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家美男(穿越)上——米栏
米栏  发于:2013年1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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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肯喝了,我松了一口气,同时在心里默念……一,二,三晕倒。

像感应我的话,被迷晕,碰一声……他的头磕到桌子上,不醒人事。我摸摸他有些婴儿肥的脸蛋,笑得恁贼。把他拖到床上睡好,我换上夜行衣,翻窗出去。

穿过几条街,才在偏离市区的郊外找到若月给我的地址水宅,趁着醉红尘高层忙于设计四皇子,她和若日已经连夜把他们手下还未出牌的孩子们转移出来分布在各个不同的宅子里,为了避人耳目,多处设暗桩。我敲了敲门,嘎吱一声,门开了,一个小厮打扮的小男童探出脑袋,精明地扫了我一眼。“您找哪位?”

我咳咳几声,一本正经地开口“我找若水浮萍楼的月嬷嬷。”

他马上出口暗语“身似浮萍。”

我接“心若水。”

“您是若水老板?快进,月嬷嬷一直在等老板。”他把我领进,探出头看附近没有可疑人物,才仔细把门拴好。“若水老板,小的以前叫马仔,是一个粪便工的儿子。以前他们嫌我脏,不让我靠近内堂,可我喜欢到处溜达,对醉红尘的情况可了解了,譬如我就知道音悦是安国王的骈头,可留不得。还有那个安置屋里的小六子偷偷摸出去报信,已经被我打得不成人样,月嬷嬷还夸奖小的呢。说小的走了狗屎运,偷吃的都可以抓到内奸。”

“狗屎运不想什么好话,我当月嬷嬷在夸奖小的”

“你经常偷吃?”

“老板,您知道的,小的正是长个的时候,安国王那个财奴,每顿都是塞缝的点粮食,所以小的不得不到处去借点吃的。”他讪讪摸头解释。

“哦?那你为什么愿意跟月嬷嬷出来,你不怕我又是第二个安国王?或者比他更吝啬。”

“不怕,老板都愿意把契约给我们,老板是好人,小的是自愿留下的,跟嬷嬷出来的大伙都是自愿的。月嬷嬷说了以后我们都是一家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马仔还想多为若水老板抓内奸,顺便多消耗点楼里的粮食,嘿嘿!老板到了。”

“公子,你来了?”听到声音,若月赶紧打开门。

“恩!”

“快进来再说,马仔,快去多巡逻,别像烂狗药一样粘着公子。”

“月嬷嬷,您这话说得真不地道,老板那么好看,粘着能沾仙气,马仔也想升天成佛。阿尼陀佛!”马仔鬼灵精怪扮起观世音,被月嬷嬷一脚踹开。

“还不快滚……”

“这么凶,小心日嬷嬷不要你。”一眨眼,就溜个没影。

“呵呵……这孩子。”月嬷嬷脸上挂着宠溺的笑容。“公子,快进来吧!天凉,在外面吹了风可不好。”

“恩!”跨脚进去“他是十个人的人选吧?”

“是的,这孩子机灵,适合采办。”

“我不这样觉得。”

“那公子的意思是?”

“以后就让他管情报收集!负责分派各路信息,做好分类向我汇报。这里是我写出来的以后我们若水浮萍楼的各种发展要点,你就按上面的训练他们,等风声过后开张。”

从水宅出来后,我行走在夜深人静的小巷,只听到更夫的声音“天气干燥,小心火烛。”

突然……

哐啷,有什么倒地的声音,我脚步顿住,屏住呼吸,迟疑了一下,还是小心猫进胡同里。

可是这里除了刚才一声响外,四周还是死一般的沉寂。难道是我多心了?犹不死心,再迈进两步,突然发现离地面不远处一双晶晶亮的眼睛直直望着我,我突得跳远几步。借助不太明亮的月光,我朦胧地发现一个人躺在地下。

他咧开嘴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跟我打招呼“原来是你啊!”话一完,眼一闭,晕了过去。

第九章:前尘旧梦眼前人

我下意识地往脸部摸一把,蒙脸的黑布果然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

黑衣公子?他怎么会在这里?此时不应该是醉生梦死在向阳公子的温柔乡里吗?

