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禽不兽 上——真意之风
真意之风  发于:2011年10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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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人儿的痴傻样儿,聂枰冲他淡淡一笑,毫无预兆地一个挺身,将硕大的凶器刺进少年紧窄的后穴,直冲进最深的甬道……经过充分滋润的小穴,又暖又紧,男人顿觉浑身上下被一汪春水围着,浸在温柔乡里的欲望忍不住悸动起来。发出一声粗重的喘息,男人俯身叼住人儿的一只乳头,轻轻撕咬,勃发的欲望开始在只属于他的领地上狂野驰骋……

“啊……啊……啊……”荣歌伸出双臂,紧紧缠上男人的勃颈,强忍着下体的疼痛,脸上挂着甜甜的笑。

被激情染红的眼眸对上人儿的笑脸,男人突然停止抽动,大手捧着人儿的脸,轻叹道,“别这么假笑。难受就哭出来!这个时候,又哭又叫才惹人疼爱……”

荣歌表情一僵,又甜甜笑道,“哼,笑是假的……难道哭就是真的吗?”

聂枰被气得一窒,冷冷道,“我偏要看你哭!真哭!”

荣歌看他表情阴鹜,忆起二当家那些折磨人的手段,不禁害怕起来,暗暗咬紧了牙关……

男人坐起身,将荣歌的身子翻过去,让他背部朝上,健壮的手臂环住人儿的腰身,将他的臀部轻轻提了起来。男人将脸埋进人儿雪白的臀瓣间,激烈吮吻起来,霸道的舌头一边舔着人儿后穴口的精液,一边向里探得更深……

那边荣歌正在全神戒备,突然感到男人灼热潮湿的吻,脸上的笑容再也维持不住,惊喘连连,拼命想挣脱,却又似乎想要更多……

“越挣扎得凶,你后面的小眼儿就开得越大……”男人被眼前不住晃动的雪白臀瓣激得难以自持,早就没了平日的淡漠冷静,说出的话越发下流……

男人霸道的吻宣誓占有却也无比温柔爱护,荣歌终于放弃了隐忍克制,呻吟喘息阵阵。他从来没想过二当家会用这种亲密到极致的方式疼他,那火热的舌头似乎舔进了他的心里,让他想哭想要更多!少年晃动着臀瓣,拼命迎合男人唇舌的侵占,还本能地夹紧自己的小穴,渴望把男人永远留下来。

突然天旋地转,荣歌的背脊靠着男人的胸膛,被抱下床,来到窗边。

天色已黑,玻璃窗如同一面镜子,清楚地映出男人的高大身影和他怀里的少年。

“你哭了。”男人略带得意地说着。

荣歌望向玻璃窗,就见自己脸上泪水涟涟,虚弱无力地靠在男人怀里,活脱一幅欲求不满的贱样……

少年别开头,不敢再看……男人轻咬着他的耳垂,低声道,“动情的你最好看。”

男人就着站立的姿势,胯下的勃起猛烈地刺穿人儿,强壮的双臂托着他的身子上下起伏,抬起又落下,每一次侵占都勇猛而深入……

少年在欲火迷离中睁开双眼,正对上玻璃窗中交媾的画面,男人粗大的欲望肆意进出于他的身体,彻底地占有着、霸道地索取着——他能给的、和他给不起的一切……

……

清早,荣歌感觉不到阴冷潮湿,只觉得浑身软绵绵、暖洋洋的,翻个身睁开眼,正对上男人清冷的黑眸。再环顾四周,原来他们睡在二当家的卧室里。

下一秒,荣歌发现他们竟然睡在一个被窝里,自己靠在男人怀里,手放在男人肌肉盘结的胸膛上,腿被夹在男人的两腿之间!

在这张大床上睡了四年,荣歌却从来没有跟二当家睡过一床被子。向来都是被男人折磨得精疲力竭,然后缩在床的另一侧,昏昏沉沉睡上大半天,睡醒后喝补汤,晚上再承受新一轮的折磨。

看一眼恢复了冷漠表情的男人,荣歌轻轻抽身,淡淡说道:“二当家再睡一会儿……我回去了。”正想要下床,却被男人拽回怀里,低声骂道,“闹什么别扭!亏得我昨天夜里走了几里路把你抱回来!”

