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前缘————邵擎
邵擎  发于:2010年01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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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说不出话来,擎武也不勉强,毕竟到手的东西,慢慢来才好,他回到桌旁,坐在椅子上,倒杯水喝了一口,润著有些乾涩的喉咙,开始说起过往,「晴儿...不懂爹爹麽?爹很爱你,你娘生下你就死了,那是因为...你娘身子不好,不容意怀胎,当要生你时,产婆告诉我,只能活一个,当下,我自私的决定要你,因为你娘不要我纳妾,非为我身下一子不可,而我盼了好几年,才拥有了你,而後,你娘死了。把你当块宝,宠你、疼你、要什就给,直至那人出现,你要他当你侍从、朋友、...恋人。」
「当我开始意识到你要被抢走了,我才发觉到,我的父爱已变质,本想让你娶个姑娘家,好让你一辈子陪著我,待在我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了,可你却爱上他,爱上吕靖岩,爱上为了报复双亲血仇的他,...没错,他的双亲都是我谋害而死的,天不怕地不怕的我,最怕的是───你离开我,晴儿!」擎武一步步逼近做在床上的人,接近疯狂的神色,可怕的吓人,「你竟然想离开我,该死的他竟让你想离开我,晴儿,爹好爱你啊!...晴儿。」
擎武激动的双脚著地,痛哭失声的抱住他,抱住瘦弱的添敏,生怕他会消失不见,怕他像上次一声不响的没了气息,留下他孤单的度过一生。
相反擎武激烈的情绪反应,添敏竟是安静的不敢生出一点声响,看著情绪激昂的擎武,万般想不到飞炎的爹是他,或许...飞炎的无情是这般造成地,仇人遇见仇人,还能坦然相处麽?
添敏有些好笑的想著,都这般情况,自己还在想别的事,最最重要的,应该是让擎员外打消这个念头,让他不要为前世的他苦脑,必竟...有缘无份。
「擎员外,就算我是...晴儿转世,但人是以非,何必再为前尘而忧?」添敏小心翼翼的说著,并不想点火更旺。
「哼,我的晴儿越来越会说话了。」擎武笑意不达眼里,眯起眼盯著添敏,让添敏不自在更甚。
「擎员外您说笑了...」
添敏未说完话,擎武便急不住的开口:「说笑?我可是很认真的!」
望向擎武越发骇人的面孔,添敏惊的不敢再说半句话。
看著安静的添敏,擎武笑意更深沉了,「好在那日我回擎府,撞见他...吕靖岩污辱神智不清的你,才让我又遇见了你,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眼看著最爱的人,都在眼前被外人侵犯过,这滋味...可真不好受呢!晴儿。」
「你!你都看到了...。」添敏有些不敢置信,脸一阵火红,霎时又转苍白。
擎武站起身来,抚著添敏的发丝,轻柔的让秀发滑过手掌,笑意盈盈的说:「晴儿以前都会对爹说『最爱爹爹了』,可不知什麽时候起,晴儿就不在对爹说了!」擎武心情顿时郁闷起来,过会,又像是想起什麽事般,欢喜的说道,「我都忘了,要快快让你变成我的人了。」
身旁的人急忙的去寻找东西,添敏让紧绷的心,稍微松懈一点,但擎武欣喜的找著东西,让他感到不安与害怕。
突然一声惊呼声,「啊!找到了。」
他愉悦的表情,与添敏的恐惧成反比,手里紧握著一小瓶瓶子,瓶子是白底为主,花纹为深蓝色的雕花,实为精细巧思,小小的瓶子上头,塞著一块红色的布,擎武牢牢的拿在手中道:「呵!晴儿,看看爹特地为你准备了什麽东西,这可是顶级的销魂丹,爹相信你一定会喜欢的。」
