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闯天下(太监受)——猎艳清新号
猎艳清新号  发于:2013年12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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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狗子挑一眼看王闯卫,声音刁钻:“哦?王都尉有何事要与咱家说的?”

“呃……”王闯卫心里膈应半天,道歉的话嘴边转了几十遍,明明下定决心来道歉了,可是,却一句也说不出口。

张夏真是急出了汗,见王闯卫’呃‘了半天一个字也吐不出口,只好插上话去圆场:“王都尉今日来,是想与齐公道歉,事关宴席上对齐公出言不逊……”

二狗子一句便堵上斜看张夏,眼神凌厉,着实吓人:“咱家问张都尉了吗?”

张夏立马吓得退了一步,好在步子小,不明显。

王闯卫看张夏被二狗子说,火爆脾气又上了头,刚才还吞吞吐吐,现在立马口齿伶俐起来,还带几分义愤填膺:“齐公公,今日是我要来与齐公公道歉的,不管张夏的事,不过他好心帮我说几句而已,齐公公何以如此态度!?”

二狗子笑开,无辜地看他,却是笑里藏刀,不由得让王闯卫语噤,哽了一下。

“那王都尉这样的态度,就算是道歉吗?”

王闯卫也自知又冲动了,不能与他多周旋,却是语气硬邦邦,供着手,欠着身,又不看他,道:“对不住,齐公公,我是个军人,难免有些臭脾性,顶撞了您,还望您海涵。”

二狗子不语,只笑着看他。

王闯卫内心磨牙,面上却硬扯出僵硬的笑容,看起来卑微讨好,实际又厌恶得很,叫外人看上去,就是不知哭还是笑,扭成一团,姜尧在一旁看着,想笑又得憋住。

“齐公公,您看,要怎的才能消您心头之气?”一字字的吐出牙缝,真是不容易,“小的,一切都听您的。”

二狗子敛目,依旧维持着笑容,慵懒地打了个呵欠,优雅地斜靠入塌,眯眼审视王闯卫,声音扬起:“王都尉言重了,咱家怎可能为了那些’小事‘恼王都尉?”

张夏定定神,见二狗子似乎语气转了,便试探着道:“当然,齐公大人有大量,怎么会和王都尉计较这些,其实……王都尉今天来,是还有一事,想求于齐公的。”

“哦?”二狗子尾音一挑,斜看僵在那里,不发一言的王闯卫,果然是有时有人无事无人,何时你也变成如此,眼中露出一丝失望,又急忙收起,“王都尉有何要事,有求于咱家?咱家只是个内官罢了,恐怕,好多事情,都不方便,帮了,怕又被人说管得太多,要改姓海呢。”

“这事儿,非齐公才能帮了,是吧?闯卫。”张夏用力捅他一下,而后附耳用牙缝声道,“我告诉你,你现在不说,以后就没由头来了,到时候找不到你的好弟弟,别怪我做兄弟的没提醒过你。”

王闯卫想想二狗子,抱住的拳头捏紧了些,张夏有句话说的在理,不论靠谁找,都逃不过齐孝荣的耳目,还不如自己放下身段去求他一求,也好过他和二狗子此生不得相见。

组织了一下言语,不卑不亢,又有些软化的语气道:“下官有一表弟,自小被阉割入宫做了太监,下官想求公公帮下官,寻一寻表弟的下落。”

二狗子本无精打采,却突然激灵了一下,面上仍不露神色:“哦?王都尉的表弟?”

“是。”王闯卫应声。

“王都尉若想见表弟,大可问一声他爹娘,不就知晓下落?何苦绕到我这儿来?”

