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尽桃花,满眼绮色 中部+下部+番外——投木桃的芝芝
投木桃的芝芝  发于:2010年03月11日

关灯
护眼

霍绎胸有把握地说:“你昨夜失了手,他们料不到你今夜还会继续前去,防范不一定很严,那座王府我呆过两年,每个旮旯都熟悉得很。赵大人那里,你想个办法不让他知道就好了,否则三天的时间,根本做不了任何事,他两手空空的怎样回京覆命?”

见云木潇开始动摇,霍绎继续游说:“你自从搭上赵轻寒之后,越来越婆妈,敢想就要敢做,他们做官的那套不适合我们江湖人!云木潇,你还是不是男人?”

云木潇被他激起,瞪视着他说:“今夜我就再探一次南昭王府,难道我还会怕你这只乌龟不成?”

(咳咳咳,下面开始不CJ,昨晚在Q上投诉说米有H看,催太后写快点写多点的同学就不点名鸟,自行圆满吧。另外感叹一下,神奇的火星文字“口口”今天全部没有了,难道和谐之风已经过去,腐女们的春天重新到来?泪流满脸啊。)

晚饭之后,赵轻寒正在沐浴,云木潇闯了进来。

赤身裸体暴露在他热辣辣的视线之中,虽然两个人有过无数次亲密的行为,但还是让赵轻寒窘红了脸,“木潇,你等我穿好衣服再进来好不好?”

云木潇伸手来抱他,“穿好了一会还得脱,不用费事了。”

身上的水还没有擦干,便已经被他整个人抱到了床上,赵轻寒被他的猴急弄得全身软麻,双手抵着他说:“木潇,不要这样。”

云木潇挥掌把灯烛扑灭,在黑暗中压了上来,噬咬着他的耳垂说:“轻寒,让我好好地抱你一回。”

对他的求欢,赵轻寒一向不会拒绝,况且现在都已经光赤着身体被压在床上,他不再挣扎,放软身体任由他为所欲为。

云木潇的吻落下来,有点痒,也有点麻,赵轻寒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在黑暗中微扬起脸,顺从地接受他雨点般的热吻。

“轻寒,对不起。”

已经被吻得晕了方向的赵轻寒,以为云木潇还在为昨晚夜探南昭王府失手的事道歉,轻笑着说:“傻瓜,怎么还记在心上?这般不洒脱可不像你了。”

“轻寒,不管我做了什么,都不要怪我好不好?”

“我不怪你。”赵轻寒拉下他的头,把那些恼人话语都以唇封住。

云木潇不再说话,把全部的心意都转移到他沐浴后散发着清香的身体上。他伸手抚上了赵轻寒的欲望,轻轻地搓揉他身体里这个柔软脆弱的地方。滑腻的触感从指尖上传来,他的轻寒什么都是最好的,连身体的这个地方也是美好得教人痴狂。

他俯下头,把温热的唇凑了过去。

“啊——,啊——”

分身被温润的口腔包围,赵轻寒脑袋一片空白,忍不住惊叫出声。云木潇竟然,竟然用嘴碰他的那个地方!

“舒服吗?”

云木潇以嘴含住他的欲望,轻轻地舔吮,窗外的月色透进来,微弱的光线中,他的双眸像是星玉一样闪烁着迷人的亮光。身体因为陌生的触感不断地颤抖,赵轻寒被刺激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呜呜啊啊地呻吟不绝。

被挑弄的身体受情欲熏染,开始无意识地扭动,越来越重的呻吟喘息,一声接着一声从喉咙间逸出。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欲火烧得滚烫,在火海里载浮载沉,随时会被烧成灰烬。

云木潇更加全心全意地讨好他,时而柔软,时而坚硬地刺激着,当他柔软的舌头在顶端上扫过,赵轻寒整个人都几乎要炸开。

“不,不行了。”

他用力地把云木潇的头推开,太过突然而来的动作,云木潇的牙齿刮过他的分身,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简直像是会要了他的命一样,他的欲望一下子全部爆发了出来。

“唔——”

赵轻寒全身发软,蚀骨的快感之后只剩余不断的喘息,云木潇寻上了他的唇,深的几乎令人窒息地吻他。

感觉到他欲望已经完全挺立起来,硬梆梆的抵在他的身上,赵轻寒颤抖的用手抚摸着他的黑发,轻声说:“木潇,抱我吧。”

