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痛之名(生子)上——鼓手K99
鼓手K99  发于:2011年10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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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穷得只差啃袜子了。”

听闻泰德爽朗大笑:“我真是服了你了。丢掉的工钱我偿你三倍。这下总可以了?”

南非的太阳城,名扬国际。不管是豪华而完整的设备,还是浑然天成的美景,都令人叹而观止。

如果说南非第一大城约翰尼斯堡是个聚宝盆,那么这个集娱乐、美食、赌博等时尚而惊奇的元素为一体的太阳城就是

躺在里面的一块最耀眼的金子。

一百二十万株各式树木和植物,完美而丰富的人造雨林,有着最高级豪华、绝对尊贵的六星级酒店,让人孤注一掷、

流连忘返的可以媲美阿斯维加斯的超级赌场,以及高手云集的高尔夫球场、惊险刺激的人造冲浪池,包括模仿山崩地

裂、火山爆发的创意独特的‘时光之桥’,可谓层出不穷,应有尽有,让人仿佛身处一个金碧辉煌、绚丽无比的万花

筒里。

李先下了飞机,跟着盖尔来到‘狼群’所在的高级娱乐区。这里的奢华的确是登峰造极,就连古代帝王的皇宫怕也望

尘莫及。能跑来享受一番算是三生有幸,但是一想到那个人也同样逍遥于此就觉得恶心。若不是他的功劳,这些人怎

会迎来半年痛快的假期?一边挥霍他替他们赢得的钞票一边数落他的不是,世上还没这样忘恩负义的道理!

以痛之名101

“不如你先回房休息下。晚上还有聚会。”

盖尔见他脸色苍白,便给出一个值得参考的建议。

李先没有拒绝,只要别让他看到袁风就是让他在水里泡一夜也是甘愿的。他讨厌他,非常讨厌。

“太阳城共有四家酒店。”盖尔见他神色不对,便聊了个新鲜且轻松的话题,想打散他的顾虑。“皇宫大酒店是最好

的。”带他步入左右放着两座野兽浮雕的酒店大门,对迎上来的侍应低语几句,又转过头继续,“想玩什么都可以,

这里的服务没有限制。队长知道结账,你不用客气。”大厅里不管是墙上还是地板都雕刻着栩栩如生的各种兽形,凸

显着非洲的独特风情以及迷幻风格,见男人看得仔细,盖尔的表情越发自然,语气适中地款款而谈,“袁风可能在打

高尔夫球,保罗和伊万特别钟爱水上世界,”他笑了笑,“这些家伙离不开穿比基尼的美女。如果你迫不及待想见识

见识,不如去找卡门和欣佩拉他们,估计这两个家伙在赌城里玩老千玩得不亦乐乎,倘若你想一个人,可以找里面成

千上万的赌博机碰碰运气。”

“不用了,多谢。”李先接过男人手中的房卡,头也不回地上了电梯,盖尔还在后面唠叨着,“到时我打电话给你…

…”

睡到八点,夜生活差不多开始的时候,李先懒懒地从床上爬起来,穿戴整齐。

刚打开门,就撞见一张熟悉的脸。“你怎么在这里?”他毫不客气地问。

张帅帅耸了耸肩,他那张娃娃脸搭配显摆的金色西装有些滑稽,不过他本人似乎感觉良好:“你走后没几天,我就被

他们抓了回去。我才不想做那个老男人的私人医生,要不是想见见你。”

“油嘴滑舌。”李先骂了一句就推开他往外走,没走几步就被拉了回来,张帅帅朝他指了指另一个方向:“今天你可

是主角。大家都在外面期待着你闪亮登场的样子。”

“鬼扯。”

不悦地撇了撇嘴,李先戴上事先准备好的无框眼镜,不料引来对方的抗议:“本来就穿得够老土了,还戴个眼睛,简

直就像个乡巴佬,你看在这里的游客谁不是穿得坦胸露乳,新潮前卫?你难道就不怕别人笑话?到时可别说我认识你

。”

李先白了他一眼,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终止了那吵死人的碎碎念:“你和西蒙真是有得一拼,都奉行的是‘人贱人爱

’的原则。我扫了你的面子?我还怕你给我抹黑!”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空前盛大且繁华的旋转餐厅。看来今夜‘狼群’把这里包下了,几十个人不见一张陌生的面孔,只

是目光各异,射在身上让他感觉就像是爬满了虱子。

袁风穿着一件烟灰色衬衫,衣襟大敞,小麦色的胸膛沾着几滴酒渍,野性十足,正和几个手下凑在一起打牌,却不那

么专注,眼睛往进来的两人身上瞟了一眼又一眼,神色极其不善。

不用看,就知道男人的眼里流露出的意味是何等讽刺和憎恨,李先低着头,不跟任何人打招呼,挑了个偏僻的位置坐

下来,然后要了一瓶不太醉人的酒。

泰德带着几个随从,朝他走来,他没有坐轮椅,而是撑着根龙头拐杖,脸上带着欢迎的微笑,尽显大家风范:“怎么

一个人坐在这?出来玩嘛,就要放得开,难道你没发现,在座的都想和你攀谈攀谈?你在战场上的表现大家有目共睹

,都说你是这个!”

