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江很想叫他住嘴,不要再现场转播了。分明是恶质地故意让他这『中文人』感到难为情的。
但本来温柔的捧着、变成了掐挤,Agnes随心所欲地掐弄出不同形状来。
于是他只能摇着头、喘粗气,感到湿发打在自己的眼皮上……「喂……不、不要……呀哈——」
你以为那里是水球吗?如果、如果用劲太大而掐爆的话……
但同时他却可悲地发现自己因为他的粗暴、强加的微妙痛意而更兴奋。
「阿哈……哈……嗯!太深了!」
Agnes一边以大手搓揉着他的双珠,让那沈甸甸的囊袋挤出不同形状。
另一边则往后穴塞入第二根手指,食指跟中指一拉,撑开穴口。
完全对他的抗议彷若妄闻,青年自己探索并以觉得对的方法去做……
而且还不停地对闭起眼睛的他做『现场转播』,这家伙……为什么他会忘了这家伙本来就是个孩子心性、而又绝对叛逆,
脸皮比砖墙还厚的混蛋?以欺负他、看他难受为乐是吧?
「这里、跟那里都好想舔舔……」
彷佛为了引证自己所言非虚,Agnes伸出了舌尖、向上拈着上唇。
听到的常江被吓得都要愣了,一惊,只能发出两字,「不要!」
但后头的一字完全走了调、变得尖细妩媚,常江的眼皮跟睫毛猛震……
他清楚地感到滚烫得快灼伤他的热流,擦过张开而红肿的铃口。「呜!」
高潮的快感让他眼前一白、腰背哆嗦,但最让他想撞墙的是……他是因为Agnes说的话、稍微幻想一下被他舔阴茎跟囊袋
的画面所以才一下子让快感暴增越过堤坝,就这样射出来了。
大、大概只有两分钟吧……却连忍耐都办不到……
为了不让更多的呻吟脱口而出,他紧紧咬着下唇,软倒在Agnes的怀中。
跟随他滑下来的还有精液的轨迹,软掉的肉棒拖过Agnes的胸膛,拉出一条断续白丝。
他喘着气、却没办法完全坐下来,因为那让他涨痛的两根指头还塞在里头。
Agnes低下头来、他们四目双对,真不知道在青年的眼中现在的他是什么模样的,青年抬起手背从上而下,摸着他热烘烘
的脸庞、拨开他额前的浏海,好像在整理一个洋娃娃的仪容。
他也不想知道现在的自己是什么窝囊样。
「常江好快呢、比我想像中更快,是因为我说要舔你、你太期……嗯。」
在他把那个字重覆之前,常江抬起手背、轻轻地拍打他的脸颊,阻止他。
Agnes毫无预警地把手指抽出来,常江来不及松口气,他就以指头掏着胸膛上的精液,然后又把湿漉漉的手指塞回原位!
「啊!」
常江大幅度地抬腰,还扭了一下,几乎整个人滑下窄细的床铺。
Agnes从后抱着他的腰,把筋疲力尽的常江给拖回床上来,「哈哈,谁叫你打我?」
每每当Agnes的指头擦过肌肤,就带来一阵薄荷的冰凉。
常江的背紧贴着他的胸腔,明显地感到吉他拨片的形状……这样很好。
纵然自己应该还在值勤、纵然还穿着制服就跟人胡混、纵然长达四年的暗恋没有开花结果、纵然自己只是个PC;纵然他是
个梦想以音乐糊口的、不切实际的老外、纵然他的岁数比自己小却已经是个单亲爸爸、纵然他那里好像跟公牛混过血,纵
然这房间,这床被又旧又霉又小……
但很好,这一刻、这一秒很好,让他很想就此睡去死去,溺毙在这疑幻似真的热梦里。
只是,穿过他大腿间突出来的肉棒,那热烫提醒他不是梦。
不是他在说……
如此长久的『冷冻处理』后一般人通常都软掉了吧?这家伙是有多持久啊!
「这只是第一次,你不用太坚持一定得插进去吧……」互相手淫不够吗?
射个两次应该都没办法再勃起、也没那个心情再做了吧。
即使常江觉得不会成功,Agnes就是不把手指拔出来,很坚持要来个彻底的『水乳交融』。
「……常江,你把双腿夹紧好吗?」
浅浅地交换了几个响吻,贴着他的嘴唇、青年发出了这个要求。
常江放下心头大石,当然应允。让Agnes先射一次,他被插入的机会又少了一半。
虽然摆出这样的姿势有点别扭、不过他很确定今天若真的被得手了,他之后值勤时的姿势何止别扭可以形容,简直应该是
扭曲了。要大腿夹紧、小腿分开吗?干,这样太娘了。
要双腿交叉吗?站着的话还能做到,躺着的话有点勉强……
怎样也不想放过这大好几会的常江还在研究『夹紧』的姿势,Agnes已经把他板过来,两人面对面坐着,他按了按常江的
膝盖后、让他跪着,然后抱进自己的怀中。
常江再坐上他微分开的大腿时,小腿还是很自然的分开了……靠,这样没有比较不娘吧?
