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娘子————太雪娘子————太雏
太雪娘子太雏  发于:2010年01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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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月爱怜的抚著他的发丝,「是孤单,不过知道你高兴,我当然也就高兴了。」
「那就好,我刚上任,这几天可能都得这样,到天黑了才回的来,你真闷的慌,就自己找乐子。」
「我会的。」那正好,他也正需要找理由上大千岁府,这下可凑巧了,像是上天安排好似的。
「可恶的月儿!」玄焱猛咬住他温润的唇,「干麻这麽闷闷不乐的?看到我还摆张脸,看我不罚你才怪!」
凝眼看著玄焱墨黑的瞳,只有一个人的影子倒映著,那是他,他眼中只有他,霸道啊,只对他。云月又笑了,有什麽他不能为玄焱做的?就让他去死他都肯!
「爷……宠宠我吧……」纤如新葱的粉嫩指节抚上了玄焱炙热的唇瓣,「用这唇……」抚摸著他滑动的喉结,滑落到锁骨上勾勒著,「用你的身子……」抚著宽阔的胸膛,纤指滑进衣内,「我想你,玄焱,我的爷。」
玄焱紧紧把那纤细的身体压在胸口,「月儿,我的月牙儿,你为我吃了多少苦?为什麽你还是这麽痴傻呢?」
「爷才傻呀!因为……我爱你。」
一把横抱起他轻巧的身子,玄焱狂傲似的笑著:「哈哈~脸腻香薰似有情,世间何物比轻盈?天上的月牙儿我都摘的了,还有什麽我玄焱做不到的?」
狂吧!傲吧!我的爷,我就要你永远都这麽目中无人,踩著我,上你的青云大道吧!
如同狂风扫落叶,精致衣袍被拉开,纤细的身体完全展露在昏黄的夕照中,红豔的晚霞映的他白皙的身体更加妖野,玄焱看的晕眩,云月却一反常态的热情,伸出修长园润的腿跨坐在玄焱身上。
强而有力的手臂撑住了他,另一个宽厚的手掌握住了他的足踝,一路抚上股间,沙哑的声音梦喃低语:「凝肌似雪,玉骨冰心……我的人……」
迂回来到身後,在紧窒的穴口轻揉著:「准备好了吗?」
纤弱的手却拉开了他,「就这麽,进来吧!」
一股恼坐上那耸立的巨物,云月皱著眉轻轻喘息著。
瞬间被融岩般的炙热包覆,玄焱忍不住低声吼著:「好紧!」看看云月额角的一丝汗,玄焱赶紧伸手撑住他:「真的可以?」
可以吗?不管了,缓缓扭送著腰部,扎扎实实的感受被他侵入的疼痛,弓起腰,再用力坐下来,随著节奏的加快,全身都颤抖了起来。
「还不准!」玄焱恶劣的压制了他颤抖的分身,一翻身,将他双踝握住,纤腰也顿时悬空,犹自泛红的密穴湿漉漉的,可怜兮兮的收缩著。
「爷!」云月惊呼一声,「别看!」
玄焱笑著俯身,「不只是看呢!」
狡猾的舌尖竟趁著湿意探入,翻搅著,勾舔著,直到感觉到强烈的收缩,又突然停了下来。
「啊……啊啊……求求你……」要疯了!身体烧毁了!好渴、好渴,明明甜美的诱人的泉水在眼前,却触摸不到……
「求我什麽?」
「给我、给我啊!」哀求的声音暧昧不已。
把双腿放到了自己肩上,坚挺却不肯就此满足他的哀求,在穴口徘徊著,非得要逼的他说出羞愧的言语,「给你什麽?我要清清楚楚的听你告诉我,你要我的**进到你的**里,深深的,捣入。」


什、什麽啊!这种话他怎麽说的出口?