二狗子正是奇怪,王闯卫那么多年寄信回乡,对自己只字未提,他倒要看看,王闯卫作何解释。

“他爹娘……已经早逝,他家里只剩不识字的兄弟姐妹,因为不识字,所以才辗转好多方子通知与我,想让我替他们寻一下表弟。”王闯卫想,反正是真是假想必齐孝荣也没那么好心思去探究二狗子身世吧?不过他是真不想与二狗子爹娘去说他与二狗子的事儿,生怕乡里乡亲传些不好的话,让二老糟心。

敢咒他爹娘死去?!王闯卫你!……二狗子心中将他骂上千百回。

“反正都是断了根的人,寻来又有何用?”冷冷的一句。

王闯卫抬头挺胸,直视他,这公公要不要那么难缠!?愿意就愿意,不愿意就罢!

张夏知道他牛脾气又来了,赶紧拉拉他袖子,给他一个眼色,要他冷静。

王闯卫咽咽气,道:“望公公能体谅一下,这份骨肉至亲之情。”

二狗子斜睨他,心中却唾弃他,伪君子。

“好吧。”嘴中却答应下来,搭在腿上的手,拂了一下,不耐烦道,“那你就说说,你表弟的名字、品貌,我得闲就帮你留意一下。”

“那下官,就先谢过公公了。”王闯卫不免露出一丝悦色,更多的是向往之色,“我表弟名唤齐二狗,今年生辰未过,应该是二十岁,长相清秀、好看,皮肤白嫩,机灵乖巧,惹人喜爱……”

后面的话还没出口就被张夏截过去:“不过怎么乖巧可人,都不如齐公这般雍容华贵。”

姜尧一听名字了就径自’咦‘了声,声音虽小,却入了王闯卫的耳,那一声卡在一半被二狗子瞪回了喉咙,姜尧只是不明白,如果照王闯卫所说,那二狗子岂不就是他表弟么?上次二狗子独自出去,难道就是为了找他表哥?可是找表哥,为何会满脸不悦地回来,这也就罢了,既然现在王闯卫都说了出来,二狗子还是不认?那上次又为何而出去的?

王闯卫连忙问姜尧:“这位公公,可是有印象?”

姜尧知道二狗子不发话自己不能多言,只管笑得敷衍摇头道:“我只是想起我哥哥也叫二狗。”

王闯卫看不出蹊跷,只能讪讪点头。

二狗子只挥手不耐烦道:“行了,咱家记下来,有消息再通知二位吧。”

他应下替王闯卫找自己,就是想知道,王闯卫见到自己会说些什么,他不是要平步青云么?不是已经除了李湘云心无他人了么?又为何要找自己?

王闯卫和张夏互望一眼,虽然打着鼓不知齐孝荣是真应还是虚以为蛇,却也不好再探口风,只好默声,先行离去。

第二十一章

王闯卫倒是真的没有再被排班困扰,只是匆匆又是小半个月溜走,王闯卫都没收到二狗子的消息,想想,也是,那天什么礼都没带,加上齐孝荣还与自己有所积怨,怎么可能真的替自己找人?

“糟了!”

王闯卫突然一声,张夏正吃着午饭的面条,嘴上挂满面,侧头看他,支吾问道:“什么事儿?”

王闯卫瞄了一眼四周的人,扯着张夏,附耳低语:“你说上次那个齐孝荣,他不会是借机问出我弟弟,就把他给……”

张夏还道什么事,吞下嘴里的面,低声回道:“虽然,我们什么都没孝敬他老人家,不过你放心,我打听过了,他现在和李大人关系交恶,正想办法讨好李大人这位国舅爷呢,你又是李大人的亲信,他应该还不至于做什么小动作来激怒你。”

“哇诶?”王闯卫掉高音调,斜眼看他,又压低声音,“你上次不是这么说的吧?你不是说他权倾朝野惹不起,还拱我去向他赔罪,把我弟弟的事儿说给他听吗?!”

张夏一脸无辜正直模样:“对啊,你确实是被他穿小鞋了嘛,而且,你和他交恶有什么好处?到时候还不是李大人难做?道个歉也应当嘛,何况,你弟弟的事儿,到头来确实还是要他经手啊。”

王闯卫也不和他多绕,不一会儿,阿关赶到饭堂,凑到王闯卫身边,着急忙慌的给了他一封信。

王闯卫打开一看,只有寥寥几个字——令弟已寻到,速来相认。

王闯卫一下合上信,不多言一语,捏着信就飞奔出去。

弄得张夏和阿关都摸不着头脑。

张夏问阿关:“谁来的信?”