他尽力地微微提腰、让膝盖顶着床铺使力,夹紧大腿、双手扶着Agnes的肩膀。
Agnes也用双手抓着他两边大腿,往内推,夹着自己的昂扬,「再这样下去,我就涨得快要爆炸了……」
不是说笑的,虽然能先把自己当成硬件服侍过常江一次很高兴,但他忍耐到有点发痛。
常江瞪大双眼,腹诽:老外的身体是什么构造啊?你应该是快软下去才正常吧!
但他夹着的肉棍,简直像根裹着天鹅绒的烧红烧滚的铁棒。
Agnes所言非虚。Siz本身就是XL,现在更变成了XXL或XXXL!
让常江一瞬间产生反悔逃跑的欲望。
要真让他整根桶进去,他的肠子还不裂开……「嗯!」
但没馀裕让他思考再多了,他坐着的男人开始抬高与放下臂部,让阴茎进进出出着……
红发在他眼前不停摇晃,也许两人同时在摇晃。
在Agnes冲撞的第一下他已经有点夹不紧了,因为他那汁液横流的硕大狠狠磨擦过他大腿内侧,不被碰也不知道那里似乎
特别……敏感,反而是他叫了出声。
太湿了、太烫了、太大了、太痒了……最重要的是,要他夹紧大腿以取替肉造通道,迫他看着他这样前后进出,那画面太
……真实、太淫秽了。他怎可能有办法看?
明知道让他蛮插进来自己搞不好会死掉,但这样子取代也没有让他比较好受。
他死死闭上眼睛,却没办法阻挡耳边的烫热气息,「好棒、嗯!常江你好棒……你那里的皮肤好软、好滑……哈嗯!好舒
服……你真棒!」
「……住嘴。」连上床都这样吵死人。
常江迫不得已地松开他的肩膀,双手大张着撑着墙壁,他俯下头、自动喂上唇舌。
「嗯、啧……嗯~」Agnes仰高头,乐得接受常江的自动献吻。
他们两人用同一节奏摇晃着,当然不能深入的舌吻,却像两头小猫般不断交换着啜吻、不时把舌尖伸进去,碰碰彼此的舌
头。常江总算是找到方法让他停止广播。「嗯、嗯……」
Agnes果然是涨痛得任何一秒都可能会射。
过不了三十秒,常江就被他那不可能再快的频率顶撞得跟不上节奏……
没办法再接吻了。而且他的两边的大腿内侧被磨得发红发疼、下面全湿掉了。
好像变成了另一组性器官般,被擦过的时候会引一波不知道该说难受还是骚麻的感受。
更可恶的是,Agnes的分身也会擦过他双囊中间跟阴茎中线……
擦得很狠,让他才发泄过不久的那里又抬头,半勃起了。
简直就像互相手淫,他却是被攻击的一方、无法自主,也抓不住节奏……「嗄、嗄……嗯!」
每当他支撑不住,大腿松开或是朝侧边斜下时,青年总会扶着他、再推夹他的大腿。
这家伙……为什么无论对他做什么都像强暴?为什么他都处于下风?
只年轻他一或两岁就有这样大的分别吗?应该……
他不能思考再多了。
蓦地,皱着眉头、表情苦闷又快意的青年把他推倒。
常江一赫,天旋地转,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整个人被压在底下。
Agnes的双手撑在他脑袋两侧,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一瞬间被如此的气势压着,常江的心跳漏了几拍。以为Agnes会继续
利用他的身体其他部份取代通道,但不然——
他只觉得下面一湿,好像被一股滚水所烫。
Agnes握着自己的阴茎,让忍耐多时、拖长快感才爆发的精浆不偏不倚,对准他的后穴射出。
跟他比没有『慢泄』到那里去吧?果然是死小鬼,不过勃起的持久度真的……
「啊!」
「嗯!」
两声低吟同时响起。
前者是常江突然被咬的惊呼、后者是Agnes咬着他的肩膀然后发出的闷哼。
下一秒,常江感到又一股滚水淋下。青年在他身上射了第二股。
好湿,这下子真的全湿透了。
还感到累积的精液往下爬的骚痒。
这家伙就非得要射在他身上吗?射在手掌不够过瘾是不是!?
常江还没意识到Agnes的目的,就先伸手推开压在他身上的人,急忙把制服下摆扯高……
「妈的,我的制服……」没有沾到吧?有沾到吗……
如果真的溅上去了要他怎向警局洗衣房的大婶解释,为什么他当值巡逻时会沾上精液?
