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天行道——艾可虾球
艾可虾球  发于:2011年10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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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的玉佩似乎又在发热,燃灼他的心。

达成目的,他也该离开了。

却见傅向珀那一脸甜蜜幸福的样子,心里竟浮起怜惜。

就给傅向珀最后一晚,最后的温存……

一晚之后,这样一个傻瓜,会否为他的离去伤心难过都不干他的事了。

最后一晚的情事有多激烈就不用多说了,从傅向珀路都走不好就看得出来。

傅向珀初放弃家业,还有许多细节待交接,于是一早就出门,正是刘熤飞离开的大好机会。

照理说他就算慢悠悠地整理包袱,大摇大摆出傅家门都不会有人拦他,但他从醒来至今一直情绪焦躁,竟像逃亡般迫

不及待。

拿着布巾走进他原本睡的房间,把他寥寥无几的随身物品搜出来,一古脑放在布巾上,随便一个大结扎起就甩上肩头

“呵,要跟你告别了!永不再见!”刘熤飞笑着说。

想到那个平庸好骗的男人,只希望他以后可以聪明一点,别再被人耍着玩。

“熤飞、熤飞……”

刘熤飞一震,笑自己怎会想到昨晚那人床笫间的呢喃,声声句句,饱含深情……

胸口又是一阵热烫。

“该死的破石头!”一把扯下颈上玉石,狠狠往床铺方向甩。喀锵一声,撞在内侧床角。

刘熤飞喘息,试着平复激动的心情。

“哈哈,总算摆脱你了,全怪你这么难缠,最后还不是……”他说不下去。

胸口还是一样灼热,该死的根本不是那块玉石的关系!

不想多停留,刘熤飞转身就走,离开时看也不看身后另一间房。

想着离开乐笙前先去跟好友告别,之后回阔别多年的都城,见他的父皇,恢复他的皇子生活。

傅向珀算什么,不过是个小角色,他人生中的小砂粒罢了。

刘熤飞脸上硬挂起解脱的笑容,短暂虚假恋情的点点滴滴,全被他抛弃在那门扉紧闭的房间里。

忙了一整天,傅向珀回到院落,却明显感到气氛与往日不同。

只见楼阁一片黑暗,房间里竟无半点烛光。通常熤飞没有随他出门,日落后就会点亮房中夜烛等他归来,今晚为何…

傅向珀升起隐隐不安,为这从未发生的状况心慌。

轻轻推开房门,只见满室漆黑,月光自身后打入房里,孤身黑影映在地上。

周围安静过头,仿佛回到他独自居住的日子。他渐渐慌张起来。

熤飞去哪儿了?为何不在房里?他是不是出门了,可是怎么还没回来?

还是他……

压下心里的纷乱,傅向珀暗笑自己想太多,却还是难以平静,焦急地跑到隔壁房间。

熤飞之前睡的房间,一样没有烛火、没有半点声响。

傅向珀慌张了,急急推开门。房间里黑暗静谧。

“熤飞?”

桌边坐着一道人影。

“嗯。”回应声低沉,仿佛压抑着什么。

“怎么回事,怎么不点灯?”傅向珀放心的同时,疑惑也跟着提起。

桌边人沉默许久,直到见傅向珀想踏进屋里才开口。

“没,不小心睡着了。你先回房,我马上过去。”他说。

傅向珀轻笑。真是自己想多了。瞧熤飞语气不同平常,一定是睡迷糊了,还没醒透呢。

“那你快过来,要睡到床上睡,知道吗?”

“嗯。”

傅向珀于是先回房。

刘熤飞默不作声,缓缓趴回桌上。

隔壁烛光燃起,光影摇曳。

突然刘熤飞低低笑起来,神情诡谲,甚至带点怨气。

“……这妖孽。”他小声呢喃,话里夹怨。

站起身走到床边,拿起丢在床头的包袱。

本来要走,却鬼使神差地回来……

解开包袱的结,任里面的东西撒落满床。

床角一物光泽闪动,刘熤飞拿起那块劣等的玉石,慢慢落坐床沿,直视着它喃喃自语。

“……傅向珀是什么东西,怎么我就走不了?相貌平庸、个性蠢笨、一无是处……我明明可以走了,明明可以走了…

…这男人给我下了什么蛊?”

