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节你吃桃罐头了吗+番外——麦司卡林脸
麦司卡林脸  发于:2012年11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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敷在JB上的套子终于不知去了何处,可能藏在西装男体内某个角落,没有束缚,阳具终于能接触到活人的内壁,粘滑而柔软,真是全身畅快无比。我越发用力的抽插着肛穴,高涨的性快感挡都挡不住,只求痛快的射一发。

一道很冷的阴风从右侧飞来,直取我的喉咙,我一把抓住,仔细一看原来是一柄镰刀,刀锋锐利仿佛时刻等着割掉什么人的脑袋,刀刃离我的脖子只有一指的距离。我略一用力,钢刃当即锈蚀,喀喇一声断成两截,以后都不必再用来收割。

世界上最可恶的就是做爱的时候被打扰,比如胖子,又比如这款农具的主人。

那女人一身漆黑,手里还拿着半只镰刀,显得特别可笑,为了增强喜剧效果,空荡的眼眶里喷射出愤怒的浓烟,仿佛刚刚自焚过一样。

“还以为是错觉,原来真的有粉丝前来观摩,”我看了看右手,有伤口却没有流血,却有些粉末状的东西扑簌簌的掉。

“妖孽!放开他!!”女人喝道。

快感从卵蛋出开始,飞速窜过整根JB,从马眼猛射了出去,将西装男活活喷成了筛子,于是他百窍流血的死了。

“好,还给你。”我抓起着这死人扔给女人。

没想到她比我还狠,尸体还没碰到她分毫,便被无数寒光劈成了碎烂的肉块。

看来镰刀还能用,砍得够碎,只可惜不够均匀,而且特别分神,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我已经稳稳钳住了她的脖子,不,应该说是颈椎骨。

我刚想拧断她,五根冰冷的手指骨猛然抓上我的右臂一扭,生生将右臂扯断了。而胳膊一旦脱离我的身体,便立刻分崩离析,化作灰白色粉末,散落了一地。

“你到底是何方妖孽!?”她捻了一下粉末,不由大惊失色,“为何拿骨灰做身体!?”

我说你没时间明白这些了。

她果然只是问问而已,喷出一道阴风扑面而来,我被推出几米开外,头重重磕在墙上,女人借机飞出窗外,逃了。

我想追出去,却被镜子吸引,我好奇的端详镜中的自己,心说还好没跟出去,否则光是这鬼头鬼脑的模样,就能引起极大的骚乱。

可转念一想又很可疑,镜中怪物全身赤红,毛发几欲垂到地上,仅有双瞳是漆黑的,像黑瞳,

首先我并没有长达5cm的獠牙,其次我也不如这怪物般高大──这货目测足有三米高了。

没忍住摸了摸脸,五官尚在,更没有獠牙,那镜中鬼物立即有样学样,还假装出一副困惑的表情。

“你是谁。”我傻乎乎的问。

镜中鬼没有回答,即便是说了也可能语言不通。

“你是红鬼,”我自问自答,“你曾经贵为鬼王,掌管饿鬼道众生,统领夜叉、罗刹二族,几欲与天道抗衡。”

“曾经……是什么意思。”

“曾经就是曾经。”

“我现在又是什么。”

“一无所有的丧家之犬。”那鬼物大笑。

“嘿嘿,你说的没错。”

我满意的砸碎了镜子。

第十章

──鬼王

我始终觉得以目前的尊荣──满身血污、头上顶着一对鬼角,就这样走出宾馆实在有失体面,况且我刚操死了两个小子。我仔细看着玻璃,它们立刻识趣的碎了,我轻轻跃出窗户,跳了出去。

自打见了镜中鬼,全身就有使不完的劲儿,但由于是第一次跳楼,缺乏经验,周围五米范围内的水泥地全被震碎了,而且差点就蹦到一对年轻男女身上,我尴尬的笑笑,刚想开口解释,他俩立即尖叫一声,就凭空消失了。

这手情侣大变活人的绝活,并未带来太多的心理冲击,只是这马路上突然特别热闹,仿佛全世界的人都选择这个时段出来遛弯,他们来来回回打着转儿,而且个个面目模糊,爱穿黑衣。

