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丽缘(绿桃升职记?)中——安迪
安迪  发于:2013年12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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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愤在翻腾——木有人权啊嗷嗷。

不管是作为丫头还是三奶奶,都必须依赖李珏这张饭票,才能在这悲催的世界混下去。结果就是,再不像话的命令,都必须执行!

嘤嘤嘤嘤,也不是没见识过GV,某些XXOO的事情也不是不懂啦,可真人版……太刺激了有木有?

贵族们从小习惯被服侍,好像不太需要阴私权?

见她是大将军帐幕出来的,个个殷勤指路,找地方倒是容易。揣摩着动静,绿桃吩咐灶上这就开始烧热水,装大半浴桶、不许兑凉水,抬到大帐门口叫人。

转一圈回来,特地让守卫的士兵再站远些,才尽可能不发出声音地溜进去,重新挨着小风炉子坐下

幸运的是,内帐的帘子到底还是放下了。

里头还算克制,只透出轻微的咂吸声。

蜷成一团的某只杯具,死死闭紧了眼睛,却关不上耳朵,细微而不规则的断续啜啜变得格外清晰,偶尔夹杂一丝抽泣,连累小心肝也随着噗通乱跳。

衣服窸窣响,伴随着细微的金属声,应该是穿了衬甲的萧在渊试图移动。

李珏极细微地“嘤”一声,柔软的声音染上甜腻的丝滑感:“萧郎,莫放手……”

足够甜蜜。

却不那么安心,总隐约透出不自信的伤感,还带着莫名惊怖。

就像是不小心跌落陌生荒原的孩子,怕被自己最在意的人遗弃……一如注定会委地的衣裳。

没想到关键时刻,萧在渊还知道安慰人,立刻柔声解释:“莫慌。为兄是怕伤了玉儿。”向来冷峻如出鞘宝剑的大男人,此际话音缝隙里,竟带上了些许沉重的喘息:“行军实在简陋……想来桐油勉强敷用,但亮着的灯盏中却嫌太烫了些……”

——看来这位小侯爷并不是好色的主儿。军前的潜规则是不能带女人,如果要滚床单就肯定是小厮,身边就会有润滑剂。

这不,箭在弦上的萧在渊都要去找灯油了,嗯哼哼。

焦灼着说明情况的话语,被细碎咿唔声打断。

——呃,也对。堵住滔滔不绝的嘴,最有效的方式,从来都是美人儿的香吻。

良久,零星吮吸声才停止,响起李珏带羞意又勉力镇定的低语:“不必。”

萧在渊断然道:“这怎么成!”似乎不舍得把话说硬,紧接着换上宠溺轻柔的语调,“只稍等斯须时刻,为兄就回来。”

可怜滴三爷呐,你的萧郎虽然不擅此道,却也自幼娇婢美僮中长大的,显然不缺乏常识,而且还颇有责任感,知道预备步骤。看来,不会荒疏散漫,弄伤维系绿桃生计的饭票探花了。

静默片刻,李珏的声音若有若无,显然是凑在萧在渊耳边私语。

萧在渊怔忡片刻,猝然喃喃自语般道:“你……莫非……”

——哼。

小美人自己保养某处的那啥场景,小侯爷你怎么可能忘记?

