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沙漫天——月朗风清
月朗风清  发于:2011年11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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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他身上其余敏感之处,让他忍了又忍,最终还是忍耐不住地呻吟出声。两人毕竟相处了一段不短的时间,对杨晴照的

身体,他确实已相当了解。

这一回杨晴照没有坚持太久就泄了出来,毫不客气地射在燕云暮嘴里。

燕云暮自不会因此生气,但问题是此时他又已硬了。他吐出口中腥涩液体,盯着杨晴照因为高潮而微微张开颤抖的双唇

看了一会,实在很想让他也这样给自己含一次,但看着杨晴照又是舒服又是恼恨的古怪模样,实在不愿再惹他生气,只

得苦笑一下,自己用手匆匆解决了事。

自此,燕云暮每夜都以玉势放入杨晴照体内,杨晴照无论挣扎还是求恳,都被他置之不理,无计可施之余,心下更是怨

恨。但燕云暮不单只日日细心照顾,更隔得一两日便为他含吸一次,让他宣泄。对方毕竟是非同一般的身份,这般伏低

做小地讨好,又让他无法毫无所动。

开始倒还不算十分难过,毕竟那玉势甚小,第一夜过后,也就慢慢有些习惯。但过得十几日,邢老头来看过之后,也不

知后来嘀嘀咕咕地和燕云暮说了些什么,夜里虽然玉势不变,仍是最小的那一根,药膏却变了,玉势放入不久,便觉里

面热气蒸腾,隐隐的空虚搔痒起来,让人难过十分。他惊怒交加,心知燕云暮这混蛋必是给他用了催情的药膏无疑,急

急伸了手便要去将那玉势拔出来。

才略略拔出一点,燕云暮的手压在他手上往里面一推,他不由自主地呻吟一声,这一下在里面蹭过,仿似搔痒搔到了痒

处,让人舒服得两腿都打了颤。

燕云暮压上来吻住,握住玉势尾柄轻轻抽送,低声笑道:“傻小子,这事舒服得很,挣什么?”

杨晴照大怒道:“若是你,难道你肯不挣?”

燕云暮顿时语塞。他自然绝不可能让人这样对自己,想得半天,仍是无话可回,索性不再说话,一边手下抽送,一边伏

身含住了他,吞吐起来。

杨晴照还要挣扎,但这等前后夹击之下,他又被药物所控,快感实在太过强烈,只觉得手脚都发了软,脑子里一阵阵地

晕眩,那两处所在却分外敏感起来,无力地挣扎了没一会,就不得不停下,任由对方为所欲为,嘴里的销魂呻吟也抑制

不住了。

那药膏却另有一样妙用,这样强烈的快感,竟然并不令人即时发泄。这是那大夫特意调制的,令人血脉贲张,情欲如沸

,却是引而不发,否则若是抽插时间太短,则达不到扩张的效果,若时间长时,又容易泄身过多,对身子不免有害。

快感在体内不住累积,杨晴照渐渐觉得越来越热,到最后只觉得仿佛整个身子被放入火炉里烘烤一般,那一处因被过度

摩擦而敏感不堪的地方尤其灼热得可怕,每一次摩擦都带来让人战栗的甜美快感,可是同时也不可避免地感到疼痛,任

何一个哪怕最细微的动作,都是让他浑身哆嗦的痛苦又甜蜜的体验。

这样的感觉太过奇妙,他不由自主地扭动呻吟,一时迎合,一时抗拒,想要快快解脱,又舍不得就这样结束。患得患失

,稀里糊涂过得一个多时辰,这才全身颤栗着,急速地喷射了出来。

这一次的高潮和以前的都十分不同,快感强烈得不可思议,直是销魂蚀骨,杨晴照有好一阵脑子里都是一片空白。

燕云暮温柔地吻吻他:“好了!”

