办者的挽留,揽住佐岸的肩,半推半强迫地将他带下楼,塞进等在club门口载客的的士内。

第二十二章:面具下的初夜1

“洛伊,X酒店。”

以最简短的语句偷偷发送了短讯,藏好了手机,佐岸下意识摸摸覆在自己脸上的面具。嗯,挂得还很牢,没有掉下来的可能性。

“你在同谁发消息?”

但他自认神不知鬼不觉的动作却是全给佑海的余光所瞥见。尽管没有那么大的能力见到短讯内容,但男子发了消息之后显然有一个放了松的瘪嘴,佑海隐隐约约觉得其中有猫腻:说不定这家伙推迟了同别的男人的约会?难怪拉他离场的时候对方多多少少有些犹豫的态度。

“在我之后,还等着上别的男人的床?”

话中带刺的语气不是佑海想说的,本来就是一夜情,安全套褪下之后谁都不认识谁。但在他回过神之前,不爽的话便脱口而出,速度之快甚至超出了佑海自己的想象。

‘不,没有!’听到这种带侮辱性的问话,佐岸的眼霎时划过一抹悲伤。但他隐藏地很好,也很清楚地认识到现在的自己不是那个洁身自好的医生,而是一个放荡的partyplayer。强迫自己露出练习已久的不羁笑容,佐岸摇摇头,斜斜倚在座位上,眼眸里折射出勾人的欲望。‘今晚只有你一人。’

“哼。”不愿承认自己在看到对方摇头时心情忽的变好,佑海的手很自然地搭上佐岸的肩,“那把手机关了,我讨厌做爱的时候有任何事物的干扰。”

‘如您所愿。’佐岸点头,乖巧地掏出手机,按上关机键,然后乖巧地顺势倚在佑海肩头,闭上眼,借以另一个人的身份享受这份久违的温馨。

“啊……房间在这里。”

打开房门,佑海褪下在脸上捂得发热的面具,大大吸了一口新鲜空气,随即转向佐岸,“把面具脱下来吧,这里仅有我们两人,也不是面具派对,我想看看你的脸。”

‘不可以!’

佐岸忽然像触了电一样捂着脸上的面具,闪着水光的眼里透出恐惧的目光。‘褪下这层伪装,你会不会用更残忍的话对待我?’他的样子摆明了坚决不接受让佑海触碰那面具,‘很抱歉,但是,我也是被逼无奈的……’

谁不想同爱人毫无遮拦地坦诚相对?可是对于佐岸来说,这只是遥不可及的梦。

“你有难言之隐?”

佐岸那如惊弓之鸟的举动让佑海有一种伤害了这个脆弱男子的错觉。露出抚慰的笑,佑海朝他伸出安慰的手,“不脱也不要紧……你不要害怕,我,我没有恶意……”

怯怯拉住那只温暖的手,佐岸简直找不到拒绝这份温柔的理由。纤柔的玉指在大手的掌心上划出一串惊魂未定的单字,佐岸又指指自己被遮盖的部位,咬咬下唇,低下头,一切根本不需要言语。

“s……c……a……r……”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地读出,又看了佐岸难堪的动作,佑海这才恍然大悟,“是有伤疤吗?啊,对不起,是我……是我太过贸然了。”

‘嗯。’不想在无关紧要的事上浪费更多时间,佐岸闭上眼投入佑海的怀抱,伸出颤抖的舌,青涩而又魅惑地刷过佑海的耳垂,‘我们开始吧……我好想要!’

接下来的事无需多言。佑海甚至忘了要冲一个澡再入正戏的习惯,低下头就咬上嘴边细腻白滑的颈子,努力在上面留下自己的痕迹,来盖掉那个不知是谁留下的吻痕。宽松的领口正适合让人开垦,没三两下T-SHIRT便被抛弃在地上,整个处女地似的上半身袒露在佑海几近发红的眼前。

佐岸毕竟没有真枪实弹地同人欢爱过,刚开始时的主动很快便烟消云散。这么被男人压在下头仰躺着,柔柔的灯光也忽然刺眼起来。羞赧的红从脸上一直蔓延到颈子,胸脯随着激动的气息一起一伏,两颗动人茱萸更显妩媚,因为用手无力地遮掩在眼上,他并没有见到佑海掩饰不住的震惊。

莹白的肉体在深色床单的衬托下醒目而妖娆,佑海都有些怨恨这家酒店的特立独行,让黑与白所造成巨大对比,使自己差点支撑不住,更叫他联想起很久以前,还没有同佐岸摊开讲明的时候,那个远在他乡的佐岸。

“以后你不要穿黑色游泳裤了。”

佑海占有性地在水中揽住佐岸的腰,朝四周窥视的登徒子们投去警告的目光,同时轻声劝着。

“为什么?有什么禁忌吗?”

