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勉强睁开一条缝,看见方才还被我压在身下的俊雅男子,此刻竟贴服在我双腿之间,拙劣的舔舐着那两颗饱满的圆囊
。舌尖濡软湿润,吮吸着紫涨的前端,再一点点将整根分身纳入口腔。男人长发凌乱,两颊透出不自然的嫣红,眼角水
雾氤氲,很是辛苦的模样。
快感阵阵袭来,我听见自己压抑着粗喘问你为何要为我做这些?
他口不能言,只是默默抬头瞟了我一眼,我紧紧攫住他视线不放,他却又低下头去,不肯继续与我对视。
我又问:你喜欢我?
那人身子又是一颤,闭目不语,只把心思都用在服侍口中那根越来越粗大的物什上。
他技巧不算娴熟,但显然熟知每一个详细步骤,这项认知不知为何突然惹恼我。身体明明舒服至极,我却紧逼着问他,
你是第一次给人这么做?还是做过好多次?给好多人吹过箫?
话一出口,看见他受创至深的表情,心头突然一凛。
不对,我……我在何时、何处,也曾经……这么质疑过这个人?
脱口而出:抱歉,是我失言,我不该……请原谅我,如果我说过什么冒犯之语……
大抵真是惹恼了他,他惨白着脸,将口中含着的分身吐出。
我更加懊悔,不得不承认他那种吞舔的方式让我很是受用。这么骤然给他晾在凉薄空气中,而且还一柱擎天的高高翘着
,不上不下,委实难过得很。
喂你,惹了火要负责消,你怎能……
“能”字尚在喉间,已被他紧接着的举动惊阻住了后续。
他柔若无骨的轻轻压到了我身上,两只手向下摸索,探到我依然高撅的阳具,引领着向他股间探去。
面色苍白,轻轻道:我过往教与你的,你忘了许多;我不曾教过你的,你也失忆得一干二净。便罢了,既然我要救你,
就不妨再教你最后一次……
他苦笑着,将两条修长大腿自主分开;纵然我被遮挡住视线,下体硬挺也能清晰感觉到他雪白双丘间的一个缓慢收缩蠕
动的穴口,慢慢分泌出潮湿液体,顺着白皙而优美的大腿根部,点滴滑落。
那冰凉又情色的体液流到我小腹处,又是一阵激灵灵寒颤,骤起的欲火取代了全身虚弱无力的状态。我猛然伸出双臂,
将他死死嵌入怀中,他还未及反应,猝不及防间已被我一个深顶,狠狠撞入了体内。
“呃!”他发出一声低吟,力气骤失,软绵绵瘫倒回我身上。
接下来的一切,似乎违背了天经地义,却又仿佛顺理成章。
我抱着他,腰身不断上挺冲顶,每一下都极其精准的撞入他紧致火热的甬道,穿插抽刺,在他体内反反复复,来来回回
。
他起初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泻出呻吟,身子却在一下又一下的冲撞中慢慢升温高热,终是抵受不住,喑哑着呜咽:“嗯
……啊啊……”
我咬着他耳垂,舌尖勾画那饱满圆润的耳廓形状,惹动那清雅俊美的男人满面绯红似霞。在他渐渐高亢痛楚的呻吟声里
,含糊不清的赞美说你声音真是好听,我此生,从未听过如此优美音色……
他挣扎着想答句什么,终究还是作罢。好看的眉峰紧紧蹙起,极力承受那本不该男人体会的力度冲击。
******
体力在不加克制的冲撞中一分分流失,身体分明已倦疲到极点,但就是不想放开他,不想从那叫人流连忘返的柔软身体
中退出。再度将他从身上拉倒,面部朝下,自己趴伏上去,选了个对我而言相对轻松的姿势,不留情面的继续纵横驰骋
,蹂躏那已红肿不堪的小穴。下体结合处一片黏稠,也不知是不是他流出的血。
他碎银白的牙齿发着颤,用力咬着枕头,将闷哼与呻吟全数憋在嗓子眼里。
突然松开已被汗水与泪水打湿一片的软枕,软软闷出一声:“呃啊——”
紧紧夹着我的蜜穴随之猛然收缩,我本就在云端上腾云驾雾,给这么突如其来刺激到,脑袋就是一个激灵,深埋他体内
的分身顿时爆出一股灼热,无一遗漏喷洒在那剧烈蠕动的甬道内。
他拼死承受了这么长时间的磨折,及至我射出来的那一刻,便终于像是完成一项重大任务,吭都没吭一声,直接昏厥过
去。
我依然牢牢抱着他,喘息方平,去摸他身上,这人竟是早已痛得给冷汗浸湿了全身,呼吸微虚,比我还弱不禁风的模样
。
我恍神好久,虽然知道他晕倒过去,应是听不见我说什么,却依然怔怔问他:你是为了什么,要来引诱我来做这等不利
于自己的事?
