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痛之名(生子)上——鼓手K99
鼓手K99  发于:2011年10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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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把教官看作主人,而自己是主人的一条狗,乖乖地从袁风腿间钻了过去。

不等吃惊的众人反射性骚动,教官狠狠一甩鞭子的同时猛地转过头,杀气腾腾的目光不像在开玩笑,叫那些窃窃私语

的人顿时噤若寒蝉,只能暗暗地摸头不知脑。

钻跨钻得发晕的西蒙刚停下来就被教官踢了下屁股:“继续。”

男人抬起头,对俊美的教官露出个傻笑。若是寻常人被勒令做这种屈辱到家的事,肯定会反抗或者大骂,西蒙却是一

副奴相,钻人的胯也能钻起瘾而且还分外得意,就好像得到了奖赏而屁颠屁颠的。

把西蒙玩够了才将他踢开,袁风向前走了几步,来到有些不快的莫雷面前,没人看见他怎么出手的,对方脸上就多了

道深深的五指印。莫雷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不过在他全身紧绷起来作出反击之前,教官又狠狠一口唾在他脸上,同

时眯紧了那双极度危险的鹰眼。

从来没受过这样的侮辱,而且还完全没有来由,这让他仿佛回到在贫民窟的那些时光,他只是个任人践踏的杂种,就

连人人骑过的马桶都比不上。然而当时那个弱小的自己只能忍受一切不公,直到二十岁那年他外出闯荡迎来扬眉吐气

的一刻。

在这些人当中莫雷是最为内敛的一个,他从来不对别人敞开心扉也不关心他人的私事,只在表面与队友接触的他很少

竖敌,结果是基本上一年也难得发火一次。然而今天,除了沉默还是沉默的男人被激怒了。

虽然袁风的所作所为很过分,但是李先明白他绝不是那种神经短路而导致行为怪异的人。他这么做肯定有他的用意,

只是目的为何还不得而知。可是莫雷显然脑子不太灵活,就跟大多数人一样只看到了表面,如果只为肤浅的假象而大

大出手造成流血事件,也未免太遗憾了。

于是他冒着危险,伸手偷偷拉了拉对方的衣角,意思叫他不要冲动。只是在袁风的低气压下他想冲动也冲动不起来,

最多只能磨磨牙,要想和袁风交手还得深造几年。

袁风冷冷地盯着他眼里的桀骜不驯以及光面堂皇的怒火,冲他说:“一百个引体向上,两百个俯卧撑。立刻执行!”

要知道体罚时的引体向上是加了难度的,既然是体罚绝对不会便宜了你个狗日的。至于俯卧撑更是锻炼人的意志和体

力,头和脚必须分别抵在两张隔了一人距离的石凳的棱角上面,而受罚的人就像横跨两边的危桥。

以痛之名52

话说姜还是老的辣。欣佩拉不但不排斥反而觉得队长的反常很有趣。再说这样程度的侮辱在她众多阅历里只算得上小

儿科。因此不等教官开口,就主动脱下上衣,还很自信地挺了挺两团浑圆,丝毫不介意男人们心术不正的打量。

“还要不要继续?”抽出腰带,欣佩拉抬起下巴有些挑衅地问。袁风没开腔,仍是同一路走来那样目不斜视。只是在

大家都以为教官针对的人是欣佩拉时,而不着痕迹躲得远远的保罗被抓住脑袋狠狠按向那两团他最怕的丰乳。

欣佩拉一点不觉得吃惊,甚至还和紧紧贴着自己乳房不放的保罗轻松地调笑:“还是头一次看你对老娘这般如饥似渴

,”她吊儿郎当地笑着,用手捧住两团波涛汹涌,挤压在男人脸上,温柔地给他做着按摩。“我发现我还真有点喜欢

你了,哈哈,”她开怀大笑,“干脆认我做干妈算了,我会把最好的奶留给你这个儿子的。”

