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痛之名(生子)上——鼓手K99
鼓手K99  发于:2011年10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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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的身体未免太可惜。

一只手臂就把他捞了起来,让男人半身悬空,袁风狠狠一下将整根阳具都送入软穴里,而另一只手不受任何影响地徐

徐搅动花瓣以及花瓣间的肉息,而李先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走投无路的表情,含着粗大的肉穴很无奈地开始吐出缕缕

淫水,而花瓣那边也被完全晕湿,弄得男人满指都是粘液,而袁风还把收回来的手放在面前,五根指头张开拉扯着缠

绕在上面的银丝,李先的脸则成了西红柿,而对方却看也不看他一边研究指上的粘丝,一边轻车熟路地顶着他。

就在李先以为蒙混过关时,男人突然停下动作,将裹满白色粘液的食指伸到他嘴边。

他第一个念头就是:不可能。殊不知袁风想的是万事皆有可能,在他面前,根本没有不可能的事。

可以说羞愤欲绝,李先躲过鼻间那股淫液特有的酸味,坚决不从地偏过头,但在袁风半强迫地将食指撬开他紧闭的嘴

触到舌头底下的味蕾他却没有发了疯般想吐出也没有主动吸吮。

而就是这样一点点不明显的抗拒才最能勾起人的凌虐之心。所谓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及时掐灭给自己造成危害的火种

要比在大火泛滥之后全力补救有成就感多了。

而且他明白,这点不起眼的挣扎里面有男人最顽固的执念。侮辱性的交娈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永远也无法构成致命

性的打击。因为这些强迫和折辱他早就料到会发生在身上,就算要他做更过分的事情,他也不过恶心一下然后按着程

序做了,而且绝不会有所差池。

以痛之名60

为了证明这一点,袁风抽出湿漉漉的男根,凑到了他的嘴边。

被抓住头发狠狠往前按,李先的整张脸几乎淹没在浓密的耻毛里,他现在后悔没把它们全部剃光,留着真是后患无穷

“用嘴让我出来。”男人面无表情地说,“否则一个月下不了床。自己选。”

李先简直怀疑自己已经下不了床了,而且他最厌恶的就是口交,虽然对方看上去是在尊重他的意愿,实则他根本就没

有选择的余地,何况他明明就想自己为他舔那根东西,否则也不会抓着他的头不放,几乎把他的脖子都扭下来了。

“我……两个都不选……”李先抬起眼睛,毫不畏惧地直视对方怒气隐绰的眸子,蛮以为下一秒就会被掐开下颚,紧

接着散发着浓烈膻腥味的肉棒捅进嘴里,直接往喉咙深去,剧烈的呕吐感随之而来,折磨他的将是非比寻常的生不如

死。然而袁风并没这么做,通常被他明着忤逆的时候表现出的耐心简直比女人还多,但是跟女人有所不同,他总是伺

机而动,漠不关心的面具下实则另有对策,最终会让猎物悔不当初,有必要还会杀鸡儆猴,反正不会让你有半分侥幸

,倒是有一肚子苦水吐不出浑身憋得难受。

李先算是领教了这家伙阴险毒辣之余更为可恨之处。他虽然没有苦苦相逼,只把那雄伟的命根子放在他嘴边等他随时

改变主意,而那只手就像闲来无事,打发时光般地弄着他充血的肉蒂,时而滑进深深的肉沟里,有一下没一下戳着他

蠕动的穴口,时而又抽回来,在肉珠边缘打着转或者心血来潮地拧它几下,要么用指腹盖住将其压扁又忽然放开让它

弹起来几经波折后变得更加敏感。李先简直苦不堪言,又难过又难堪又不敢喘得太厉害,最后还是抵不过大风过境般

的快感,一大股淫水就在他低叫出声时从不断张合的花穴里泄了出来,半透明的粘液沿着腿根蜿蜒开,就像一条细细

的蛇,泛着湿润光泽的身躯在白皙的肌肤上缠来绕去,风情天然,姿态无限。

男人双颊酡红,其实并无窘迫只是本能地羞怯,而袁风紧紧盯着他的目光显得意味深长,手指就着湿液在他紧闭的腿

间贴着臃肿的花瓣重重摩擦了几下,轻佻地拍了拍他剧烈颤抖的腿根同时击得春水四溅,溅上抽搐的臀缝星星点点地

铺张开,构成一幅淫靡的图案。

袁风始终不说话,仿佛大局在握,用各种残忍而沉默的方式调侃他的身体,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他的尊严蚕食得一干二

