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闯天下(太监受)——猎艳清新号
猎艳清新号  发于:2013年12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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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那个位置的人,就算是再喜欢你,都不会容易你侵犯自己权利分毫,即便,你是他的亲生儿子。

誉王因此一事,势力也失去大半。

夏清荣却也不急忙收他的残党,反而隔三岔五进宫与皇帝闲聊家常,更是收了性子,不再留恋花街柳巷,在家陪着老婆孩子,一副与世无争的模样。

二狗子也许真的面对权力的争夺,手腕还差太远,他明白这是以退为进,但是夏清荣又何以如此自信?不被皇帝彻底遗忘?

二狗子迎来人生第十六个春秋,开春,他爹妈来探望他,二狗子本以为运气好的话,探亲日能见到姜尧,却不想也没能。

爹娘来送了点干枣子,问候了几句,也随口提了几句,王闯卫在边关升了官,过年时,还来了封信,说是大官头可喜欢自己了,还教他识字读书,现在的字都赶上了地保大人呢。

爹娘絮叨的开心,二狗子却只是淡淡一笑,知道王闯卫一切安好就好。

“老二,是不是在宫里头日子不好过?”齐老爹总算看出二狗子眉宇间的不对,与四年前见到的那个孩童完全不一样了,似乎多了些什么,但是齐老爹毕竟是心思单纯的农民,怎会看得出多了些什么。

二狗子笑开,让自己尽量笑得开怀,拉着他爹的手柔声道:“没有,主子待我可好了,你看,我这身行头,比这里其他人,好多了呢,哪里不好了?”

齐老爹看看周围几个小太监麻衣粗布的,再看看自己儿子,怎么说,也是缎子布料,看起来合身贴体,着实不同,想想,兴许真的是自己想多了,也就憨憨地点头。

见完爹娘,二狗子正准备回王府,却被御影司的小寺人通知,姜尧被誉王赶出了誉王府,秦忠已经派人重新顶替了姜尧的位置,而姜尧,马上要被转送到荣王府去,让二狗子有个准备,别的也没有多漏一句。

二狗子心里上下盘算着,早几日就听说,誉王因幽闭一事,心里不满,郁结难消,府里的下人们都跟着遭殃,却不曾想姜尧那么剔透的人,也会遭了罪,不容多想,二狗子想先回府里去再说。

第十一章

回到王府,听说姜尧已经由陈总管接手,被安排到二狗子最初的位置,书房去奉茶。

二狗子见到陈总管,行了礼,寒暄起来。

“哟,齐内侍呀,怎么?今个儿探完亲了?”

“蒙公公照顾,见了。”

陈总管咯咯笑起,二狗子总觉得这老狐狸笑得让自己浑身不对劲,面上还是微笑应对。

“成,哦,对了,刚才赶巧,新来了内侍去书房奉茶,头一遭就撞上了王爷,王爷见到哪讨人喜的模样,就……”

陈总管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如何,说了半道上,就转了回来:“哈哈,你看我,嘴碎的,差点忘了正事,王爷让你去他房里一趟。”

二狗子一愣神,难道是姜尧被夏清荣看上了?来不及思考太多,匆匆去到夏清荣卧房。

寺人都在门外候着,自己轻轻敲门,得到夏清荣应许后,进门。

二狗子就怔住了,瞧见姜尧风情万种的模样,坐在夏清荣身上,除了脸依旧熟悉,其他的,似乎与自己当初分别的那个人,完全不一样了,这个人是姜尧么?怎么会,差的如此多?不能再显露了,收回失神,作揖道:“奴才见过王爷,陈总管传话,王爷要见奴才?”

夏清荣嘬了口姜尧味道嘴边的酒,笑得惬意,瞥了眼二狗子,沉声道:“嗯,你赶紧到自己房里收拾一下,我同陈总管吩咐过了,从今个儿起,姜尧住那里,你回内侍间住吧。”

二狗子身体微怔,姜尧么?这么快——

「二狗子,要在这个地方活下去,你和我,也迟早可能会变成敌人。」

二狗子抬起头,看着姜尧,正媚眼如此的伏在夏清荣身上,用嘴喂着他喝酒,妖娆万分。

因夏清荣探入腿间而娇吟起来,纤细修长的双腿蜷缩起来,又不时的摩擦着夏清荣身下的欲望。

二狗子这次,真的看清了,他心心念念的玩伴,最后不论当初如何,为了权力,为了生存,为了不被人踩,他们都会走同样的路,没有谁比谁高贵,只有谁比谁绝情,情义在这个地方,是可笑的存在。