在大家看来,欣佩拉早就不是受害者,而是和袁风一唱一和的女恶魔。至于保罗,已经完全崩溃,泪流满面。他跪在

地上啜泣着哽咽着恸哭着仿佛受了天大的冤屈和难以形容的灾难,最后被教官一脚踢昏过去扔进禁闭室里为他女人一

样的软弱悔过。

不管怎么祈祷,最终还是要对上在附近游来荡去的袁风。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只是盯上他还什么都没干的教官比起恶整人时更为可怕。那冷飕飕的模样叫他不寒而栗的同时

连眼睛都不知怎么放了。

大家不约而同为他捏了把汗。要知道这两人向来有过节,而且彼此都很好强,在这种特殊而敏感的时刻杠上,比起世

界末日爆发好不了多少。

李先保持淡淡的平视和适当的放松,相比于教官的盛气凌人他简直就像一汪月光般温润。而且不削于和对方有任何交

集不过必要时候还是欢迎接轨。

袁风并不急着对他下达命令,而是叼上一根烟慢吞吞的吸起来,俊美的脸满是趾高气昂,要不是咬着烟的嘴唇,被牙

齿啃过的耻辱痕迹仍旧横陈于上,他就像天神下凡一般威风凛凛到完美。

周围的人大气都不敢出,目光全部投在教官抽完烟慢条斯理掀开的眼皮上。紧接着低低的嗓音从那单薄的嘴唇吐了出

来,毫不拖泥带水:“脱了。”

李先没有动。心中涌出的难以形容的违和感。那天男人强暴他时也是这种仿佛自己无所不能的冷淡口气。如今旧梦重

温,他只觉得怪异。

“脱了!”见他没反应,袁风吐掉烟一脚踏上烟蒂挺身向前,用如同咒语的声音在他耳边重复了一遍。

明显是存心刁难,明知道他的身体异于常人,根本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下抛头露面。而且两人发生过关系,有肉体上难

以磨灭的牵扯导致精神或多或少受到影响和暗示,所以别人看来仅仅是脱裤子的事在他心中又不一样。

但是他不能违抗。在训练场上教官是绝对的存在,谁也无法抹杀他充满魅力的粗暴。他要降服这些没教养,没目标的

军痞子,必须使用暴力才会有以后可能兵不血刃的方式。李先并不想动手打破规则,有些时候他无法拒绝被袁风统治

,因为这个处处找自己晦气的男人就像和他的命运栓在一块的,无论怎么逃都嵌在他的命里,踏在他的心上。

终于他不再乱想,用手扯开皮带,让迷彩裤滑落在脚踝上。还好军装的上摆较长,勉强能遮住暴露在空气里的私处。

除非有人从底下往上看才会发现他腿间那个惊世骇俗的器官。尽管如此,他仍是觉得脸上发烫,仿佛一脱掉衣服不仅

陌生的人群连无害的空气都会变得虎视眈眈。

以痛之名53

然而当袁风转到他身后,他就不那么想了。

男人总爱高估自己的坚韧,特别是身体上有缺陷心理上有阴影的人。他们总是用极端的方式证明自己和强者一样不可

战胜,可是每次都弄得灰头土脸,痛不欲生。

李先在风沙里半磕的眼里是种即将随风而去的淡漠。宠辱不惊的表象是如此完美地掩饰了他的痛苦。

只是突然之间,他抖了起来,睁圆的眼睛大雾弥漫,在其中若隐若现的有恐惧也有脆弱。

仿佛他孤单的如同死水般寂静的生命被时光倒流生生扭曲,他不得不回到那些陷在伤疤中的记忆里。

然而只是几秒,所有的痛苦烟消云散。他再度挺直腰杆,回到之前冷冰冰的凌然不可侵犯的神色。

袁风抽出陷在男人花穴的手指,盯着他侧脸若有所思。

毕竟李先永远不会想到,在众目睽睽下被迫脱下裤子的自己,那个生怕被人发现的私密部位让人如此光明正大地猥亵

想必场上只有他们两人才明白那激烈的暗涌和鲜明的敌对。袁风不好这口是众所周知的,所以没有人会怀疑这不带暧

昧的举动里躲在暗处的杀人不见血的残忍以及被假象所淹没的李先所受的巨大伤害。

“今天的训练到此为止。”教官掏出手帕擦去指尖一小抹血迹,漫不经心地看了李先一眼,“解散。”

