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闯天下(太监受)——猎艳清新号
猎艳清新号  发于:2013年12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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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抱着二狗子,去到榻上歇息。

二狗子却还是蹭着夏清荣,不知是不是不得纾解,身体里面痒得好奇怪,就好像好多蚂蚁爬上心尖,挠得他不行。

夏清荣苦笑,用腿压住他的腿,抓起他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贴在胸前,看着他:“你这小东西怎么如此疯?本王还是头一次被人折腾成这样,你倒还有力气挠我?”

二狗子愣着神,往他怀里靠了靠,房里的暖炉碳似乎烧得差不多了,有些冷,虽然两个人都已经大汗淋漓,却还会有些阴冷。

软榻中有被子,是让内侍平日午歇用的,不厚,夏清荣拉过,给彼此盖上,又拥紧了些。

“姜尧,是誉王派来的,你知道吧?”

夏清荣忽然转了话锋二狗子一愣,身子一僵,抬眼看着夏清荣眼里冷冽的神情。

“所以王爷……”

“你同他,熟么?”夏清荣垂眼看他。

二狗子没有躲避:“在宫里,一起长大的。”

夏清荣没有说话,将的头抱入怀中,而后唏嘘声:“我似乎,有些不舍得那孩子了,是不是,拖得有点久?”

二狗子没有说话,闭上眼,不去想,身体蹭着夏清荣,嘴里嘟哝起来:“王爷,奴才哪里不停流出来王爷的玉液,王爷现在进来,会不会更顺滑?”

这话一激,夏清荣又起来了,苦笑叹道:“你怎的如此饥渴?”

二狗子另一只手不安分的在他腰上轻刮,抬眼,双眼湿气满布的渴望,腰身摆弄:“王爷好些日子没’给‘奴才了……”

夏清荣心里一叹,翻了个身,又要了他一次,借着自己先前的那些,进入得异常顺利,二狗子任他抬高自己的腿,挂在肩头,不停捣弄自己。

啧啧的水声下,二狗子用欲望灌醉自己不去想姜尧的事情,不闻不问,就好,全当做,自己没有参与过任何。

第十二章

那一晚后,二狗子又恢复了几天清心寡欲的日子。

不知夏清荣是不是喜欢上了这偷欢的感觉,隔几日就过来与他夜半在茶房厮混,直到精疲力尽地躺在榻上,有一句没一句地扯着公事,却每次到点上又含糊带过,也许,夏清荣对自己,还是有戒心的。

二狗子也只听听,从不插话,除非夏清荣问自己,自己不得不回答时。

冬天的第一场瑞雪,悄悄降下,二狗子靠在厅中松木屏风后,听着厅里大傻子不停地扇着姜尧。

他知道,夏清荣正坐在堂上,姜尧,还是等来了这一日。

夏清荣深情又痛苦的声音响起:“本王待你如此,你竟下毒谋害本王?!”

二狗子知道,那个毒,是夏清荣让大傻子嫁祸给姜尧的,姜尧要动,不会那么大躁动,这只是欲加之罪罢了。

大傻子又是一个巴掌,二狗子可以想象姜尧脸上的痕迹。

“是谁派你来?”大傻子的声音掩不住的得意。

姜尧沉默,披散着头发,寒风凛凛却只穿着单衣,那是因为他被夏清荣从床上拉出来的,认命般地跪在冰冷的石地上,一语不发。

“你说,是谁委派你来的?告诉本王,本王念在这些日子的感情,还可以放了你。”

姜尧知道,一旦说了,他的日子,更难过,只冷笑一下,不做声。

二狗子捂着嘴,他以为他没有良知,可还是忍不住哭了。

对不起,姜尧。

“你!……”

大傻子刚要发作,夏清荣无力的发话:“既然如此,本王只能将你交由刑部发落了。”

挥挥手,让陈总管带着姜尧下去。

他从没打算过姜尧会招供,只是,让他来敬一下誉王罢了。

再有,姜尧的这宗罪,只要抵死不认,不能结案,御影司自有办法保全他在狱中性命。

二狗子知道,所以他不出面。

他更知道,夏清荣一直在做戏,做一个痴情人,姜尧终是棋差一招,纵是再多心思,再沉着,都没能过得了自己心中那一关,他把夏清荣的虚情假意当做了真的,他以为自己真的驾驭住了这个外人看起来愣头愣脑只懂巴结皇帝老爹的王爷,但其实,他没有,他投入了心,以为自己赢定了这场仗,就打算出击,却不曾想,夏清荣布下了天罗地网,就是等他自投罗网。