阿关摇头:“我只知道门卫说要及时给到都尉,就急忙跑过来了。”

张夏心里有些底了。

来到御影司,门卫见是王闯卫,便通知了寺人。

寺人匆匆赶来,引他到偏厅,二狗子坐榻上喝着茶漫不经心,脚跟前,跪着一个素衣小太监,哆哆嗦嗦无所适从。

王闯卫一进来,正眼都不瞧二狗子,立马扑到小太监身上,抱住他。

“二狗子,二狗子!”

寺人刚要提点王闯卫行礼,就被二狗子默声一挥手,识相的退下了。

姜尧正站门外,听得云里雾里,也搞不懂二狗子这是要作甚?更是没心思去搞懂,不闻不问最好,看看天,春暖花开时。

小太监身体发抖,声音支吾,楚楚可怜的模样,脸蛋圆圆,眼睛大大,看起来倒是挺像,可是……

王闯卫看着他眉宇之间,总觉得不对劲。

“狗子?我是阿卫哥哥呀?你看看我?”

王闯卫轻摇小太监的肩,让他抬头看自己。

小太监颤颤巍巍抬头,眼里都是泪水,好像是吓得。

“阿卫哥哥?”小太监呜咽着声音启口,茫然地看着王闯卫。

王闯卫一愣,难道他忘了自己?又觉着,怎么连口音都变味了?莫不是被齐孝荣抓来,吓的吧?

笑得亲切,揉揉他脸蛋:“是呀,阿卫哥哥,你还记得不?”

二狗子坐在榻上,心中冷哼,他会不记得么?他记得你入骨,恨不得抽筋拔骨活吞了你个混蛋!

“不、不记得。”小太监缩了一下,挣出王闯卫怀抱。

“你……你记得黑枣村不?”王闯卫再次确认。

“黑枣村?”小太监挠头,而后摇头,“我是香四村的,不是黑枣村的。”

“你不是二狗子?”王闯卫蹙眉,心里一下落空。

小太监点头:“我是呀。”

“你是齐二狗?”

“我姓张。”

“……”王闯卫冷着脸子就起身,直视二狗子,质问:“齐公,请问这是怎么回事?”

二狗子对他耸肩道:“我怎知道?光记录在案的齐姓太监,就有好几百号人,其中改过名、未改过名都不知道,叫二狗子的,就更多了,你也知道,大家都是农村娃子,取名来回都差不多,何况你形容的长相,在宫中也很普通。”

“怎么可能!……我表弟他长得那是独一无二的好看!”

二狗子起身,拂袖,让小太监离去。

小太监磕了头就匆匆退下。

“你表弟,在你心中,还挺有地位的嘛。”二狗子负手,踱步到王闯卫身侧,侧头斜睨他,“不如王都尉再多说些你表弟的特征?我寻了机会再帮你找找?”

王闯卫心里转了半天,想来,不托也托了,唯有吞吐道:“我记得我小时候与表弟在溪边嬉水,他浑身上下光洁的一个胎记都没有,最好认的就是那双眼睛,清澈透亮,又大又圆,水汪汪的,不知多美。”

二狗子转过头不去看他,扬起笑容,心中一暖,不曾想他还记得自己的身体,真是个色鬼,从小就起这些心思。

不过一想到他为了攀龙附凤,要与李湘云结亲的事,心里又是一扭,冷下了心。

“但是王都尉这般形容,宫里好多小太监都符合要求,何况,我也不见得……”斜靠在他身上,手搭在他肩,抛去妩媚一眼,“逮到人,就扒光了看光不光洁吧?你这样,让我也很难做呀。”

王闯卫挪了步子,不让他靠在自己身上,脱开他在肩上的手,不耐烦地瞪着,道:“他身上应该有个枣核,用红绳窜着的。”