然而在大家作鸟兽散他也准备离去时,脚步突然停下。只见教官又转了回来,站到一动不动,失神已久的男人面前。

“放开。”他的声音很低很闷,带着莫名的怒火,以及不准违抗的强硬。明明面无表情,那张脸却像狰狞地流着血疯

狂地喷着火,叫人忍不住退缩。

然而李先却惘若未闻,眼里一片空洞,那片空洞让人很想伸出手进去挖刨几下,看有没有半分的活物。

“把手松开!”表情一直没多大变化的袁风突然严厉起来,但是他并没碰触男人而是一二再再而三地给他机会。

过了很久,李先的眼神才不再那么涣散。而是有些想摆脱什么却始终摆脱不了的急切和凄哀。只见他扭过头,看向教

官,然而那漆黑的瞳孔没有一丝影像存在。握着拳的右手越发用力,甚至有血滴了下来。

袁风终于失去了耐心,忍无可忍地举起电鞭,狠狠一下击在他青筋乱跳的手臂上面。

而望着李先一脸艳羡的西蒙在看见美男冷血的一面,忍不住口吐白沫像幽灵一样窜远。

男人魂不守舍的样子难得一见,二当家破天荒地为他倒了杯茶水,笑得像长辈一样慈祥:“有心事?”

袁风摇了摇头,不想多说似地点起一根烟。

泰德转动轮椅往后退了一点,待他抽完才说出这次找他来的目的:“有一笔单子,一亿美元。”

男人吐出最后一口烟雾,微微侧脸。

泰德继续说:“不过这是个很大的蛋糕,谁也不可能一口吞。所以我打算找人合作,到这做过客的女子雇佣兵团想必

不赖。”

袁风不置可否,但是眉间隐隐有分焦灼,只见他将手再度伸进口袋里,没有抽出烟只是捏住烟盒。

“今天你似乎有些心神不宁。没关系。”泰德接过侍从递上的热水润了润喉咙,“我们以后再议。”

“不过有件事情我要拜托你。”他不徐不慢地说,唯一与他平时风格不同之处就是压低了声音:“再过几天爱琳要来

看你,你也知道她是我最疼爱的女儿。我不止一遍对她说过你是个对感情不大感冒的人,但是十几岁的少女都很天真

。我也不会因为爱琳的死心眼来劝服你,只希望你给我个面子,恰当地处理这件事。别让她蒙上任何的阴影。她的人

生应该是很美好的。而且这种美好就算在世界崩溃之时仍会继续下去。”

以痛之名54

他不是不明白泰德身为人父的心情。但是要他一点都不伤害爱琳他心里完全没底。

比起恩人,泰德更像是他的亲人和兄弟。他对自己的付出虽然掺过私心,但是那份真就是一万个人摇头他也无法质疑

“我尽量。”袁风深吸一口气,郑重其事地做了保证。对方听到他的回答,明显松了口气,但眉间仍是不安,那沧桑

的发鬓似乎又白了几分。

不知不觉一月的集训已经过半。

大家却仍在讨论那次可怕的经历。

为了达到最好的效果,教官没有事先说明训练的性质,所以引起了很多误会。后来大家才知道原来这是新开设的受辱

训练,而当时也只有寥寥几人猜到其中原委。

每个人都必须认清敌人的残忍。如果不幸被活捉沦为俘虏,等待他们的不仅是皮开肉绽,敌人有自己的逼供方式,他

们会以各种各样的不堪入目的方式来挑战军人的底限。

叛徒是可耻的。要守护自己的信仰首先就要懂得如何跟敌人周旋,必须提炼自己的冷静和忍耐。具有强大精神力的军

人才有资格得到军团的信任,才对得起头上的军帽和受人尊敬的军衔。

即使怨声载道也要坚持这么做的袁风只是希望他带出的士兵不会让自己失望,即使是一个眼神也能让人骄傲。

脱下衣服,李先站到镜子前。

他看着眼前的男人,虽不至于面如枯槁,但是眼睛深处游弋着已经化脓变毒的伤。

头时不时发昏,也许是电鞭留下的后遗症。体内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只是结痂的伤口痒痒的,让他生出被人不完全