一张情网,竟连姜尧都没能逃出去。

二狗子不知该哭还是笑,庆幸自己心里头的人,不是夏清荣,不至于像姜尧那样,痴心和衷心都错付了人。

又是偷欢过后的疲软,今夜二狗子格外的疯狂,一直缠着夏清荣,直到夏清荣压着他,认真的斥了声:“别闹了。”

二狗子才停下来,看着夏清荣,很乖巧的模样。

“王爷。”二狗子很少这样柔声沉稳的在床上唤夏清荣。

夏清荣一滞,回神,看他:“怎么了?”

“奴才能问王爷一件事吗?”

夏清荣揉着他粘腻的肩头,视线也随着转过去,鼻中哼了声:“嗯。”

“王爷待姜尧的这段日子,有几分真意?”

夏清荣滞了会,然后吻住他的唇,分开他的腿,下身不知何时又硬挺了起来,猛地挺入。

“啊!……”二狗子随着一浪浪的感觉袭来,便已经知道答案。

夏清荣含糊间答他:“没人能让本王有真意,有的,只是利用价值。”

姜尧于他,不会是蒙蔽世人的话题,更是蒙蔽誉王这个劲敌的话题,他不需要别人知道他如何让姜尧痴心错付,他只要世人知道,他情之所至是姜尧这个人,让誉王卸下防备,又在他以为要胜利的时候,重重一击,看似是家事,却是朝事,杀他于无形。

“奴才还有利用价值么?”二狗子被他撞得几次说不出话,带着颤音问他。

“你这小穴倒是有几分滋味。”夏清荣下身加快,低头看他,一条腿已被自己折得不行,却依旧如此享受的模样,身子弓起贴合自己,双手勾着自己脖头,浪叫起来,夏清荣拿过塌边的腰带,把他双手绑在塌扶柄上,看着他因双手被绑而不得缓解,腰身摆动,自己撑在榻上,不用动,二狗子都会上下自己用幽径处蹭着自己,凌驾感顿时上来,看着他在自己身下迷乱的样子,是自己最高兴的时候。

二狗子知道自己此刻多无耻,但是他只有用这种方法麻痹自己,告诉自己有多下贱,他这种下贱无耻的人,不救姜尧,是理所当然的,他不是圣人,他就是个贱人。

“啊啊!……王爷,奴才动的好不舒爽,王爷……”

“所以呢?”

“求王爷进来,操弄奴才的小穴,弄死奴才吧。”

夏清荣一笑,动了起来,不知怎的,他忽然觉得,莫不是自己把身下的人变成了现在这种模样?

以前,他不同于别的娈宠,僵硬无趣,自己道他无情;现在,他妖娆淫荡,自己又觉他假意。

夏清荣觉得看不透自己,更不想看透。

待到他们一场欢爱完,已是二狗子伏在夏清荣身上。

夏清荣摸着他滑腻的肩头,又开始说起朝事:“宫里传来消息,父皇上次的风寒落了根,怕是没那么容易治愈。”

“王爷打算行动吗?”二狗子知道他说这句话,就为了引出自己这句。

夏清荣拍拍他肩膀,又问:“御影司一定会收集各皇子的异动,到时候,就怕我想动,也未必真的能动,万一被父皇知道些什么,我怕是没吃羊肉,就惹得一身臊。”

“王爷是说,府里除了我,还有御影司耳目?”二狗子故意不露出大傻子,看夏清荣怎么接。

夏清荣捏着他下巴,语气宠溺着责问:“你不是说忠臣不事二主么?你会不知道该如何做?”突然顿了顿,又道,“不止你们两个。”

什么?除了他和大傻子,还有人?