李先看着他比出的大么指,淡淡一笑:“哪里,队长才是最大的功臣,我可没什么贡献,跑来抬举无名小卒的我,还

不如上前敬他一杯。”

“哼。”不知是不是巧合,那边的袁风‘啪’地一下甩出手中的牌,起身走到落地玻璃前,一手插进口袋,一手点起

根烟,望着窗外的双眼闪烁着冷漠的火花。

泰德赶忙笑了起来,看得出来他是个擅于打圆场的主:“好像有人不太赞同你的言论,所以你还是不要谦虚的好,老

是把功劳往人家身上推。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不小心吃上了瘾。”

李先也跟着笑了下,不过那个笑容空洞无物,一点诚意也没。泰德也不再拿他打趣,谈笑了几句就离开。西蒙撇开醉

醺醺的莫雷,跑过来像个卖春的双腿内八字手撑在膝盖上羞涩地坐在一边:“先先,为何来了这么久,都不看我一眼

?”

以痛之名102

李先没有理他,拿起酒瓶晃了晃然后倒了一杯放在面前,西蒙却厥着双肩迫不及待扑过来嗅了嗅,然后冲他抛了个媚

眼娇嗔一声:“先先,爱人~”

“我看你除了会倒人胃口就没有其它的本事,我现在喊三声,如果你还不滚……”敲了敲桌子,李先一脸‘后果自负

’的暗示。

西蒙却不以为然,拨了拨头发,左扭右扭终于扭出个让人黯然销魂的POSE:“你要怎么样,难道当众强奸我不成?”

男人呷了口酒,手指顶了顶眼镜,身体往后退直到撞到椅背顺理成章地摆出个懒洋洋的姿势,然后伸长手握住他的下

巴么指揉了揉他的嘴唇,看着对方一脸怔忪,似乎迷茫的很。笑得好不可恨:“懂不懂什么叫……借刀杀人?”

西蒙还没完全明白就被从五十米远处突然杀过来的莫雷揪住了耳朵,他哎哟哟的尖叫声被一个恶狠狠的耳光中断,只

来得及挣扎几下就给拖出去餐厅,消失在走廊尽头。

李先微楞地含着一口酒,让有些辛辣的液体在嘴里荡了几圈滚下喉咙。他本来只是想让西蒙乖乖离开自己好学下什么

叫借酒浇愁,只是没想到吃醋的男人居然这么可怕,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为了能很好地控制住花心的西蒙那男人说

不定会下狠手比如一夜之间就将他操成没人要的大松货,完了,完了……

这里最吵的男人刚被自己打发掉,最下流的家伙又出现了。保罗敞胸露乳,手里拽着个酒瓶走过来,在他面前像只苍

蝇晃了一圈又一圈,还故意甩了甩结实浑圆的臀部,秀了秀身上大块大块的肌肉,见李先目不斜视只规规矩矩地喝着

手里的酒,不由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嗨,小妞,一个人?”

李先慢吞吞地抬起头,舔了舔嘴角的水渍露出有些轻佻的笑容:“有种立刻干完十瓶酒,我马上跟你走,如何?”

“哦哈哈,好啊,”这家伙举起手,打了个响指,从四面八方涌来好几个人,每人手里拿着两三瓶啤酒,“亲爱的,

你可没说几个人喝,喝什么酒,认赌服输,等下可不要耍赖哦。”

不再说话,男人一副认栽的样子站了起来,眉眼间满是懊恼之色:“放心好了,队长手下的兵谁敢不讲信用?个个都

是正人君子,栋梁之才,谁不佩服?”

被指桑骂魁冷嘲热讽的袁风又大大地‘哼’了一声,非常不满地给了落地玻璃窗一脚,把上来斟酒的侍应当做出气筒

狠狠一眼瞪跑了。

李先冷笑着,被一堆以保罗为首的同性恋团伙簇拥着往外走,这时二当家几拐杖撑了过来:“怎么回事?”

殊不知男人是算准了听见动静的泰德会现身,不等那些人开口就说:“他们想群扁我你还没看出来?到底是谁说要为

我的安全负责?我看你是早就把棺材给我准备好了让我来试试尺寸的。”

泰德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在保罗开口辩解时拐杖在地上狠狠一跺:“一群蠢货,谁叫你们乱来的?给老子全部滚回房

间面壁思过!”