夏清荣瞥着二狗子落寞的神情,觉得优越异常,他也会露出这样的神情啊,所以只要动摇到自己的地位,都会如此吧,夏清荣冷眼看二狗子应下,而后失落的转身,慢慢将门关上,最后的眼神,夏清荣竟觉得,二狗子头一次露出那样情伤的神情,抬眼看着自己,那样绝望又苦涩的眼神,夏清荣不免一滞,虽然依旧在与姜尧缠绵,心里却闪过一丝后悔,但是夏清荣知道,怀里的这个人,他必须拥抱。

姜尧并非幸运,只是一颗棋子罢了,头一次奉茶,怎么可能会如此巧合?一切不过是夏清荣做的戏罢了。

二狗子却是对着姜尧投去的眼神,关上这道门,他们往后,就要各自修行了。

二狗子依旧回到了和大傻子一起生活的日子。

大傻子看着他,冷眼旁观。

二狗子被重新安排到书房奉茶,姜尧顶替了自己在王爷房内伺候。

姜尧夜夜被招幸,已经传遍王府内外,不过这等风月之事,外人只当了话题,谈笑而已,府里却震了天。

夜半,大傻子整理着床铺,却突然启口:“没想到,姜尧比你我都厉害百倍,头天来,就把王爷迷得五迷三道,听说,夫人她都在房里摔东西了,王爷都不去看一眼,小世子哭着吵着要爹,王爷都一笑置之。”

大傻子的话是说给二狗子听的,二狗子一笑,很淡又苦,他苦的是姜尧的改变,淡的是他确定夏清荣这一步走得一定不是表面那么简单,他又开始担心起姜尧的处境。

“你不知道,杨启宗为了这事,和王爷闹翻了么?姜尧独占王爷,夫人哭天抢地的与杨启宗诉苦,杨启宗这下,彻底和王爷闹裂了。”

二狗子铺好了床,从煤炉上,将水壶提来,往自己盆里倒了水,又放回原处,去到外头水缸,瓢了冷水倒了些入盆,再出去将水瓢放好,转身回房,动作一如往常,毫无情绪。

“你不说话,就以为自己不妒不恨了?”大傻子突然挑起尾音,冷哼一声,也给自己盆里倒些热水,转身看着二狗子,“二狗子,你没什么地方比我高贵,你和我,一样。”

二狗子把巾子放入水中,毫无声响地洗漱起来。

虽说姜尧独宠,但是其他内侍并没有被排挤,尤其是二狗子的待遇。

陈总管虽说看不惯他冷脸子,但是陈总管毕竟是老人,跟的夏清荣时间最长,夏清荣虽然看起来对二狗子冷淡,可是陈总管心里头清楚,就那时候不顾传言把二狗子从柴房亲自救出来这一举,夏清荣待二狗子,就不是一般人。

他才不会傻呵呵地跑去再扎刺,二狗子入府,他狗屎糊眼一次就够了,这次再糊,就是心给狗吃了。

二狗子在书房,夏清荣几天也不去一次,倒是清闲下来,偶尔夏清荣来了,茶水泡好,姜尧也会亲自来端,二狗子与姜尧照面,竟是一句话也说不上,姜尧看见二狗子,更是招呼也不打,看似横得很,寺人在一旁挑着二狗子:“什么人呀,之前也不是誉王身边的娈宠一个,听说,誉王让他招呼不少达官贵人呢,跑到这儿来装清高。”

二狗子淡淡一笑,也不回,自己泡了杯粗茶,抿了口,他们,到底谁比谁干净?谁都一样,姜尧,也一定过得不容易,只是希望,夏清荣的阴谋中,别让姜尧吃太多苦。

恍然间,姜尧独宠成了府里习以为常的事,已经几个月光景。

二狗子躲得清闲,御影司也没有再招他们回去汇报,朝中局势似乎也一直混沌不清,但是夏清荣却依旧很受皇帝喜爱的模样,二狗子虽说坐在茶房,却也算是耳听八方,夏清荣虽然因独宠姜尧的事情,挨了皇帝不少批,但这也不算什么,比起誉王的烂账,夏清荣虽说也是玩,却还是有着尺度,他的尺度就是,只玩,却不抢,朝事只闻,不问,皇帝愿意给他办的事,他就办的妥妥帖帖,不愿意让他问的事,他就装作不知道,朝中大臣愿意同他结交,他也只与人酒水酬酢,不愿与其结交,他也客套送往,做一个十足的闲人孝子,逢年过节,必定选些迎合皇帝心意的礼物,偶尔带着自己的小世子小郡主去到皇宫,逗乐老皇帝,一派妻贤子孝。