那时的佐岸已经很会明知故问了。佑海至今仍记得他翘起的眉梢和隐含着期待的眼。现在想来,怕是当时的佐岸正期盼着自己说出诸如“我不想让别的男人注视你”的隐隐爱语吧。

唉,应该抛在脑后的事,为何总是不由自主地时时浮现在自己脑海?甚至在同其他人做爱时,那个该死的佐岸仍占据着他的脑子,企图用可怜的眼光夺走自己一切的理智!

突然后悔带了这个身子似极佐岸的男人回家。如果不是知道佐岸被老爸派去了其他国家,他真的要以为被自己压着的人,就是那不可碰的佐岸了!

佑海懊恼地抬起身下男人的一条腿,拍拍还被裤子包裹着的臀部,“转过去跪着——你该很清楚我想干什么才对。”

‘跪……跪着?’

不知为何被下达这个命令,佐岸却还是颤巍巍直起身,没有一丝犹豫地高抬起臀,双肘撑起整个身子,以一种极度没有安全感的姿势等待着佑海的临幸。

对……没错,这个姿势,这个角度,被染了庸俗金色的短发整整地露出,还有那真正佐岸根本不可能做出的放荡体位,只有这样,才让他找回了一点ONS的感觉。

用蛮力拉下坚守阵地的裤子,男子裸白的臀一如佑海脑中所想般完美,圆挺白嫩,甚至没有一般滥交者无可避免的可怕异味。事实上当佑海用手指分开两瓣臀时,当中紧缩害羞的菊蕊甚至很没经验地往里缩了一下,那颜色,分明就是只有处子才拥有的纯洁。

“你是第一次?!”

佑海惊讶地问,并用手指拨弄了一下以证明自己的猜想。而结果不言而喻。那小穴紧得甚至不能允许一只小手指的进入,同在欢场上混迹的player随随便便就能插进几只玩具相比,简直就是大相径庭。更别提当他试图用手指插入时,身下人发出的明显的痛苦呜咽声。

“坏孩子啊……你真的,没有接受过男人?”

身下人并没有回答,只是被紧紧揪起的床单形成了道道褶皱纠结而明显,像是默认了佑海的问题。

一种“自己居然是第一个占有他的男人”的莫名兴奋感席卷了佑海的整个身子。先前对男子不干不净的厌恶也烟消云散。下手自然是温柔许多,甚至下床从抽屉中掏出了润滑液的瓶子。

‘这……这是干什么’

佐岸的头歪着,仍旧保持那个羞耻的姿势。他傻傻地望着佑海,露出不解的目光。

“待会儿不会让你疼的东西啊!”

含着暧昧的笑,佑海让那冰凉的液体滴了一些在佐岸的臀上。

“宝贝,作为你的启蒙者,你的第一夜,我会让你终身难忘的!”

第二十三章:面具下的初夜2(重口慎入)

后穴被人用指头贯穿的湿粘,让佐岸几乎失去了惯有的镇定。没有想象之中的疼痛,佑海的手出奇地温柔,耐心而考虑充分,偶尔还带着戏弄的拨弄,一种酸麻的甘美从尾椎处传来,酥酥地如电流一般刺激着。呻吟似乎即将脱口而出,却在关键的时刻被理智深深吞进腹中。这种想叫却又叫不出的挣扎感叫佐岸几近崩溃,脑子迷迷糊糊地又想到以前快活无忧的日子。

没有面具,也没有需要伪装的必要,当时如果就这样水乳交合,他是不是可以……

是不是……唔!

感到体内的某一块特殊的位置被细长手指戳弄到,佐岸忽然像触了电一样高高仰起头,嘴微微张着,表情似痛苦似难耐,臀却不知羞耻地翘得更高,甚至往后凑着,试图让男人的手指进入得更深。

“很舒服吗?”身下男人不自然的表现自然让佑海尽收眼底。知道自己已经找到关键部位,现在所需的只是进一步确认。佑海恶作剧似的反复用指甲轻轻刮着按压着,身子则覆上那具颤抖的肉体,伏在他的耳边轻声吐着热气,“别抖了,你的反应好大……被按在这里,真的很爽吗?”