「啊~」
更恶劣的,玄焱揉搓著他胸口的红珠,就是要他泪水和呻吟都决堤泛滥。
「爷……」
「说吧!」
豁出去了!再不满足那乾涸的草原,就要让野火烧毁,「求爷进来吧!用爷的……深深的、用力进入,到月儿身体最深最柔软的地方……」
「啊!」
火并未因此停熄,反而迅速延烧,在一次次电光火石的碰撞下,四处景物也一次次散烁奇异的光辉,宇内四方已经失去意义,他和玄焱就这麽紧紧相交相拥,直到地老天荒。


 


第七章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有些事,你怎麽都挡不住,也逃不了。


小楼寒,夜长帘幕低垂。恨潇潇、无情风雨,夜来揉损琼肌。雪清玉瘦,向人无限依依。朗月清风,浓烟暗雨,天教憔悴瘦芳姿。昔似宝如珠,而今尊前沦为奴。谁怜婷婷腰身,玉骨冰肌孤独。


从正午豔阳下进了大千岁府,到夜深人静时珠泪纵横娇喘求饶,他只求一件事,只能这一次,永远都不能让玄焱知道。
和亲王答应了,他也提了条件,就一次?他要彻底满足自己。
於是到了入夜时,小轿才离开和亲王府。
轿夫的脚步急的有点凌乱,因为轿内人不停做呕著,云月擦乾了泪痕,抹去嘴角残留恶心的腥膻,却无法克制自己的反胃。
最忧心的,是玄焱。他会忙到这麽晚吗?若他已回到寒园,恐怕已在寒园里暴跳如雷,虽然交待了下人,就说他跟儿时邻居出城游玩,可是这麽晚了,城门都关了呀!玄焱再笨都没这麽好骗,他的醋劲一来,更要追究到底了。


好累……


玄焱真正气的跳脚了,暴怒中他还让人去追问风令扬,敢把他的人带出城,还到了半夜?!云月置他於何地?
可是,回来答话的人老老实实的说:「侠商和一群江湖好友聚餐,整晚都没离开过碧海山庄。」
那…..云月呢?
玄焱慌了,月儿从未一个人离开寒园,这一离开,就失踪了?
「混帐!没有用的废物!谁叫你们让月儿一个人出门的?月儿有个万一,你们一个个都拿全家的命来抵!」
越想越不对,「去传善扑营统领来,让他带几个兄弟去找人!」
正急愤交加,云月苍白一张脸出现了,「不用找。爷,我回来了。」
「月儿!」要开口斥喝时,玄焱发现云月的憔悴,慌乱的扶住他肩头,「怎麽回事?你不舒服?到哪儿去了你?」
云月牵强的笑了笑,「爷不是要我自己找乐子去吗?」
「找乐子?你这像找乐子回来的样子吗?怎麽回事?」勾起他的小脸,玄焱看见他颈上隐约的青紫,「这是什麽?!」
云月忙握住他的手,「别问了,让人给我备水,我想沐浴。」
玄焱暗沉一张脸,不再说话。水备了,他和云月坐著沉默的对看。
云月哑著声:「我到澡堂去。爷累了就歇歇,明早还要上朝呢!」
玄焱不发一语走过去横抱起他,往澡堂走去。
「爷?」云月慌张起来,「干什麽?我自己会洗……」
「住口!」
他身上散发出的男子体味,从来就不是他会有的味道,月儿爱洁成癖,每件衣服用的都是玫瑰薰香薰过的。而那味道也不是他的檀香,月儿碰过别人!
走进澡堂,玄焱粗暴的拉开云月的衣服,想察视什麽似的。云月很小心的求和亲王千万不要留下任何痕迹,所以也任他把衣服拨开。
「看够了吧?真的没什麽,让我沐浴。」
玄焱依旧不说话,翻过他的身,将他压倒,连腰带都粗鲁的拉开。
两腿被岔开,云月吓坏了,「求求爷、求爷住手!爷住手!玄焱~」
云月凄厉的叫声让玄焱红了眼眶,「你怕什麽?我不能看?为什麽我不能看?」
「对不起……我真的对不起,爷赏个死吧……」
「求死?为什麽?」玄焱摇著头,答案,他根本不想知道。
「我对不起你。」云月翻身坐起,「让我死吧,我绝无怨言。」
玄焱紧咬的唇泛出一滴鲜血,云月忙伸手抚著他的唇,「不要这样!是我不对,爷罚我吧!」
「告诉我,出了什麽事?」玄焱紧抓住云月的肩头前後剧烈的摇晃著,「说实话!说实话!你不许对我说谎!」
「你都看到了,也猜到了,就是那样,像你所想的,没错。你说过,我敢让别人碰,就要让我死……让我死吧……」终於忍不住痛哭失声,「我不怨的,只求你亲自下手。」
为什麽月儿一脸痛苦无奈?为什麽月儿不肯对他说实话?他看的出来,他也难过,可是为什麽?
「人家强迫你了?」
云月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告诉我,是谁?我留你一条命。」
依旧沉默。
玄焱怒犼著:「只要你告诉我,是谁?!这样你都做不到?」
苍白颤抖的唇依旧紧闭。
「我拿真心对你,你却背叛我?才说爱我,就转身投入别人怀抱里,这叫什麽爱?你要求死?我看你根本要我气死、恨死!」
「不是这样、不是像你说的,我也不想,我也很痛苦……」想起整个下午,云月又颤抖著。
「是吗?」玄焱心疼的看著他颤抖的身体,「为什麽不告诉我,是谁?如果是人家逼你,我会给你报仇的。」
报仇?以卵击石,受伤的会是石头吗?
云月看著他,茫然的摇头,「不知道,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
「不、不知道。」
「人到情多情转薄,而今真个悔多情……好,我相信你,那怎麽发生的,总可以告诉我吧?你受伤了吗?」
「要我说,不如你现在就杀了我!」云月捂住嘴,又是一阵反胃。
「月儿?」那麽痛苦吗?他知道他的小月儿一向爱洁,如果真让人强迫,月儿一定痛不欲生的……
「不要紧,没事了,我在这里,以後谁都伤害不了你,别怕,别抖了。」
玄焱喝护的把他拥进怀中,「先洗澡,好好休息,别去想了。」
「我真的对不起……」云月紧抓著玄焱,抬起头来看著他,「对不起……」
「嘘~嘘~没事了,别哭。」
这件事他不会就这麽不了了之,月儿现在或许因为害怕而说不出口,总有一天,他要问出是谁干的好事,是谁把他洁白纯净的月牙儿弄脏了,他要亲手,杀了那个人!