才几个时辰不见,意气风发全凋零。薄薄的月光洒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坚毅的嘴唇抿紧,闭上眉眼露出半分稚嫩,没有醒着时的凌厉,迤靡惨白的脸色那是残破的脆弱。

心被什么扎了一下。

手不自觉抚上他的浓眉,和已经磕闭的睡眼,细细的温度传到指尖,烫得我发慌。

真像……长得真像……

通过柔软的触感,可以想象得到眼皮底下那颗乌黑油亮,又圆又大的瞳仁正是萎靡的状态,只要我用手轻轻一按,它可能就会凸出眼珠子,再也没有原来的美态。

手顺着眼脸滑下,触过又直又挺的鼻梁,停在他柔软的唇上,温度很轻很淡,白得迤逦奢靡。嘴没意识地靠近,再靠近,两片唇贴在一起,我好像闻到淡淡的檀香,那是清远寂寥的味道,和血腥味的他一点也不一样,突然清醒,我猛得跳离他两三米远,端详了他一阵后。我才想起我应该做点什么……

上前探他鼻息,微弱但均匀,恩!还活着。

将他的手架在我肩膀上,搂住他的腰把他扶起。

手触到他的腰身时,沾到什么液体,粘腻腥热。抬手一看,艳红的鲜血在月光下发出妖诡的反射光芒。

我这才注意到他贴在腹部的衣服已经潮湿一片。

血滴顺着衣角一滴一滴滑落,砸在黑不溜丢的破门板上。

吱吱的声响在门板底下响动,有老鼠出来觅食。

我看看身下暗红色的一滩血迹,再瞧瞧嗅到气味不怕死往这边靠近的老鼠。

气愤升腾而起。竟然敢这么糟蹋自己。

掏出身上的针十根八根都向老鼠扔去,给它扎出满身窟窿。同时把身上的人毫不留情地扔到地板上,再踢两脚方解恨。

从他身上撕下一大块布条,将他伤口胡乱缠住,能止血就行。

扶起他要离开时突然听到两三个人从巷子那边搜捕过来的声音。

扑,碰……那是买卖摊棚倒地的声音。

接着是几声骂骂咧咧

“妈的,挨了老子一大刀还能跑那么远。快死了都不让人安心。”一个粗犷的声音在十几米处响起,我搂住他的手有细微的颤抖。

“就是,应该在这附近,他中了软骨散,支持不了多久。”另一个声音附和道。

“宝刀,疗毒,我们要注意血迹,别胡蒙乱撞。主子还等着咱们报好消息呢!我们要快点了结了他。你们两个去那边,我来这边。”

人越来越近,我心蹦蹦跳地厉害。

走,来不及了,我把他放下虚躺在靠墙的地方,再扛起门板,压在他身上,从外面看不来什么问题后才松了口气。

瞧见灯火越来越近,我赶紧把夜行衣脱下塞到门板下,露出里面白色软绵绵的亵衣亵裤,把头发披散而下,再用力搓一下脸蛋,直至把它弄得通红。

“谁,给大爷我滚出来。”高高的灯笼往前一照,刺痛我的眼,我把眼轻轻眯一眯才没那么难受。赶紧换上一副甜媚的笑脸“大爷,是我。”

“大爷竟然吼人家,真不懂得怜香惜玉。”媚眼一横,我嗔怪道。

鞋已经被我踢到一边,小巧白莹的玉足踩到青石路板上,碎石头子扎进血肉里,我感觉不到疼。

从黑暗的角落出来,看清我的脸后,一脸胡须的凶相大汉马上露出一脸淫笑。但他还有一些警惕“里面还有没有人?”说着,也不等我回答,径直往里面查探。

“哎呦……好疼。”脚拌了石子,一下跌倒在地,领口开得很低的亵衣顺势滑落一半,露出里面奶白色地胸膛。

他眼睛扫在我身上,像黏住了一样,大刀也哐啷掉到地上,他的那个玩意已经硬了,鼓起一个帐篷。

我心里很厌恶,脸上却笑得越发得意。

“大爷,想不想玩?我们来玩玩吧!”把一根手指伸进嘴里翻搅,伸出小巧的舌头,一寸一寸地舔过去,淫靡的银线越聚越多,从嘴角流下,滩成一堆水渍,泛出糜烂的色彩。他那里越发扎目,呼吸也更加急促,我都可以听到他牛鼻子一样喘着粗气,恨不得马上扑上来把我撕烂。

