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节你吃桃罐头了吗+番外——麦司卡林脸
麦司卡林脸  发于:2012年11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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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这是第几块来着……?罐子都空了,你可真行,”我把最后一块桃子送入菊穴,再用力捅几下,那桃子就神奇的消失了。

老张被彻底塞满了。下腹处鼓出一块,一摸还挺硬,我笑他不知怀了谁的孽种,他不理我,还摆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死相,实在好笑。

“既然你这么爱吃,那么糖水也都留给你好了。”

我抄起玻璃罐,瓶口倾斜,粘稠的汁液划出一条直线,飞流直达老张的脑袋,于是老张的脑袋就变成了糖水桃的脑袋,我强忍着笑,舔掉手上的汁。

“你他妈混蛋……”他冷冷道。

我松开手,!当一声,瓶子碎了一地。

我抚摸着老张突出的脊骨,忍不住从脖颈亲到后腰,又沿着自然曲线向下,吮吸那暴涨的骚穴,我说:“骚洞真甜,我都有点忍不住了。”

这话引起他极大的反应,扭着躯体就要往床下逃,也不管地上的碎玻璃了,我料到他要发疯,两手一掐就扣住了他的腰眼。

他下面的嘴不会咀嚼,就这样狼吞虎咽会不会消化不良?

阳物昂头,小兄弟寂寞了半天,现在终于有穴可操,自然兴奋的一颤一颤,我准对洞口,猛的捅了进去。

老张惨叫,随后不停的往嗓子眼里抽气,大腿内侧跟抽筋似的不住哆嗦。我拔出东西,带出少许果肉,老张则无力倒下,我搬起他一条腿扛在肩上,又一挺身插至深处。

“啊啊啊──”

估计他除了哀嚎无以表达心中的激动。

冰凉的果肉在内壁和阳物的挤压下,逐渐变成果泥,又粘又湿,我从没用过这么好的润滑剂,滚烫的内壁和冰冷的果肉,紧紧敷在jb上,我抽插了几十下,每一次都能感到不同的温度,更别提龟头那里的剧烈摩擦,简直快要了我的命。

老张被我操的,毋宁说是被桃罐头操的双目失神,泪水口水一并外泄,脸上弄的一塌糊涂。那一刻我简直要爱上他了,因为那张满是情欲的脸。我俯下身子,不住的亲吻他的眼睛,他扭开头不让我碰他,我微微动了动下身,他立即张开嘴,猛的向后仰头,我伺机舔他的眼睛,再啃几下微张的嘴唇。

“你现在的模样,太美了……”我轻轻啃咬他的喉结,一边缓缓抽送,“你的JB又硬了,我还以为你刚才已经够了,真没想到啊。”

“你想操就操,我只求你他妈的给我闭嘴,”他喃喃道。

他终于肯给点反应,这实在惊喜,我保持着每三下一深入的频率,不断的进攻他体内的那点,他被我顶得受不了,不禁忘情呻吟。

“对,就是这么叫,”我也忍不住猛插他的穴内,“我就爱听你叫唤,你再多叫几声,我喜欢听你叫床。”

“叫、叫个屁啊……我他妈快被你整死了……啊、啊……”他全身开始剧烈抽动,话都说不连贯,“小唐,你放开我吧,我实在是,实在是受不了……”

“你受不了什么。”

他不肯说,胸口全是汗,两颗rt因为性欲刺激竖直挺立,任我怎么揉捏,就是不肯服软,亦如他的阳物。

我终于抵抗不住涌动的快感,隐约感到高潮要来了,就立起身体,准备进入最后的冲刺,下身与穴口的连接处不断挤出捣烂的果泥,我一时好奇拔出阳物,操松的穴口一时间无法闭合显得相当空虚,粘稠的混浊物大量流了出来,老张感到下方不受控制,慌乱的想收缩肌肉,但他越是这样,流出来的东西就越多。

我将中指和食指探入内壁,旋转着刮了几下,便被吸住了,看来老张的弹性犹在,只是汁液蹭着指间外涌,堵都堵不住。

我只能把JB重新送回老张体内,此时他已近疯癫,喉结上下翻动,也不知在嘟囔些什么。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我慢慢操弄。

他直勾勾的盯着我,高声叫道:“让我射!让我射吧!”