强忍住呐喊“有小牛肉条啊,就表浪费时间瞎找了,请不在意地开动吧……早点开始早点结束,让杯具少受点罪啦”的冲动,绿桃死死捂住嘴,想笑。

心口又些微刺痛,总没法摆脱一缕哀伤。

说起来,怎么也有三、四年了吧?李珏像仪式一样默默坚持,每天一丝不苟灌洗肠道不提,还24小时内置着泡透脂膏滑溜之极的肉条,行军都不放松。汗,那滋味……

也许,在一千多天的虔诚重复中,某些执念、某些痴迷,被慢慢积累出来。

伴随着有些不太敢置信的话音,是武人的行动力:里头传出干脆利落撕开衣服的裂帛声音,很好听的“嗤喇”一声。

——李家豪富几代人,哪怕是跋山涉水的远征,李珏穿的亵衣也都是最上乘的素白软纨。

萧在渊再次响起的低呼,不仅仅是惊诧,还沾染上了欲的气息。

然后,是漫长的静默。

虽然从不是腐女,也木有围观的嗜好,但作为现代白领女……绿桃好歹有常识。

几乎不用努力猜测,绿桃也能想象出来,此刻应该是在缓慢地进入。

扭头,看不见里头两个人的姿势,也不想看。杯具却能清楚地感知,此刻,强势的萧在渊是抱着怎样的心情,以及需要怎样的忍耐,才能压抑男性掠夺和侵占领地的天性,保持这样极端轻柔、极其缓慢地动作。

因为,第一次承受的李珏竟没有惊喘。

偶尔泄露几声细碎如小动物的呜咽,似乎有痛楚,却流转着甜蜜滋味,带着深切的满足。

——与其说是因为被折腾而引发,不如说是多年来服侍某男的执念得偿。

某些颤抖声音像带了小钩子,缭绕着盘旋着,把男人的心拧乱。

萧在渊似乎在切齿:“还疼么?”

几乎是瞬间,就有了低柔却坚定的答复:“不疼。”深吸一口气,又梦幻般呢喃:“萧郎莫忍,只管恣意便是……玉儿无妨。”

萧在渊低沉地叹息,连绵细细亲吻,语音中带着难以言喻的快意:“乖玉儿,只消再忍耐些时……松着些,万莫使力。”

李珏只低低“嗯”。

又勉强撑持着,窃窃私语般道:“有些怕……”

竭力强撑的语气很无辜,很真诚。

只要还有一点雄性的原始侵占欲,哪受得了这个?

萧在渊顿时倒吸冷气,每个字都像忍耐中憋出来的:“玉儿,唤我。快!”

紧接着,是肉质抽动造成真空、再拔出的微妙“啵”一声,以及紧接着的探入到底。

自觉的李珏很听话,低低唤“萧~郎~”

只简单无比的两个字而已,却被舒缓的实质性撞击割裂,生生抖成破碎散乱音节,平添百转千回——显然,某男那不怎么生猛狂暴的节奏,力度和深度都异常到位。

没多久,萧在渊勉强憋着劲,沉声问:“受得住么?”

亟切。

徘徊在自制边缘,仅仅是恐惧不慎伤害重要的人,才不得不忍耐的包容和温柔。

天,十足铁汉的柔情啊……啧啧。

毫无悬念地,李珏喘息略定,就坚定地柔声答:“萧郎,珏……玉儿早就不疼,还……啊——”

惊呼声极突兀。

萧在渊还咬着牙,喜道:“是这里了?……嗯?”

显然配合着探索成功的快意询问,有深度的动作。李珏喘息着突然染上了媚意和哭腔,时而迸出难以自控的呻唤。

肌肤相拍击的声音由慢渐快,越来越强劲。

隐约还夹杂着液体被挤压的“滋滋”,极其细微,却流转着粉红淫意,令人不敢卒听。

于是,某只被迫旁听的杯具捂耳朵。

零碎音效是勉强隔绝了,却死活挡不住夹杂断续呜咽、不时颤抖和惊呼的声声“萧郎”,以及狂风骤雨般密集的沉沉撞击声。

恍惚不知过了多久,李珏似乎失去了清醒,再不能控制声音,哭泣中夹杂忽高忽低的呻吟,以及混乱的求饶:“萧郎,不成了……饶了我罢……萧郎……受不得,要死了,萧郎……”

娘诶,像这种活色生香演绎“诱惑”涵义的颤声,附加绕梁转三转的求饶,好像最能达成的效果,就是帮助激昂进攻的男人进化成活生生野兽咩?

