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藤————子了
子了  发于:2010年03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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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小就有许多“出格”的想法和愿望,只因不断告诫着,别再给他妈妈找麻烦,而自我抑制住了。
  现在如果干点“随心所欲”的事,有麻烦的话也是丢给杜誉的,何晓童不在乎他,自是不必多虑。
  他走到较近的隔壁屋檐,虽然还挂着手臂,仍是轻巧的跨过栏杆,然后跳到对面的瓦梁上。
  沿着屋顶瓦梁走到接近另一幢房屋的近旁,还是跨步一跳,就又上了另一屋梁。
  然在接下来的屋梁顶上他遇到麻烦,中间的巷子比较宽,他拿不准是否能一步跨越过去。
  正游疑间,就听到杜誉站在露台上冲他嚷嚷。
  “喂,梁上君子,步散够了就请回吧。”他半个多的身子探出栏杆。
  何晓童既没继续行走也没就此返回,而是在房顶上坐了下来,遥遥对着杜誉不做任何回答和反应。
  杜誉无奈,也伸腿跨过栏杆,沿着何晓童的“路线”走到他身旁,然后俯身坐下来。
  “干吗啊?想飞檐走壁呀?”他望了眼巷子间的屋檐距离,开始念叨,“你练过吗就想跳,这间隔也就武鸣还将就能过去,我都没把握,你是想再折一节腿啊怎么着?”
  “我也没非想要过去,不过走着玩玩。”何晓童斜睨着眼说。
  “玩玩?您还是悠着点儿。”杜誉轻拍了下他的头,“你妈把你交我手里,她算解脱了,现在你有个好歹得我兜着。小生我也成年不久,太大的事也兜不住,就说你这手臂,回去别告你爹哦。等一两个月好了,才可去见老爷子,最近你最好给我老实呆着。”
  “怕啦?领这差事后悔了?”何晓童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总想挑战杜誉的耐性,他明明知道他这侄儿没什么耐心。
  “后悔?嘿嘿,本少爷的字典里还没出过这两个字。”杜誉歪着嘴笑说。
  “那我帮你写上。”何晓童也歪着嘴角笑道。
  “你是不是又皮痒啊?”说着杜誉一把抓住他的右臂。
  何晓童逡了他一眼竟笑了笑没再言语,杜誉就拉起他往回走。
  午饭和阮封一起去了附近一家客家菜馆,阮封电话叫上他女友嘟嘟,嘟嘟也顺便叫上一位身边的女伴。
  当两位窈窕“淑女”摇入餐厅时,依旧象他们进来时一样,引起“众目睽睽”。
  这桌“客人”可真够养眼的,一桌的俊男美女,秀色可餐啊!餐厅食客们的心理活动大致就是这样了。
  阮封先介绍女友嘟嘟给何晓童,嘟嘟又介绍女伴萧玲给男友阮封杜誉和何晓童。
  “我怎么觉得在哪儿见过你呢?”杜誉握着萧玲的手时问。
  “这么锈的鱼钩你还用!”阮封嘲讽杜誉道。
  “萧玲是演员,你可能在电视里见过吧?”嘟嘟又从中继续介绍。
  “我们的确见过面。”萧玲微微笑道,看了眼何晓童,知道他已经认出她来。
  杜誉看到萧玲的举止,侧头疑问的看看何晓童。可何晓童此时却毫无兴趣的垂下头去,不打算理会任何人。
  “嗨,这别扭孩子!你认识她?”杜誉干脆直接问他。
  何晓童也不说话,看都没看他的举了举上着夹板的手臂。
  “原来是你!”杜誉终于恍然大悟的叫道。
  “你们真见过啊?”阮封惊讶的确认。
  “玲玲,你们认识啊?”嘟嘟紧跟着也问。
  “恩。”萧玲对嘟嘟点头,又转脸对杜誉道,“那晚,真的要感谢你,帮我解了围!”