和那对凭空消失的情侣一样,这些个凭空出现,形迹可疑的家伙们,大概不是这世界上的东西。他们听到尖叫便都停下脚步,即使看不清脸,我也知道自己被惨无人道的围观了,这才是最让人光火的。

也不知道是我的残疾,还是满身的血吓着了它们,包围圈仅仅维持了几秒钟便大有冲淡的趋势,他们都慢慢后退,竭尽所能的离我远点儿。

几道黑影突然窜出来,显出一口利齿,发出刺耳的寒号,围观群众纷纷退散,给这些个怪物让路。

它们口水滴答落地,好像我是块挺新鲜的肉排。

原来这世上还有比我饿的主,我想着,随手掐住一只按捺不住率先扑来的东西,这怪物长的极其丑陋,身上还散发着浓烈的恶臭,闻闻就知道不好吃,我稍一用力,它便在手心中捏爆浆,还有噗的一声。

怪物们大概是怕了,恼怒的拿爪子不断磨着水泥地,却不敢上前,偶尔露出参差不齐的尖牙。这场景总有种被强行推销臭豆腐的错觉,我满心不快,飞身一跃便跳到它们眼前,鬼爪很给力,撕裂它们简直不费吹灰之力,手感比刚才的骚包男还脆嫩。

虽然它们不好吃,但哀号声特别美妙。

眨眼之间我解决掉了大多数怪物,有一只比较聪明,果断想溜,被我一把揪回来,看着他在我手里濒死挣扎,我一点点用力,等他稍微适应再加大力度,直到他身上莫名自燃变成一堆灰烬,看来我又学会了一招。

我走了好几条街,终于凭着一点记忆摸到这家纸扎铺子。

店门紧锁,屋内漆黑,而门口却坐着一个小女孩,大概只有四岁,她正手举半块转头一下下砸着布娃娃的脑袋。

我有点怀疑是不是走错了地方,但房子周围的结界气味没有错,我只好硬着头皮问道:“呃……你爸爸在么。”

这孩子专心致志砸了半天,终于成功将娃娃的头部卸了,然后她百无聊赖,突然飞起一脚,玩偶的脑袋飞了出去,准确击中一只尾随的鬼魅,一下便夺去这怪物半个身子,那怪物直直从路灯上摔到地面,颤抖了两下便灰飞烟灭了。

“嘻嘻……嘻嘻……”那孩子拍手叫好,还即兴跳起舞来。

我正打算绕过这暴力小姑娘,她却一下蹦上肩膀,一口咬住我的耳朵,我哀号了一声心说这丫头的牙太尖了。她咬了一会大概是不合口味,于是小巧的身体一翻,肉肉的小手攥住我的鬼角,笑嘻嘻的荡来荡去。

这孩子出奇的沈,再这样玩下去恐怕对颈椎不好,我抓住她往肩上一扛,她立即欢呼着骑在我的脖颈上,继续热情的拿尖牙磕我的天灵盖。

门锁自动开了,打从屋里走出老实巴交的老板。

“快下来!不得无礼!!”他慌忙迎过来,喝令女儿赶紧下来,而小姑娘只是哼了一声,继续大嚼我的头发,他上前也不是,留在原地也不是,最后只好冲我露出讨好的笑容。

“上次见你,这丫头还没出生。”我有点感慨时光飞逝。

“是,是,托您的福,”他满脸堆笑,“不知大人今日大驾光临,所为何事?”

然后他看到我断臂,脸色顿时不好,看来他已经明白我的来意,我故作恼火道:“我只是来问你,这躯壳怎么如此不中用,难不成是拿垃圾糊弄我。”

他一听吓得扑通跪下,颤巍巍道:“大人明鉴,小的死不足惜,但小人确实没糊弄您……”

看他的样子倒不是怕死,而是怕我一掌干掉他的女儿,我冷冷道:“当年你说这幅皮相能用四百年。”

可TM的连五十年都没过,鬼角就雨后春笋了,这让老子以后怎么混。

鬼娃娃在我头顶唱起古怪的歌,我轻轻把她放下,让她去一边玩,店老板一把搂过女儿,感激的看了我一眼,道:“大人请息怒,这皮相的材料是您亲自查看过的,况且整个炼制过程,您也是看到的,小人有天大的胆,也没法蒙骗您啊。”

我等了他一眼,这小子立刻收声。

“那为何坏了?”我不耐烦道,“莫非那大庙里供奉的金漆肉身佛是假的。”

老板迟疑着,喃喃道:“也不太可能……那金身的佛光差点散了小人的命,若不是您用鬼力震着,小人早就……”

“废话少说,”我揪住他的衣领,“赶紧给我还原人样,老子伤还没好,否则这就拿你进补!”