“你想射了?”

“对!我想射,你让我射了吧!!”他咆哮道。

我开足马力,以最大的力道冲撞他的身体,他发出不似人语的嘶吼,咆哮一直不绝于耳。

这时,门开了,胖子站在门口。

我根本没空理他,只是死死攥住老张的脚踝,疯狂的扭动腰腹,狠命操他。

“我擦……”胖子先是被眼前的场景镇住了,随后立即捂住口鼻,“这tm什么味儿啊。”

老张在我身底下挣扎,脸变的惨白,这一刻我别提多恨胖子了,早不回晚不回,偏偏在老子最爽的时候来搅局。

“你给我出去!”我说。

胖子大张着嘴,完全听不懂人话,他傻愣愣的呆立原地,看着我的JB进进出出。我往下压老张的腿,还有他的肚子,他立即哀号着求我不要动他。

“什么不行!?你刚才还骚的直叫唤!!”

而他,以射精当做回答,随后整个人就软了。

我扳过老张的脸给胖子看,问他是否觉得师哥的表情特别贱、特别骚。可惜对方不但毫无欣赏之意,还有伺机扑过来揍我的敌意。

“你不喜欢?”我撇撇嘴,“其实还有更好玩的。”

我突然坐在老张的肚皮上,他立刻像只受了惊吓的虾弓起上半身,紧接着就听见一声尴尬的扑──扑。

一股浓浆伴着恶臭从老张的后洞喷了出去,犹如决堤的洪水,以最大的冲击力,砸到了床头和墙上。

“屁眼也爽射了。”

我笑了,精液终于如愿以偿的射在老张脸上。我沾了点尝尝,有点苦,我正想让老张也试试,却被暴怒的胖子直接从床上撕扯到地上。碎玻璃扎进胳膊和后背,可我竟然一点都感觉不到疼。

趁我思考疼还是不疼的当口,胖子揍了我好几拳,最后他一个右勾拳,令我倒回地上。我不耐烦的挡住他的攻击,轻轻一推,他也倒了,我摘掉背后的玻璃,揪住胖子的衣领,将其悬在墙上,直到他冷静一点或者是他喘不过气的时候,才把他放下来。

“你撒什么野,你师哥是自愿的,他他妈的愿意被我这么玩,”我看了老张一眼,“还是你喜欢他,见不得他跟别人做?”

“别说了。”老张哑着嗓子,慢慢在蜷成一团。

胖子则是抱着头,不说话。

我想清理一下碎玻璃,告诉老张下床的时候注意点,别扎着了。我本是好意,也不知又怎么刺激了胖子,他冲我大吼大叫,中心思想就是让我快滚,而且还得滚远点儿。

真是莫名其妙,我懒得与他置气,穿上衣服,被迫离开自己的住处。我来到外面,大口呼吸新鲜空气,忽觉胳膊有点痒,我摸了摸。

刚才还渗血口子,消失了。

“这也太他妈奇怪了……”他自言自语道。

外面风很大,他只穿了一件衬衫,却不觉得冷。他想回去,可又有点怕,他啐了一口,被这种没头没脑的犹豫搅得烦躁,他漫无目的的瞎转,越走越急心脏怦怦猛跳,最后停在一家烧烤店门口,并开始微微冒汗。

他推开店门,捡个偏僻角落坐下。

“本店还有自酿啤酒……”

他不耐烦的打断,让对方不要罗嗦,东西快点上来,他很饿。

特别饿,想吃肉,非常想。

一串串窖烤羊肉端上来,油油脂泛光香味扑鼻,他竟不顾形象抓起来往嘴里塞,大口咀嚼,却觉得索然无味,不过为了填饱肚子也顾不上许多。

不过盯着别人好奇的目光狼吞虎咽,压力实在太大,尤其是这个别人离你很近额时候,他忍无可忍抬起头,很不客气的问道:“你看什么。”