他又笑了一阵,瞪着玉石开口:“谁要你爱我,想惹我心疼?作梦,我怎么可能心疼你……你年纪还比我大呢!瞧那

眼神、那脸、那身子,哪个能吸引人……”

想起埋进傅向珀体内那紧窒的快感。

“好吧,至少你还有那副身子……就是那绑着我?让我舍不得离开?呵,迟早会腻的……就再睡你一阵子!”

刘熤飞佞笑,此刻竟是尊贵气势尽显,若说平日看来完全是一个开朗的小伙子,此时谁来看都不会怀疑他皇子的身份

初踏回房里的那种惶惑已经消失,他不愿正视傅向珀对他的强大影响力。

他是尊贵的七皇子,傅向珀不过是个没用的败家子,他怎么可能对他有感情,他又凭什么让他走不开脚。刘熤飞将自

己离不开的事实诠释为还没玩腻傅向珀,也将这让人气恼的状况怪罪在傅向珀身上。

收好散落的物品,刘熤飞将玉佩挂回胸前,整整衣袖,转身走出房间。

在傅向珀认为一切束缚和重负已成过往,可以安心和熤飞过两人生活时,却发现事情不是他所想的那样美好。在他放

弃继承后,本来以为能让熤飞不再烦忧,确实也不再见到熤飞失神忧恼,可是熤飞对他的态度却渐渐改变……

好像冷淡了。

脸上仍是笑,让他说不出哪里不对,可是确实有什么不一样了。

不愿庸人自扰,他不想深思,现在可是用膳时间呢,乖乖吃饭比较实际。

这么一想,傅向珀一如往常夹了一筷子菜往熤飞碗里放……却被一筷子架住。

“我不喜欢吃这个。”熤飞笑着说。

“咦,可是你之前都有吃……”

“其实我不喜欢。”他歉然一笑。

傅向珀一愣,默默把菜放进自己碗里。

其实不喜欢。那为什么之前不说……现在又为什么要说。

心里的恐慌日渐加剧。一切好像与过去相同,可是又有所不同。

只有夜晚,才能感受到熤飞浓烈的情意。

激烈的、反覆的,只有肌肤相亲能抚平他的不安。

熤飞心不在焉地帮他磨墨,他也失了画画的心情,两人早早就上了床。

“要睡了?”

“嗯。”

在心里滋长的不安促使他伸手抱住熤飞。

熤飞在他耳边轻笑,不知为何,总觉得那语气有淡淡的嘲弄。

狂炙的吮吻在身上燃起欲火,缠绵间熤飞挺入他的体内。

“不行,熤飞!还不行……”

“行,你腿再开点……”他笑吻他一下,硬将他双腿压至两侧,摆弄成令人羞耻的姿势,不容分说地抽插起来。

“啊、啊,不要,呜……”猛烈的攻势难以承受,傅向珀思绪纷乱,一阵天旋地转,不待回神就觉那热烫硕大的阳物

深深插入深处。

他竟坐在熤飞身上,这样的姿势让人羞愤欲死。

“太深了,不要……啊……”他一动也不敢动,双膝抖颤僵硬地撑着身子,突然一个狠狠的顶弄和刻意的拉扯,让他

将其深吞到底,瞬间宛若要被撕裂,每一次的顶入都像要搅动他内脏般深入。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暗夜如此清晰,满室呻吟低喘,激情的泪水滑落,身子随着顶弄晃动,已识得情欲的身体涌现快感

