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痛之名(生子)上——鼓手K99
鼓手K99  发于:2011年10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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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很难相信他这样古板冷淡的人也能讲得如此详细生动,让人手都痒痒了。不过他知道这些基础课程大多都是讲给

他听的,算是补偿了整个上午对他残无人道的折磨。说白了,他命再大也大不过泰德的面子,不过仰人鼻息的生活很

难见到这么有挑战性和逆转性的,这也算对他受伤的自尊心一点小小的期待和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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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运气不好的是,他恰好赶上了五天一次的中国式铁人三项训练。因为天气不好,特别是下午突然下起倾盆大雨,虽

然现在雨势转小,风却刮得呼呼作响,让人多少有点适应的训练环境摇身成为陌生的炼狱,本就不适合骑自行车的山

路变得格外崎岖,用来游泳的海域其险恶也跟着升级。

光是第一道热身运动,先负重跑步两千米已经很要人的命,尽管没早上背得多跑得远,但规定的路线远远没之前好走

,脚下尽是寸步难行的沼泽以及随时会让你吃亏的陷阱,经过没有任何外援的长途跋涉,李先已经很疲惫,而且身下

的自行车是出于考验的工具因此性能并不优良,坐垫又硬又窄,直接与伤口相抵,那痛苦比起凌迟有过之无不及。在

一个下坡路他差点冲下悬崖要不是队友及时踢了他一脚让他改变了轨道。到最后一项泅水考验时,他真想放弃,还好

后面有人不耐烦地推了他把,他还没来得及认输就掉进海里迷迷糊跟着别人泛起的水花后面前进。

只是头越来越昏,身体也越来越重,人家像鱼儿一样游得欢快,甚至游刃有余地潜到水下超过上方臂力不及自己的队

员,而自己连顺畅呼吸都不能。眼前是个电闪雷鸣,风雨交加,到处都是洪流和旋涡的世界,沉沉浮浮,喝下的水几

乎涨满空荡荡的胃,从不完全的窒息到连指尖都是快冻碎了冰冷。不知还有多远,他拼命地蹬着腿,但越是用力,越

是往下沈,仿佛这汪洋大海是他最终的归宿,他不得不接受它的召唤。

直到有人捞住了他软得像海藻的腰,拯救了他只能随着风浪飘摇的骨骼。但是劈头一个大浪以及两个大男人的重量将

他们剥离水面,卷入一片漆黑的水下,鼻间满是咸咸的味道,死亡的阴影在水中蔓延,还好旁边有温热的体温犹如生

命之山供自己攀援。但是他需要空气,就算是致人于死地的毒气他也甘之若怡,只要能呼吸,感到心脏在脉动的事实

。于是他抱住对方的脖子,发扬男人自私的本性对准他的嘴强吻了上去。

那人先是咬紧牙关死不开口,但被他反复厮磨再三恳求终于松口,李先又咬又吸毫无章法地宰取男人嘴里的空气,差

点把人家的舌头都吞吃如腹的焦灼和疯狂。到后来他根本没发现自己已经被对方带出水面,几乎把压抑了很久如今在

将死一刻呼之欲出的贪婪和任性发挥得淋漓尽致,仍旧捧着男人的头狼吻着陶醉不已,渐渐因为没得到回应而不甘心

地更加肆虐。

完全恢复神智时李先发现自己已经回到岸上。旁边那张在风雨中显得模糊的脸透着几分沧桑的熟悉,正想睁大眼睛将

其看清,对方却转身,拽着刚脱掉的湿淋淋的衣服往宿舍走去。

“等等。”李先蹭起来的动作过大惹来不少正活动着肢体的队员的侧目,而被叫住的男人扭过头,一脸被雨水冲刷得

透彻的淡漠正不断淌着水珠:“什么事?”