荣歌安安静静地躺下,不再言语。

聂枰叹口气,大手环住人儿的腰,轻轻摇晃,“还在生气,嗯? 怪我前些天把你赶出去?”见荣歌仍然沉默,便道,“昨晚一路抱你回来,我就想起那次越狱逃出来,在沙漠里,我背着你走了整整一天一夜……你很瘦,我却觉得异常吃力,好像非常沉重的东西压在身上,” 男人看一眼荣歌,接着道,“压在我的……心上。”

止不住的泪水悄然滑落,荣歌将脸埋进枕头里,抽抽噎噎哭起来。聂枰淡淡一笑,硬将人儿的脸扳过来,大手轻轻抚摸着人儿颈上的红色项坠。

荣歌被那抹诱人的红色刺痛了眼,那坠子好像时时刻刻都在提醒他——他是二当家的;二当家……从来都不是他的。

第十章

接下来的日子,甜蜜而平静。卸下淡漠的面具,夜晚的聂枰狂野而激烈,每每把人儿做昏过去才觉尽兴。荣歌仍然矜持乖巧,却在床第之间完全放开自己,竭力满足男人提出的各种羞耻至极的要求。

……

清晨的阳光透过纱帘洒在相拥缠绵的躯体上,男人紧紧覆住雪白纤瘦的身子,将今晨最后一吻印在人儿的肩胛上,起身下床。待穿戴整齐后,男人踱回床边,大手穿过人儿柔亮的黑发,淡淡说道,“老大下午到,你这些天老实点。”

荣歌懒懒哼一声,翻个身,似乎又睡着了。

聂枰淡淡一笑,拉开纱幔,推开窗子,让新鲜空气飘进来……哪料飘进来的不只是林木芳香,还有一只小白鸽……

咕咕叫了几声,小鸽子便落在荣歌枕边。

聂枰抓过那鸟儿,仔细看看,笑道:“很像信鸽,腿上却没绑着信。”看一眼从床上坐起的少年,又道:“这个地方会不会藏着什么……”说着,一根手指作势要往鸟儿排泄的地方捅进去……

男人下流的动作,直把荣歌激得满脸通红,忘了自己仍是赤身裸体,少年跳起来一把抢过男人手中的鸽子,嗔道:“二当家,它这里要捅也不该是你来捅!”

聂枰出手如电,一把揽过人儿,强硬地掰开雪白双臀,轻搔其间的红色缝隙,笑道:“我要捅也要捅这里。”

若在往常,少年定要抓住这机会拼命扭腰摆臀,将男人刺激得失控,狠狠疼他一次。但他此刻心头有事,便乖乖地任凭男人摆弄,不做任何抗拒。果然,男人觉得无趣,体贴地为他盖好被子,便离开了。

……

荣歌轻手轻脚下床,耳朵紧紧贴在门上,听到二当家下楼招呼李婆婆准备早点,便火速抓了白鸽,躲进浴室,将门反锁,又从柜子里拿出镊子,伸进鸟儿排泄的通道,轻轻夹出一卷便条……

匆匆看完,荣歌将便条扔进马桶,放水冲走,暗道:好险!

爱怜地拍拍白鸽的小脑袋,荣歌淡淡一笑,推窗将它放飞,黑眸紧紧追随着那抹雪白自在的影子,越飞越远,隐没在密林中。

……

午后,梁老大带着海贝贝来到洞里萨,前呼后拥,好不热闹。

听从二当家的指示,荣歌自然要‘老实一些’,索性整日躲在房间里,不见任何人。

夜阑人不静。

对面卧室不断传来海贝贝的狂呼乱叫,“梁,你的乳头被我玩的硬起来了!嗯,好吃……腰抬高点,再抬高点;腿张大,再张大嘛……屁洞露出来了!湿湿软软的……好美……”一阵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屁股再抬高!”

