驭南楼之红牌温原罪+番外——木骨爷
木骨爷  发于:2011年12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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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假包换。”

“啧啧啧……真的是啊~”原罪内心感慨了下一日不见那句典故的神奇,然后不客气地说道,“你回来做什么啊?好吧

,确实地话,你回来就回来呗。来驭南楼做什么?”

“来找你啊。”

“找我做什么?寻欢?做乐?我可是记得某人当初是因为什么闯了驭南楼的。”

“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

“当然不一样,当初我是被张员外逼迫。这次是我心里有你。”卿长君抓过原罪地手,认真地说。

“卿长君,你不是吧?”

“什么是不是的,我是认真的!”卿长君不耐烦了起来,讨厌一直被怀疑的感觉。

“你就见过我那么一面就心里有我了?爷,不是哥儿我吹嘘……这样的情话我听得太多了。你换点别的好吧。”原罪甩

开卿长君的手,一副不相信地说道。

“鸨爷!”卿长君听原罪说这样的话,着实气了,于是喊了鸨爷过来。

“这位爷是要付账吗?”鸨爷轻快地走来。

“啪!”卿长君将一个满当当的钱袋放到了桌上发出一声翠响,“我要包他!先包一个月。”

“什么?!”鸨爷跟原罪异口同声。

“我要包红牌,包一个月先。”卿长君再次声明道。

“哇哇!艺,艺,快去把账倌叫来!”鸨爷确定自己没听错,兴奋地吩咐贴身小厮艺不叫账倌。然后抱过钱袋,打开,

“呀呀呀!是金子诶!”鸨爷再次兴奋了一下,小声叫了一下。

“鸨爷。”账倌抱着算盘,被艺拖了来。

“逆袭啊,你给算算原罪的包月费是多少。”鸨爷开心地吩咐账倌,然后细细地数着钱袋里的钱,“金子、金子、金子

……”一边数还一边开心地哼起了调调。

“按平时的价格算,包月是一万六千五百二十七两。”账倌算盘飞快地拨了几下汇报到,“即一千五百二十七两金。”

(PS:一金=十银;一银=三百人民币)

“这位客官像是新来的爷,就给您打个折扣,去个零头,一千五百两金好了。”鸨爷开心地点完钱袋里的金子,差不多

有八百两金还有一张一千两金的银票,啊哈哈哈……剩下的当他以后的酒水钱好了。嗯嗯……“爷,您以后要常来呀!

逆袭呀,你回柜台吧。”鸨爷开心地抱着钱袋噌了噌,账倌抱着算盘欠了欠身退下了。

“鸨爷。”原罪盯着那全身闪着星星的鸨爷,幽幽地开口:“我能不能拒接这位客官?”

“什么?!!!”这次换鸨爷跟卿长君异口同声。

第五章

“我想拒绝接待这位客官。”原罪重申道。

“红牌……”鸨爷身体周围的星星瞬间全都陨落了,随即立刻顶着一双泪眼望着原罪。

“鸨爷,拜托你不要顶着一张精明脸,做出这种表情好吧。”原罪无奈地揉了揉额头。

“……”鸨爷沉默地顶着原罪。(注:依旧泪眼。某罪见此状直接无视。)

“你为什么不想接待我?”卿长君闷闷地开口……

“没为什么,哥儿这几天没心情。”原罪靠到贵妃椅上懒懒地开口。

“那为什么拒绝我包你。我包了你,只要你不愿意,我也就不勉强你。况且

这样你就可以免去跟别人多做周旋不是吗?”卿长君急着解说。

“呵,爷您多虑了。驭南楼自有楼规护着哥儿们呢。您大可不必花那钱。”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卿长君急了,刚看到自己日日夜夜念想了

年的人那会儿,激动得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情感,只想与他单独在一起

可现在,貌似是惹得他不高兴了。

“爷,您别这样。”鸨爷跟原罪眼神交流失败后,依依不舍地把钱袋放回

上,叹了口气,安慰卿长君,“红牌,他应该是另有原因,不是针对您。”

“鸨爷说的正是。”原罪顺着鸨爷的话接了下去,“这位爷,这次是哥儿招待不周,还请您不要怪罪才是。”

“我怎么会怪罪你。我……”

“谢谢爷的体谅,那哥儿就先回房了。告退。”原罪打断了卿长君的话,直接起身上楼回了厢房。

“爷。”鸨爷轻轻地拍了拍盯着原罪的身影的卿长君,试图拉回他的注意

“呃,嗯?”卿长君转头看着鸨爷,“怎么?”

“既然红牌今天休息,爷您是点其他的倌儿呢?还是下次再来?”鸨爷问道。

卿长君深深地叹了口气说道:“鸨爷,能否帮我引见下头牌?”