“……”佐岸被刺激得都快哭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很有存在感地涨起变硬,佑海如此亲密的紧贴更教他想不顾一切地搂住亲吻,吐露卑微爱语。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佐岸伸出一只手像是抓着救命稻草似的反手抓住佑海的肩,头凑过去本能地讨吻。

‘吻我啊……’佐岸的唇被他小巧的舌头软软刷过,红润且闪着诱人的光,轻轻开合着无声乞求着男人的爱怜。‘不管用什么形式都行……’

“第一次就这么坏,嗯?”佑海笑了,那微微开合的唇漂亮,似极佐岸形状姣好的唇,然而带了点不可能在对方身上出现的魅惑。小小的惊诧后,佑海便没多在意,低头用自己冰凉的唇满足了身下人。

这是两人第一次接吻,却很可笑的,发生在互相欺骗的面具下。

舌头死死纠缠住佑海的,佐岸再也撑不下去,松了手,让自己倒在床铺上,忘情地搂住佑海的颈子努力加深这个吻。佑海,顺势地也抽出湿滑的手指。这家伙的滋味好得出乎他想象,甘甜美味,好像尝过一次后便再也舍不得放开。

对,这种迷恋,甚至让他想到了那个美丽的长发男人……

就像真正的情侣做爱前带了爱情的前戏,佑海从对方口中退出时,眼中便多了分朦胧。他甚至后悔在摊牌之前没能采撷过佐岸的芬芳,以至于在这个一夜情对象的身上,竟让自己有些迷失。

他究竟在想些什么!佐岸是谁?不就是那个被自己耍着玩的傻瓜吗?

“我们时间不多了。”有些气馁自己的失态,佑海从佐岸身上爬起,重新将被吻得已经迷迷糊糊的佐岸翻个身支起,他的动作不再细腻,“明天我要早起参加会议——很抱歉。接下来可能会有些疼,实在不行就咬着枕头吧。”

话毕,佐岸还没有从刚才那个吻中醒来,后头便传来一阵如撕裂般的疼痛。

他第一次,真正被自己所爱的人,占有了。

这不可不谓是佑海此生来做过最快乐的一次,且不说那紧窒到叫人疯狂的小穴有多让人激动,光是身下人张着嘴口涎滴落的放荡模样便能叫他下身倏地站起。到后来佐岸甚至将对方的两条腿直接抬在肩头,提住那两只玉足没命地进出,慌忙到甚至忘了带避孕套就直接射在对方的体内,然后看着那淫靡的白液顺着自己拔出撑大的小穴流出,自己差点口水鼻血四溢。

‘你……你在我身体里……了?’

佐岸被做得几近昏厥,甚至在高潮时小声叫出了声——当然佑海是没有空听见的。直至感觉到后穴塞着的巨棒被撤出后液体汩汩流出的泄出感,才叫他找回些理智,甚至提醒了他,自己这趟前来的终极目的。

本来他是准备翻找用过的避孕套来找寻佑海精液的,现在……好像没有这个必要了……

身子骨忽然打了个激灵,精子在体外存活不过半小时,他要在这珍贵的半小时内,找到洛伊并将这些来之不易的东西全装进试管冷冻起来!

“噢,对不起,我得道歉!”佑海还以为对方惊诧于自己不安全的性,赶紧出言安慰,“只是一时激动,但我很健康,定时有做体检,这点你务必放心……”

可是一抬头,对方已经穿上了衣服,已经有离去的打算了。

“你……现在就走吗?”可是,我们只来了一次不是吗?为什么这么急?“不再多呆一会儿?我……”

‘可是我必须走了。’

努力藏住不住往下滴落的浊液,佐岸忍着湿粘拉上短得几乎露出半瓣臀肉的短裤,眼里是怕被揭穿的惊慌。匆匆朝佑海点了点头,他套上上衣,转身就跳下床——呜,好疼!

一张卡片却忽然从后头给递了上来,回头,是佑海无奈却带着期待的脸。

“真是匆匆而别啊……这是我房间的副卡,如果你有空,欢迎来找我……毕竟我在异国他乡也挺寂寞,你……真的很不错……”

言下之意就是让他来做他的床伴?享受被这个男人抱在手里贯穿时的痛苦和甜蜜?却又得时刻忍受着不能发声和坦白的难熬。

这种似双刃剑一般的诱惑,他到底是接受,还是不接受?

佐岸手里捏着那张坚硬的卡片,体内回荡的是情事未了的余韵,脑子还昏昏沉沉地靠在电梯中轻喘着气。这一切发生地太过迅速,接过房卡的时候佑海脸上的激动让他心中忽然如刀割过一样疼了一记。如果今天陪对方上床的不是自己,他是不是也会这样毫不防备地递与房卡,用意犹未尽的口气告诉陌生人来填满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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