李先这才认出他是伊万,虽然他一向对这个人没什么好感,但想到自己溺水时他对自己伸出的手心里也就没那么排斥

了:“恩,谢谢你救了我。”

“你说什么?”虽然对方装作听不清故意放大的嗓门很没礼貌,让他有些不悦,他仍是诚恳地向他道谢:“我说,谢

谢你刚才在水中救了我。”

“哦。”伊万一副古怪的表情仿佛似懂非懂,但也没其他的表示,就这么用手捂着半边脸像是有些忍笑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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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先已懒得去想是不是搞错人了。反正这些家伙杀一个人还是救一个人都是举手之劳,而自己虽不想死但也对死亡并

未恐惧到要出卖灵魂的地步。既然那人觉得没什么大不了不需要让人记住他的恩德,那悉听尊便就是。

抬头,不知什么时候风雨停了。天空出现一道淡淡的彩虹。雨后又是一个清新的世界,仿佛从没被玷污也从没同流合

污过。

“还坐在这干嘛,没听见教官的哨声?快起来集合了!”欣佩拉撩着一头湿发,同样湿透了的背心勾勒出她美好的胸

线,带着点点水渍的纤细锁骨更让眼前像一副美女出浴图。

“我现在恐怕爬起不来。”李先冲她耸了耸肩,递去一个非常遗憾的眼神。

女人看了他一眼,撇了撇嘴:“真是没用。”说着上前拽住他的胳膊,李先忽然想起这和她之前对付保罗那招的起手

势大同小异,赶快挣脱让自己屁股落地:“别。我自己来。”他笑笑,“被你这样拖过去我还有脸?拜托给我留点尊

严。”

欣佩拉放了手:“我对你的尊严不感兴趣。倒是你别自己剥削自己。”她说,“每个到这里的新人头天操练能完成第

一个环节就很不错了,你又何必勉强?”说着说着,便成了叉着腰一副教训人的姿势,声音也拉高拉长仿佛在练习嗓

子的弹性,“你知不知道,刚才你差点被淹死!要不是救得及时,恐怕你已经成了一具尸体!还有机会和我贫嘴,跟

队长较劲?!”

李先不语,对方所言属实,也所言及是,他没什么好争辩的。但是他为了争一口气宁愿到鬼门关晃荡一圈,就算不会

得到刮目相看收到的全是嗤之以鼻,也不能将他的想法改变。他爱命,但他爱的是可以俯瞰天下可以打倒强敌可以霸

占视线的命,即使默默无闻但是头要抬起背要笔直心要坚硬。原来他以为自己早就考虑清楚了的,要为胜利下伏笔,

就得忍辱负重低调度日,但是他现在等不了了,即使打草惊蛇,即使不切实际。

这些有可能葬送他人生的改变,全拜那个男人所赐。

“还在磨蹭什么?队长到处找你们,正大发雷霆!”

欣佩拉冲赶来通风报信的保罗斜了一眼:“他大发雷霆可不是为了这个原因。”

李先直觉对方话中有话,但没必要花费精力对其扑风捉影。刚才休整了一会,体力有所回升,但身体还是软得厉害,

不过还是能勉强站起:“走吧。”

保罗对不知好歹的女人瞪了一瞪,视线转到李先那更是不削:“我看你还是尽情发挥下你的母爱,没看见人家站都站

不起来?我现在才发现,男人婆和娘娘腔还挺般配……”

话还没说完就‘啊’地一声匍匐在地,起身时变成鸡窝头的保罗狂暴地跳着脚什么乱七八糟的脏话都像要撕裂喉咙一

样骂出口,不料刚才从他头上刮过的水上飞机转了个圈又飞了回来,男人见事不妙赶快收声提臀,沿着水岸狂奔,一

架飞机追着一个人很快就消失在地平线上。

同情是欣佩拉对保罗所露出的最真挚的情感,不过她更在意的是盖尔倍儿棒的新发明,要知道能潜水达到一定深度同

时对空具有作战高度而且能在水上陆地滑行的两栖飞机就是科技发达的美国也望尘莫及,只有盖尔这样的天才能够有

这么深的见地和能力,更有才的是居然用自己无价的宝贝去追一个同性恋肮脏的屁股,非要亲上一口才安逸。

不过李先想的是,连欣佩拉这种都得罪不起的保罗,什么时候又去冒犯了伟大的飞行员?