然而,怎麽问,云月就是不肯说,逼急了,他就只有一句话『爷赏个死』,反反覆覆,玄焱越来越对那天的事感到怀疑。


他是在掩护著谁?月儿啊!你难道以为我真下不了手杀你?


一个逼累了,一个哭累了;一个来回走动四处摔东西,一个躺在床上不开口;一个心碎了,一个心伤了……


玄焱懊恼的抱著头坐下来:「只要你肯说,发生什麽事我都不怪你,你这样,不吃不喝也不说话,是什麽意思?」
「……」
「喝!」一顿足,玄焱猛然起身。足底卷起的小小气流让张轻薄的纸条从椅缝中流出。
玄焱冷冷的看著地面上的纸条,良久,又偏著头看著、看著,俊秀的眉宇皱起。
万事俱备,十五日即可启程。令扬。
「这是什麽?」
拾起纸条,狂怒的心渐渐越发冰冷,十五日?那日,不就是十五?云月原本要跟他启程?启程到哪里?要离开他?那几日的甜言蜜语、激情欢爱,全部、全部都是在掩饰著他要逃跑的罪行?!
莫不是云月跟那人发生关系之後,那人反悔不带他走了,所以他伤心欲绝的只好又『无奈』的回到他身边……还是他想偷跑,却让人给强了……还是……
无论如何,他想离开他,是不争的事实。
「月儿~」玄焱暴怒狂吼一声。
几日绝食,云月陷入半昏沈中,听到那声怒犼,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麽事,眼前银光一晃,玄焱手里拿著小刀架在他颈上。
「爷?」
「求死?因为他不要你,所以你伤心的想死?还是置之死地而後生,想这样逼的我心软、心疼,让我下不了手?」
小刀延著他的脸颊,轻轻滑下。「纤手破新橘……你曾用这把刀给我拨橘子,那麽……」
刀尖滑落到他胸口,力道加重,刺破衣衫,刺进柔软的肌肤中。云月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再用点力,爷的力量不只如此吧?」
然而刀尖继续往下,「死?这麽简单吗?让你趁心如意?」
到了纤细的足踝,玄焱凄凉的一笑,「我以为,你真的爱我……」
「呜……」云月咬著牙,看著刀刃一分分、一寸寸没入足踝。
「我不要你的命,我要你,永远、永远都离不开我。」
永远?那好,就永远把我留在你身边吧!剧痛中,云月喘气著说:「再深一点,筋还没有断乾净。」
玄焱愣住了,「你……你以为,这样我就不会去找他算帐?」
「跟他完全无关。」
「你认为我会相信?」
「你要怎麽样?」
「断你足筋、断他人头!」玄焱说著猛一拔刀,恶狠狠的把刀指向他胸口。
云月睁大了眼,「他是无辜的……」
「那谁不是无辜的?告诉我!你为什麽背叛我?为什麽想逃开我身边?说实话!那个人到底是谁?」