“诶?诶?”鸨爷奇怪地看了眼卿长君,“爷,今天不是头牌接客的日子

您,还是挑别的倌儿吧。”

“鸨爷你误会了,我只是找头牌有几句话要说,还劳烦你引见了。”卿长君解释道。

“可是,骨头在厨房忙呢。要不你告诉我,我回头帮你转达?”

卿长君想了想,点头道:“那麻烦鸨爷了。还请帮我跟头牌转答一句:‘长君愿倾尽所有,只求头牌帮忙了却我一番心

事。’”

鸨爷听得不是很明白,“就这样?”

“嗯。劳烦了。”卿长君对着鸨爷深深鞠了一躬。

“哦,那好吧。”鸨爷说。

“谢了,这是茶水钱。那,在下这就告辞了。”卿长君留下一锭金子,便转身离开。

“爷,您走好!再来呀!”杂役看有客官结账离开,便亮响响地欢送了一句,随即又忙活去了。

鸨爷拿过那锭金子在手中翻转着:“艺,你说,这事情是不是有点复杂?”

“鸨爷,您不是说过:‘复杂不复杂什么的,只要与我们无关,就没必要理会那么多’么?咱只管收钱,其他的一概不

理会不就好了?”

“嗯?我说过吗?”鸨爷不确定地看着自己的贴身小厮。

“嗯。是您说的。”艺乖顺地点了点头。

“哦……那好吧。我们继续干活。”鸨爷把钱塞进怀里,又乐呵呵地去别桌收钱了。

夜半,多数客官都已经搂着倌儿到厢房了欢乐了。大厅里逐渐静了下来,驭南楼也快到了打烊的时候。

“叩叩。”有人敲红牌的房门。

“叩叩。”见房内没人理会,那人又敲了两下。

“叩叩。”……再接再厉。

“叩叩。”继续……

“啧!谁啊?”房内的人不耐烦地喊了句。

“叩叩。”不回答,依旧敲门。

原罪烦躁地拉开房门:“大半夜不好好招待客官,来我这,找调-教了是吧?”开开门,只看见头牌带着着温柔的笑容

站在门外,“啧!头牌,你干嘛?”

“罪,我们聊聊。”是肯定句,不是问句。

原罪瞥了一眼头牌,转身进了房间,头牌也随后进了去。“说吧,快说快回。”原罪开口。

“你今天拒绝接待客人了,是么?”

“昂。怎么?”

“听说,他叫卿长君。”

“昂。”

“你还记得他对吗?”

“啧!骨头,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拒绝他。通常没心情接客,不该是提早告假的么?”头牌看着原罪。

“我觉得他无聊!”

“哦?怎么说?”

“你不觉得他无聊吗?突然跑过来说什么我想了你三年了。还突然说什么我对你是认真的。搞笑死了。他以为他是谁啊

?”

“或许他是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情感呢?”

“啧!那又于我何干?本来我是想好言相劝的,居然叫鸨爷过来说要包月。哈!搞笑一样!我温原罪其实他说要包就是

能包的?”

“罪,他是特别的,不是么?”又是肯定语气。

“特别?哼!是啊,特别的白痴。”原罪不削地哼了一下。

“不,他对你来说是特别的。”

“啧!他对我来说是特别的?头牌,你说笑了吧?”

“是么?我记得,三年前向来不爱管闲事的某人居然会多嘴地提醒他离开此地避风头。而三年后某个记人超烂的家伙居

然没忘记他。而现在号称荣辱不惊的某只对他的行为又感到了不痛快。这,是我说笑了?”

“头牌,你想太多了。”原罪冷淡地说。

“依我对你的了解,这并不是我想太多。”头牌淡定的做出判断。

“哼!理由呢?”原罪冷淡地看了一眼头牌,“你既然这么说,那依你对我的了解,我这么在意他的理由是什么呢?”

“他当年十五岁吧。”头牌温柔地笑笑,“我想这个就是理由。”

“哈?这算什么理由?”原罪看了眼头牌。

“是不是理由,你我心里都明白。”头牌停顿了下,“罪,进驭南楼真不那么情愿?”头牌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你说什么呢,骨头。”原罪看头牌认真起来,便也收了脾气说道,“当初若是没有驭南楼,我温原罪早已经死无全尸

了吧。你放心,我是心甘情愿进的驭南楼。只是有些事,不是那么容易忘记的。”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放心了。当年的事情,我一直担心你是情势所迫。罪,有些事,记着只会让自己难受。忘了它

吧。”头牌盯着原罪水墨色的眼睛说道。

“尽量吧。”原罪回避的头牌的目光。

“好,时候不在了。你好好休息。”头牌起身准备离开,“哦,还有。卿长君他真的对你一见钟情了。”出门前头牌像

是记起什么一样留下这句话,然后关了房门离开。

【一见钟情?呵,这张脸真有这么蛊惑众生么?】原罪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心里喃喃道。