我慢慢爬坐起来,眼睛却是一寸不离他,水雾迷离。声音甜腻发出邀请“大爷,不想要吗?可是人家好想。”他哪里受得住我这么叫他。

“要,要。小宝贝,让爷好好来疼爱你。”他大喘粗气,一边说一边把衣服剥光,拉出他的擎天一柱。

他那里已经涨紫通红,一趴一趴得跳动着,发出腥臭的恶心味。

他急不可耐扑过来,搂住我就是一阵狂亲。他想把他腥臭的东西塞到我的嘴里,我连忙挡住他,嗔怪到“急什么,人家的衣服还没脱呢!”

“好,好,小宝贝先脱衣服。”他扯完我亵衣,又想脱我亵裤。我手在他身上抚摸挑逗,手慢慢滑下,停在他的脊梁骨最脆弱的地方,嘴角轻轻勾起,我露出恶魔的邪笑。手用力按下,一声不吭,他就从我身上滑下,死在旁边。

感觉背后有一道视线笼罩着,我回过头,又什么都没有发现。半死人也安安静静躺在门板下,并没有什么动静。

我嘴角轻轻勾起……要回去打报告了吗?

我把我衣服穿好,再从死人身上把值钱的东西搜刮出来,有几瓶上好的金创药,正好,待会可以用上。

使用媚术以最小的代价杀人都是那个人教我的,他把我们教育成最值钱的工具,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让我们死。他说,即使让人玩弄,让人操让人干,都没有保命要紧。只要能活命,利用自己的身体也没什么不可。

他的理念一遍又一遍得灌输。从小到大,我已经理所当然地认为,出卖身体和换取我想要的东西是等价对换,我不会觉得可耻可怜。为了活下去见到他,深入骨髓的生存执念支撑着我从1000个同伴中脱颖而出,没有成为他们中的一堆白骨。在残忍的生命剥夺战中,那不是我们应该想的,也不是我们能想的。

“还好,他的命比蟑螂还强。”手摸上他的胸膛,强壮有力的跳动告诉我他的主人安然无恙。但拖下去还是不好,我们要赶在死人另两个同党赶来之前离开。

扛起他,真重……

幸亏客栈不远,又拉又扯,终于把他弄到客栈门口,但我们的样子又解释不通,我干脆详装醉酒。小二小平子目光怪异在我们两个之间扫了几眼,重点是衣冠不整的我。

洗澡换衣,他已经被我剥成光鸡蛋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可怜的若棋又被我移到桌子上。

古代的药不知道效果怎么样,但聊胜于无,金创药撒在他肌肉翻飞的伤口上,我看到他皱起的眉头。很疼?用指尖把他褶皱的额头抚平。

“不疼,不疼,吹吹就不疼了”我嘟嘴,对他伤口不断吹气,他的脸终于缓和了一些,我自己也开心起来。

我小时候受伤的时候。008总是嘟着他软软的嘴唇在伤口附近舔,像一个小狗一样,弄得到处都是口水。他说亲亲就不疼了。其实他碰到我的伤口,弄得我更疼,但我贪婪他嘴唇上的温度,每次都笑得很开心,然后真的也就不疼了。如果我也这样子对他做,他是不是也会很开心?