  “你你你,你知不知道,他这手臂因为你,不,还有我,弄成这样的!”杜誉急忙活梭的说。
  “慢着慢着,你们这是怎么个缘分?先给我们中间人解释解释。”阮封比划着暂停的手势说。
  “两天前剧组有个女友约我一起去一家新开的迪斯科舞厅玩,女友领我进了一间包房,她说认识里面的几个老板,介绍认识一下。我就稀里糊涂跟去了,然后就被那个你们见到的,特无聊又粗俗的人渣给缠上了……”萧玲先开口讲述道。
  “……然后,她出了包间想摆脱那家伙,在走廊里遇上我们。我就顺嘴帮了一下,那人渣就嫉恨上了。在我和晓童出了夜总会要离开时,让一道上混的小痞子偷袭我们,晓童的手臂就是帮我挡木棒,被击中断裂的。”杜誉接口继续对阮封讲述。
  “很严重吗?”萧玲一脸歉疚的对何晓童,“对不起!都是我给你们带来的麻烦。”
  何晓童抬眼看了看她,不置可否的摇摇头。
  “这也不能全怪你。”嘟嘟劝慰女友,“主要是交友不慎,遇上那种人渣。”
  “是呀,你们这样美不胜收的女人,混迹于声色犬马场所,那还不是羊入狼口嘛!”阮封打诨道。
  “后来你们怎么样了?你没受伤吧?”萧玲并不去理会“两口子”的穿插,关切的问杜誉。
  “我?怎么会!我一脚就将那小混蛋踢翻了,见那人渣带了好几个喽罗赶来,我们就跳上出租车远走高飞了。”杜誉得意的讲述着。
  “那你们要小心,以后别去那里玩了,好象那家夜总会也有那人的股份。”萧玲关心的说。
  “那人渣不会再去找你麻烦吧?”嘟嘟替女友担心道。
  “那到也不会。他那晚纠缠我,也是喝多了点,怕是早不记得我的样子了。”她说着盯了眼杜誉,“比我有姿色的小演员,要赶着上的多了去了,不缺我这一个。也就是被杜先生顶了几句不舒服,男人嘛,哪有什么真正为红颜的,不过就是挣他那一口臭气罢啦。”
  萧玲生的虽非绝色,可身材甚是丰满诱人。
  其实杜誉没有将萧玲马上认出来并非他的记忆力短路。一是他那晚的确没怎么注意萧玲的样貌,其次是白天上着淡妆的萧玲和“夜上浓妆”的萧玲差别还是挺大的。而何晓童之所以能迅速的认出萧玲,那完全出于他极具天赋的形象辨解能力。

  保龄分析

  嘟嘟最先挑起旅行的话头,大概是要去男友的家,所以特别的兴奋。
  一听说杜誉他们打算旅行的计划,萧玲也兴冲冲的报了名。
  阮封心领神会,知道这个“媒”做的已经事半功倍。
  顺理成章的,大家开始情绪高涨着讨论路线行程。当仁不让的,阮封信口简介着家乡的特产特景特别的风土人情。
  这期间何晓童一直没有说话,杜誉想他没出过门自然无处插嘴。当然,就是让他说,他也会紧闭嘴巴要人下不来台。
  见他既不愿多嘴,但也并非全无兴趣的一旁听着众人七嘴八舌的交谈,脸色还相应的甚是柔和,想他还是有兴致的。
  现在的杜誉总算也摸清些何晓童的脾性,不喜欢合群,可也不会太煞风景。
  又想明天带他去复诊,如果不做手术就可以马上订票走人。旅行对他会不会造成困扰?又设想单着手臂的不方便处……
  这样琐琐碎碎的思虑令杜誉对自己感到厌烦,怎么这么轻易的就将注意力又转到何晓童身上,且还心思不停的围着他转悠。
  他努力将视线定在萧玲身体上,这样逼迫的一“专注”,就发现萧玲的身材是“货真价实”的出位。
  而后,他象一把抓住救命稻草似的,避免眼睛离开萧玲的凸凹有致的部位。在萧玲说话的时候,他尽量凝望她,跟着她的话题去思想。所以当萧玲提议吃完饭去保龄球馆时,他毫不犹豫的大声赞同起来。
  阮封和嘟嘟当然也乐的同意,何晓童无所谓的跟着,既然没玩过又何乐而不玩一回呢。
  保龄球馆在一个体育场的旁边,却非属体委及国家部门,完全是一私人投资的场馆,环境舒适设施齐全。
  一伙人订了球道领了鞋就围坐在休息椅上换鞋,阮封在计分机屏幕前输入名字排次序。
  阮封先上,然后是杜誉,接着萧玲和嘟嘟,何晓童没玩过,自然被排在最后。
  阮封的球技最好,他人又随和热情,自觉担起教授何晓童的任务。
  他打完一个STRIkE后,就给何晓童讲解规则,介绍球的拿法及选择合适的重量。
  萧玲的技艺也相当不错,一看就是常玩的主。相比之下,杜誉的保龄球技要逊色许多,他更热衷较为激烈的运动。
  但他终归是男生,不自觉的就和萧玲较上了劲,这也正是她想要的效果。
  两人手上下功夫,嘴里言来语往的也没闲着,一旁的嘟嘟将此视为打情骂俏。