老板都快哭了:“连高僧舍利都架不住您,这世上哪还有东西能补这皮相……?”

我的心往下沈,这厮虽然话不中听,但的确为事实,当初叫他给我造这躯壳,只为了掩盖鬼气,方便在人世间行走,但每逢清明、中元这种阴气较重的日子,断臂处的鬼气便会一股股的外涌,与舍利皮相冲撞不已,肉身崩溃只是时间问题,右臂便是很好的例子。

老板沉默半响,忽然道:“大人若不嫌弃,就请吃了小的吧。”

“啥?”我从未见过如此自动自觉让我吃掉的家伙,更不必说这位以胆小着称的人形工匠。

“全靠您的神威,小的才有机会爬上人间,与妻儿过自在日子,您的大恩大德岂是一副皮相能报答的,”他不好意思的笑道,“您吃了我,伤口愈合后鬼气必然平衡,到那时,舍利皮相也可保住了。”

当初这小子见我重伤,又被鬼门业力压得吐血,徘徊数日不敢上一步,但拐弯抹角的保护我不被饿鬼分食,待我有所恢复,这才敢把我拖回洞穴里慢慢疗养。后来我与他达成协议,他帮我造一副可靠的躯壳,我则带他来到人间。虽说这小子明显存了别的心思,但让我拿他进补,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我甩开他,说:“把你全家都吃了,也不够我长出一根手指,既然都是骨灰,普通人的如何,总能撑几日吧。”

“呃,撑不过三天。”他连连摇头。

“三日足矣。”我笑道。

老板愣了一愣,连忙道这就去准备,忙不迭的消失了──大概是去公墓偷骨灰盒。小姑娘不知又从哪钻了出来,缠着让我和她一起砸玩偶脑袋然后扔向偶尔路过的鬼魅,要不就是吃我的头发,显得挺亲热。

我无奈至极,一边抽烟一边等老板回来,右肩膀很痒,这些年骨头已经长的差不多了,只是筋肉迟迟不生,老板说的对,我的确需要大补。

凡人的骨灰果然不及高僧舍利,连续换了好几个,皆因融合不成现回原形。最后工匠只能将自己的血与骨灰混合,这才补全了肢体,活动几下发觉还靠得住。

我见老板面露虚弱,也不想再打扰他,便把小姑娘递给他,这丫头明显还没玩够,恼怒的撕扯亲爹为数不多的几根毛发。

“你闺女吃人头发的毛病,得板板。”我笑道。

老板笑呵呵的,对自己地中海的扩大不以为意。他迟疑了一下,忽然问道:“恕小人斗胆问一句。”

“嗯?”

“您何以改头换面,这些年一直用另一张脸?”他问道。

他这一下问得我心里发慌,因为我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头疼又微微在一侧跳动,再这样下去,恐怕鬼角会重新冒出来,于是只好道:“我怎么知道,早忘了,脑袋叫鬼门给夹了,以前的事全都忘得一干二净。”

“啊?忘了?”老板大惊,随后冲我祭出同情的眼神。

遗憾的是,除了意识到自己的本质,镜中鬼并未带来实质性的帮助,说来真可笑,我知道自己是红鬼,却不知红鬼何许人也;知道自己是鬼王,却不知如何成了丧家之犬。

就好像你撸完一炮,发觉用的是别人的JB,心中落差可想而知。我悻悻的转身离去,老板依旧不知趣的来了一句:“慢走,鬼王大人。”