手指摸到他的胸膛,常年练武的皮肤并不柔软,但柔韧有弹性。鲜血在脉络里流动的声音,我感到里面喷薄的力量。这是一个年轻而有张力的身体,上面刀剑伤不少,很有些寂寥的味道。都说伤疤是男人的勋章,那么是不是代表他的身份也如他勋章数量一样是一层一层垒叠起来的。

他已经开始发烧了。我用被子把他包紧,而里面还是一丝不挂,我还有很多件衣服,但我愣是没有想过给他穿哪件,即使是他换下来的那套。

用手抚上他的皮肤,热热的感觉,很舒服。我舍不得这样的待遇。

双手撑着下巴,眼皮很重,瞌睡,下巴重重点到床沿上,把我疼醒!打声哈欠,啊!扭扭脖子,……差点睡过去。

摸他额头,还是热热的,可是我好困。

床啊床,软软的床,暖暖的被窝,还有想念的味道。迷迷糊糊间,我就钻进被窝,鼻子轻轻地嗅下软软的人形抱枕,幸福地睡死过去。

……

好舒服,手攀到个物体,滑腻的触感,安心的味道。不自觉把脸囎上去,嗅嗅,舔舔,脸上挂起幸福的笑容。

这个梦真真实……

我从来没有离他这么近过……我好幸福。

“你还要在我身上留多少口水啊?”耳边传来带有磁性的男嗓音,胸膛也传来起伏的震动。

声音不对,是谁?我马上把眼睛打开,五雷轰顶。

看到一张放大的脸,熟悉的轮廓,不一样的感觉。

他用很认真的表情问我,可眼睛里满是戏谑的笑意。我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昨天病人发烧,我趴在床沿上看护,然后呢?然后就是……没有然后了。

然后就是现在我全身赤裸,手脚并用挂在他身上,在他身上种了好几朵红莓,流了他一身口水,现在脸还埋在他的胸膛里。

此时我的反应应该是惊慌羞涩,不好意思见人的,但他不是他,而我又是开放的现代男人。不就睡过一张床吗!我又没真的上了他,我怕什么。我的反应出乎他的意料……

我再在他身上囎了囎,抬起头,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早啊!公子。”然后径直下床,袒胸露背毫不羞涩,把衣服一件一件穿上,打开门出去溜达,留下一脸错愕的他。

第十章:前尘旧梦眼前人

今早在客栈内传得最沸腾的事情是昨晚还风光无限的青楼醉红尘就在昨夜子时被少连提督带官兵包抄了,说是什么重要人物在醉红尘遇刺失踪。

披散着头发,我伸个懒腰,手扶住栏杆,肉粥馒头的清香传入鼻端,我贪婪吸入几口,捂住肚子,它咕噜叫个不停。肚子饿了,昨天折腾了一晚,累得够呛,该吃点什么补充体力。

我好像忘一件什么重要的事,对了,若棋呢?

他没有在房间,药力是该过了,但他去哪了?正说他呢,转眼就看到他端着粥和一笼蒸包上来。

“嗨!若棋,早啊!”

“少爷,你怎么又把衣服穿反,快回房去,我给你从新穿。”

我耸耸肩,跟着他进房一脸无奈,古代的衣服一层套一层,都快把我套晕,能把它穿起来已经是我最大的极限。

若棋把粥和蒸笼包端到八仙桌上放好,马上把我推到橱镜前,拿起湿毛巾给我净脸,再递给我一根泡在盐水里的杨柳枝。

我悻悻地接过来,开始新的一天必须的挑战。

来到古代我最不习惯的事情不是没有电脑电视,而是我们每天早上必做的刷牙工程,我记得来到这里第一天的时候,我就傻傻地问过若棋。“这是干什么的?”

“刷牙。”

“刷,刷牙?就用这个?”

“恩!用它沾些青盐放到嘴里嚼开。”说着他还拿一根做示范,把杨柳枝一点一点咬开,支出里面的杨柳纤维。

“没有牙刷,天啊!这个怎么干净。”

“少爷,牙刷是什么东西?”若棋眨着浓密的睫毛,可爱地问道。我总是无意识冒出很多现代词语,但都已经说出口了,我还是耐心解释在现代我已经熟悉到不懂怎么解释的东西。

“一种刷牙的工具,它上面有均匀的细毛,用毛沾牙膏,就是沾盐然后就这样。就可以把牙齿刷干净了。”我一边解说一边用上动作。他支着脑袋想了一会儿,然后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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