得到他的许可,云木潇在床上坐起来,把他整个人抱进怀里,扶住细致柔韧的腰身,把自己的欲望一点一点地挺进他甜蜜欲融的身体里。

然后急切地,开始了久违的冲撞。

无法抑止的呻吟再次从赵轻寒的唇齿间逸出,散布在房间内,夜色之上渲染了一层浓浓的情欲。

“木潇,……不要了好不好?我受不住了。”

云木潇的热情像是没有尽头,赵轻寒气喘吁吁,几乎无力支撑,到最后只剩带着啜泣味道的哀求。当他累得连动一下手指头的力气也没有的时候,云木潇仍然像是饥渴至死一样的索求他。

夜月移至中天,云木潇在床上以手臂支起身体,借着微弱的光线凝视着熟睡中的赵轻寒。

他的体力与他的根本无法相比,怎经得起他连番刻意的索求?早就在他的热情中昏睡过去,这一觉不到天明只怕不会醒来。云木潇在他的唇上轻如白羽地印下一吻,“轻寒,不要生我的气,好好睡一觉等我回来,今晚我一定要把南昭王的造反盟书拿到手。”

(下一章是祈祈和素素的,吃掉or不吃掉,3P或是不3P,这个问题很严重,太后会用整个五一假期来思考这个问题,这章里面就先补充一些别的东东凑凑字数吧。)

关于游泳。素素是不会游泳的,在长桥上被怀文怀武调戏的那次,在浮云楼被张紫恒拉着不放的那次,他都有过跳水遁的念头。我们假设一下,他如果真的选择了跳水,会遇到什么样的情形?

a、被淹死了。

解释:不知水深水浅而且不会游泳就一头栽下去,没有半点自我保存意识,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b、吓死人了。

解释:大家请想象,半夜三更,一个大美人披散着湿漉漉的头发,衣物贴在身上勾勒出完美的曲线,或许鞋子还会掉了一只半只的走在大街上,而且切记一点,素素爱穿素色的衣袍,所以,哇,水鬼出来吓人鸟。

c、被骂死了。

解释:他被谁骂还要解释吗?

所以,横竖摆脱不了“死”字,跳水遁这种高危险的动作,一定要有家长的陪同或是指引才能做。值得表扬的是那一次在堤坝边上,素素是在他家小攻齐齐的视线范围内落水,所以他有惊无险地得救了。

046-难修补

被萧英祈软禁了一天,除了行动不自由,沈素衣其他尚好。

清凉的晚风在南昭王府的上空掠过,他站在窗前凭栏远眺,这座王府倚山而建,山麓之下是一面大湖。正是傍晚时分,水面风来,数不清的白鹭归巢,夕阳染红了湖面,白色的鹭鸟低掠过水岸,场面十分壮观。

萧英祈认定他是怀有目的才接近他,他真的很冤枉,莫说他答应过薛凤歧不会插手此事,若不是在大街上偶然碰到,他根本不会主动来南昭王府找他。七年了,一想起心底那个英姿奇伟的男子他就全身都微微地颤抖,他不会去招惹任何人,他要用一生的时间去想念,直到垂垂老去。

“齐,你答应过会回来的,为什么不回来?为什么要骗我?”

在枕边许下的诺言,萧英齐却没有遵守。从满怀希望等到失望,然后绝望,即使是午夜梦回,他也从不曾落泪,但是此刻却在风中泪流满脸。从来没有一次,他如此迫切地渴望与萧英齐相见。三个月的羁绊,系牢他的一生,但是他的哭声,阻隔阴阳,那个人又能否听见?

青葶捧着全新的衣物进门,沈素衣还伫立在窗前发呆。失神的背影透着浓重的哀伤,青葶的心里升腾起一股难言的感受。萧英祈心里的苦楚,沈素衣不明白,但他却一直看在眼里。他如此执着于沈素衣,是不是注定最后会被伤害?