于是我只好告诉他:我姓唐。去他妈的鬼王。

第二天下了蒙蒙小雨,阴霾的天气倒是很适合扫墓氛围。

刚刚去了老张家,人不在,我又回到住处,收拾未免太干净,可谓人去房空。凭着记忆播了几个号码,也都是空号。无论如何我都欠他一句对不起,虽然我并不想。我应该直接将罐头扔进垃圾桶,而不是塞进他的屁眼。

现在我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对着石碑拜了又拜,哦对了,这叫寄托哀思。脑子里浮现出曾经的一夜情,可能是真的只有一夜──炮友们全都不知所踪──可能是被我干死了,也可能是被我吃了。

不过这些我都不太记得,也懒得探寻究竟。

只有老张的骚穴能承受我的操弄,这厮不但活的挺好,还能次次高潮……

脑中灵光一闪,我忍不住笑了,怎么现在才想到呢。

第十一章

──恨意

那时的荒村,如今已经变成巨大的游乐场,每天人丁兴旺,阳气很旺,可一旦入夜,却依旧是一片诡异的寂静。在这沉重夜色中,有两个不速之客默默潜入,二人脚步不急不缓看似闲庭散步,可不过几分钟的功夫便来到游乐场中心处。

即使作为这里的标志性建筑,这座摩天轮未免过于庞大了,巨型的钢铁圆盘上点缀着彩灯,彻夜通明。

阴阳仪盘颤了两颤,定定指向摩天轮不懂了,胖子收起道具说:“应该就是这儿了,师哥你来看看。”

金属乃阳间基石,用来镇压阴气再合适不过,只是到底能不能抗住鬼门旧址,还是为未知数。

老张伸出手,轻轻碰触在冰冷的钢铁支架上,他闭了眼,集中精神感应一会,这才点点头。其实只需看看地基处的浓重黑气,便可知有很大的古怪,不过这一次还是谨慎为妙。

“师哥你想什么呢,”胖子问,“夜游神的事儿?”

老张回过神,不禁顺着胖子的话回答:“嗯,我怕她的伤势恶化。”

昨天夜游神与人过了两招自觉形势不妙,逃脱后不过几分钟便浑身鬼气异常,脖颈火烧火燎的疼,待她找到老张他们,全身已被焚烧的不成样子,差点短期当场,仅仅被人捏了一下竟然引发如此严重的后遗症,可见对方的可怕。

她的孪生胞姐日游神大发雷霆,指着胖子大骂了半个钟头,之后咬牙切齿的想为妹妹出头,老站见状连忙阻拦说对方太过强大,恐怕不是对手。

谁知日游神冷冷一笑:“这是我的私事不劳费心,不过想提醒二位一句,白天走路的时候多加小心,谨防晴空霹雳才是。”

老张心里哀叹这回人全得罪光了。

所幸夜游神从中说了几句好话,将姐姐的怒火拂去大半,再然后两姐妹手拉着手,有说有笑的报仇去了。虽说两姐妹一门心思寻仇,无暇顾及别的,但老张和胖子出门时还是小心翼翼,生怕那赤裸威胁成真──她俩可是出了名的言出必行。

“她应该没事了,否则实在对不起你的真气,”胖子讨好道。

“我无所谓,就怕这俩丫头莽撞行事。”老张叹气。

“哪能啊,咱俩搜了个遍也没找到姓唐的影,她俩又怎么会找的到,”胖子见老张一脸阴沉,气势顿消,可怜巴巴的说,“师哥你还在生我的气?”

“不是生气,而是庆幸。”

“庆幸?”

“还好是夜游神跟过去,换你小子早挂了。”老张苦笑。

胖子很不服气,但也不敢说什么,只埋怨老张明知他的实力,还让自己接近小唐,甚至共处一室。

老张听着就心虚,暗叹自己真是鬼迷心窍,明知那人不是师傅,却依然凑上去,玩这荒唐的游戏,不知不觉竟然沉浸其中不可自拔……想到这些他恨不能抽自己两下清醒一下,只可惜他更加清楚,纵然是砍了自己的脑袋,恐怕也不能清醒罢。

你何时来取我的头?

老张竟有点小期待,他小心调动体内气息,缓慢而谨慎的将气注入摩天轮中,悠长的气息连绵不绝,看似微弱实则充满韧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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