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节你吃桃罐头了吗+番外——麦司卡林脸
麦司卡林脸  发于:2012年11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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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这女人光想着潇洒了,这点古怪她根本没往心里去。胖子无奈,只好拜托女人去XX宾馆附近找找,肯定能找到。

“我可不去,我只是个夜游神,万一碰上什么东西,我哪里是对手,而且这驱鬼除魔不是你俩的活儿嘛,”女人眨眨眼睛,问道,“哎?怎么就你一个人,小黑黑去哪了?”

小黑黑仨字胖子还是第一次听到,不禁有些排异反应,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犹豫了一下才道:“呃,他可能在洗澡吧……”

“洗澡?”女人笑的花枝乱颤,随即伸出干枯的指骨轻点胖子的额头,“他还是这么没正行,难怪教出你这么个没正行的徒弟!”

胖子已无力与她抬杠,拉着她的皮草袖子恳求:“好姐姐,算我求您,您就帮我盯一会,就一会儿还不成么。”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女人说,她开玩笑的拍拍年轻人的肚皮,“小白你该减肥了,这衣服都快罩不住你了。”

说完,夜游神裹紧皮草,一摇三晃的走远了,还连闯了好几个红灯。

胖子笑着摇头,这大姐哪都好,就是比自己还贫。转念之间,他已回到住处。

屋里实在太干净了,该清理的,不该清理的,统统消失的无影无踪。卫生间传来哗哗的水声,老张果然在洗澡。胖子等了半个小时也不见人出来,他踱到门口贴着偷听,心里感叹大哥你再搓下去就得脱皮了。

门把手一转,老张水淋淋的露出个头,差点跟胖子撞个正着,他扯下毛巾擦了擦脸,吃惊问道:“你怎么回来了,人呢,别是跟丢了吧。”

胖子上下打量着瘦削结实的老张,发觉自己无法把狗眼从对方身体上挪开,人也跟公狗发情了似的,呼吸略微急促。

老张赏他一记爆栗,笑道:“臭小子,往TM哪瞅呢!”

“内裤在柜子里。”胖子没精打采的为对方让出一条道。

老张这才想起自己一丝不挂来着,连忙进了卧室翻出一四角裤衩,又借了一件T恤,这才趿拉着拖鞋走出来,一屁股陷入沙发中。

胖子挨着他坐下,递过去一支烟,问道:“抽么。”

老张大口吞着烟气,懒洋洋道:“刚问你的话,人呢。”

“找人帮我盯着了。”胖子闷闷不乐。

“没什么异常?”

“没有,他能有什么异常啊,”胖子不耐烦,“这货刚勾搭上一炮友,现在八成正办事儿呢。”

老张哦了一声也不再追问,专心致志抽起烟来。

“他到底是你什么人,为嘛这么在意他。”

“他是我一个朋友,”老张心平气和吐了个烟圈,“后来结了梁子,就彻底掰了。”

“哥我跟你也有几十年了,”胖子有点委屈,“可你什么事都瞒我,到底是我不争气让你信不过,还是你根本没把我当兄弟。”

老张腐摸胖子的头,动作极其慈爱:“你想哪去了,都是我自己的陈年旧账,怕你听了心烦。”

“唉,你不说我更心烦,”胖子掐了烟,表情极其便秘,“我真是被你弄糊涂了。”

老张又点了跟烟,平静道:“想问就问吧。”

“先说那天你为什么打昏我。”

“我有事问鬼门使,但严刑逼供不光彩,怕你看着学坏。”

“鬼门使是不是被你杀了。”

“那时候我确实很想杀了他,”老张惨淡一笑。

可老张忘了他是阴阳两界的钥匙,鬼门使挨几刀后元气大乱,再也无法承受鬼门的业力,一时间业障失控,魑魅魍魉、孤魂野鬼的怨气直冲上半空形成巨大涡流,不但冲破了空间的结界,还将所有东西一并卷走了,鬼门使自然也不知所踪,