杨淑环虽说是恨着夏清荣对姜尧的独宠,但是一旦面上的事儿来了,她的礼节必然周全,窝里斗翻了,在外人面前却还是维护着夏清荣脸面,夏清荣知道,这大家闺秀的好处,就冲这点,他没有完全冷淡自己的夫人,虽然独宠姜尧,偶尔也会去看看夫人,哄哄她。

杨启宗却是像个硬骨头,看着自己女儿受了委屈,那是傲骨十足,在外头到处对夏清荣嗤之以鼻,划清界限,更以其生母本是宫女卑妾而不耻。似乎是十足的誉王一派,但是又不见其真为誉王做些实事。

二狗子每每听见这些传闻,都只是心下一笑。

入了深秋,二狗子拿出了爹娘送的枣干,到茶房泡着喝,润又甜,喝得身上都是枣子的香甜味。

是夜,夏清荣又是一日未来书房,二狗子准备收拾完毕就回房歇息,谁知夏清荣竟独自踱步到茶房,闻到了香,不禁止步门前。

“好香的味道。”夏清荣饶有兴致地声音绕起。

二狗子正忙着收拾茶叶柜子,回头一看,怔了怔,立即将毛峰的抽屉推入,作揖:“王爷安好。”

“免礼。”夏清荣闻着这个味道,心尖不知怎么就绕上了暖气,提了袍子走了进来,“你泡的是什么茶?如此香甜,本王似乎都没有喝过这种香气的茶。”

二狗子一愣,这不就是普通的小黑枣么?思索了一下,也是,一般枣子都是给平民百姓才会吃,而宫中,最多是在生病时,用来入药所用,很少能闻见枣子真正的香味。

低着头,毕恭毕敬地回道:“这是奴才家乡产的黑枣干,低廉的很,奴才不敢妄自用如此低贱的东西伺候王爷。”

枣子?夏清荣似乎是听闻过,他母妃偶尔气血不足,会在调理的药中混些来吃,不过药味中只掺杂了一丝香气,并不重,所以尽管熟悉,他也分辨不出。

“闻着不错,给本王泡一杯吧。”夏清荣走入,坐到桌边,笃定悠闲地赏着月光。

二狗子也不多想,遵了命,手脚麻利地把其他东西都收拾好,用切刀切开两颗枣子撒入杯中,提来开水,泡上,盖上盖子,待枣子醒一醒,就放入檀木托盘,端到夏清荣手边。

便准备退下,被夏清荣拉住手腕,语气温柔:“坐下,陪陪本王。”

二狗子踌躇了下,也不退缩,将托盘放在桌上,做在他身旁。

夏清荣拿起杯子,抿了口,枣肉花开的清甜香气入口,不会太甜,又不太腻,枣子本事的甘甜吊起的回味,原来如此粗贱的东西,也可以如此美味,夏清荣忽然不知如何就叹气了,手抚上二狗子放在桌上的手,摩挲起来。

“本王多久未与你一起了?”

二狗子低笑,对答如流:“七个月又三天。”

夏清荣一怔,看着二狗子坦然地眼神,丝毫没有露怯。

“孝义,你这样,本王会以为你钟情于本王的。”他们之间,早就知道了彼此,说话,也不必遮掩。

二狗子看着夏清荣,如果,眼前的是王闯卫,王闯卫,现在该是长得如何英伟呢?二狗子迅速收回神色,凝望着夏清荣,苦涩的笑开:“我以为,王爷已经认清了奴才的忠诚。”

夏清荣看不透他,他也看不透夏清荣,彼此猜忌着对方心思度日,是他们的’默契‘。

“姜尧比你,戏更好。”夏清荣感受到收地下的手一怔,二狗子难得的眼神一晃动,失措模样,松开他的手,又端起杯子,抿了口,“他起码,装都会装出钟情的模样,孝义,你根本骗不过任何人,若你被安排到誉王身边,早已无人问津了。”

