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妖(出书版)上 BY neleta
  发于:2011年10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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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闭合的幽穴,然后月琼感觉到严刹躺下了,他随即趴在了严刹的身上。

结束了……月琼急喘息,不知这一次自己是否有幸,能早点回去。后穴慢慢收紧,而捂在那里的手掌却一直没有离开。紧

绷的神经在诡异的静默中慢慢放松,受不住周公的邀请,月琼闭上五官中唯一算得上美丽的双眼。后穴处的手掌上移,把

流出来的精华全部抹在羊脂玉的身子上。

主人还没有歇,男宠怎么能歇?所以当严刹发现月琼在他身上睡着后,他不客气地扶着自己再次昂扬的巨物刺入了月琼湿

润的地带,带着令人不明的愤怒。月琼当即就醒了,这回他连将军也不喊了,谁让他分不清场合地睡着了,求饶也没有用

天黑之时,严刹才放过了月琼,在月琼被抬回林苑后他没有继续唤人侍寝,而是派了严牟出府,似乎发生了什么要事。

月琼直到第三日的清晨才醒过来,洪喜和洪泰如常地在他醒来后为他端来粥品。月琼的嗓子哑了,全身跟散了架一样,埋

了羊肠的后穴更是肿痛不堪。喝了粥,他让洪喜去找黎桦灼,问问他到底是什么原因让那人生了这么大的气,差点没把他

折腾死。和以前相比,这可说是那人最最生气的一回,他想不好奇都不行。

不一会洪喜回来了,说:「公子,黎公子说他也不知道是何事惹恼了王爷,等他打探清了马上就来告诉公子,他让公子您

好生歇息。」

睁眼看着床顶,月琼动动酸疼不已的身子:「洪泰。」

「公子。」

「去庙里烧几柱香,给我求个辟邪的福符,顺便求菩萨保佑他半年内都不要生气。」

「公子,您何不求菩萨保佑王爷一年都不生气?」洪喜被自家公子逗笑了。

月琼叹道:「那是不可能的。」

「公子。」洪喜洪泰互看一眼,深笑。

这一回,月琼又躺了十天,这十天里黎桦灼都没有来找过他,所以他还不知道那天严刹是为何生气,不过他的好奇心也在

这十天慢慢消失了,知道了又能如何?