不知怎的,胖子脑中顿时浮出抽水马桶的景象,但为了身心健康他还是决定不想为妙。

由于鬼门倒错,断了阴阳两地的联系,试想高速公路被泥石流毁于一旦,只能踩着泥泞不堪的羊肠小道走三天才能到达目的地……鬼怪们心中恼怒可想而知,如果怒气能发电,那真是造福子孙万代。

“这还不是最糟的,这股业力实在猛烈,万一撞破了六道的结界,恐怕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玩意,都要爬上来为祸人间,”老张笑道,“到时候就算把咱俩大卸八块,也无法赎罪啊。”

老张一不小心露出的轻松相,恰巧被胖子看到,他死死盯着老张,莫名的一阵发寒。

或许老张根本没把什么人间正道放在心上,一切不过是他偶然路过,看到门上挂着牌子写诚征鬼差,然后他就进去了,再然后他就上岗就业了。人道上的死活与这人无关,他不属于这个圈子。即使世界毁灭了,人都死绝了,老张眼都不会眨一下。

“真有这么严重?”胖子见老张好奇的看自己,不禁收回狂奔的思路,“可这些年一直太平。”

“希望如此吧,”老张道,“你还有啥要问。”

胖子苦笑:“我本想问你为什么从不看我,现在我终于明白,你要看的东西实在太多。”

老张明显没绕过这个弯子,傻乎乎的回了一句我这不看着你呢嘛。还没等他说完,就被对方吻上了嘴唇,舌头急切的在口腔里转了两圈,便马上离开,一秒都不停留。

“小白你这是干嘛……”老张震惊了。

胖子咧嘴一笑:“我也不知道。”

“啥……”

“嘿嘿,本来有一肚子话想说,但现在全忘了,”胖子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不过中心思想我没忘──我一直在等你以后也会等。没了。”

“以后也等不到呢?”老张平静问道。

胖子略有灰心,紧接着又自信满满:“没事儿,心大着呢我,人总要向前看。”

几种表情轮番登上了老张的脸,最后以淡然笑容作为最后退场。

“你说的对,人总要向前看,早先我怎么没想到呢。”老张佩服道。

“呃,要不现在来一发,庆祝你的觉悟?”胖子满怀希望的问。

“臭小子,一天不用撸就痒痒怎么着,赶紧去睡觉,明天有你忙的,”老张笑着骂他,“呃,你睡沙发还是床。”

胖子坚定回答:“沙发。我现在对床有阴影。”

第八章

──小唐

我从没想过会和两个人一起来,因为老张一个人就足够满足我了,不过今天状态似乎比往常就要好。只不过把手放在西装男腰上,我就亢奋了,只是碍于出租车上不好动手。

车停在一家宾馆门口,一个带鸭舌帽的家伙似乎等候多时了。我问西装男那是你朋友,西装男笑着点点头。果然鸭舌帽看到我们立刻拉住西装男说笑起来。

“你俩是亲兄弟,还是双胞胎?”我忍不住打断二人的寒暄。

鸭舌帽上下打量我,似乎有点失望,大概在他认为有体力玩3P的人,外型上行应该更魁梧精悍些,他叉着腰,标准娘娘腔架势,T恤明显不是他的尺码,紧贴着上身,牛仔裤也是如此,周围光线不足,但还是能看出前面裤裆突起后面屁股上翘,看着相当骚包。

“不是亲戚,”骚包扭着胯往宾馆里走,“但是在床上嘛,我俩都是一样的。”

我忍不住逗他:“怎么个一样法?”

西装男有点不好意思,他轻轻碰了骚包一下,但后者丝毫不以为意,耸肩道:“一会你就知道了。”

令我惊奇的是,不但这对骚货长的很像,就连给我们登记入住的大姐,似乎也顶着同一张脸,我琢磨莫不是感冒连视神经都坏了,还是这家宾馆名叫N胞胎旅店?