毫无意外,萧在渊的节奏更惊人了,拍击声更急骤,还夹杂着胸腔深处溢出的低沉喘息。

甚至有短促的嘶吼。

不知过了多久,撞击的声音在骤然急遽之后,静止了。

萧在渊低“唔”一声,声音来自胸膛深处,很低沉。

是标准食肉动物餍足后舔爪子的滋味。

猜想是不是应该解除警报了,绿桃试探性地放开捂住耳朵的双手,探头去看帐外热水送来了没有。刚瞧见个冒热气的浴桶,还没迈步出去试探水温,就听见似梦非梦地凌乱轻哼。

——对身体和灵魂都失去控制,才会无意中溢出的本能声息。

萧在渊则呵呵低笑。

胸膛肯定跟着回响震动,说不定某直捣黄龙的器官也跟着颤抖的那种。

于是,李珏还沦陷在迷离恍惚中,被震荡出乱糟糟的“嘤嘤”声。

又不知道为啥,猛然失声惊呼:“萧郎——莫揉……”。

萧在渊显然极快活,却带着担忧和关切,支支吾吾悄声问:“方才呻唤得……嗯,或许,未尝不快活?但为何,玉儿青芽并未吐玉液?只淌了偌些稀汁儿,黏孜孜地。莫非是为兄服侍得不周?抑或,头一次承欢终究太疼?……嗯,只觉得内里滑软异常,按说,不该太苦楚才是。”

说一句停顿两下,硬撑着坚持说下来。

滞涩话语中,怜惜呵护的心意,却快要流淌出来。

犹豫许久。

这种岂有此理的问题,本来就很难启齿的。

李珏有点嘶哑的声音并不逃避疑问,反而回答得很肯定:“不知……”可能是担心萧在渊误会了什么,又勉强补充道:“很好……不疼。”

字句流转唇齿间,流淌着难言的旖旎绸缪,散发出柔暖的心满意足。

——也是,只用听的绿桃也发现,刚才李珏几次晕厥,怎么可能不爽?

萧在渊挑着尾音:“嗯?”

转眼似乎明白了什么,又迟疑:“大势如棋局,这里钳制着金川,可挡住羌、藏之东窥,滇境仍危若累卵,且青海……”

诡异地停顿片刻,萧在渊语气突转苍凉,叹道:“面临死生一线,是为兄一时糊涂。”

李珏声音有些发凉:“一时糊涂……也无妨。”

——外头,绿桃偷偷撇嘴。

木有常识的两只,哼,前列腺主导的巅峰体验,受方不射精居多。或者没有直接飙出来那么激烈,却会相对长时间停留在高峰的平台期,感受也不坏。

互联网时代的人,果然总记住些没用的知识啊,靠。

杯具小姐偷偷向天比一下中指。

里头两只显然彻底忽略掉外头的活物。

萧在渊语气突然变了,竟旁若无人地赞叹:“为兄今日方知,何谓极品好穴之‘滑’、‘韧’、‘香’、‘软’,倒叫我留恋往返,恨不得……呵呵,为兄这般卖力,终要玉儿也爽利到了,才不负你数年每日不间断滋润,辛苦坚持。

很诡谲。

很……像故意要气死李珏。

非常有效地,李珏竟答不出一个字。

——呸!

神马极品?这话是刚吃饱了正回味的雄性畜类该说的话吗?

太气人了有木有!

是不是男人打桩用的小头吐白沫了、舒服到某种极致程度之后,脖子上面那个大头里面,本该思考用的脑浆就会变成浆糊?

绿桃名字萧在渊的突然转变很诡异,不禁胸口闷闷的。

道是不是为李珏战胜这个时代男子观念中的耻辱后,付出的坚持和痴迷,以及抛洒的那些迷与眼泪。

萧在渊只静默。

静默良久,李珏低声道:“卖身为妾后,珏曾求教数位调理小倌儿的积年老人,寻来这柔润后穴的方子。得爷赏用,也算求仁得仁。”

“李双玉!”

怒吼声。

萧在渊气息有些沉,慌乱中切齿道:“休要胡言!我何尝有片刻以禁脔待你?”