“不……不……,梁又欺负我,人家还没进到你的屁洞里呢。让我来,我要进攻……呜,呜,梁,用力,再插深点,快……快不行了, 操我,操我,操我……啊——”

短暂宁静。

海贝贝的兴奋叫床如同实况转播一般,教人身临其境。自始至终,听不到一丝一毫梁老大的声音。

这边厢,却一改往日的激烈缠绵,聂枰独自裹着被子,睡在大床的一侧。荣歌自是知道他心之所系,也在大床另一侧睡下,闭目假寐。

那边卧室里,很久没有动静。

荣歌正纳闷他二人怎地只做一次,忽听撞击声传来,很重, 很闷,似乎是人撞在门板上的声音。然而,没有下文,又是一片静悄悄。

荣歌已有些倦意,正待睡去……突然,粗哑低沉的吼声,划破静夜——那是男人释放欲望瞬间冲进天堂的呐喊!

“梁朴昕,你混蛋!说好谁都不准出声!你这是吼给谁听!”海贝贝嘶吼咆哮,噼噼啪啪的拳脚声良久不绝。 毫无疑问,梁老大又遭遇了家庭暴力。

……

黑暗中,一切声音已飘远,唯有老大高潮时的吼声一遍又一遍撞击着聂枰的心,沸腾的欲望不受控制地涌向下体,聂枰突然一把拽过身边荣歌的手,按上自己坚硬如铁的勃起……

荣歌一惊,立刻会意,乖巧地跪在二当家身畔,修长的手指熟练地伺候着男人……

又回到记忆中那间阴暗的大屋,围观的人群,老大不容抗拒的大手,众目睽睽之下狡猾地玩弄着自己的羞处,从阴茎的每一道褶皱到垂吊下方的睾丸全不放过,一一被彻底玩弄、残忍挑逗……

荣歌用上了自己知道的所有能够取悦男人的技巧,小心翼翼地抚弄那根粗大的勃起,偷眼瞄到男人情欲难禁的俊脸,心底蓦地揪痛起来,看不出一丝与自己欢爱时的强势与掠夺,此刻,男人清冷高贵的侧面轮廓正透着诱人的媚惑,意在邀请……

顺从而非侵略,给予而非占有——不!这不是老大!迷失在幻想中的男人忽地睁眼,一把打掉人儿卖力侍弄的手,淡淡吐出一个字:“滚。”

荣歌一呆,下一秒便翻身下床,转瞬间离开卧室。

轻轻关上身后的门,少年抱紧双臂以抵御寒冷,默默走到三层走廊的尽头,在一个古董景泰蓝旁边坐下,雪白赤裸的双足紧紧勾在一起……

人已去,温润的气息却仍飘在身畔,聂枰伸手拽过人儿余温尚存的枕头,方才少年只穿着单薄睡衣的纤瘦身影不时飘在眼前……男人猛地起身,冲出卧室,望向走廊尽头。小人儿不在那里,不在那个无数次被自己赶出卧室后,蜷缩到天明的古董景泰蓝旁边……

好雨知时节,随风潜入夜。

荣歌浑身湿透,冲进那幢躲避山雨的小木屋,随手开灯,昏黄柔和的光线立刻令阴冷的小屋温暖起来……荣歌颓然瘫倒在床上,俊美的脸上写满疲惫和难以言欲的挫败,雨水和着泪水流了满脸……

滚。

夜夜的热吻缠绵情酣意浓竟敌不过老大发泄时分的一声低吼。

砰地一声,木门被撞开。衣衫不整、浑身湿透的高大男人独自立在低矮的门廊下,毫不掩饰的惶急表情,在看到少年后化为如释重负……

混合着昏沉暗夜与温润春雨的气息,男人身上散发的清贵淡然独一无二,直看得荣歌头晕目眩起来。痴迷间,人儿猛地被压倒在床上,男人刚淋过雨的湿冷身子紧贴着他,掠夺的大手肃清了两人湿透的衣物。带着刻意惩罚的粗暴,男人用力揉捏人儿光滑微凉的肌肤,低低骂道,“以后,再不准‘滚’到这么远的地方来……只准滚到我怀里!”