门牌号也挺有意思,419房间,一推门就见一张圆形大床摆在当中,红床单颇为刺眼。看到床的瞬间,我更想干的事儿其实是睡觉。

趁我愣神之际,西装男走过来温柔的帮我解开衬衫扣子,表面如此实际上却在用下身不停的蹭我,双眼也不停的放电,撩的我发麻,这是我才明白所谓的床上都一样到底是什么意思──一个明骚一个暗骚,但都是骚货无异。

西装男想啃我的嘴,我条件反射般的躲开了,他体贴问我怎么了。我利索的解开他的裤子,笑着摇摇头:“我只想快点进入正题,这些步骤能省则省吧。”

“这话我爱听,”骚包也凑过来,贪婪的摩挲我的下体,很快手就滑进内裤里,揉捏着两枚睾丸,还用手颠颠,“不错嘛,你果然没找错人啊。”

在这俩骚货的共同努力下,我很快就被剥了精光,坐在床沿。骚包的目光落在我的阳物上,眼睛都直了,我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满足,正在暗爽时确定西装男问道:“你先还是我先。”

“当然我先来。”骚包立刻说。

“上回就你先……”西装男很无奈。

我连忙说:“二位可以一起,保证你俩爽上天。”

西装男轻吐了口气,蹲下了身子道:“你这话说的我可有点热啊。”

我一把按住他的头,笑道:“先给我舔出状态,这才好你败火。”

骚包也加入了口交联谊,两张嘴分别含住一颗蛋,津津有味的品尝,其熟练程度已将老张甩出好几条街,与我更是大爽──毕竟两张嘴两根舌头,这可是双重的享受啊。

我摆了个最舒服的姿势躺好──之前我就感到这俩骚货出奇的相似,脱了衣服之后更是无法分辨──其中一个马上爬上我的身,呈69式,他捋着我的JB撸了一会便将整根东西吃进嘴里,吸得啧啧有声,另一个人则留在原处,完全占领了两颗卵蛋,一边舔一边套弄自己。

性快感轰隆隆的碾压了过去,我本来脑中一片空白,可眼前总能浮现出老张那个温吞吞的形象,我有点纳闷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手指却毫不客气的插进离我最近的肛穴中。

“哎呀,大哥您用力嘛,”被我挖屁眼的家伙支起身体,不断的迎合我的手指动作,很爽似的呻吟。

“继续舔,”我抽打他的屁股,“叫你停了么。”

“不用力的话,他的屁眼就发痒。”另一个跟着起哄。

“你别跟着一唱一和的,马上就要轮到你发痒了,”我笑道,“去,你先把衬衫穿上。”

“为什么?”对方不解。

“看着性感呗,快去。”我当然不能实话实说是为了区分。

四根指头都用了,好像啄木鸟的喙把骚包的穴撑开一个饱满的圆形,可这厮还嫌不够,甩着卵蛋和JB,让我再挖的深一点。

“你这朋友口味不轻啊。”我隔着衬衫,揉捏西装男的RT。

对方一边喘气一边告诉我骚包其实喜欢拳交,都玩昏过去好几次了,最严重的一回差点连命都丢了,可依然死性不改。

我目不转睛,欣赏骚包晃动的腰身,问道:“那你喜欢怎么玩。”

他忸怩了一下,轻轻说:“我喜欢被大JB操,狠狠的操我,操到死。”