出了屋子,晒着多日未见的太阳,月琼等来了黎桦灼的消息。把人拉到屋内,关上门,黎桦灼的神色异常严肃。

「出何事了?」月琼问。

黎桦灼贴在他耳边道:「皇上打算把『昭华公主』嫁给王爷,听说一个月后就要下旨了。」

月琼原本就很大的眼睛瞪得更大了,红润的脸色瞬间苍白:「公主……要来?」

「不是公主要来,是皇上要把公主许配给王爷!」黎桦灼很是焦急,「难怪那天王爷会生气。你不知道吧,这位『昭华公

主』在京城是出了名的刁蛮狠毒善妒。她今年才双十,却已经嫁过两次了,每一次都把夫家搅得鸡犬不宁。她的第一任驸

马是内阁大学士刘义夫的小儿子,刚嫁过去三天就把驸马爷的一位贴身婢女给弄死了。后来更是掌掴自己的婆婆——刘大

人的二夫人。还不到一年,刘大人就受不了了,要辞官回乡,哭着求皇上下旨让公主休了驸马。当晚公主大闹刘大人府,

打伤了刘大人,皇上这才下旨解了公主和驸马的婚配。」

「第二年皇上又把公主许配给了京都守备王板才的儿子,『昭华公主』这次更狠,结婚当晚就让新郎在门外跪了一宿,原

因是新郎竟然敢在她嫁进来之前纳妾。新郎官的三名小妾被她活活打死丢在了府门口。王大人一家也是受不了公主的狠毒

,一年不到就哭着求皇上饶了他们一家老小。皇上也知道自己的女儿是什么德性,不得不下旨解了公主和驸马的婚配。这

还不过两年,皇上竟然要把公主许配给王爷。公主已经嫁过两回了,早已不是黄花大闺女,而且公主这一来,我们这些人

就惨了。」

月琼慢慢踱到椅子处坐下,低着头,好似被黎桦灼带来的消息吓到了。

「公主……要来了?」

黎桦灼见他魂不守舍的,又赶忙道:「王爷威严,断不会让公主在府里胡来,也许是我过分担忧了。」

月琼抬起头,勉强笑笑:「看来我以后的日子会更不好过了。」

「月琼……」黎桦灼走上前伤感地抱住他,是啊,若公主嫁进了王府,王爷势必会常常生气,到那时最苦的是月琼。

第二章

厉王府议事厅内,严刹坐在宽大的红木椅上,贴身侍从严墨和严壮站在他的身后,谋士李休、周公升,武将任缶、熊纪汪

、董倪,骑兵校卫统领严开,得力手下严金、严银和严铁分别坐在他下手方的左右两侧。厅内的气氛因严刹的异常严肃而

格外肃杀。

周公升道:「王爷,我们在宫里的人送来消息,皇上召王爷为驸马一事已经是板上钉钉。皇上在朝议时已经下令礼部准备

公主大婚的一切事宜。日子还没有订下来,依我看最晚年节过后,公主就要嫁进府了。」

李休勾勾唇角:「众人皆知『昭华公主』是个什么货色,皇上把她许配给王爷,可谓是用心良苦。」

周公升接着说:「四王中王爷的势力最强,这两年皇上不止一次表现出想要削王的意思,但碍于四王手中的兵马皇上只能

怀柔安抚。可如今,年初恒王江弥突然暴毙,其独子江裴昭是个手不能提的病弱儿。齐王解应宗与王爷素来不和,四王之

势已经去了两势,安王杨思凯又是一只深藏不露的狐狸,心思难测。皇上只要能把王爷除掉,其他三王就无所顾忌。」

「去他奶奶的,皇上要动王爷得先看看老子手里的刀答不答应!」脾气最火爆的熊纪汪抽出腰间的佩剑砸到桌子上。

李休慢悠悠地喝口茶:「皇上现在还不会动王爷。他要先把公王送过来折磨王爷,然后再找一个合适的机会削王爷的权。

若王爷不愿意,皇上就有借口除掉王爷;若王爷愿意,皇上会暂时留着王爷,慢慢削王爷的权,等王爷再无反抗之力时,

还需等皇上下手吗?」

「左右来说皇上就是要杀王爷了!」熊纪汪怒道。

李休点点头:「前两位驸马的爹不是都被削权了吗?」

「他奶奶的!那咱们就先下手为强!杀了公主!」

李休翻个白眼。

「王爷,属下一切听从王爷吩咐!」严金、严银和严铁齐声道。

「王爷!您说怎么办?」熊纪汪一副准备与人拼命的架势。周公升和李休看将过去,等着上位之人发话。

严刹的绿眸平淡无波,但熟知他的人皆能看出他的心情很不好,而屋内的人恰恰都是跟随了他多年,熟知他的人。

「娶。」

「王爷!」熊纪汪急了。

李休深吸口气,放松放松:「王爷决定娶,那我们就商量下该如何娶吧。」

周公升笑笑,熊纪汪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再看看王爷,突然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提心吊胆地过了二十多天,一直到十月中了,月琼都没有再被召寝,宫里也没有消息,好像公主要嫁严刹的消息是假的。

不过东西南北四个苑的公子夫人都听到了风声,大家在私底下相互询问,却没有人敢去问严刹,也没有人问到月琼这里。

只是在得知此事后,月琼的心情就一直很低落,胃口都差了许多,洪喜和洪泰很着急,黎桦灼更是自责,如果此事是假,

那他不就白害月琼担心了吗?