Agnes松开常江的肩膀,拉出数条银丝,顺便舔舔他专属的牙印。
他被常江一把推开,好像制服与生死攸关、比他加更重要……
想要埋怨了,却在看见常江躺在他身下,双手拉起制服下摆、露出腰肢时……消了音。
天啊,这姿势简直在邀请谁来侵犯、任君享用嘛……
他鼻腔一热,吞了一口激增的唾沬。刚射精的部位滑过电流。
好戏还在后头,常江用一只手肘撑起上半身、开始解起钮扣来……
Agnes一昏、真的快要喷鼻血了。
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一举一动全被扭曲、被愉快地视奸着,心底干到一个顶点的常江只想着尽快脱下制服,不要沾上让他
难以启齿的有的没的。
制服脱到一半已被贴心地接手。
「我来吧。」Agnes伸手,开始帮他解开馀下的钮扣,常江也就任他去。
浑身散发着解放过的懒慵,当他终于发现不妥时也已经太迟了——
Agnes把脱下来的制服一扯,轻而易举地绑着他的手臂向后。
「喂!你想干什……你还没有放弃吗!?」难怪他要把精液射在那里!
皱得不能再皱的制服一团地被压在身下,Agnes把缠卷在常江脚踝上湿透的长裤跟内裤一并剥下。「怎么可能会放弃啊?
」
随意地将衣物丢走,常江那双长腿一览无遗了。
不理常江尤如被困绑的大鱼……或蟹,以肩膀作支点左右左右地横行,想要远离他身边。
青年抓着他两边膝盖,一拉,双腿M字型地打开、纤毫毕露。
那拉开的角度大得足以让惯性面瘫的常江也脸红。
他、他不用向下看都知道青年目光焦点所在,那里被半截阴茎、两根手指所开发过后穴已经微微张开,被口水、爱液、精
液弄得湿漉漉,绝对湿得不像话,而且大腿内侧又红又肿……
这都算了,但不够青年『天赋异禀』的阳物被这样审视跟比较就……
「常江,你那里原来不是很……」
「是你大得变态!」完全不想听他的感想评价,常江火大地截断了。「看够了就滚开、不要压着我!我还要去值勤签到、
还要去找阿妹,今天到此……」
突然很有责任感的常江吼。
他被摆弄成这般毫无安全感、双手被压在后的困绑姿态,双脚还被抓着……
若这混蛋真的想霸王硬上弓,他绝对阻止不了。妈啊,他那大得跟水管无异的那里就算被切一半都不应该插入体内吧!他
不想被桶裂、更不想跟医生和阿妹解释会胚裂的原因!他绝对……
「啊!我突然记起我有Gin的身体乳液、润肤油还有凡士林……」
生活迫人,Agnes对于自己的吃喝住行都不重视,但儿子的用品却一应俱全。
该有尽有、不需要的都因为爸爸的宠溺(或买错)而有。
这样说着的红发青年,真的一手抓着常江的小腿、另手往圆桌上翻找。
常江看青年一脸春风得意、容光焕发就知道自己大祸临头!「喂、喂!不要,我才不要用BB的乳液跟润肤油,那不就浑身
都是香草啊牛奶香味……」
「啊我这里其实有薰衣草、玉兰花跟……啊真的有香草!你说你想要香草?」
「我说我不要!」
「你真难服侍啊……凡士林!啊有了,你想要的凡士林!看!」
「我没说过想!」看个屁,这家伙是耳背还是精神病发作了!?「够了,我不要做下去。你也不看看那里非人的尺寸,根
本没可能……啊!」
把路人B再度无视得很彻底的青年,用指头挖起一大塌乳白膏药就塞进后穴中。
他塞进去不止,还微微的弯曲指节,在里头绕了一圈、又一圈,务求让润滑剂涂抹均匀。
常江的臂部向后一缩,死死咬着下唇。偏偏那钩子般的手指头又挖又搅、钜细无遗在里头作乱,让他忍不住耳背烫热,漏
出几丝呻吟,「嗯……嗯!好凉!」
「凡士林是凉凉的、忍耐一下……我再涂多点?」
「不要……不要再涂了,好凉、真的好凉……」
「哎呀因为别人加了薄荷脑嘛……」完全没有体谅到他不甘心、不情愿的心情,青年这样理所当然地应答着,还有点儿管
教小孩子的没辄态度。
「你才人头猪脑!不要再塞进去了、已经够多了——」说得那么轻松、事不关己,换你试试看屁洞被又挖又拉的,然后塞
进半盒凡士林啊!那些并不是被别人加入的、正正是他身上这个强暴现行犯『加入』的薄荷脑已经冰凉到让他脑麻痹了!
「够多了?」青年谨遵圣旨,迫不及待地把另外半盒凡士林抛开。
他又不是被塞那个,既然常江本人都说够了,那应该可以了。
然后……他一手扶着常江的膝盖,握着自己的阳具对准位置,腰杆向下沈……
「我说的够多不是这个意……啊、啊——」
常江的肠道已凉到他牙关打颤、浑身发痒,更惨无人道的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按捺不住的青年把他的双腿折上胸口,露出洞口,然后将那根大水管还巴黎铁塔,总之不可能是教科书上叫阴茎的基因变
异物沈压进来,一点一点挤进去……
他不想叫、更不想大叫,但他毫无选择。
「啊——啊、你太大了,我说真的、你太……啊——太粗了!不要再插进……拔出去!」
而且常江很快就可悲地发现,只有外星生物能解释一切的粗、长都是其次。
更让他疯狂挣扎的是——「好热!……太热了、真的好热,好热!等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