“不过,你只要用你知道的那一个来表明衷心,就行了,另一个,早已倒戈。”

要杀大傻子,对二狗子来说,并不算难事,大傻子与自己日月相对,武功底子本就不扎实,加上入了府,纸醉金迷的日子过花了眼,也不勤加练习了,更是大不如前。

但是于心,二狗子还是有些不忍的,大傻子纵是再娇惯再跋扈,他不算是个彻头彻尾的坏人,大傻子是真小人,而这皇城内,伪君子才可怕。二狗子把头贴在夏清荣胸前,他知道,夏清荣已经掌握了那个秦忠派来监视自己和大傻子的人,那么,就算自己动手,随便捏造任何借口给秦忠,他都不会知道。

他没有选择,要么动手杀大傻子,要么,大傻子就会被夏清荣攒动来杀自己,这是夏清荣制造的密室,不杀掉对方,是无法出来的,但是他必须找个巧妙点方法。

第十三章

大傻子不知怎的,自己总是睡不好,每每翻身,眼前就会有好多幻觉,第二天醒来,就会头晕身轻,打飘起来,而二狗子自从姜尧入了狱,就搬回了隔间。

直到大傻子真的开始迷迷糊糊,大白天都产生幻觉时,还被许多内侍说他做事丢三落四的,真是十足的一个傻子模样,大傻子才突然揪起那个内侍的头发骂道:“贱人!我不是傻子,你才是傻子!我叫孙孝廉!孙孝廉!!”

一通拳脚相加,吵得府里闹翻了天,陈总管只道,也许是大傻子操劳过度吧,便派了些汤药给他。

二狗子端着这碗最后的汤药,送入大傻子房里,大傻子已经被绑住手脚,不能动弹,嘴里不停念叨:“我叫孙孝廉,我不是傻子,你才是傻子……”

二狗子把药放在床边的凳子上,坐在床沿,看着大傻子,毫无情绪,冷漠地端起药来。

“孝廉,喝药了。”故意用了内力,传入他耳中,勾动起大傻子体内的毒性。

这是二狗子最后一次唤大傻子入宫后改过的名字,他告诉自己,他将要杀的,只是一个阻碍他的同僚,而非那个玩伴大傻子。

端起药碗,药本无毒,只是加上刚才二狗子催动的内力,和大傻子体内残留的那些药性,一起,就可引起毒性。

一口一口的喂入大傻子嘴里,二狗子头一次露出如魔鬼般的眼神,明明是头一次手刃人命,却表现得杀人如麻。

冰冷地启口:“知道吗?你每天吃的饭、菜里,都有我下的药,我也不想杀你的,可是王爷要你的命。”

大傻子瞳孔放大,毒性已经领得他无法出声,二狗子依旧在喂药,明明很少的汤药,却好似能喂上几个时辰。

“你想说话?”二狗子无辜地看着他,“可惜了,你死得比小尧早,你是不是想哭?”

大傻子果然流泪了,但是已经失去光线,待全部喂完,二狗子呆呆地看着他:“如果没有阿卫哥哥,我也想死,可是我还不能死,所以,你先去,等我哪天不幸,也死了,你来问我讨债吧。”

“大傻子,其实我一直都知道,你头一次给我的食物里有巴豆粉,但是我还是吃了,因为一直以为,只要满足了你一次,你就会收手,可是你没有,你要的太多了,你必须死。”

二狗子收取药碗,他之所以一切都能掌握如斯,是奚官司那几年接触药物之后,对一些药性的掌握而成的。

二狗子并不能十足把握这次一定成功,所以他还备了一把匕首,大傻子的死状犹如惊恐被杀,二狗子在他死后又补上了几刀,不多,正如那日大傻子扇姜尧巴掌的个数。

补完后,边到门外水缸,把手洗个干净,陈总管在外头接应他,二狗子早该想到,御影司的另一个人,就是他。

从入府而来的种种表现,他忽而踩自己,忽而迎合自己,又从始至终推动着自己与大傻子之间的间隙。

这个地方,还有谁是可信的?御影司规矩森严如此,放在外的细作,在此刻,该叛变的,还是叛变了,二狗子洗完手,看着阳光照在水面上,印着红水,泛着光,果然,干净如阳光,与这污秽之地接触,都会泛出不同的光芒,何况他们这些人。