你是谁,你看着我的眼神,为什么陌生又熟悉,似乎有说不分明的感情、辨认不清的哀伤?
对别人都没有感应,唯独对你,我情难自已,不能控制……
我,是不是曾经爱过你?
第七十四章:子归
(上)
第二天一早,掩了门从皇帝内寝中出来的柳从眉,步履有几分艰难,长衫遮盖不到的光滑脖颈上斑斑点点吻痕,星罗棋
布。
不出所料,雅月圆等在门口,一脸欣喜又一脸尴尬。
“柳大人……”视线不知该放到哪里,那消磨不去的情欲遗留下的痕迹,是与皇兄彻夜云雨的证明。
“委屈你了……”似乎也只能想得出这句话,接触到柳从眉略带疲倦却依然清明的眼神后,雅月圆只觉得一切言语都是
多余。
他竟然选择了返回王城,选择主动屈身皇兄之下,任谁也料想不到。
虽然这个时候趁火打劫很不厚道,但雅月圆注视着他毫无波澜起伏的神色,真是很想问个究竟:柳大人此回折返,是为
忠,为义,还是为情?
他终究没有胆量问出来。柳从眉一直在走神,静静站在他面前好久,仿佛才听见他的话,垂了眸,淡淡道:“……三王
爷,草民想去沐浴一番,不知可有场地。”
“我已吩咐下人备好温热池水,柳大人请自便。”脑海中自动浮现这个俊雅男子一夜承欢、婉转柔媚的画面,那凌乱披
散的发丝、渗出细汗的光洁额头和身体中残留的白浊爱液……
停停停,雅月圆慌忙打住自己的胡思乱想,他怎会也开始对男人的身体想入非非起来?
给皇兄影响到了,真真要命……
本欲示意宫女引导柳从眉前去,转念想了想,雅月圆暂时放弃了入房内去探望皇兄状况的念头,紧追几步跟在柳从眉身
后。
也幸好他跟了那几步,柳从眉在雅重月不加收敛的力道蹂躏下,强撑的身体已是强弩之末,两三步路便走得双膝一软,
险险跪倒到廊侧。
给一股大力扶住了软倒的身子,柳从眉脸色煞白,轻道了声谢。
“柳大人请勿勉强,”自是知晓柳从眉脚步不便的由来,罪魁祸首虽不是自己,雅月圆却也有一种为虎作伥、协同作案
的愧疚,呐呐道,“不如由我扶你进殿中沐浴吧。”
“草民愧不敢当。”
“是我们该铭感五内才对……”踌躇半晌,雅月圆道,“柳大人,有一事需同你商议,可否请你今日起,衣食住行均在
舞英殿,最好便是皇兄身侧?”