……

次日,恰逢柬埔寨传统节日——比萨宝蕉节,离洞里萨湖区不远的镇子上有一年一度的盛大庙会。以海贝贝跳脱的性子自是要去凑热闹,怎奈梁朴昕没兴趣,聂枰也不去,眼看着异国风情庙会之旅要黄!

出人意料,早餐桌的角落,一个很小的声音问道,“二当家,我可以去看看吗?十二岁以后,我就没再见识过了。”

……

海贝贝总算如愿以偿,匆匆告别梁聂二人,带着荣歌和一队保镖坐上直升机去赶庙会。

刚下直升机,海贝贝就后悔了。没有想象中的异国情调和宗教气氛,庙会竟然设有专门的停车场!轿车、卡车、牛车、骡车,最多的还是摩托车,外加他们的直升机,密密麻麻、横七竖八占了方圆一里!

庙会没甚稀奇事物,商贩叫卖的竟是从中国边境贩过来的各种小商品,MP3、数码相机、DVD机,应有尽有;甚至还有一些笨重的大彩电、冰箱、洗衣机都摆着待售!

最令海贝贝失望的是——参加庙会的波鲁族姑娘们不守妇道,变得摩登起来,竟然全都穿着上衣!她们难道不是应该遵从传统,不穿上衣、酥胸袒露的吗!可恶!

没有看到幻想中的限制级场面,海贝贝郁闷极了——每当梁老大带他回洞里萨湖区,那些波鲁族女孩子便得穿好上衣,戴上那种文明人佩戴的、束缚个性身心发展的小可爱!今天来这里本是带着想头,哪料……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荣歌倒是格外开心,边走边逛,不时凑过去听听人们讨价还价,自得其乐。看着春日暖阳下喧闹的集市,荣歌蓦地心头一酸,有一件事,自己活了十六年都还没有尝试过,说给谁听都会觉得不可思议——他,从未买过东西。自从十二岁跟了二当家,每日锦衣玉食,从头到脚哪一件不是出自巴黎纽约顶级设计师之手……然而,那些天价艺术品他却穿得索然无味。二当家只准他穿黑色和白色,单调贫乏的颜色一如他苍白无趣的生活……

一件大红色纱袍,镶着精致繁复的银色花边,分外引人注目。荣歌忍不住问起了价钱,“这个要多少钱?”

“驱蛇药配不出来,你倒是有闲心在这里乱逛!”阴沉的声音突然响起。

荣歌大惊失色,这才看到右侧的高个男子——苍白的面容、猩红的唇色,大墨镜架在鼻子上,活脱儿一个吸血鬼!还是一个不怕晒太阳的吸血鬼!

环顾四周,海贝贝正跟一个卖糖人的老翁学习吹糖人,其它保镖也都七零八落各自闲逛,荣歌压低声音,“阿爸,你不该来这里。”

吸血鬼冷笑,“不忍心掐死鸽子,不让我用火攻术破掉蛇阵……你人大心大,只知道可怜鸽子、可怜毒蛇!你老爸憋了十几年的仇,何时才能报!”

荣歌垂下眼帘,黑眸中映着大红色纱袍,隐隐泛着红光,“还差最后一味儿原料,有了这个,驱蛇药立刻就能配好。您耐心一些。”

吸血鬼很不耐烦,扯扯那件红色纱袍,假意要看看质地如何,嘴上却道:“什么原料,我去弄来!”

“整个柬埔寨,那种药草只在洞里萨湖区的柳林大量生长……那片柳林虽然无人看守,却是禁地,我不敢轻易闯入。”

一把扯下商贩手中的大红纱袍,扔在地下,吸血鬼冷笑,“最后宽限你五天!再配不出驱蛇药来,我就火攻!”

荣歌淡淡点头,“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

正待迈步离开的吸血鬼回过头来,唇角一瞥,亮出森冷白牙,“当然。聂枰归你,洞里萨归我。”

……

洞里萨湖区的西南部,丘陵纵横,地势崎岖。丘陵下方是片幽谷,柳树成荫,扬花飞舞,春意正浓。

延绵十几里的柳林,悄然生长着一种罕见的寄生植物——萝莓。萝莓花的花蕊,淡黄清香,正是荣歌配制驱蛇药所缺的那味儿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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