到了晚上,换了干净的羊肠,月琼躺在床上沉思。十月的江陵正是一年中最好的时节,可月琼的心却已进入了寒冬。从枕

头底下拿出他的桃木簪子,在手中来回旋转。叹口气,又把簪子塞回枕头下,睡不着的他索性坐了起来,掀帘下床。

在桌边坐下,推开窗户,月琼望天。今夜只有星子没有月亮,就如那晚——林子里伸手不见五指,他跌跌撞撞地向前跑。

摸上废了的右臂,他有些出神,臂骨被砸碎的疼痛早已消失在了他的记忆中,但那场惊心动魄的厮杀却总是在梦中徘徊。

也是从那之后,手不能提的他想要学武,想要学会自保的功夫。

终有一天,他要离开这里,等他攒够了银子学成了剑术,他会远远地离开这里。最好的结局就是严刹放他出府,从此后,

他与他再无瓜葛。

男宠——一个绝对不会与他沾边的身分。若是以前,他就是死也不会成了谁的男宠。可如今,只要能活着,能活着见到他

最重要的人,要他做什么都成。他,只要活着。闭上眼睛,轻哼从小听到大的歌谣,月琼沉浸在回忆中。

松苑,严刹的屋内灯火通明。今夜,他召了五位公子侍寝。自从秦夫人出事后,严刹开始冷落南北苑的夫人们,连着两个

多月都只召公子们侍寝。有人欢喜有人忧,可对正得宠的公子来说,哪怕会很辛苦,他们也甘之如饴。

大床的正中央趴跪着一位公子,床边并排跪着四位公子,后穴都塞着和严刹的阳物尺寸差不多的玉势。

正中央跪着的公子正在被严刹临幸,其余四位公子则等待着被临幸。严刹身上的绸衫半敞,半跪在那位公子的身后大力抽

插。那位公子全身赤裸,趴跪在严刹的身前翘起屁股,被严刹的巨大撞得浪叫不已,身下已经泄了。在他的浪叫已然成为

痛苦之后,严刹拔出自己,拽过另一位公子。在对方趴伏下后,严刹拔出他后穴用来扩张的玉势,扶着自己的巨物毫不留

情地刺了进去。

「啊!」尽管已经扩充过了,可那位公子仍是疼得叫了一声,接着他立刻捂住嘴,不敢再叫出声惹王爷不高兴。严刹当然

不会在乎他疼不疼,进入后马上大力抽插起来。渐渐的,疼痛不已的公子呻吟起来,脸上褪去的血色一点点涌上。

而之前的那位公子趴在床上半天缓不过劲来。大约过了一刻钟,第二位公子也坚持不住了,而严刹却仍然没有喷射的迹象

。接着严刹拔出自己,拽过床上的第三位公子,从他身后进入,猛烈的抽动之后,严刹射在了他体内。拔出后,其他的公

子上前舔干净严刹阳物上的污物。

折腾了近一个时辰,五位公子都已经受不住了,严刹在一位公子的体内射出了他今晚的第二次。射完之后,他拔出自己挥

挥手,五位公子不管能不能起身的都马上下了床,等着最后的浴侍——证明谁最得宠。严刹的视线留在了一位公子的身上

,那位公子暗喜地起身,严刹的视线又来到另一位公子的身上,那位公子眉眼带笑地起身和前面那位站在一起。然后严刹

挥手,表示其他人离开,没有被选中的又是沮丧又是嫉妒。

选中的两人套上半露的纱衣,春光难掩。没有选中的则套上绸衫走了出去。等候在外的东苑魏公公和西苑行公公见有公子

出来了,命人把落选的三位公子抬了回去。然后两人又带了两位小公公进了卧房,在严刹下床后把床上的被褥枕头全部换

上干净的。两位被选中的公子则高兴地跟着严刹出了卧房,进了松苑的浴房。

浴房有内外两间。外间有一张床,一张软榻,还有用来放置衣物的矮柜。外间和内间用珠帘隔开,没有屏风等易遮挡视线

的东西,严刹的住处没有一扇屏风。内间就是沐浴的地方了,奢华程度堪比皇宫的「幽吟池」。汉白玉的宽大浴池可容纳

十几个人,出水的那端是狮头虎身的汉白玉雕,其上嵌有五颗硕大的夜明珠。光滑的池边则嵌着用黄金白银描绘的各种鸟

兽图案。池子里冒着股股热气。两位公子脱去严刹的单衣,在他下水后,他们脱了纱衣下水,拿过池边的布巾为严刹擦洗

「王爷今日的心情似乎不错。」过了一会,西苑的舞君楼舞小心翼翼地说。靠在池边合着眼的严刹睁开了他那双骇人的绿