慢慢抽出玉势,拿手指卷了白布探进去拭净了里面残余的药膏,这才拿过另一个略大的玉势,沾了另一种有保养修复之

效的药膏小心插入他体内。这一回下来,他蜜处已松软不少,玉势虽然大了一号,也并不难放入。

杨晴照由着他动作完毕,候略略恢复了力气,一言不发地翻过身,又往床里面挪了挪,远远地背对着他。燕云暮要跟过

来抱他,被他一个手肘狠狠顶在胸口,知道他怒火满胸,心道也不必急在一时,当下不再强他,只仔细给他盖好了被子

沉沉过得一夜,第二日醒来,燕云暮悄然凑过去在杨晴照脸上轻轻亲了一亲,打算如常先行起身。往常杨晴照总是比他

醒得迟些,他不愿扰他睡眠,总是趁这时先去处理了堡里事务,再回房替醒了的杨晴照取出玉势。

他正要起身,蓦地一顿,又回头望去,杨晴照大睁双眼,似乎正凝视前方,仔细看去,目光却无焦距,仿佛痴傻了一般

。他先前失血过多,这时虽然将养了个大概,肤色仍是异常苍白,这幅模样,若非偶尔还眨一下眼睛,看起来便是活脱

脱的木偶。

燕云暮吃了一惊,忙连被子将人抱在怀里,柔声问道:“怎么了?”仔细看了看他模样,眼睑红肿,眼中布满血丝,脸

上不止没有血色,且甚为憔悴,分明是一夜未眠,但夜里却又全无动静,否则自己不可能不知。他皱了皱眉,只觉心下

说不出的烦躁不安。

杨晴照一直没有回答,也没有动弹。

但就在燕云暮无可奈何地放弃,起身出门之前,他低低道:“燕云暮,天下这么多法子,你偏要用我最恨的!”

燕云暮没有回答,沉默着替他取出玉势,随即缓步走了出去。

杨晴照恨他之深,他不是今日才知,自他决意无论如何也要将人留下开始,便知两人难有和解的一日,此时也不会因为

杨晴照这一句恨语更改心意,但心头闷痛仍是不可抑制。

他随意往大厅行去,抬起左手,看着那道布在手掌前后两面的深深伤疤。那时杨晴照虽然咬得甚狠,但以邢老头的手段

,若即刻小心治疗,并非不能消去疤痕,他却宁可留着。

杨晴照身上已有不少他留下的不可消抹的伤痕,他便也要这样一个他留给自己的同样无法湮灭的印记。虽然对方心意决

绝,他却觉得两人仿佛因此便有了某种割不断的联系。错觉也罢,聊做慰籍也罢,他向来随性,又何须计较太多?

这一日却合着是多事之秋,他刚到大厅不久,厢房里便闪进一人,竟是许久未回的燕云碧!

他自前线忽然赶回,又不去见燕云暮,却趁他方自出门,便悄悄摸入此处,自有所图。他入得房中,无声关上了门,走

到床前,凝视着兀自未起身的杨晴照,心下忽然砰砰乱跳。两人数月不见,虽然这段时日正值寒冬,北地风寒雪大,双

方都已罢战,但因着前番的那一场大败,他这些时日一直忙于军务,以备来年开春雪融,双方再度开战时能一雪前耻,

是以想起杨晴照的时候并不多,但这时忽然又见到了他,心里却不自禁地恍惚。

杨晴照只道是燕云暮去而复返,也不理睬,仍自一言不发面向里面侧卧。过得半晌,见那人始终不语,这才觉得不对,

回头望去,顿时吃了一惊:“燕云碧?”

燕云碧闪电般伸手捂住他嘴,心下迟疑。他两日前收到十罗密信,具言龙华一行之事,说道燕云暮如今为杨晴照所迷,

这等过错竟尔不加惩处,反而大为沉溺,前事且不论,恐日后再有变数,必致大祸,他苦劝不得,是以请燕云碧速来做

主。

这所谓做主之意,写的人和看的人都同样心知肚明,不过是杀之以绝后患而已。燕云碧此时悄悄摸来,便是此意,除他

之外,天鹰煲里无人敢下此杀手。但这时见着了杨晴照的人,他心下却忽然难以决断。

杨晴照惊疑地看着他,心里摸不准他的意图,只是看他模样,怕是不曾安着甚好心。

燕云碧凝视他许久,蓦地出指点了他穴道,掀开被子,见他竟然全身赤裸,身上更有无数暧昧痕迹,他呆得一呆,脸上

一红,心下也不知是什么滋味,转了头,扯过床单将人一裹,扛起便走。

他带人去的地方,是邢老头的药房。到了地方,也不敲门,顾自闯将进去,将人让椅子上一放,道:“你这里有让人失

忆或是疯傻的药么?”他不愿杀杨晴照,可是任由他留在燕云暮身边,又恐十罗所言成真,左右为难之下,竟尔想出这

么个法子来。

邢老头吓了一跳,呐呐道:“失忆的药没有,疯傻的药倒是有的,只是,只是……”

燕云碧伸手便道:“拿来!”