这日之后,他必须效忠夏清荣,到这一步,他别无选择。

开了春,二狗子爹娘没有来,来的是皇帝病重的噩耗。

同时,夏清荣称病抱恙在家休养,秦忠招二狗子回去过数次,为了大傻子和姜尧的事情询问了几次,由于陈总管的维护,这事怎么查都是一个悬案,秦忠也无法确凿,却还需要他二人帮忙在夏清荣身边继续监视,眼下的局势,也不容他再调动人手,惹老皇帝的注意。

二狗子与夏清荣不是在房里就是在茶房厮混,因为唯一称得上夏清荣心腹的,除了他就是陈总管,他不能与夫人太多交欢,也不能多宠幸娈宠,唯一能宣泄的方式,只有二狗子。而这一年清闲的时光,二狗子更知道了,其实杨启宗早就倒戈到夏清荣身边,朝臣除了兵部、户部两位尚书,都被夏清荣杨启宗纳入囊中。

只是时机未到,他们都没有任何行动,而表面,却还与誉王交往甚密,皇帝一病,疑心就重,见誉王蠢蠢欲动的模样,不但加长幽闭时间,更是几番训斥不得疏解郁结。

加上其他几位见誉王不得势便想趁机行动的皇子,老皇帝心里更是难消那把火。

夏清荣不时带着病怏怏的模样,入宫去看皇帝,皇帝欣慰之极,就将朝事大半都交于他处理,但是夏清荣隔三差五也以称病推脱,不然就是碰到棘手的上书,就直接去请问老皇帝。

老皇帝见其见解独特,虽说身子近日欠佳,但是正是壮年,倒也应当调理得到的,心里也有些定数,只是夏清荣一副与世无争的模样,更得老皇帝的心罢了。

但是他的出身,也确实难以服众,夏清荣自是知道,誉王至今没有被削爵,也自是因为出身。

而姜尧当初在誉王身上下注,也是因为认定他的身份,加上誉王虽然鲁莽,却不算是有勇无谋之人,有时冲动了些,却不算草包。

对于这点,夏清荣也钻了很久,何时才能彻底铲除掉他。

夏日时分,夏清荣又称病在家,西瓜正甜。

冰镇过后,二狗子坐在夏清荣怀里,对着碗里的冰镇西瓜片,用小刀切下一小方片,含住一角,送喂到夏清荣嘴边,夏清荣用嘴接住,而后寸寸咬去,清甜又冰爽,手探入薄纱衣中,舌探入小巧的嘴里,搅西瓜汁水不停从那小嘴里留到白色纱衣上,妖艳淫荡的颜色。

手指勾去那衣带,二狗子笑得魅惑,也不动,夏清荣勾起嘴角看着他,倒是长出了一双狐媚子的眼睛。

松一松衣襟,夏清荣用嘴咬住一片沾有西瓜汁水的衣襟,拉开至肩,在细滑的肩头,吮了口印子。

怀里的人不禁颤动身体,娇吟一声。

嘴放开肩头,将他搂紧,嘴贴在他唇上,呼着清香的唇,满眼欲望,声音转为暗哑:“小妖精,你可知道,本王称病这些日子,夫人都闹翻了?嗯?”

二狗子一笑,含住他的唇,又放开,舌尖在他唇上轻点,随着他舔着夏清荣的唇,夏清荣手里就愈紧,挂在肩头的衣襟,就愈滑,直到滑落下胸前。

二狗子收回舌头,咯咯笑开,垂眼看着自己胸前诱人的小颗粒,又抬眼看着夏清荣,笑得放荡:“王爷你说,现在吃葡萄,会不会早了些?”

夏清荣看着他,媚眼如丝,妖冶万分:“你真是个小妖精,今天晚上本王可答应了夫人,要陪她,你得给本王省着点吃。”

二狗子一挣,一条如凝脂般葱白的玉手就滑出袖子,勾上夏清荣的脖颈,无辜道:“不该是王爷,对奴才轻点吗?”

夏清荣笑开,便抱着他上床去了。

待缠绵后,夏清荣挑着他下巴,看了番,啧声道:“你这勾人功夫,不知道对誉王,行不行?”

二狗子拉住他的手,坐起,将披发撩过一边,而后一换姿势,便躺倒夏清荣对面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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