净,还让他没有办法怪任何人只有自我检讨的份。李先简直是度秒如年,觉得与其这样被他层层递进地折杀还真不如

帮他口交算了,而且自己都已经一片狼藉,对方还不放过他,居然反手捉住他半硬的分身,吊人胃口地迟迟不动。李

先眼睛不敢转,大气不敢出,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就在他快要疯掉之时,男根忽然被握紧,力道一点点增加,然而

就要濒临高潮马眼也鼓动起来被囤积的精液逐渐挤开急需宣泄,那只手却不放行而是继续用力,“唔……”陷在天堂

和地狱的夹缝中,一边痛得冷汗淋漓,一边又爽得不行,李先只觉得眼前满是绚丽白光,可是下一秒又像被蒙住双眼

,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最后他醒来时,发现自己倒在男人怀里,对方的肉棒正挤入淌着大量粘液的下体,顶起一片

沸腾的春潮,直揪瘙痒难止的花心。

“嗯……嗯嗯……”全身燥热,就连从窗口扑进来的夹着雨点的冷风也把它束手无策,虽然很想从袁风怀里挣出来,

但是试了几次都无功而返,干脆自暴自弃地坐在对方身上,享受起男人的服务来,还厚颜无耻地在他停下来调整角度

时发出不满的催促:“你他妈……给我快点……”

袁风无语。这家伙未必也太嚣张了点,随遇而安得过分,简直就是本世纪以来最精彩的能屈能伸,拿去当教科书都怕

是委屈了他的天才。他很不爽地将他推倒在床上,也再不‘刀下留情’而是暴风骤雨般把他狠狠往死里干。

以痛之名61

“啊……”出乎他意料的是,李先非常直白地露出了痛苦的表情,而且还很自觉地袒露了自己的心思:“啊……痛…

…呜……好痛……”