以痛之名49

跟着两人走了一截跨上平台,远远就能看见袁风双手背在身后笔直地站在那,一干军人中就他魁梧身材和标准站姿最

为显眼。

只是这副身体已经超过极限,就算欣佩拉连拖带拽他也快不起来,最糟糕的是不仅动作比乌龟慢归队时还站错了方位

,不过奇怪的是教官从头到尾都没看他一眼,更别提举起教鞭冲他发难。

李先刚站定就被旁边的同志吓着了。只见他手扣牙齿眼冒桃心,一副让人胃酸直涌的男版花痴状。而且嘴边还挂着晶

亮的唾液,魂不附体,摇摇欲坠,分明已经病入膏肓。

“西蒙。”李先知道自己不该打扰对方,要不是他的唾液很不巧地滴在了他的肩上。“该吸一吸了。”

某人很听话地狠狠一吸,像吸面条一样的把口水统统吸进嘴里,还满足地打了个嗝,仿佛吸进的液体属于那个意淫对

象。这家伙本就三观不正,神经大条,李先见怪不怪,不过他旁边的旁边那个就过于伤风败俗——比起西蒙,保罗可

直接多了,将裤裆里的东西掏出来就开始干活。只是在袁风的眼皮下他不得不低调地进行享受,但是这并不妨碍他达

到高潮让精液像天外飞仙一样洒落。

有的人司空见惯,麻木不仁地参观着,有的人还没完全脱离愤世嫉俗,却也只能敢怒不敢言地偷偷作呕。要说真正的

罪魁祸首并非欲火冲天的两人,而是站在前面对他们的下流一无所知的美男子袁风。只见他衣襟大敞,露出宽阔的胸

膛,隆起却不夸张的肌肉紧密地排列在腹部,每一次无意识的收缩都显出力感的唯美之处。而湿透的布料紧紧贴在饱

满的胯上,不仅生殖器的大小,就连轮廓都一清二楚。

原来布满胡须的脸颊和下巴如今光洁如大理石,浓浓的剑眉就像将某个书法大师用尽毕生才华使出的一笔挥毫,深刻

到让人叹为观止的地步,气势更是除却千军万马所不能形容的。身材是完美的倒三角,柔韧的腰线如同一张弓,那泛

着蜜色的皮肤就连最傲慢的女人也忍不住抚摸。如果眉间少一些杀气,多一点风流,那简直是让无数人为之倾倒的极

品牛郎一个。

话说回来,最犯罪的地方还是男人不知被什么蹂躏过的嘴唇。红肿不堪,破皮流血,比开得酴醾的花还要艳上几分。

与他非凡的俊美所搭配,简直就是一场视觉盛宴,有百分之两百让人莫名其妙为他争风吃醋的资本。

李先收回目光,微微慌乱地摸着鼻梁。虽然他掉进水里九死一生,但记忆并没因此衰退。因为活着的欲望他恩将仇报

对救起自己的人进行过惨无人道的强吻,难道他霉到极点,被他荼毒的那个人正好是亲爱的教官?

嗷,天!