说完後,便上身向前抓住添敏,慌恐的添敏挣扎不已,擎武怒斥道:「晴儿!乖乖的听话,不要再惹爹生气。」
添敏看著擎武怒容满面,吓的抖著身子,「擎、擎员外...这、这样做有什麽好...?」
「呵呵!为了得到你,有什麽不可?」擎武像是谈天般的笑容可掬。
擎武先是单手捉住他的双手,以强势的力量抵挡添敏的挣扎,当强壮的身躯稳稳地压住瘦弱的添敏时,使对方毫无挣脱机会後,便身手抽起添敏腰上的带子,轻轻松松地缠绕住那纤细的手,还打上个死结。
将手中塞在瓶子上的红布一口咬著,当红布被咬起後,便吐在一旁,倒了两颗鲜红的药丸在手上後,将一颗丢进添敏的嘴内,而另一颗...?
添敏突如其来被半翻过身子,擎武将他的双脚弯曲,直接拉下棉裤,添敏一阵脸红,然而更让他羞耻的事在後头。
擎武竟然轻轻地将他的臀部分开,以两指将药丸轻柔缓慢的塞进臀部两瓣间,看著小穴口吞进那颗显眼的药丸,将两指深入穴口,小心地搅动体内已然节节攀升体温的後庭,当手指将药丸更往内挤去後,便让指头抽离他的体内,并将棉裤套了回去。
温柔的拿起一旁的被子,盖在添敏身上,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温文儒雅的看著脸红到耳根子的添敏,欢愉的说著心里话:「晴儿,爹不急著强要你,但相信不久,你会急著要爹呢!」
呵呵直笑的擎武,看著床榻上的人儿,并不想急著摧毁掉,到手的东西,要慢慢的品尝,这才叫享受!
躺在床上的添敏感到羞赧不安,他不想让任何人看到放荡的自己,更何况是淫荡的和人欢愉,他不想变成那样,他不要自己那麽无耻下贱!
添敏忍受著全身将点燃的火苗,困难的吐出话语,「您...到底要做到什麽程度,才、才要放...放我走?」
床上的人儿细汗以布满面,擎武不疾不徐的说著,「就算...现在放走晴儿,想必晴儿也回不到家,夜已过三更,方圆百里无人声,更何况回到府内,晴儿找谁解欲?」
擎武不慌不忙的起身,虽来来回回走到人儿身边几趟,看著添敏红润的脸颊,乾渴的眼神,情欲冲击,便令擎武畅快不已,坐在美人旁,笑著接著描述药性,「此药剂猛又凶狠,多走一步,药性越强,而即使是女子也无法解...。」
将大手往添敏的臀部一捏,「何况我方才放一颗在这呢!一定要男人的精液...方可解。」
「你...!」添敏气的不说敬语,恨恨地半撑起软绵绵的身子,瞪著眼前的人,没想到竟有人如此卑鄙!
「晴儿,越来越凶了,可这模样好似晴儿以前养的...那惹人怜爱的猫儿,真可爱。」
看著此人越发神经,添敏再多怒言也无用,只好躺下身子,侧过身面对著墙壁,不再发出一语。
面对添敏不在言语,擎武便安安稳稳的抚著床上的人,床上的人热汗直冒,擎武像个爹一样,细心的擦著他流出的汗水,添敏哭笑不得,不是要得到他麽?还为他擦汗!
将盖得紧密地被子,稍微拉下来一点透透气,擎武即使爱著添敏,但毕竟当了十几二十几年的亲爹,还是有份亲情徜徉在心底的,怕他冻著、热晕、饥饿等等,到底还是个爹,疼他的方式也如爹呢!
擎武笑了,笑著自己还是不忍心他受苦,但快到手的宝,真的说什也别想让他放弃,除非...,不!
没有除非,没有!
眼皮底下的添敏已然双颊鲜红柔嫩,让人想舔舔咬咬的,擎武忍著欲望煎熬,如同当年忍耐般,但他看著人儿心痒难耐,已无法在忍下去了。
「你能忍,可晴儿...,爹不想忍了。」说完俯身亲吻著他的额头、鼻尖、脸颊、耳廓,然後来到了嘴唇...。
添敏被热潮激的神智不清,但还努力的保持一丝清醒,看著擎武说不出话来,看著他掠夺了自己的唇,那曾经只属於一个人的,属於吕靖岩的...岩的、飞炎的...唇。
「晴儿,让爹拥有你吧!」擎武认真的吻著那长久以来,一直渴望著、想占有的唇,柔嫩的如丝绸般细致,鲜美可口的唇!