第六章

“呵。”原罪看了看铜镜中的自己笑了下,便吹熄灯入睡了。

头牌回到房中一边看着账本一边敲着桌子像在思量着什么。账本旁边放着杂役最新搜到的关于卿长君的资料。

“卿长君。”头牌瞥了一眼卿长君的资料,嘴里呢喃了一句,便继续看账本了。

再说卿长君这边。他从驭南楼出来回府后不久。头牌听了鸨爷的转达,便吩咐杂役给卿长君捎句话。杂役办事效率也快

,驾轻就熟地来到了卿府,茶水也无需他们招待,见到卿长君就扔下话:“卿爷,头牌让小的跟你说,‘倘若你是真的

心中念想着红牌,就别用客的身份惹恼了他。您是商海里翻腾出来的,也麻烦您把在商场的智商放在这件事上好好思量

下。’小的说完了,告辞。”杂役说完头牌的话刚准备走,突然又想起什么说:“爷,您别怪我多嘴。您要知道我们驭

南楼从来都是个偏向自己人的地儿,卿爷,这件事您还请务必想好了再行动。”

杂役说完这些话,也不管卿长君的反应,便风风火火地赶回了驭南楼。

卿长君在杂役火速离开后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刚才那突如其来的状况。自己一个人回到房间,细细地回忆了一下刚才

杂役所说的话,便懊恼起自己今天的行为了。【看来是惹他厌烦了。笨啊!】卿长君自我批评了一番后,便开始琢磨接

下来了怎么办了。

翌日,原罪破天荒地起了个大早。(原因?嗯……大概是昨天晚上睡的很早吧。

也不用别人伺候自己梳洗了一番便下楼来到大厅。

“小勒,早。”原罪跟在准备吃完早点就去补眠的护院打了个招呼。

“嗯?”护院惊讶地看着原罪,“红牌,你今天起得真早。”

“哦?有么?”原罪就着护院对面的位置坐下。

“有啊!红牌你要吃点么?这些都是我从早点摊上刚买的。”护院喝了口豆浆问。

“早点摊……离这远么?”原罪看着桌上估计只有一人份的早餐问。

“不远,要是红牌你觉得不够,我再跑一趟。原先是没想到有人会起这么早。”护院见原罪盯着早点看,便开口解释到

“呵呵,不用了,小勒你还是吃了早点休息吧。我自己去买。”原罪对护院笑了下,便起身准备出门。

“嗯,那好。红牌你出门小心,现在是早市时间,街上人比较多。”护院看原罪想出门便也不拦阻,细心嘱咐了他几句

便迅速地解决这早点。

“嗯。”原罪应了一声便出门了。

出门便是一幅热闹的早市景象,虽然之前护院提醒了他,但像是瞬间变化的场景还是让原罪小小地吃惊了一下。【驭南

楼的选址还真是!一不选风月场所聚集的那条花柳巷。二选了个风景优美,往来客户多的地方不说,居然还是个早市最

聚集的地方。呵!真是有趣呢。】原罪看着这热闹的早市场景,内心感慨了一番。抬头看了眼驭南楼的金子招牌,不禁

笑了一下。殊不知他自己这么一笑,引来了多少的惊叹跟侧目。

原罪心情很好地逛到早点摊,点了些吃的,便随意地坐在那吃了起来。他那绝色容貌和与其他人截然不同气质,不仅引

来无数注目礼,还硬生生地让无数人感慨:他奶奶的!怎么可以有人把路边摊也吃得这么好看!!!当然,你也不用奢

望当事人能有什么自觉地感悟到自己在引乱。

吃完早点,原罪觉得无聊,便开始逛起早市。看着那些新鲜的带着露珠蔬果,听着卖菜的小贩们热情地吆喝。原罪的心

情更是爽朗了起来。突然,有个热情的大娘硬是要送些果子给原罪。原罪不好意思收,谁知道那大娘竟然说:“老天爷

,一大早让我们看到这么养眼的俊哥儿,要是不送些果儿,是要罪过的哟!”一句话弄得原罪只好频频道谢的收下了。

有一便有二,有二更有三,这一路原罪愣是收到了许多蔬果,由于一个人抱不动,只好叫了个推着的小贩帮忙一起送回

到了驭南楼。

“哟!红牌大人,您这是一早出去采购了?”原罪吩咐小贩将车推到后门,后院内杂役正在打水洗脸,一看见原罪叫人

推了一车子的蔬果回来,响亮亮地问了一句。

“丸子,过来帮忙。”

“好嘞!”杂役也不啰嗦,过去帮忙卸车。

等车子上的东西都卸下之后,原罪给了那小贩些许碎银,便来到井边打了点水洗手擦汗了。

“红牌,您这一早真是去采购了?”杂役整理了下那些蔬果问道。

“不是,我是去吃早饭来着。顺便逛了一下早市,是街上的卖蔬果的大娘们送的。”原罪甩了甩手上的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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