眸。楼舞稍稍避开他的注视,假装认真给王爷擦洗。

另一位留下的人东苑的虹君昌虹瞟了眼楼舞,也小心翼翼地说:「王爷,前阵子……奴家听西苑的灼君说王爷您要迎娶公

主了,奴家恭喜王爷。」

若非传闻越来越真,两位公子也不会如此大胆地询问。

「做好你们的本分。」严刹淡淡一句,两位公子的脸色瞬间煞白,不敢再多言。这时严墨从外间走了进来,两位公子退开

,他跪在池边在严刹耳边悄声说了几句话,严刹的绿眸幽暗。略一摆手,楼舞和昌虹离开浴池,满腹疑虑地退了出去。

「爷。」严墨等着主子吩咐。

过了许久,严刹出声:「看着他。」

「是,爷。」严墨起身退了出去。一个人泡在浴池里,严刹闭目深思。

天快亮时,呆坐了一夜的月琼打了两个哈欠,拖着疲倦的身子爬上了床。在心里祈祷今日那人的心情会很好很好,不然一

夜未眠的他绝对会死。临睡前再看一遍自己的「财宝箱」,月琼也再一次祈祷那人肯给他一大笔银子放他出府。

十一月中,月琼最担心的事很不幸地发生了。皇上派了他身边最得宠的太监赵公公抵达江陵厉王府。说了几声恭喜后,赵

公公颁下了皇上的圣旨。皇上感念厉王严刹的忠心和勇猛,招厉王为驸马,将唯一的公主「昭华公主」许配给厉王。成亲

之后严刹仍可留在江陵,不必入京。年节过后,也就是来年三月初五,公主下嫁,严刹要亲自进京迎娶。

站在府门口,赵公公笑呵呵地收起圣旨,对单膝跪在地上的厉王道:「奴才在此恭喜王爷了,皇上对王爷的厚爱,奴才看

着都嫉妒万分呢。」

严刹站了起来,单手接过圣旨交给严萍,严萍立刻说:「赵公公您一路辛苦了,王爷已经为赵公公准备好了接风宴,赵公

公请。」

严刹做出「请」的手势。

「王爷真是太客气了。」

赵公公捂着嘴嘻嘻一笑,跟着严刹一起前往「松露阁」用饭。

饭桌上,严刹并不多言,偶尔敬赵公公一杯以表尊重。李休、周公升等严刹的幕僚同桌作陪,两位谋士和武将董倪替王爷

担负了招待的重任,三人把赵公公捧得晕乎乎喜滋滋的。严刹寡言,这在朝中是出了名的,赵公公到也不介意严刹几乎不

怎么说话。其他人则跟着李休等人不停地敬赵公公酒,刚吃了半个时辰,赵公公就晕得快找不到北了。

李休给周公升使了个眼色,说:「赵公公,皇上厚爱王爷,愿把公主嫁给王爷,休作为王爷的手下也是甚感荣耀。」

赵公公呵呵一笑,大着舌头说:「皇上也是,没有办法。不是咱家,不敬,公主,实在是,刁蛮任性。哪朝的公主,嫁过

两回都被,夫家哭着,休回来了?皇上气啊,可皇上只有,公主这么,一个,公主,自然也想,给公主找个,好婆家。呵

呵,王爷伟岸,定能管得住,公主。」

严刹放下了筷子,赵公公自顾自地说:「其实啊,咱家偷偷告诉你们,公主,弄死了,皇上的宠君,那宠君,长得最像幽

帝。那人,嘘,千万不能,说出去。」赵公公凑到李休耳边,「公主让十个人,把他,活生生,做死了。」

赵公公说得小声,可一桌的人除了李休和周公升外都是武将,耳力自然好。周公升坐在李休的左侧,听到了,其他人也听

到了。熊纪汪当场就要拔刀杀人,被他身边的董倪拉住。严刹重新拿起筷子,夹起一块肉冻放进嘴里,似乎没有听见。

「这件事,呵呵,咱家装作,不知道。宫里,知道的人,都被皇上……」赵公公露出阴狠的表情,然后又撇撇嘴,「谁不

知道,公主,恨死幽帝了。可皇上,呵呵。」

周公升拿起酒杯:「赵公公辛苦,公升敬赵公公一杯。」

「呵呵,好。」

抿了一小口,周公升问:「赵公公,皇上对四王之事,可有何变动?」

赵公公摇头晃脑地说:「胤大人他们,成日在皇上耳边唠叨,要皇上削王。皇上,倒是没说过什么。」

周公升眉头微皱又松开,这阉货的嘴巴还真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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