,男性也渐渐昂扬。几番抽插,耐不住强烈的快感,傅向珀先一步攀顶,没多久体内的热杆一胀,发泄男人的欲望浊

液,弄得傅向珀下身一片湿黏。

他脱力地倒在熤飞身上,而后熤飞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熤飞抚开他凌乱的发丝,舔吻他的面颊、吮咬他的耳垂。手也不得闲地玩弄他的乳首,埋在他体内的热杆似乎又肿胀

起来。那块玉佩滑落至傅向珀胸口,似乎也在激烈的情事中沾染热度,温着他的心,让他甘愿为身上的男人奉献身体

甬道内的阳物再度抽送起来,缓缓地磨着他,让他不禁轻颤。

男人半跪打开他双腿,维持抽送,却直盯着那交合的地方。

“向珀……你这里都肿了……”他戏谑地形容。

“你、你别说,啊、啊嗯……”

猛然加速抽插,让傅向珀喘叫出声。

“嗯、喜欢吗,你这样绞着我,啊、你里面又热又湿,我这样激动都怪你……全都怪你……”

傅向珀说不出话,在新一波的攻势中被吃得干干净净。

“千云,若不是你再三跟我保证,我绝对不会让那人跟在我大哥身边。可是现在究竟怎么回事?我明白我大哥,他怎

么可能放弃继承……”

言千云有口难言,默默听着。

“他为了家业和我吵了十几年,就算我们和好了,他对我仍是层层防备、浑身带刺似的。之前他甚至为了你那朋友,

差点跟我翻脸,还要我这辈子都别想继承家业,可是才过没多久,他竟然说要退出,要把大权交给我!他执着了十几

年,是什么让他在短短时间里变了念头?”

言千云心里叫苦。他本来觉得让熤飞交交朋友也好,并不觉得熤飞能动摇傅向珀,想不到他熤飞还真有办法,竟真的

让傅向珀放弃了继承……

现在他非常好奇熤飞所谓的“柔性劝说”是什么……

“千云。”

“啊?”言千云回神。

“说实在话,我无法信任你那位朋友。我知道你有事瞒我,那家伙的来历肯定不单纯,就算你为他的人格保证,我还

是不放心。”

“……你别想太多,不就是交朋友吗?而且这个结果也不坏,你大哥没有经商才能,如今他退出你就没有顾忌,能好

好管理家业了不是吗?”

“比起家业,我更在意我大哥。他从来没有这么异常,最近让我很不安……我希望你的保证是有用的。”傅向琰叹口

气,紧锁双眉难解不安。

“你太杞人忧天了,能有什么事?”言千云轻笑。

只是交朋友罢了。相信他们是因为合的来,熤飞才会一直待在乐笙不是吗?

言千云还是很相信自己的兄弟,熤飞虽然有点皇子任性,但本质不坏,还跟着他看尽各地恶事,一起行侠仗义,将心

比心,又怎么可能去危害他人呢?

傅向琰怀着一份担忧,但大哥什么事都不跟他说,他也无能为力。

言千云则是想着想着想到他的颜哥去了,看来也没有多少心力注意别人。一方面是觉得这话题有点杞人忧天,另一方

面则是整颗心飞回爱人身边,没多久两个有“家室”的男人便结束谈话。

言千云送傅向琰出大门,心里对这件事是一点担心也没有。

关上颜府大门没多久,竟又传来敲门声。

“谁呀?”