 


十七、争夺战

添敏难以忍受身体引燃的热潮,随著擎武的剥夺中,只能眼看著被对方霸占唇齿无力抗拒。
深吻的声音在宁静之夜特别明显,擎武像是要把多年的情意一并表达而出,火热的索吻是既激情又浓烈。
擎武一边吻著一边说著:「你是我的...我的...晴儿。」
灯火摇曳,添敏的泪水在灯光下晶莹剔透,特别脆弱的美。
即使单是一人热情如火,擎武也不在意,只要得到他,得到他!
顺著唇吻著,亲著尖细的下巴,啃咬著不甚明显的喉结,少了腰带的衣袍,轻松的将上衣敞开,一件件的丢弃於地面,没了衣物的遮蔽,上身一览无疑,轻易咬著精致的锁骨,伸出舌尖舔著胸前两抹淡色的果实,添敏一阵轻颤,嘴里不由自主发出声音。
享受身下的人发出曼妙声音,擎武喜悦的更加卖力挑逗,沿著下滑来至肚挤处,轻轻的绕著圆圈,有时轻咬,有时吸允,都让身下的人刺激不已;擎武顿时抬起头来,看著添敏红晕的双颊,细细的喘息声,粉嫩细致的肌肤上,胸口随著呼吸大大的起伏。
擎武欢愉的询问道:「我的晴儿...舒服麽?」
双手抓紧被褥,撇过头面著墙,添敏硬是不答话,看著这副情景的擎武更加畅快的笑了。
面对添敏冷淡的反应,不但不使擎武退却,反而增强他的野心与动力,将脸更往下探去,来到添敏的下半身,下身裤子虽未解,但分身已明显半隆起,看著那里明显的反应,想到那层裤子底下,仅仅裸住稚嫩的分身,擎武不禁油然而生起著邪念,瞧一眼添敏的脸部表情,是羞耻、无助与无奈。
垂著眼睑,眼帘下泛起闪烁泪珠,添敏不敢想像,若是做了,以後用什脸面相处,可自己...自己真的不知道,不知道如何阻挡这个情劫...。
当添敏已阻止不了这个发展,死心的任凭擎武处置时,突然一声运用丹田的大吼传来────
「住手!!!!」
人未到声先到,此人来势汹汹,如狂风席卷般直冲入屋内,来者正是擎飞炎。
「爹!」面对亲爹,擎飞炎还是忍不住喊了一声,这个字眼,有约十年未喊过。
擎武怒容满面,对三番两次阻碍自己好事的人,深感痛恨与厌恶,怒气冲冲的低吼,「不准叫!你没资格。」
「我...,快、快放了他。」飞炎本想来个情理交战的,但是擎武并不领情的方式,令人无奈,只好来硬了,「放了他!不然,我便会对您动手。」
对此挑衅,擎武一点也不受到影响,从床榻边站了起来,走了几步伐,离飞炎不到三步距离,忍不住的哼笑出声,「说笑,区区一个黄毛小子,也想赢过老夫,简直痴人说梦话呢!」
飞炎怒不可遏,这般耻辱嘲笑,使他决定发动十成功力,无非因为此人难以应付,更因为要雪耻,让这人明白自己并不是好惹的。
「喝!」飞炎拔剑,聚集气力,开始蕴酿起气势,「来比划,看看谁比较有能耐,拿剑。」
擎武著看著飞炎,虽有些震惊他的架式与气势,好似曾看过似的,不甚在意的抛去这想法,深吸一气道,「我让你,赤手交战,但是分输赢,你赢可带走晴儿,我赢麽...你便不可再干扰我和晴儿。」
见到床上的人,神色夹杂情欲和苦楚,飞炎决定速战速决,依言说声道好後,两人便正式交锋。

为怕伤到床上的人,二人同心奔出屋外比武,一来一往激战於此展开。
虽少了擎武的束缚,但添敏手上的带子尚未挣脱,况且体内药性未解,欲望如火烧狂虐心智,迟迟不停歇。
屋外二人,打的热血沸腾,两人先是打的不分上下,飞炎将剑身划过擎武颈侧,画了一小道伤痕,擎武驣身向後一晃,两人距离几大步。
摸摸颈子,擎武笑了,看来是他小看这小子,不过,不会有下一次了,眼神充斥血腥,阴毒。
飞炎虽剑划到对方,但仍不敢大意,毕竟此人曾被誉为武林十强里的『弑血者』。
站稳住脚,左脚跨步在前,右脚於後弯著,双手如拿弓与箭,擎武凌空离地十丈,气势惊人架式十足,将弓箭拉起,一道气箭随即直射而出。
飞炎赶紧屏气凝神聚气,持剑横贯击破箭气,破箭气後,曲腿旋身踏足直奔而上,同时将剑旋转於手掌之间蕴力,向著擎武突击,挑、刺、点、旋,迫使他与之同步阀,当同步调一瞬间,猛地以剑攻其穴位!
察觉飞炎的意图,擎武飞快变化手形,出击雀鹤拳掌,飞炎不甚被气流打中,落地。
擎武见著对手落地,不慌不忙的旋身回至地面,笑叹道:「服输麽?」
擦了沿著嘴角滑落的血滴,飞炎咬牙切齿道:「不服!...胜负未定。」
飞炎站起身子,运运气息活络经脉,带稍平静後,备好姿势便提剑攻向擎武,风起云涌,狂扫而来,剑法虚虚实实,变化莫测,姿态飘逸,剑风凌厉无比。
对此攻势,擎武先是以防为主,当剑锋迎向肩头,快速撤过身子,但锋利的剑还是划到手臂,飞炎招式仍是不停歇,使得擎武退後几尺,停止防守,全力攻击,以刚猛内力施展拳法,巧妙的躲过攻势,双手合并,以吞珠之样态击掌而出,飞炎施出轻功,闪躲此攻击。