二狗子哦哦点头,挑眉又问:“看王都尉的神色,似乎对这表弟,着实着急?是不是……”

“不是!”王闯卫不待他话完,就堵上,“齐公若没别的吩咐,下官还要当值,先行离去。”

生硬的拱手作揖便离去了。

待他离去,姜尧进来,见二狗子脸色甚差,也不便多问。

是夜,烛火通明的皇宫,雕栏玉砌的大殿,传来呻吟低喘。

御书房的书架倒了一排,夏清荣衣衫完整,只是亵裤微褪。

二狗子衣衫全开,头发也散落下来,一条腿被夏清荣拉开,架在肩上,双手紧束,勾住夏清荣脖颈,下面不停被进入。

夏清荣喘着粗气,在狭小的空间中,果然格外淫乱。

“听说,你与禁军都尉近日走的很近,嗯?”夏清荣用力一挺。

二狗子咬着唇,头一仰,任由其在自己脖颈间落下一口。

“啊!……唔!那个都尉,是李允之李大人的亲信,奴才想主动与李大人修好关系,以免皇上难为……唔嗯……”

夏清荣勾起嘴角,啄了一口他的唇,下面依旧驰骋,看着他迷离的眼:“你果然懂朕的心思,你下面,真是无论多少次,都如此销魂蚀骨的紧,你怎么弄的,嗯?改日不如开堂授课,教教后宫的嫔妃娘娘们。”

二狗子与夏清荣在这方面,早已坦荡,也不扭捏做作,直笑得魅惑,回吻了夏清荣一下,道:“因为,皇上的阳物特别养人。”

“是吗?哈!那朕可要多’养养‘齐公公才是呀!”夏清荣的笑声回荡这殿里,不停进入。

“皇上只管’养‘奴才罢,若哪天不养奴才,奴才怕是哭都来不及,唔……清荣。”将头埋入他肩颈,由得他在自己下身使坏,一下下捅的自己身陷欲海,手紧紧拽着他龙袍,揪出褶子,二狗子已经分不清,是夏清荣找他泄欲,还是自己找夏清荣泄欲,他需要夏清荣怀抱中的火热,不论彼此之间的感情,唯有欲望引领。

夏清荣感觉得到二狗子与平时的不同,尽管他努力维持自己,还是泄露了他的变化,夏清荣无心去探究他的心思,下身主导着律动。

直到两人疲软,倒在书海里,那份快意的余韵未过,二狗子被夏清荣揽住,侧身靠在他怀中,夏清荣一手揉在那汗腻的肩头,享受那棉柔因汗液沾湿的滑手,一手捏起他下巴,抬起,让他直视自己。

“私盐的案子,做的好。”

二狗子眼眸一转,嘴角勾起媚笑:“奴才,都是依照皇上的意思去办的。”

“所以,要爬到床上来接着办?”

二狗子攀爬到同他平视出,伏趴在他身上,汗腻的身子贴在硬纱织金丝龙袍上,不免有点扎身体,不过他习惯了。

一脸勾引着看他:“今次,不是改成了’书‘上了嘛。”

“你啊。”夏清荣捏着他下巴,叹气,语气宠溺又无奈,翻身将他压下,又开始了一番。

放荡的声音盘旋在殿内,任由夏清荣在自己身上动着,二狗子的唇被夏清荣咬住,交缠起来。

二狗子知道,夏清荣要什么,在李允之一而再再而三的弹劾折子下,夏清荣保住二狗子的用处,便是二狗子比李允之,更懂得对权力的让步,不专权,不占去任何夏清荣的权力,又替他笼络着权力,这便是他的作用。

殿外,王闯卫今日按照周显的吩咐,顶了宫内都尉的班,正在巡视,路过御书房,就听见里头那些羞人听闻的声音。

跟班他巡视的侍卫叹气摇头道:“又是齐公公。”

王闯卫斜眼,道:“齐公公很受皇帝宠幸吗?”

侍卫点头:“当然啦,你不知道齐公公被皇上宠幸的次数,比最得宠的于妃都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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