打开门,站着一位老者。老者面带慈色,有礼地对他作揖,言千云看着眼前有几面之缘的老者,他先是惊讶,而后了

然,笑笑地迎接老者和身后数人。

“几位远道而来,先进来休息一番吧。”

“多谢言公子。”

傅向珀在超过他认知的激情中,只有任熤飞摆布的分,即使察觉熤飞若有似无的改变,他仍然全心全意的爱着熤飞,

给予完全的信任。

就算情事中有许多让人羞耻的过度行为,他也只当熤飞在这方面有较特别的兴趣,全然未觉以爱为名的糖衣之下,其

实是刘熤飞对他身体的玩弄和调教。

熤飞的强势和索求让他有些吃不消,但他从未动过拒绝的念头,甚至在日复一日的激情缠绵后,渐渐习惯并沉醉其中

对刘熤飞来说,这些天让他既满足又烦躁。整天跟傅向珀滚被子,甚至在不同的地方变着花样交欢,他以为自己应该

要腻了,可是竟然还没。

他对这样的自己感到焦躁,也将之怪罪在傅向珀身上,带着一点报复心态,将傅向珀当作男宠一般调教。现在傅向珀

不止能享受男人间的交合,甚至已是无男人不欢的敏感身体,光是插入就能得到快感。

看着这男人因他而满面春潮,任他为所欲为的顺从模样,刘熤飞的心里就感到得意与满足,此刻傅向珀在他怀里喘着

气,几番大战下来两人身上都是对方的气息和浊液。

刘熤飞半坐起身靠着床头,将脱力未回神的傅向珀拖进怀里抱着,让傅向珀背靠着他。怀里温热的躯体让刘熤飞满足

感涌上心头,亲亲傅向珀的脸颊,意犹未尽地一边享受余韵、一边爱抚傅向珀的身体。

从颈项、胸口、下腹一路蔓延的红痕,还有双腿间黏腻的浊液、腿内侧的咬痕,全是他留下的痕迹。他捏捏傅向珀胸

前殷红的突起,玩弄那小小软软的肉粒,满意地听到傅向珀细微的呻吟。

“向珀,舒服吗?”他甜腻的嗓音轻声问道,让那渐渐回神的人儿双颊红云更炙。

“你、你别玩了……”傅向珀声音嘶哑,虚弱地回应。

刘熤飞越捏那小肉粒越是觉得爱不释手,突然有了个念头。

“向珀,你给了我玉佩当定情物,不如我也给你一个。”刘熤飞解下耳垂上的银饰。

傅向珀只觉得乳尖被一物抵住,骇然察觉熤飞的意图。

“熤飞!”傅向珀挣扎着要起来,却被熤飞从身后紧紧抱住。

刘熤飞不容拒绝地揉着那小突出,而后捏起,在傅向珀喊着不要的声音中将耳饰穿过。

细微的刺痛吓坏了傅向珀,他一动不动地僵着身子,而后轻轻颤抖。

“好可爱……向珀……”刘熤飞又吻了吻他的脸。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傅向珀不知该怎么说,为何熤飞问也不问他。

刘熤飞注意到他的情绪变化,也感受到他微微的颤抖,于是打消两边都弄的主意。

“对不起,向珀,你原谅我,我只是希望你身上戴着属于我的证明,你别怪我、别怪我……”他在傅向珀耳边又哄又

道歉,知道傅向珀不会责怪他。

这么几句就让傅向珀软下心。

“你为我戴着好不好?我喜欢你戴着,好可爱……”他一边说,一边迷恋地揉弄那穿过耳饰的小红实,抹起那点血痕

吮入口中。

“你别说我可爱……”耳边温热的气息让他晕晕然,任熤飞愉悦地玩弄左胸上的红肿。

傅向珀的乖顺让刘熤飞心动不已,忍不住伸手挑逗那敏感的身体,一点一点往下抚揉,越过下腹,套弄傅向珀的火热

,待他连连喘息,再转移阵地到两腿间的密穴,以手指进入,缓缓地抽插。

“啊、啊、嗯、啊……”傅向珀欲火燃起,不断娇吟,沉醉在熤飞怀中。

手指被温热柔软的嫩肉包覆,那密处因先前几次交欢而有些肿胀,手指进出之间,湿濡的浊液挤流而出。随着傅向珀

升高的体温,还有越显紊乱的呻吟,他知道他随时得以送入他的阳刚,但他持续戳弄那份柔软,搅得傅向珀情欲翻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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