两人激战不久,胜负即将揭晓,此场地附近,种植一大片茂密的树林,正飕飕的骚动,原来是翠姨躲在里头,打从一开始,翠姨便躲在极为隐密的树叶中,等待时机时,便已将气息隐藏住,看著两人的争斗中,翠姨已了然结果,擎武定是更胜一筹,飞炎不是他的对手,将事先准备好的特制烟雾给洒出去,四周顿时烟雾蒙蒙。
飞炎眼看周围烟雾弥漫,便不恋战的直朝著屋内奔去,而擎武却戒备左右,深怕对方突然预谋袭击。
来至屋内飞快的抱起床上的人儿,速速离去。
他知道要快点,不快点的话,等那人惊觉後,什麽都挽回不了,连翠姨也会被连累的。
再运轻功踏墙而出时,拿出身上挂的竹哨子,轻吹一声,「哔──────。」
一吹完後,立即消失无踪,听到此声的翠姨也赶紧凌空而起,打算离开,但在离开之际,擎武早已发觉到,以眼观心,全凭武学之人运功的气息,单手抓住了翠姨腾空的脚。
此时烟雾散尽的差不多,擎武看著此人,气极败坏的往地上一摔。
擎武忿恨不已的说:「是你!坏事的家伙。」
被摔疼的翠姨,双手支撑著地面,侧身抬头望著擎武,难过又痛苦的神情,实在狼狈不堪,但还是张了口,轻喊了声,「擎武哥...。」
一口气直冲心门,擎武怒发冲冠,掌心运气,直扑向翠姨!
可突然,心一紧促,急忙收掌,而後背过身大呼侍卫。
片刻,侍卫便匆匆赶来,恭谨的一字排开,齐声喊了声擎老爷。
擎武吩咐侍卫将翠姨给绑起来,并抓住至柴房,要人连夜看所,吩咐完後,独自一人来到屋内,果真床上空无一人,只剩凌乱的被子与散落於地的上衣,将衣物捡了起来,抱在怀里深吸一口,晴儿的香味还残留在衣物上。
紧握住手掌,擎武满意的笑了,「你们...逃不出我手掌心。」
满屋子的冷清,却有一人在狂笑,那笑声阴冷、邪恶。


已近天明,飞炎仅剩七成功力,用五成来使轻功,一边察看有人追踪与否,一边稳定气息,因方才对战中,耗了不少气,且被击中後的身子,有些不舒适,但为了快速远离那人势力范围,飞炎得用尽全力。
好不容易来到阿天所订的地点,在客栈门口外瞧瞧四周,并无人追来,为了不打扰店内,飞炎使轻功跃上所订的房间二楼外,踏上二楼外的围栏内,安心的站在木板上,将未掩上的纱窗打开,合上时留点缝,好让空气流通。
快快将怀里的人放下,飞炎看著添敏红透的脸,身子热汗淋漓,刚才怕他冷著,顺手将身上丝绸的上衣脱下,将其包揽在他身上。
添敏嘴里直轻喊著热,飞炎便快去到杯水给他,但水总是无法让他喝下,都滑落唇边,沿著颈面滴落。
只好以嘴对嘴方式,喂了水。
看著添敏的红潮未退,便摸摸他的额头,热度甚高。
把把他的脉象,凌乱不已,飞炎顿时红了脸,瞧到添敏下深的欲望已冲顶勃发,大约明了擎武定是下了药,而手上还缠绕绑著带子,并未拆下。
并不是第一次碰他,但上次是气极了,没有控制好情绪,伤了他。
这次...,可得好好来一次。
飞炎将唇吸允著添敏高热的唇舌,将他的丝绸上衣摊开,紧紧抱住了他...。

 

 

十八、欲火焚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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