那双温润如玉眸子转了过来,看不出情绪,只是望着自己等待解释。
少年有些发慌,垂眼,发觉自己视线自然而然落在男子小腹上,有种欲盖弥彰的感觉,赶忙又抬起头来。柳从眉也随之
往自己小腹看去,顿时了然。
“两名后妃流产,不是偶然?”轻声问。
“太医院初次诊治时,误以为是焚香药性所致,若不是……”雅月圆顿了顿,还是接了下去道,“原本以为若不是皇兄
深爱之人,怀胎之举便属徒劳,胎儿会因毒性转嫁而无法保住。后来我和同心私底下又找两位娘娘切脉、查看她们所服
食膳食药材,在两宫细致盘桓搜查,方发现一丝端倪。”
“有人暗中落药,刻意要断阻皇兄每一线生机。”
******
温池水暖,东西南北四处麒麟兽头源源不绝喷吐出热水,一殿水雾萦绕。柳从眉褪去衣衫,赤着足,缓缓自池边拾阶而
下。光裸白皙肩背上,殷红吻痕比之脖颈处显露出来的颜色更深、更多,更加触目惊心。
双足踏入温泉,热水漫过小腿、大腿根部,再浸过腰部,下体那处隐秘骤然接触到流水,便是一阵不可忽视的刺痛。柳
从眉轻嘶一声,白了脸,伸手稳住池沿,一瞬间恍神。
犹记得雅重月纤长手指拂过自己身体,薄唇自脸颊一点点亲吻过锁骨、肩胛、乳首、小腹、大腿,如烧红烙铁般处处灼
热,处处烧痛,令他不得不紧紧屏住呼吸,克制自己不要失了礼数呻吟出来……
他不识得自己,拥抱自己的方式却依然强硬霸道,逼他张开唇舌与他喘息相闻,津液交融;逼他痉挛着攥紧被褥阵阵发
颤,用恨不得折断他般的力道在他体内驰骋无疆,开拓垦殖——他被他压在身下,抬眼只见那神智恍迷的人眯着俊美凤
眸,眼神狂热而闪耀莫名光华,两厢对视,竟然总是他心悸的先背过眼去。
雅重月已不是那个认得出他的乖戾学生,不是那个颐指气使自以为是的年轻皇帝,他面对这样懵懵懂懂的雅重月,却为
何还是会感觉到欺身罩头的巨大压迫?
苦笑一声,压抑紊乱起伏的心绪,柳从眉扶牢池壁,咬紧牙关忍受红肿后穴带来的不适感,艰难将身子放低,全身浸入
温热池水中。
雅重月与他颠鸾倒凤了大半个晚上,惊人的磨缠与持久,仅在最后一次射出,而他已是撑不住的昏迷了过去。昏过去前
记得清楚,皇帝释放之际仍在自己体内,那应当是已容纳了大部分爱液罢?孩子可有怀上?
双腿间粘稠湿濡,混合着未经润滑插入而裂开的血迹和皇帝的精液。他犹疑半晌,方拿方巾慢慢向腿间探去。一触及穴
口,不禁颦眉忍痛。
一双保养良好的手忽然自背后将他揽入怀中,柳从眉一惊,骤然反身,哪知正好给了来人可趁之机。
雅重月凑唇过去,堪堪吻住柳从眉惊愕微张的口。手揽在柳从眉腰部,略使了点力,便把那原本就虚弱的人制得牢牢的
,只是在自己怀中挣扎。
轻轻道:“我也一起洗好不好?”
“重月,你何时……”
“你好美。”少年赞叹的亲吻他薄如蝉翼的雪白肌肤,毫不掩饰眸中爱慕色彩,“你比我见过的任何女人都要美,可不
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他早晨醒来,闭着眼就去床边摸那个男人,谁料摸了个空。皇帝怔楞片刻,衣服都不套就奔出房来寻人,神色焦灼有如
找不到母亲的孩子。宫人指点了这处,正要带懵懂的皇帝回房着冠穿戴,雅重月一闪身就不见了踪影。
听得殿中流水淙淙,隐隐有个身段姣好的身影若浮若现。雅重月不假思索便扑下池来,水花乱溅中抱牢柳从眉,不愿撒
手。
“你叫什么名字,我很中意你。”贪婪嗅着柳从眉身上淡淡体香,雅重月把头埋在他肩颈,一阵乱蹭。
发觉来人是雅重月后,柳从眉僵直的身子绷得更紧,心脏怦怦直跳。不同于昨夜的意识不清,这个身躯在清醒时给他带
来的苦痛太深,猝不及防给他近到身,柳从眉浑身汗毛都倒竖起来,体内又是一番隐痛。
“你先放开我。”
少年却不肯,执拗的抱他更牢,为热水浸湿的单衣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少年因病消瘦不少的身形。柳从眉心头一痛,竟
是软了心。
“你……你这般不着外衫的在风处奔跑,又一身的汗,当心着凉。”
“那你可愿让我一起洗浴?”雅重月问,不等柳从眉首肯,已经自顾自将单衣脱下,赤裸身体又重新紧贴过去。
柳从眉哑口无言,雅重月心性退化至此,估摸只有八九岁孩童心性,他便是不情愿,又能奈他何?