李珏沉沉叹息,才低声道:“服侍萧郎,是玉儿为妾的本分。方才一时糊涂,犯了倔性儿,竟忘记身份,胡吣些荒唐牢骚,求世子爷恕罪。”

叹息一声,萧在渊猝然扬声:“热水!”

——热水?

你的名字才是热水,你全家都叫热水!……腹诽过后,绿桃深呼吸,拿出熟极而流的丫头款,细声细气答:“热水早送来了,命搁在帐外。只是绿桃气力不够,搬不进来。”

萧在渊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直接开步。

随意披裹着长袍,大男人就这么露胳膊晃腿地,似乎根本不在乎秋季藏边的凉意,呼喇掀开帘子,轻松地搬浴桶进来。

绿桃殷勤地捧着长巾子。

显然把帮忙的人无视成机械,萧在渊又蹭蹭回来,直接双手一抄,用公主抱姿势搂起李珏,轻柔放进浴桶里,叮嘱道:“军营粗糙,这水已不太热,只索略擦洗,莫受凉。”

李珏点头。

看动作是要自己洗,动作却虚软无力。

绿桃把自己催眠成家用机械人,木着脸上前,帮他擦洗。

示意性咳嗽两声,萧在渊轻叩着下巴交代:“曲膝,蹲起来些——爷的……嗯,终究是导引流出方好。若不然,骑马太不便。”

嘴里说话,手底下半点不含糊,利索地一手环抱李珏腋下、一手掰他腿弯高高抱起,示意绿桃动手。

李珏瘫软着倚靠在他怀中,很柔顺地配合,任由摆布。

不管姿式被摆弄得如何柔靡,神色只保持谦卑。

全身滑腻肌肤上的桃花粉还未褪尽,更显出眉目若画。李珏却不自知这模样多叫男人疯狂,只低垂着眼皮,喃喃问道:“莫非……这便要动身?”

零五八、剑指京师

萧在渊继续面瘫,在浴桶中双手分别握住李珏的腿根,轻松掰开后从容检视,漠然道:“未受伤。”

绿桃怒道:“这鬼地方出去只能走路或骑马。大将军觉得三爷适合哪种?”

李珏睫毛突然剧烈颤动,握住绿桃的手,轻按一下,勉力微笑道:“萧郎……呃,远宁,珏人已至军前,自然听从大将军调度。立时便走,也自不妨的。”

据理力争这么不招人待见?

绿桃气闷,扭头,闭嘴。

沉默中,萧在渊快手快脚抱出滴答水的玉人儿来,从绿桃手中抢过巾子,胡乱擦了,赶紧进内帐塞进被褥里,又返身浴桶边,捞水草率擦洗两把。

急步回到行军打就的地铺边,萧在渊单膝跪下,怔怔凝视李珏。

摆出不怕远征难的架势,李珏略紧张地强笑。

得不到回应,李珏有些绷不住,纳闷道:“萧郎?”

萧在渊扑克脸凝视他,漠然道:“如此,不必再牵念旧约了罢?”

剧烈运动和热水薰蒸双重作用的桃花色渐渐褪去,李珏剧烈瑟缩,转眼撑出刚烈的模样扭头,梗着脖子、硬着声音,自顾道:“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

萧在渊皱眉:“金川人烟罕至,算得上天之涯。纵然你我一时糊涂,除了你娘子,亦无旁人知晓。”

见这家伙不说人话,绿桃冷笑道:“我家相公是探花郎,又得太子器重,权倾天下有难度,若是慢慢熬资历,混个登阁拜相未必难了。”

萧在渊脸色黑了。

僵持片刻,居然很同意地点头:“得监军差使,足见双玉深受太子信重。”

李珏撑着跪起身,又摇摇晃晃站好,让绿桃帮着整理衣裳,垂头道:“远宁生于侯门、长于锦绣丛中,何曾少过床笫侍儿?珏觍颜执迷未免太没体统,见笑。”

听见李珏的自称从亲昵朋友状态的“双玉”改成官样且恭敬的“珏”,萧在渊嘴角扭曲一下。

身体似乎晃了一下,又似乎从来都岳峙渊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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