袁风彻底无语。这家伙不仅直言直语还很干脆地有了求饶的意思,不知到底是真性情所致,还是怕痛孬种得要死。如

果要他来诠释,肯定是后者,但他有点搞不懂他了,所以无法确定。只是觉得男人这个样子实在……令人心动的孩子

气。

不过没让他迷茫太久,对方就开始骂人。只是骂人的样子很好笑,骂人的词也显得太单纯。翻来覆去就那么几个,都

是混蛋,操啊什么的,怎么听怎么乏味。不过是真的痛得厉害,眉眼纠结成一团,有点委屈有点伤心,还有点害怕就

差小孩子那样哭鼻子。仿佛这场变化多端的性爱让他回到了童年,回到了最初的时候,完全没有心机,好像也不认识

自己。

见他不动于衷,李先也不骂了,只倔强地抿着嘴。而湿润的瞳孔像那次一样变得黑漆漆,亮晶晶的,袁风发现自己对

这可以媲美小狗一样的眼神完全没抵抗力,殊不知男人的体质就是如此,不管是在莫大的快乐还是在巨大的痛楚之下

总会有这样或者那样的生理反应。

袁风有些受不了地扭过头,从那湿淋淋的穴里抽出男根,单脚跨下床,赤裸着身体,在地上走了几步,才想起这里没

有单独的浴室。而外面正下着大雨,他也不愿带着一身纵欲过后的味道和别人挤宿舍,只好原路返回,半边身子躺回

去,捡起地上的衣服掏出一根烟。

而男人仍旧维持着他抽出肉棒之时蜷曲的姿势,双眼紧闭,脸上仍有痛苦,嘴唇抿着,可以看见抿得太过露出的一小

瓣牙齿。袁风收回目光,大概是空气太闷,他有些心烦意乱,靠在床头,慢慢平静下来的脑子又想些有的没的,自己

居然和一个男人搞在一起,简直不可思议,本来和李先呆在一起只是为了惩罚他同时也惩罚了自己,这一夜就算身体

得到了愉悦但心百分之百是痛苦的,不料他并没有这种感觉……

旁边的人几乎是做完就睡着了。只是被冷得狠了才扯了扯一人占去一半的被子。袁风干脆放弃被自己压到被角,全部

扔给了他,自己则翘着腿猛抽烟来打发剩下的几个时辰。不过那家伙大概生来就习惯得寸进尺,抢了被子又来扯床单

,搞得袁风怒不可遏,恨不得把他拖起来扔门外去。

果然啊,两个人接触久了就不对劲,对方的坏毛病,以及幼稚的地方都一览无余,搞得大家像是彼此的内人,有种毛

骨悚然的随意。其实他们顶多算得上床伴而已,要说粗神经这家伙才是粗得让人没辙。

早上醒来,袁风睁开眼就吓得差点滚到地上去。只见男人的头埋在自己的胸膛上正呼呼大睡,一只手还搭在他肩上。

很怕冷似的,还时不时往自己怀里缩,毛茸茸的脑袋都快钻到自己腋窝里去了。

袁风黑着脸,伸手放在他的手背上,可以感到上面的温度很低,就像一块冰。应该是在发低烧。但这好像不管他的事

,他的怀抱又不是收容所,而对方偏偏越粘越紧,好像那里不仅温暖还是甜的。袁风一点同情心也无,很干脆地忘记

把人虐成这样的正是自己。抓住他的手就‘哢嚓’一下,李先被硬生生弄醒,吃痛之下人依然是迷糊的,眼角还挂着

眼屎,只见他毫不留恋地蹭离了他的怀抱,慢吞吞地转了个身,打算背着他继续睡。不过当他发现腰上多了只爪子,

嘴角轻轻一弯,低头一口咬在跟他半斤八两却不自知的男人的手臂上面。

以痛之名62

李先放下所有思想负担好好睡了一天,再也没打算把它们重新拾起来,而是彻头彻尾变得愉快。

所以第二天那位尊敬的教官叫人通知他说训练没有通过不能参加实战他并不失望也不意外。而是直接来到袁风的房间

:“你好像弄错了一件事。”

男人正光着上半身,擦拭自己心爱的沙漠之鹰,时不时拨一下散在一边AK47步枪的零件。

李先知道虽然对方头也未抬,但心里一定觉得奇怪。毕竟他李先在床上丢了这么大的脸,几乎被他整得死去活来,现

在居然跟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的逍遥自在。估计他没料到自己会亲自来找他,而且这么快,没有任何犹豫,完全不

符合逻辑。

其实很简单。如果遇事一味回避,敌人只会得寸进尺,就算曾经被抓住过软肋,但软肋永远不可能在同一个位置。如

果敌人卷土重来,只会发现面前是个什么都没有的空穴。所谓宁愿当聪明的猎物也不愿当蠢笨的猎人恐怕就是这个道

理。

“我认为我完全有理由请假一天。”李先坐在沙发上微微冷笑着就事论事,“那一个夜晚我们彼此都过得很愉快。我

想你不是一个会亏待床伴的人。如果阁下连这点风度都没下次最好让我在上面。”

“你说什么?!”袁风差点喷出来。本以为事后这家伙会夹着尾巴做人,连头都抬不起来,起码要抑郁十天半个月的

,没想到居然主动上门,理直气壮的样子,张口就是如此劲爆的说辞。

男人翘着腿,伸手拿起放在桌子上的雪茄,抽出一根有模有样地叼在嘴里,冲他撅了撅嘴角:“兄弟,打火机!”

教官直起身看向他,就像看一个怪物。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用上恶劣的语气:“给我滚出去!谁叫你进来的?”