汝爱我色,我怜汝心,以是因缘,经百千劫,常在缠缚。生生世世,流转沈沦,终究不免,爱憎情欲……。


垂下长卷的睫毛,半盖住黑瞳,任难堪的沉默在两人间打转,云月看著玄焱的刀微微颤抖著,他,让玄焱那麽的痛苦,他骄傲的三爷……
一抬头,满眼的眷恋呈著,「爷,我真爱你……,今生无悔,只愿它生莫作有情痴,人天无地著相思。」握紧他的刀,挺出我的胸,让他,杀了我吧!生生世世,流转沈沦……


「月儿!」玄焱猛然缩手,只见云月嘴角勾起一丝满足爱溺的笑。
「过去吧……让一切都过去……」云月一开口,留泄的不只是破碎的言语,还有一丝嫣红的血。
「不!月儿!」玄焱忙伸手压住他的伤,「伤的不重,不会有事的,勇敢一点,你要勇敢一点!」
可是我勇敢了好久啊!好累,好想睡……
「我累了,爷……我好累……」
「不要睡!睁开眼!月儿!」
「爱你……爷,我爱你……」


”我不会伤害你的,我会一直这样疼爱著你,你要什麽我都愿意给,连命都能送给你,将来就算要付出什麽代价,也由我一个人扛下来。”


他承诺过的、承诺过的!可是他再一次失信了,所以月儿伤心,所以月儿不要他了,月儿要离开他,回到他冰冷的夜空中……
「月儿~」
传进太医,连绿营军的军医都传来,明知道他伤的不致命,可是玄焱还是担忧的无法将眼神转开片刻。
月儿受伤,月儿呻吟著……他还说爱他的,他相信,相信那双黑盈盈的的眼中那份浓浓的眷恋。
或许他只是想走,可是却让人欺负了。那天明明看到月儿痛苦的样子,他应该知道月儿有多难过,可他却伤害了他……他们的争执,都是因为那个人!
「把碧海山庄的风令扬找来!」即使月儿想要偷跑,他也不会原谅伤害月儿的人。月儿,三爷给你报仇!
莫名其妙有军官上门,风令扬并没想到要反抗,事关云月的话,他愿意被压著走一趟。只是,到底出了什麽事?
「你做了什麽?」叫人放开风令扬,玄焱狠狠的瞪著他。
「我?我正要请教三爷这个问题呢!」
玄焱怒不可遏的拔出长剑,「你,对他做了什麽?」
风令扬冷幽幽的说著:「他?谁是他?」
气愤极了,玄焱挥剑相向,「谁?你的同乡!你的邻居!你的儿时玩伴!你的青梅竹马!」
风令扬一个仰身躲开,「云月?他怎麽了?」
反手再用长剑追著他,「问你!你把他怎麽了?」
风令扬一束发丝被斩落,却来不及想著自己的性命安危,「云月到底怎麽了?你讲不讲道理?他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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