他把衣物放下,唤沈素衣道:“沈管事,浴桶已经准备好,请随我去沐浴更衣,王爷今夜在烟花阁为你设宴。”

沈素衣隐隐有些明白萧英祈的用意,他哀求道:“青葶,你放我走,我不可能留在你家王爷的身边。”

“沈管事,抱歉,我不能放你走。”青葶苦涩地摇头,“王爷心里的苦,你慢慢就会明白的。”

被青葶关在浴房里,沈素衣知道他就守在门外不会离开。

簇新的衣物搁在浴桶边上,柔软的绢丝,素白的颜色,沈素衣的手在衣料上抚过,仿佛看到“桃见节”那夜,广袖衣舒,授带轻飘的自己,在夜市中回答七宝阁书院按照《指明算法》提出的问题。

萧英祈居然一直记得初次见面的时候,他身上穿的衣饰!

“王爷心里的苦,你慢慢就会明白。”

放软了身体整个人泡在温暖的水中,青葶的话在沈素衣的脑海中回旋。在这一场三个人的纠缠里,原来萧英祈和他一样,初衷从来不曾改变。白色的水汽升腾上来,迷茫了他的双眼,接受还是拒绝,他的未来,究竟该如何抉择?

穿过月亮门,通向临水而建的烟花阁的是一条石子路,路旁种了不少桃花,萧英祈负手站在其中一株桃树下出神。

南昭的土壤和气候其实并不适合桃树的生长,栽种这几株桃花耗费了匠人许多的心思。清冷的月色倾泻下来,树影横斜,暗香浮动,他想起那一年在武王府后院的桃林中,艳丽的桃花在瑟瑟的风中骄傲地盛放,风过处扬起漫天的花雨,沈素衣白衣如雪,独坐在桃树上吹笛,脱俗离尘,仿如谪降的仙人。

听到脚步声,他缓缓地回过头,与沈素衣隔空相望。

岁月并没有在他身上留下痕迹,沈素衣的从容淡雅一如当年,萧英祈唇角漾起一抹苦涩的笑容,他早已不复年少时的青涩张扬,而眼前人始终散发着让他迷恋的清淡气息。

他在年少之时迷恋上沈素衣,却因为兄长不得不放弃这份感情。如今马上心愿得偿,但代价是最敬重的兄长没有了,说不上是什么滋味,一股热气冲进眼眶里,他只想大声的哭上一场。

他伸出手,执住沈素衣的,与他拾级而上。

沈素衣没有拒绝,只是顺从地跟随着他的脚步。

身边的人,散发着沐浴后清香好闻的气息,萧英祈握住他温润的手,走尽剩余的石子路,仿佛有种错觉,他们会一生都这样牵着手,再不会分开。

烟花阁的门开了又合上,关住了里面满室的风情,青葶敛下目光,远远地退开。

七年漫长的等待,萧英祈今夜终于要与心上人结合。他早就知道自己抱的是奢望,但是真正面对这样的场面,心里还是像是钝刀凌迟一样的痛。

他从十三岁开始成为萧英祈的贴身侍卫,年少懵懂的感情用十多年的时间浇溉成参天大树,但是萧英祈的心里始终忘不了沈素衣,当他把他压在身下的时候,迷乱中叫着的还是沈素衣的名字。

他从来不曾关注他,不会知道每一次他默默守候的目光中,都带着怎样的爱恋。

“青葶,你怎么了?”

他颓然地捂着脸守在月亮门之外,耳边却响起蓝骁的声音,抬起头,才看到他和袁在兮一路走过来。

袁在兮的长相阴柔,一袭玄色的长袍,垂至腰间的长发随意地散开。他的脸上带着懒散慵倦,与虎虎生风的蓝骁在一起,原本是两种完全不同类型的人,但是感觉却是如此协调。

与两个人打过招呼,青葶触景伤情地垂下眼。

抬眼看到烟花阁紧闭的大门,蓝骁问:“王爷是不是在里面?他着急地把小兮找来,要不要现在就见他?”

青葶苦笑着摇头,“师兄,今晚不要去打扰王爷,他没空。”

“那个东云来的人是不是也在里面?青葶,他怎可以这样对你?!”

一向直来直往的蓝骁突然之间福灵心至,身形一动就要往烟花阁里面冲去。青葶挡在月亮门下,“他什么都不知道!师兄,你若闯进去,是不是要我自绝在你面前?”

“他在里面抱别的人,你却在这里守门,你,你真是傻到无可救药!”蓝骁气得话都说不出来,用力地吼道:“我现在不管你,是不是以后都不用管你?”