李先当作没听见,站起来,手直直探进对方怀里,掏出打火机给烟点了火,抽了一口就呛得直咳嗽,咳了几下忍住了

,说:“你可以不让我上战场,但是袁风,我要告诉你,我在泰德身边呆了不少时日,有些事根本不用打听就自动传

入我耳里。你可以负全天下人,唯独二当家你不能有半点对不起。如果他知道了我们之间……”

“你敢!”袁风的鹰眼危险地眯了起来,手臂上的二头肌也渐渐隆起,就像一头蓄势待发的豹子怒气腾腾地面对着敌

人的威胁。

而李先偏偏不把他的警告放在心上,转身将只抽了一口的雪茄扔进烟灰缸,重新回到沙发上,选了个舒服的姿势半躺

:“你应该知道,我并不在乎名声,贱命一条,无需任何人关照。倒是阁下,表面上潇洒,实质上窝囊。别看人人都

听你的,其实你不过是提供给大家言听计从的一个工具。所谓无规矩不成方圆,大伙只是想将现状维持下去,拿最多

的美元而已。”

“你给我住口。”只见男人把组合到一半的枪狠狠扔在地上,几步踏过来五指像要把什么捏碎一样揪住他的衣领:“

你这个下贱的东西也敢在我面前胡说八道?!我看你还是适合躺在男人身下像荡妇一样浪叫!”

李先反捉住他的手腕,抬起头:“阁下的滋味很不错。被我享用你应该很荣幸。”

袁风肺都差点气炸,却为了面子硬是不动声色:“我还是头一次遇到你这样不要脸的人。”

男人笑了起来,跟严阵以待的他比起来简直轻松得过分:“脱了裤子的又不是我一个人,没记错的话在那晚高潮也有

你的份。明明不是弯的还搞同性恋,搞了同性恋还不承认,我再下贱也没你下贱,袁风,难道不是?”

以痛之名63

出门的时候李先觉得自己真是酷毙了,要不是走路的姿势比较难看那么就更完美了。

这世上哪有被上了还要忍气吞声的道理?别看他李先像个任人搓圆捏扁的软柿子,有种咬一口试试?看我不毒死你!

那晚起,两人还真的杠上了。谁看谁都不对眼,连擦肩而过都不忘分个胜负,就算相隔甚远也会有火药味蔓延,害怕

殃及鱼池,往往在两人还未来得及狭路相逢时大家就已经远远跳开。要知道,光是每天都在加剧的唇枪舌战就可以媲

美核武器的威力和辐射。

这天,袁风来的时候。泰德正被医生耳提面命。

要知道二当家如果欣赏某个人那个人一定是当之无愧,无论是性格还是能力都该是上上乘。但袁风搞不懂的是,李先

一副臭脾气居然也能讨得对方的欢心,要说能力并不见得有多出色,只能说换个人有本事就恨不得往脸上贴金,这家

伙不过赢在谦虚。什么谦虚?不过就是虚伪!

“你们在干什么?”

他还没怎么问就被穿白大褂的李先冷不吧唧地横了一眼:“没看见病人在做复建?闲杂人等一律滚开。”

袁风什么都没说,只是拳头咯嚓一响,旁边的泰德赶快狠打圆场:“我叫他来的。给我们一点时间。”

尽管到了年龄皮肤有些松弛,但微微带笑满脸皱纹的样子一点不减他本身的刚毅,他跟袁风一样是不怒自威的类型,

只是他的不怒自威向来巧妙一点,即使只和他打个无关紧要的照面也足以让人刻骨铭心。

李先眼都没抬,只埋头在笔录上:“五分钟。”

袁风当时就很不爽,泰德虽然早就退居二线但仍是‘狼群’里举足轻重的人物,而他自己的权力更是没话说谁见了都

要礼让三分,这个小小的医生不但给他们脸色看居然还敢给两人的谈话规定时间,一个巴掌拍不响,更气人的是泰德

并不反对,还挺纵容这家伙恃宠而骄的德行。

“过来扶我一把。”泰德见他面色不善,便笑呵呵地朝他伸出手意思是‘卖我一个面子’,袁风也不好发作,不过那

并不代表默许他这样拽的人还要加上自己,要不是他想要表达不满的冲动被二当家愉快的神情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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