占有的错觉。

这具身体在高强度的训练中得不到休息还必须打破极限地生存下去。日积月累的困顿和变本加厉的折磨以及一次比一

次深重却总会消失不见的屈辱,老是化作深夜里的噩梦,像疯癫的母亲一样将他裹在怀里唱着恐怖的歌。

找来一件磨损得几近透明的衣服当作睡衣套在身上,然后掏出两颗退烧药,本想和安眠药混着吃,但觉得没必要,不

管睡眠怎么深那些梦总会撬开保护层。

只是睡到半夜听到一些奇怪的响声,想醒却又醒不来,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不远处坐着个模糊的人影。那个人影像

是缠着他不放的鬼又像是带着他脱离苦海的神,正邪不分。

渐渐他分辨出聒噪在耳边的声响似乎与金属有关,不过浑浑噩噩的自己下一秒便被一个力道扯离了床,跌在地上。等

他甩了几下头终于把迷糊甩到一边,就看见一个男人坐在椅子上,手中的军刀一下又一下扎入桌面,木料横飞。

“可不可以改天?”他并非不知道袁风为何出现在面前,只是他现在体力不济,无法陪他消遣。

男人不做任何回应。从椅子里挺起身,大踏步走到他面前,右手一抖,一把小刀落在了地上,发出刺耳的刮擦声后撞

在他腿间。

李先苦笑。这家伙真是有理不饶人。不知道自己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是否会扫他的兴?还是他本来就喜欢摧残病人?

这时他突然想起,明天是集训的最后一天。男人看来是早有准备,如果一个月里他李先有一天缺席,那么就功亏一篑

,会失去跟着队伍上战场的机会。

想到这里,他嘴角的弧度一点点缓去。只剩一缕萧瑟萦绕在心底。

他的目光也不打算和这个男人再次接触。他已经从自己一无所有的灵魂中剥去了最后一丝重。

李先吞了吞唾液。为干涸的口腔做了简单的滋润。然后拾起地上的刀,拉下裤子,开始剃下面的耻毛。

所有的惩罚都心照不宣。他知道如何满足他。如果他要报复就让他报复个够,他已经不想徒劳地挣扎。

袁风并没把目光落在他驯服的动作上,而是看着窗外,偶尔吸一口叼在嘴边的烟。

仿佛事不关己,有点神游太虚,但底下闪烁着难以察觉的精明。只要对方有所异动,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李先做完一切,刀从沾着血迹的手掌滑落。一丛丛毛发躺在地上,软着的生殖器旁印着一道深深的伤口。

以痛之名55

“到床上去趴好。”

男人的命令让他仰起苍白的脸。不过在撞见对方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养成的凶残眼神,李先垂下头,撅起肩膀,突然站

起身,就像做出了某个决定,脱掉裤子,趴在床弦。

眼睁睁地看着墙上的阴影不断朝自己靠近,就如猛鬼附身一样压在他身上。他咬紧牙关,将眼睛狠狠眯起来。

要说做爱,袁风只喜欢两种方式。一种是面对面地单刀直入,这样方便用力,可以随便调整角度。另一种就是背后式

,这种可以很好地深入,只是施加的力道会有一定程度的受阻。

李先当然不知道男人为何会突然想要他。也许发生了什么事,也许仅仅是自我挑战的惩罚。

内裤并没完全脱下,大概是因为袁风对他男人的身份排斥所致。每次上床,都不想看见他那根丑陋的东西,但是这样

的心理障碍对受害者并非好事。

似乎碰到他的身体就会习惯性的粗暴,掰开双腿进入体内不断旋转戳刺的手指就像苦难的代言。李先慢慢咬住嘴唇,

又放开,仿佛想把那根弄痛他的手指从嘴里驱赶出来。

就在他微微翻开眼,精神不堪负荷进入迷离状态,头突然被抓住猛地转了过来。

还好他没有露出任何破绽,袁风肯定以为他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展露着倔强。

很可惜,没有让他抓到把柄。想到这,李先自嘲一笑。

然而他错了,袁风想捕捉的并非是他迸发在暗处的敌意,而是受到挫折脸上那抹惯有的微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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