我由衷感到今晚必将是里程碑的一夜。

“想要就乖乖趴好。”我轻轻抚摸他的脸。

我抽回手,骚包艰难的从我身上下去,哆哆嗦嗦翘起屁股,他的肛门已经松了,合都合不上,一旦失去人手的填充,他立即欲求不满求我快点把手放回去,他的屁股又开始痒了。

我往手上抹点润滑液,重新深入肛道,发觉润滑实属多此一举,这小子反而嫌摩擦不够,穴肉根本留不住我的手,我心中冷笑即使拿啤酒瓶子倒插进去,他也会觉得太细。

西装男见自己被冷落,很是不甘心,拿屁股蹭蹭我,一脸谄笑的说他想要我。

这二人形成一个三十度角,实在恰到好处,我戴上套子猛的捅进去,来来回回的抽动,手也随节奏摩擦骚包的肛道内部。

隔着套子我并未觉出太多的快感,骚包的体内倒是挺热,好像一拳打进了发酵的面团,又粘又湿。

这俩人一唱一和,春叫的此起彼伏,很快我便感到有股粘稠的液体沾满了左手,我暗骂这小子不会是大便失禁了吧,却见鲜红的东西慢慢涌了出来。

骚包男开始不断哀号,一部分是快感,更多的确是痛苦。

“怎么,这就扛不住了?”我猛然用力,手腕也没入了骚包的体内。

“不行了……我真不行了……轻、轻点啊啊啊……好疼……啊啊啊──”

西装男想说话,但连着被JB狠顶了两下敏感点,立即把语言化为淫叫,喊得嗓子都哑了。

床的对面摆着一面落地镜。做爱的时候能欣赏到淫荡的表情,得到全方位的立体效果。镜中映出三个人,有两个像狗一样趴在床上的人,随着我的用力而兴奋的颤抖。

而中间那个,却不是我。

第九章

我心里一惊,眨眼之间,镜中影像恢复如常。

而下一秒,镜中的怪物却在冲我狞笑。

头跟着镜像闪变剧烈的疼了起来,尤其是额头位置,仿佛里面有两颗长钉,争先恐后的往外面顶,它们马上就要穿透我的头骨,直直的,随着骨头轻微爆裂的剧痛,静静的,犹如花朵般绽放了……

我忍不住大吼。

骚包终于高潮了,他的精液肯定喷了一床,连同他的肠子、肝脏,还有胃袋从他的嘴里里冲出来,一起喷到床上,鲜艳的血液和屎尿全部流出来,流的到处都是,分成几股喷涌而下,最终汇成一条河流,慢慢在地上爬行。

他被切成不太对称的两半,倒在床上。

我抽回了手,发觉手里还攥着一枚鲜活心脏,热气腾腾,看上去非常诱人。

我又饿了。

有人惊恐的大叫。

我一把勾住西装男,他在我怀里,以最高的频率抖动着,我恋恋不舍的扔开心脏,扯过一段肠子,慢慢绕上他的阳物,再缠上他的脖子。

“你还别说,这颜色还挺衬你的,”我沾了点儿血抹红他的嘴唇,“不对,应该是你很能衬托红色的美感。”

这小子怪叫一声,不但射了精,连尿都跟着射了,液体被地球引力强行划出一个弧线。

“怎么这么快泄了,我还没操够呢,”我捏着他办软的JB,“不过我记得你说让我狠狠的操你,操死为止……”

“你……你你放了我吧……”他的声音小的听不见。

我断然拒绝他的请求,重新将其按回床上,为了防止挣扎,我扭脱了他的胳膊,胳膊无力的垂在床沿边上。

我开始在他的体内泄欲,他被我干的喊都喊不出,软绵绵的像条死鱼,我不得不扣住他的腰眼,让他的屁股撅好,却不小心真的扣进了他的腰,他不禁惨叫,好像是提醒着我什么。我这才发现左手的异样,连同前臂整个都变成怪异的红色,一根根青筋暴涨,蛇一样遍布整个手臂,非常狰狞。

而手也不再是手,更像是从野兽移植来的爪子,所幸五根指头都还健在,只是指甲又尖又硬,怪不得刚才就轻易掏烂了骚包的肚皮。

“别哭了,你哥们在性交的巅峰出去了,也算是死得其所。”我安慰西装男。

可他一句也听不进去,只是哭个没完,而我每操他一下,他便吐出一大口鲜血,眼瞅着气息微弱,命不久矣。

头没那么疼了,就觉得额头发坠,好像顶着什么,我抬头照了照镜子──那两根让人头痛欲裂的钉子终于全根冒了出来,红褐色的骨质尖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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