现在他唯一可做的就是装蒜,抵死不承认他曾下流无耻做了连自己都无法宽恕自己的事。虽然他只是昏了头,不是故

意的,但他能够让总统听自己讲荒唐故事也无法让袁风好好听自己实事求是的解释。何况他心中对此并无太多歉意,

这不过是礼尚往来微不足道的一部分而已。

而袁风一直冷着脸,对那些从头到尾没消停过的惊艳目光视而不见。只是用不带感情色彩的鹰眼掠过每一个人,在他

的眼神扫过来时李先的心脏漏跳一拍,没想到的是到他这里居然直接跳过,他顿时明白那件事有多么严重了,这个梁

子算是结大了。

接下来的几天证实了他的猜测。袁风一直对他爱理不理,但也并非当他不存在,而是时不时会名正言顺地将他折磨一

番。李先则骂不还口打不还手,只把帐一条不漏地记在他头上日后加倍奉还。当然袁风如此恨他并非那么简单,除了

被强吻的痛还有其它非发泄不可的理由。

以痛之名50

那要回到铁人三项训练结束的当晚。所有的人在淋了雨出了汗的情况下都争相恐后地涌入澡堂想好好沐浴一番。

袁风最后进来。他表情一向很冷,不过在脱掉衣服发现自己上半身的毛离奇失踪时脸色前所未有的难看。还好他忍住

了没有发作,很好地展现出他处事不惊的优秀的一面。

男人站在喷头下面开始冲澡,动作匆忙看来并没享受的心情,草草洗完了事。这时候,公共澡堂里还有几个人,而且

这个澡堂即开放又简陋,没有任何遮掩,大家都直来直去。而对面的西蒙刚刚洗完,准备穿衣服的时候不知发什么神

经突然大笑,褪尽了众人在热水里半闭着眼的慵懒状态,将目光全部打在他身上,继而随着他的视线转向爆料所在。

保罗一看,赶忙羞恼地捂住下身,二话不说就走人。而伊万则瞪大双眼,眼里满是不平衡,对自己有些怒其不争,一

脸痛恨地离开。另外几个就像被人欺负了的丧家犬,沉默地退到外面。澡堂里只剩笑得人仰马翻快喘不过气来的西蒙

和一脸莫名其妙仍未发现问题所在的教官。

直到把内裤反着穿的西蒙跌跌撞撞地离开,袁风将全身上下仔细查看了几遍才有了点头绪,待他彻底明白过来差点气

昏过去。原来他下体的耻毛被剔成凹凸不平的半圆,那半圆就像拳头的手背,从半圆里垂直而下的生殖器好比伸出的

中指,看上去就像个鄙视的手势。怪不得那些男人神色怪异匆匆逃离。可以试想一下,自己的鸡鸡比人家小本就是件

很丢脸的事,还被如此奚落难免自尊心受打击,虽然袁风压根就没有那个意思。

他从来没想到那个外表平庸无奇很适合拿来炖汤的白斩鸡居然会想出这样不伦不类的鬼点子,几乎让他威严扫尽。毕

竟男人的倔强不过如此,妥协也没什么新意,冷漠里有几分无害的挣扎就是对他的全部注解。另外就是有点喜欢贫嘴

,不过那是无能者所擅长的把戏,他根本不用理睬这不痛不痒的反击。总之还真挑不出让人值得在意的秉性,要说坚

毅,那是男性与身俱来的本质,并不能作为独一无二的优点。

不过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如果要和他袁风较量首先得清楚自己几斤几两,之所以他不推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为人模

式那是因为他有傲视群雄的资本,而那个被自己上过的小白脸凭什么和自己较劲?如果要以牙还牙他当然欢迎,不过

他讨厌的就是这么卑鄙的挑衅。他不仅要让他付出代价,还要将他打回懦弱的原形!

所以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李先早就摸透了对方的想法,也想好各种对策,以防措手不及。

只是在某些情况下,仍是防不胜防的。比如在接下来的搏击课程中,他不得不承受袁风的怒气,被男人无数次示范性

地摞倒在地,摔得浑身青紫。特别是在对方讲解那些最快能致人于死地的招数和专业的军事搏击时,他是被整怕了的

,那家伙下手从不留情,就像要把他全身的骨头拆开再重组一次。而且为了让大家都能了那些细节,他不得不一次比

一次更加惨烈地给袁风踩在脚底辗来磨去直到体无完肤为止。

真他妈的——刺激!

以痛之名51

今天的教官严肃得有些可怕,手里的教鞭也换做了电鞭。

刚才仅仅因为没在第一时间很好安静下来的队伍被罚站军姿两个小时后已是人心惶惶,都紧张地等待着教官一对一残

酷的试炼。

只见他一言不发,在众人面前踱来踱去,让各位的心理压力到达极点,才停在某个倒霉的士兵——西蒙面前,冷冷地

吐出两个字:“跪下!”

西蒙楞了一下,虽然在这些人中他最没骨气,但一点面子总是要的。不过在他想通之前,身体比大脑先做出反应,腿

一软,就双膝着地。

人群里发出一阵嗤笑。以及莫雷的咒骂:“白痴。”

而袁风并没这么觉得,他已经完全融入自己所扮演的角色里。他并不透露原因,也不多做解释,只看着对方,朝自己

张开的胯下一指:“钻过去。”

不知是天生大脑迟钝,还是被对方声色俱厉的样子给震住,或者沉迷于男人的美色,模样有些迷糊的西蒙俯下身,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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