他身边一直不发一言的袁在兮突然扬起手掌,在青葶的脸上重重地掴了一巴掌。他的这一巴掌毫不留情,青葶的脸上浮现出五个指印,蓝骁双眼都快要喷出火来,“你疯了,为什么打他?”

“不是说以后都不管他的事吗?我打他关你什么事?”

蓝骁被他堵得说不出话来。

袁在兮冷下了脸,“青葶,我跟你说清楚,你喜欢南昭王是你的事情,要为他做到什么程度都没有人管你,但是不要再拖上你师兄替他卖命。”

“你要逼死他才安心吗?”青葶被他说得低下头去,蓝骁喝止袁在兮,“你给我住嘴!”

袁在兮转过头看着蓝骁,“今日接到你的信,我就一路赶过来,我这辈子还没有任谁这样传唤过,到最后却发现急着要见我的不是你,而是你的宝贝师弟的主子!蓝骁,我不是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人,你自己想清楚,下半辈子是跟我过还是抱着你师弟不放手。”

他冷着脸转身离开,蓝骁被气得脸色铁青。

“师兄,去追他吧。”青葶垂着头,声音里透着苦涩,“有些事情是该有个了断,但不是今夜,你让我一个人静静的想一下。”

“青葶,我们都是师父收养的孤儿,一青一蓝,连自己原本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我们在这世上无亲无故,除了我还有谁疼惜你?王爷既然忘不了旧人,你就断了这份念想,跟师兄一起离开吧。”

青葶没有答话,蓝骁叹息了一声,大步跟随袁在兮的背影走开。

清冷的月色下,青葶放松身体靠到了院墙上,地上拖出了哀伤的影子。隔着一段距离,他听不到烟花阁里面的动静,外面露重风急,他的王爷今夜抱着旧人锦帐春暖的时候,可有半分想起卑微的他?

烟花阁内,萧英祈把一支玉笛递到了沈素衣的手上,“很久之前,在我王兄的府邸的后院,你坐在桃树上为我吹笛,现在还能为我再吹奏一支曲子吗?”

手中的玉笛温软翠华,是用上好的和田玉琢成,流苏上有一枚玉佩,篆刻着一个小小的“衣”字。沈素衣吃惊地看着萧英祈,“这支笛子怎会在你手上?”

萧英祈负手站在窗前,水面的风越过窗扉吹进来,他的发丝衣袍轻扬。沈素衣目光迷离,分明是透过他,看着另一个人。

从昨日见面的时候开始,他看着他的目光就充满这种怀念的气息。

“三哥死了之后,他的侍从从边关带回来的遗物,当中便有这支笛子。上面有你的名字,这是你送给他的?”

沈素衣摇头,“是你三哥送给我的,我许过承诺,他不在的时候,我不会再吹笛。”

“他已经死了。”

沈素衣低声道:“我知道。”

萧英祈用手托起他的下颚,声音平静地说:“我以为七年的时间足够让你把他忘记,没有想到他的影响还在。素衣,你看清楚,我不是三哥,今夜是我给你最后的想念,过了今夜,你的心里只能有我!”

沈素衣垂下眼,把手中的玉笛放下,然后开始动手一件一件地去脱自己身上的衣袍——

047-纠缠乱

萧英祈初到南昭,便遭到叛臣的暗杀,青葶明白以自己一人之力不足够保护他,所以请来师兄蓝骁出任王府的侍卫统领。

南昭的地理气候与东云迥异,国境内大片的森林沼泽,瘴气很重。为了改善环境,萧英祈下令砍伐森林,放火放山。哪里该砍伐,哪里该焚烧,他都是亲自察看。在东云的时候,他的兄长萧英齐就曾经对沈素衣说过,萧英祈很怕热,每年夏天都要到北方避暑。

他频繁地深入瘴气重的地方,很快就染上了瘴毒。南昭人信奉山神,他感染瘴毒被说成是得罪神灵的报应。感染瘴毒初期的症状并不明显,待到体内的瘴毒彻底爆发,南昭王府中的医官对萧英祈的病已经束手无策。蓝骁遍寻南昭打听出袁在兮的下落,在他的医庐前苦候几个日夜,才打动了他,答应出手救治萧英祈。

文库首页小说排行我的书签回顶部↑

文库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