眼前站着一个西装小青年,通常有两个词能恰当的形容这种人──衣冠楚楚,或者是衣冠禽兽,这厮奇迹般的占全了。

“对不起,我在找位置,”小青年笑笑,“不过人满了。”

“人满就换一家,”他舔舔手上的油,“这家肉烤的很老。”

“别家也满了。”这小子笑容依旧。

这厮不依不饶的样子,顿时跻身全球找抽榜单前三甲,他不耐烦甩开羊肉,道:“你想怎么着?”

“能跟您挤挤么,”小青年很诚恳,“我加班回来,还没吃饭呐。”

“随便。”

没一会小青年的东西也端了上来,可丫的心思完全不在食物上,他慢慢的吃着,非常斯文,还不忘了给男人倒上一杯酒。

“我不喝酒。”男人拒绝,虽然他确实很渴。

“别客气,只为了谢您给我腾个位置。”

男人端起来一饮而尽,觉得爽快多了,刚才的不快也一扫而光,他漫不经心玩着筷子,心思好像飞走了。

“你说的对,他家的东西确实不怎么样,”小青年见男人直发呆,开始没话找话。

“嗯,还是新鲜的肉好,”男人依旧神游,“最好是鲜活的人……”

“嗯?”小青年一愣。

“不……没什么,你慢慢吃,我走了。”

老板略有鄙视的清点了男人的零钱,冷冷道:“您还差五十块。”

兜里空空如也,就在男人头痛之际,却见小青年一阵风似的飘了过来,笑眯眯的一并将男人的帐单给结了。

两人走到外面,男人实在脸面挂不住,问了对方的联系方式,许诺明天一定还钱。

“冒昧的问一句,你去哪。”

男人重新翻出零钱查了一遍,无奈道:“找地方睡觉。”

“被情人赶出来了?”

男人眯起眼睛,饶有兴致的打量对方:“你怎么知道。”

小青年反问:“你喜欢鲜活的人肉?”

“对。”

于是西装男的手肆无忌惮的抚上了男人胳膊,最后停留在结实的上臂。

“您看我行么?”

搭讪很常见,男人心想,在烧烤店侩货还真是头一回遇见,他轻轻摘下对方的手,笑道:“你当然成,不过只你一个人,可能有些吃不消啊。”

对方一听更是眉开眼笑,他拿出手机晃了晃:“巧了,我还有个好哥们,大概也有兴致。”

男人搂住年轻人的肩膀,目光却越过他落到不远处的十字路口,那里烟火蒙蒙,地上铺着几堆刚刚燃尽的黑灰。那里还有一家人在烧纸,火焰越撩越旺。男人有点困惑,问:“今儿个什么日子,怎么都烧纸?”

“明天是清明节嘛,”西装男轻松回答,“提前烧显得有诚意。”

“你没人要祭拜?”男人转头看他。

“都还健在,哈哈。”

两人有说有笑走过去,本被风吹晃动的火堆,突然剧烈燃烧,瞬间将黄纸吞噬干净,接着就彻底熄灭了,惹得那家人一惊,不住的念叨起来,企图和死者进行友善的沟通。

第七章

──白无常

除了惊惶的死者家属,略显冷清的十字路口还有一个年轻人,他蹲在地上,嘴里叼着半支烟,衣着也颇具后现代的意味,一袭正宗惨白,风衣,或者是长袍,紧紧裹在身上,还有一截拖拉在地上,却没沾上一点黑灰。且不说此人到底有多古怪,这小子正好踩在刚熄灭的火堆上,而就连这无礼行为,也丝毫没能引起别人的注意,不,倒不如说其他人的视线永远落不到他身上,车辆试过,灯光直接越过此人往别的该去的地方去了。