邢老头瞧瞧他,又瞧瞧杨晴照,这时才会过意来,知道他必是要给杨晴照用的,心里叫苦不迭。莫说这样药太过歹毒,

大伤阴德,杨晴照可是燕云暮的心头肉,燕云碧不怕,他又怎敢拿自己老命开玩笑?老脸苦得皱成一团,期期艾艾了半

天,道:“这,这药并没有现成的……”

燕云碧看他魂不附体模样,哪里肯信?大怒喝道:“你敢哄我?”

邢老头其实倒也没有说假,这样药确实不是常备之药,他拼命摇头摆手,道:“二堡主说笑了,老朽哪敢?”大着胆子

指了指四周药柜,道:“现成的药丸子都在这里,二堡主不信,只管找去!”

燕云碧无奈,道:“那么你立刻去做!”

邢老头心下只是叫苦,搪塞道:“这药平日无用,是以有些药材这里并没有。”

燕云碧看他神情,分明是不尽不实的模样,他也不是全不通人情世故之人,心下明白对方是惧于燕云暮之威,喝道:“

万事有我担着,你怕什么?我等你半个时辰,若还没有,须饶不了你!”他今日赶回动手,十罗自会尽力拖住燕云暮,

但想来半个时辰已是极限。

邢老头心想你此时只说万事有你,届时堡主要杀我,难道你肯替我死?战战兢兢拿了纸笔,道:“那么老朽把所缺药材

写出来,二堡主赶紧派人找来,只要药材齐备,老朽半个时辰内备妥这药,如何?”说着也不等他答应,忙忙提笔写了

起来。

他写的东西,确实都是堡里没有的东西,至于是不是这药所需,旁人反正不知,他只乱写一通便是,尽力拖延着再说,

若这样也救不了杨晴照,燕云暮可不能再怪责于他。

他说得认真,燕云碧将信将疑,皱着眉看他笔势不停,片刻间写了满纸,不由大感为难。这一来拖延时间不说,他忽然

让人去找这么些药材,燕云暮能不立刻发现蹊跷么?

他二人争论间,杨晴照已明白燕云碧心意,惊怒已极,心想这人可真不愧是燕云暮的弟弟,两兄弟一般的自私狠毒!

他如何甘心就此疯傻?若是无法得救,那也宁可死了!他想也不想地便下定了决心,但知邢老头正在拖延,目下仍可暂

时忍耐,静观其变。

燕云碧沉吟片刻,道:“那么你将这里有的药材收拾好,即刻随我出山,我们出去再炼这药便是。”

这下邢老头真正无计可施,只得胡乱收拾了药材,随他出来。

第九章

三人骑了两匹快马,杨晴照仍被燕云碧抱在怀里,一路疾行,黄昏时分远远地赶到一处小镇上,寻了间客栈住了。途中

他已替杨晴照胡乱买了身衣裳穿了,住宿时抱着他进去,只说是自己兄弟病了,倒也没有引人怀疑。

他入得房中,将杨晴照放在床上,便对邢老头道:“我知你的打算,我也不妨告诉你我的打算。我们跑得是够远了,但

我大哥最迟半夜里便会找来,你若不能在此之前炼出我要的东西,我便只好杀了他。他可以出卖大哥一次,就可以出卖

两次,我绝不能就这样由着他留在大哥身边!”

话说到此处,邢老头只得道:“老朽这就动手。”

燕云碧嗯了一声,看着他出去。要做的事到此便算完成大半,他心下却只是怔怔的。

过得一会,天色黑透,他似忽然惊醒,点了油灯,犹豫片刻,走到床前坐下,伸手解了杨晴照的哑穴。

杨晴照问道:“如今两军交锋情况如何?”