二狗子看着夏清荣,苦笑,是吧,他以为自己已经转变很多,懂得骗人、瞒人,却原来,还是差得远,姜尧从来都比自己优秀,尤其,是帝王的游戏中。

“那王爷,又为何问津奴才?”二狗子是不要命了,竟放着胆子问这一句,他果然得到了夏清荣警告的眼神,不再作答。

“王爷今晚,不想要奴才吗?”二狗子的手,攀上夏清荣手背,绕开他的手掌,将自己握住,夏清荣看着他,不作声,任由其妖娆地坐入怀中,手探到自己腿间磨蹭,眼波魅惑,声音妖娆,“王爷,奴才想要王爷,奴才求王爷给奴才。”

二狗子主动地吻上夏清荣,他今晚想要,想要得很,今晚太空虚,夏清荣让他想起了姜尧、王闯卫、大傻子,一切一切他曾经的美好,曾经的单纯,掌风一去,门便关了起来。

夏清荣松开他的唇,捏着他的下巴,挑眉问:“你这样好的武功,不会等下,把王爷给杀了吧?”

二狗子忽然一笑,甜腻地勾起嘴角,将发簪取下,由得青丝在秋风吹动的烛光下散落下来。

“奴才怎么会伤害王爷?奴才,爱王爷。”他没有撒谎,他爱夏清荣带给他的一切安逸和富贵。

所以眼神,自不会欺骗,夏清荣看着如此主动的他,眼神毫无欺骗,勾起嘴角,命令又低沉:“今天,你自己动。”

“是。”

二狗子用嘴挑起他的下身,用枣茶润开自己,慢慢坐下,不知是今晚感触了些,还是如何,他头一次觉得,有些快意。

夏清荣也看呆了,二狗子头一次意乱情迷,从未有过的投入,腰身自己摆动的风情,在自己身上,一上一下的妖媚。

“王爷,奴才想要,再入些,王爷……”

二狗子咬着唇,不知从哪里来的感觉和冲动,每次自己坐下就似乎触碰到了什么,浑身通透,起来又被抽离,他要疯了,揪着夏清荣的衣服,疯狂的摇晃着脑袋,任由青丝粘在自己汗打湿的肩头。

夏清荣头一次在这个人身上,找回了优越感,抚上他脸颊,不疾不徐道:“孝义想要,该怎么求王爷?”

二狗子意乱情迷,迷糊地睁开眼睛,看去,泪水晃了眼,低头看去,眼前的人,竟交织出魂牵梦萦那个模样,阿卫哥哥?

眼神恍惚,嘟嘴红唇吻住他的唇,再放开,神志告诉自己,不能暴露王闯卫的名字,就把夏清荣,当做是他吧。

“求你,爱我,疼我,我不能没有你。”

夏清荣看见他如此一网深情的模样,又模糊了起来,揉着他的脸颊:“你若早些如此,该多好?”

这句话一完,不待二狗子思考,就让二狗子坐在自己身上,调整一下位置,让他躺在檀木镶的大理石桌上,二狗子因脊背冰凉触感,一震,又被身下全根没入一刺,感觉交织一起,前头竟也昂起头了。

夏清荣与不少娈宠交欢,自是知道,他们也会有昂头时,只是不得宣泄而已,也不奇怪,只是轻轻抚上他那乱颤的小东西。

“好淫荡的小东西,摸一摸就乱颤。”夏清荣调笑他。

二狗子手抓在檀木边上,差点没有将桌子边刮出痕来,双腿紧紧的夹紧夏清荣腰身,仰着头,投入不已:“求王爷快动,奴才、奴才……想要……”

“叫清荣。”夏清荣不悦一声,’噗‘的入去,深入不已。

感觉到二狗子身体满足得自己扭动,就得意的笑起。

“清荣,荣……啊!……好厉害……”

这一夜,是两人最最投入的,没有人知道他们在茶房的那些羞人耳闻的行为,二狗子极尽了羞耻任夏清荣摆动,不停索取,夏清荣头一次,卸下防备的投入欢爱,直到双方都虚脱,自己在他体内泄得已经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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