几个熊腰虎背的大男人被一个皮包骨头的老头子训得全部低下了头,每个人屁股还挨了一脚,那样子别提多滑稽了,

李先见好就收,抿了抿嘴:“失陪了。”

走进洗手间,取下眼镜给自己洗了个脸,他丝毫不介意从旁边传来的仿佛给自己击掌般哗哗的水声,卡门把手烘干,

盯着镜子的眼在与对方四目相接时笑了起来:“你挺会给自己找乐子的。虽然你根本不像参加派对的样子,但似乎过

得比谁都愉快。”

李先掏出手帕握在掌中,等水被吸干才抖了抖袖子上的褶皱:“这些贱猪早就该拿开水烫一烫,其实他们非常想了解

自己在别人口中的味道究竟好不好,我不过是告诉他们别把自己看得太重,上了餐桌还不是跟小鸡一样没几两。”

卡门笑得直抽,捂着嘴先出去了,李先比较低调,面无表情地自顾自乐了一会,这才往回走。

以痛之名103

不过刚转身就撞见迎面而来的袁风,他身体一下剧颤,脸不由自主地惨白起来,在人多的地方他可以若无其事地谈笑

风生,弹指间让敌人败无可败,但是单独和那人在一起时,他心里只有恐惧。

那天受了一顿鞭打,还被扔下二楼,他断了三根肋骨,不知吐了多少血,另外几个地方骨折,现在还隐隐作疼不知道

有没后遗症,他怎能不怕?那段时间要不是张帅帅充当心理医生给他开导和安慰,他很可能回到童年时自闭的状态,

更险些唤醒了心理阴影。他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天,就是夜里醒来恶魔站在床前也没男人给他的伤害来得毛骨悚然。

“早知道不该留你一条命,老子应该看着你死。”

与男人擦肩而过时那股袭来的恨意,让李先浑身虚软从骨子里挤出个寒颤,他加快步子但是腿像失去了知觉,迈一步

都极其艰难。

“没办法,祸害遗千年,”他故作轻松地笑了笑,“要相信,我绝对不会比你这样的恶人死在前面。”

回到餐厅,发现满背湿汗,身体每一处都燃烧着窒息感。李先端起杯子,将里面琥珀色的液体一口喝干,试图将心里

不断扩大的恐惧冲散。

队长过了一会才出现在餐厅大门。他低下头,杜绝对方的身影入眼,不料那人环视了下周围,在他隔壁那桌坐下。

就在这时,场内突然爆发出阵阵欢呼声,香槟开启时发出的闷响挑弄着他绷紧的心弦,男人们疯狂地嚷嚷,又笑又叫

簇拥在一起庆祝,空气溢满甜蜜的香味。

而李先的注意力被迫拴在虎视眈眈着他的队长身上,他无法控制地杞人忧天,生怕一闪神那人的拳头就会扔在脸上打

得他眼冒金星痛不欲生,男人的暴力总是突如其来,如飓风海啸,一旦沾上就没命在。以至于杯弓蛇影一有人朝他靠

近就紧张不已,恨不得挖个地洞躲起来享受无人骚扰的清净。

毕竟这个庆功会他是最后落下的人,没多久就有几个好酒的找上门来:

“怎么了?大家都是自己人,用不着这样防范吧,来来,干了这杯,赏个脸嘛又不要你的命。”

更有人趁火打铁地叫嚣:“这成什么话,哪有男人不喝酒的?男人不喝酒算男人吗,小气个啥,你们说是不是啊?”

那些不知好歹的穷嚷嚷不乏来者不善的主:“和你喝酒是看得起你,别这么唧唧歪歪,就是从没失过身的处女也比你

放得开,不过就是一杯酒你何必距人千里之外?”耳边响起一阵哈哈大笑,更让这里显得纸醉金迷酒气冲天,“我们

以后上战场都还得仰仗李兄,你今天不喝我们的小酒说不定以后就不救我们的小命,谁敢得罪你啊,得罪你不等于自

掘坟墓吗?”又是一阵嬉笑,更有人笑得前翻后仰,不是摔在地上就是泪流满面无法形容的夸张,李先实在受不了:

“我不胜酒力,到时吐得满地都是恐怕会扫了诸位的兴,要喝最好找有度量的人喝,这里不正有一个?”

屡次三番被他话中有话地冷嘲热讽袁风已经很不爽,如今被公然挑衅更是怒火中烧:“老子瑕疵必报又怎样?总比某

些只会耍嘴皮子不敢动真格的好!一杯酒都千推万辞的家伙不见得多么光明磊落,一无所用、胆小如鼠,就是被人打

死也死有余辜!”

李先不说话了,只抿着嘴,眼睛瞪着地面,心里直发酸。眼看气氛尴尬起来,有人叫了一声:让我们尽情狂欢!餐厅

的门忽然敞开,一群美女涌了进来。

黑种人、白种人、黄种人、混血儿;穿晚礼服的、迷你裙的、比基尼的、兔女郎、还有没穿的;性感的大腿、完美的

波形;温文尔雅、放荡不羁、直来直去什么都有,就像春天百花齐放争奇斗艳,让人欲火狂飙,兴奋到爆。

男人们眼睛发直,喜不自禁,无一不淫相毕露,情欲熏天。风情万种的美人像潮水涌进他们的势力范围,就像打出去

的保龄球打得对方理智全飞。冲进去后攻势又缓了下来,变成了一尾尾在水中游弋玩耍的鱼儿,与这个眉来眼去的同

时擦肩而过,坐在那个的腿上又起身贴向另一个胸膛,忘情地狼吻着不忘勾引别的挑战者,喘息声尖叫声赞美声吸吮

声,声声都洋溢着无边无际的狂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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