他看似漫不经心,眼睛却死死盯着那对刚结识的炮友,一直目送那男人钻进出租车,扬长而去。年轻人面露鄙夷,忍不住又骂了一句畜生。

一个老头拍拍年轻人的肩膀,指出对方踩到自己的火堆了,年轻人扭头瞪了他一眼,老头一愣顿时满脸堆笑道:原来是白爷大驾光临。

白爷今天心情不佳,大概是因为这两天太累,老头见他拉着一张胖脸,则当机立断迅速隐于茫茫夜色之中。

看起来姓唐的今晚大概只会打炮了,那么是跟上去看看,还是回去?胖子有点拿不住──他放心不下师哥,可又不忍看到师哥黯然神伤的脸。

他知道师哥对小唐有意思,也知道两人一直纠缠不清,只是万没想到小唐会如此折辱老张,这是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忍的。那会儿场面混乱,若是动手只怕老张会更加难看,否则他早就跟那败类拼命了。

当时真的是气疯了,他不住的骂小唐是畜生、败类、狗娘养得,而对方毫无反应,甚至有点甘之如饴的以为,不紧不慢穿好衣服推门扬长而去。

就在门砰的关闭之后,屋里立刻被一种极为压抑的安静堵了个水泄不通,老张无力的蜷成一团,不断的喃喃自语着:“不是、不是,他不是他……”

‘他不是他’到底是什么意思,胖子想不通,他沉默了好一会才哑着嗓子问道:“哥你说什么呢。”

老张换了个姿势大字仰卧,好像是在傻笑,可比哭还难听,听的胖子一阵心酸,他一跃而起抓住颓废的老张,大声道:“你醒醒!到底怎么啦你!”

“不……我没怎么,”老张坐起来,想了想,“小唐呢,他走了?”

“啥?!你还在想那个畜生!?”胖子气的鼻子都歪了,“他这么对你,你还惦记着他去哪了!?”

老张不以为意,人也从之前不正常得恍惚回到了现实,他淡定道:“你跟着他,别让他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盯上。”

“我不去。”

“好,我去,”老张挠头,“那这一屋子的屎就交给你清理了。”

胖子没了脾气,忙不迭表示:“这盯梢的事儿让小弟来做就成,何必劳烦大哥。”

“那还不快去。”

“是,是,我这就去……”他一边说,一边逃也似的溜了。

即使不走也得走,好歹腾出个地方让老张好好伤心一把。

就这样一路跟踪,看着败类唐满世界乱窜,看着他大吃大喝,看着他跟一小子眉来眼去,看着他上了出租车,胖子重重叹了口气。

就在这时,迎面走来几个花枝招展的姑娘,胖子心中一动,冲其中一个吹起了口哨。

那姑娘打了个寒战,接着一缕青涩烟气从她的天灵盖出钻了出来,那团烟不但没散,反而立在地上越发浓密,最后化作一个身着裘皮大衣的女人,她很不乐意的白了胖子一眼:“干嘛干嘛,老娘还得去潇洒呢,白胖子你别跟这儿碍事儿。”

“我哪敢碍您的事啊,要说这些个牛鬼蛇神里我最佩服姐姐您啦,”胖子嬉皮笑脸,“一边工作一边娱乐,两不耽误,小子这不要跟您讨教讨教嘛。”

“得得,别耍贫了,”女人怕冷似的裹紧了大衣,“快说吧,找我什么事。”

“刚过去一可疑分子,不知你看着没有。”胖子说。

女人的脸一下清晰可见,空荡荡眼眶子喷出两股黑烟,即使是这一手也没能引起他人的注意,她不耐烦道:“可疑的多了,一路上碰着好几个色鬼了。”

“不是色鬼,就算有色鬼,见着您这样的绝色也得立马成佛了,”胖子避开女人眼眶子喷烟的特技动作,“我说的是一个鬼气特别重的家伙。”

女人眉头紧锁,反而给可怖的脸上带来几分和善,她想了想说:“刚才确实有古怪的味道,恶心死了,我过来瞅瞅,可却再也找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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