燕云碧一怔,不料他甫得开口,第一个问的,竟是这个!他心想这些事倒也不必瞒他,便道:“互有胜负,不过这两个

月来天下大雪,两军已经停战许久了。”

杨晴照点头,迟疑片刻,问道:“那你可知狄惊澜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燕云碧道:“他在找你,派了人四处查探,我抓到几批了。天鹰煲附近他也派了人去查过几回,不过都让我天鹰煲的人

解决了。大哥不曾告诉你么?”

杨晴照摇头。想了一想,问:“你抓到的人,你审问的时候,他们是怎么说的?”

燕云碧道:“没别的,只说要找你。”

杨晴照疑惑地问道:“只是这样,没有……别的说法?”

燕云碧奇怪地道:“你落在我们手里,他们自然要来找你,还能有什么说法?”

杨晴照哦了一声,心下又惊又喜,又不敢置信,暗想难道狄惊澜真的只是在找他,而非捉拿叛徒杨晴照?但那日那小校

分明已发现了自己和燕云暮,绝无不将此事告知狄惊澜的可能!他想起此事,蓦地想到龙华分舵突然被围,难道和这小

校有关?随即心想他一个小小的小校,且不论悄无声息地跟踪一行人至分舵之难,又如何能在数日之内调动十万大军?

这么一想,便又把这个念头放下。他最担心的无非是连累杨家,既然狄惊澜未有此心,至少表面上还是如此,也就略略

放心,当下点了点头,不再多问。

燕云碧反而迟疑,道:“你没有别的话说?”

杨晴照心想说了也是无用,那又何必浪费唇舌?他心下早已拿定主意,虽然凄惶难免,却没有惊惧。

燕云碧见他不语,便也沉默下来,心下恍惚似有浪潮翻滚,待伸了手过去,却怎么也捉摸不住。

岑寂中,时间便过得分外缓慢,但也慢慢地挨近了午夜,燕云碧起身伏在地上,贴耳听了一会,起身道:“大哥他们快

到了!”望了望门口方向,道:“邢老头再不拿药进来,我只好杀了你。”

杨晴照道:“你动手便是。”

燕云碧默然无语,他听十罗说过杨晴照决绝寻死一事,便也不奇怪他此时竟然毫无惧色。

幸而邢老头便在此时进来,将一碗药递到燕云碧手里,道:“成了!”

燕云碧端药在手,道:“你出去罢!”

邢老头忙不迭地出去。

燕云碧凝视着灯下杨晴照苍白容颜,片刻,俯身低低道:“我不想杀你!”

这一碗药下去,这个人以后便会疯傻,这一句话此时不说,以后便再无意义。可是也正因他就要疯傻,他才敢把这一句

话说出。

杨晴照道:“你不如杀了我!”

燕云碧摇了摇头,扶着他坐起,捏开他嘴巴,将药汤慢慢灌下。

药物灌到一半,杨晴照猛地抬手一推,原来他方才穴道便已自解,只是辛苦忍耐着,等待这唯一的时机。

呛啷一声,燕云碧猝不及防,药碗在地上摔得粉碎,杨晴照“嗤”地一声,将嘴里还未咽下的药水向他脸上喷去,燕云

碧退了一退,他俯身一把抓起地上药碗碎片,毫不迟疑,抬手就向自己颈部划去。

燕云碧大惊之下,不假思索,抢上去一把抓住他手腕,忽然眼前一花,那碎片片刻间自杨晴照的右手换到了左手,干净

利落地抵在了自己颈下。

杨晴照喘了口气,慢慢站起,手里捏得太紧,掌心已被碎片割裂,鲜血一滴滴地落下,他似全无知觉,只一字字说道:

“烦请二堡主送我回去!”

燕云碧一动不动,冷冷道:“我大哥已经来了,你逃不掉的!”

杨晴照勉力控制着晕眩,道:“那么你我一起黄泉路上走一遭!”这药汤里面大约是有迷药之类,他并未喝进多少,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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