池子极大,两人却以极为暧昧的姿势拥挤在东侧池壁一角。雅重月自身后抱柳从眉抱得死紧,唯恐一松手,这个男人又
像早晨一般不告而别。
“我好喜欢你。”喃喃道。
少年此言并无狎昵猥亵之意,柳从眉听得分明,眼神微动。
“昨夜我是不是把你抱得很难受?你眉头皱这么紧……”察觉少年已伸手去他手中够方巾,似要替他擦拭身子,柳从眉
紧张起来,攥紧不放:“我没事,自己来就好。”
“不要骗我,你明明都晕过去,刚才也一颠一簸的走到池子里。”少年温柔哄他,眉间存着的情意让柳从眉只看一眼便
不由自主垂下眸去,“我想对你好,我帮你。”
(下)
拿过柳从眉手中方巾,雅重月直觉便往他下身探去,擦拭他腿间粘腻。柳从眉想推拒,触及少年一派纯真无瑕的眼神,
又暗暗哑了音。
皇帝一手揽他腰肢,一手伸入他大腿根部轻柔动作,柔软方巾带着雅重月的手指寸寸擦过细嫩肌肤,激起柳从眉微微颤
栗。
热水氤氲,水雾腾绕,身上又酸又乏的柳从眉,缓缓放松了绷紧的身形,不知不觉慢慢向后仰靠在雅重月身上,眼眸半
睁半闭。
突然感觉到雅重月手指有向花穴中进发的趋势,柳从眉蓦然张眼:“不,那里不必……”
“有不干净的东西,会生病。”雅重月说。
柳从眉俊雅的脸涨得通红:“让它……留在里面。”
“为何?”少年诧异。
偏着头质疑的模样简直同十几年前那个孜孜不倦的好学孩童如出一辙,从未被难倒过的柳从眉这次话语却梗在喉头。“
因为我要怀你的孩子”——能这么直白告诉他吗?即便说了,以雅重月如今的判断力,恐怕也是不能理解。
幸好雅重月的注意力也变得容易分散,很快就不再追问这个问题。见柳从眉面色潮红,粉色嫣然极是诱人,忍不住又凑
过去“叭”用力亲了他一口。
“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
“……”
“为何迟迟不语?”
“……子归。”不能报真名刺激雅重月病情,柳从眉便信口胡诌。
“携子之手,与子偕老的意思?”
少年热切的看着他,柳从眉愕然:“不……”
雅重月抓过他手腕,在他手心飞速划过“子归”两字笔画。柳从眉手心痒痒,想缩回去,少年像鸽子般在他耳畔小小呢
喃着:“子归、子归,情深莫离,当与子归。是不是?你果真是喜欢我的。”
他说得好生坦然,柳从眉内心波动,含糊其辞:“呃……”
雅重月低头,亲吻上他肩胛,慢慢吮吸,与柳从眉裸裎相对的肌肤逐渐升温。
到底年少气盛,对着能轻易勾起情欲的美好身子有些把持不住,意识模模糊糊,将不期然再度硬挺起来的下身用力贴近
柳从眉。
喘息着,在男人身后像蛇般乱蹭乱扭,央求:“子归,我好热……你摸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