  对于在俗世里摸爬滚打的精明女子萧玲,虽然还不很清楚杜誉的来历,可从他的衣着品味言谈举止,足以断定他拥有优越的家庭背景,出色优异的教育。更何况,他是如此的俊美迷人。
  杜誉的英俊气势与和她相识搭档的那些漂亮的男演员们有大相径庭的差别,萧玲一眼就明白那区别在哪里。男演员们所努力扮演的脚色,正是生活中杜誉这样的“真人”。
  也许此时她并没奢望杜誉能钟情与自己,但她也是个“情豆盛开”的多情女子。何况只要她有心,用这副天赐的“魔鬼身材”,驾驭异性的下半身一直都是稳操胜券的。她还不曾输过,如果不将“心灵交汇”的情爱算在内的话。
  然而这次的相识,萧玲却改变了主意,她想要“智取”。尽管她看出杜誉依旧也是冲着她身体来的,可这也为她带来了机会,她自信满满的可以俘获他的心,前提是如果他有心的话。
  何晓童很专心的跟阮封学打保龄球的标准姿势,阮封告诉他先不要在乎是否击中瓶子,等姿势准确了,感觉到位自然就能击中所有的瓶。
  何晓童依言做了,果然打到半局时,击中的瓶子突飞猛进的多了起来。所以第一局下来,他也没落后多少。
  第二局再玩下来,何晓童已经出师,积分在嘟嘟之上。第三局初时他就咬着杜誉的分数不放,中局开始和萧玲较量。
  前两局萧玲都只是略胜杜誉,但那是她故意相让的,钓“马子”的技艺而已。
  何晓童后来者居上,毫不客气的超越杜誉插了进来,逼的萧玲不得不远远拉开与杜誉的积分线,仿佛迫她露了“马脚”似的。
  终归是初学者,局终仍是萧玲领先他一步,阮封还是位居第一。
  “晓童很善于抓球感,可造之材啊!再玩下去咱师徒俩就可以斗上一斗了。”阮封拍着何晓童的肩赞道。
  “你虽然是他的师傅,可保不住他就赢不了你。”杜誉有些不快阮封对何晓童的亲近态度。
  “那也得先过了我这关再说。”萧玲竟然沉不住气的一旁不服道。
  “怎么,你们还想打下去呀?我可不想玩了,咱们去桑拿一下吧?我知道个地儿,舒服着呢,我一朋友开的。”嘟嘟已经玩厌了保龄,想换花样了。
  “你这是让我们去玩啊?还是去捧场呀?”萧玲揭着嘟嘟的短奚落,“要真朋友就免费。”
  “免费就免费,我出行了吧。”嘟嘟懊恼萧玲的玩笑。
  “嘟嘟说的地儿我知道,是她一位发小开的,真的挺不错的,桑拿按摩茶室餐厅都有。”阮封帮女友打圆场。
  “那咱还等什么,去呗。”杜誉对保龄球依然兴趣缺缺。
  萧玲看了眼何晓童,见他没任何反应的表情就开始纳闷,觉得杜誉这个小叔叔总透着一股神秘的古怪。
  女性的直觉令她忍不住对何晓童产生疑惑,尤其他和杜誉的关系。
  自见面相识以后,他从不多瞄她一眼,可她就莫名其妙的有被对方看穿的感觉。
  何晓童那张美如墨画的脸实在招人羡慕又妒嫉,而他对女子毫无“性趣”的态度,在娱乐圈混迹的萧玲立即就能下断定,他是同性恋!
  那么……她不由的又去看杜誉,他正和阮封一边说笑一边换鞋。漂亮的棕榄色皮肤,极具男性魅力的硬朗轮廓,尤其当他注视她那凸凹出位的身体时欲望的眼睛,这足以证明他因该是直的。
  分析到这里,萧玲放下心似的暗松了口气,不管何晓童如何美貌,他终归是一男的。
  萧玲暗下决心,这次要好好施展一下自己的魅力,借助这次旅行的机会,来一次爱情征服之旅。

  网文推拿

  桑拿时他们选了私人分室,按摩推拿却选在用幔帘分隔的男女间,所以可以声音联络。
  阮封被按的嗷嗷乱叫,当然他是故意叫给“隔壁”听的。
  “阮封,你别把按摩小姐弄伤了。”嘟嘟讥笑着男友道。
  “冤枉啊亲爱的,是小姐把我那个叉叉了呀。”阮封冲嘻嘻笑的按摩小姐挤了挤一只眼睛。
  “我看着呢,阮封的确是被小姐叉叉了。”杜誉忙着证明。
  “他要被叉叉了,那是‘玄幻’啊!”嘟嘟立即回杜誉的话玩笑着说。
  “我以为更象是‘穿越’呀!”杜誉这边也继续笑谑。
  “你奶奶的杜誉,我叉叉了你,是不是‘同人’嗄。”阮封歪着脸看着杜誉裸着美不胜收的上半身说。
  “哪里,咱们那是‘武侠’。”小姐给杜誉上了按摩油的皮肤更亮丽迷人。
  “不对不对,你们是‘耽美’。”萧玲也忍不住隔幕笑着叫。
  “那是什么玩意儿?”杜誉还没听到过这个词。
  “就是她们那帮大小女人,对俩大男人的叉叉‘癔瘾’。”阮封将意淫意改。
  “那不就是‘同志’么?”杜誉说着瞟了眼脸压在头圈里,全不理会他们胡扯的何晓童。
  “可以先这么理解,不过完全不同于同志文学哟。嘟嘟最先介绍给我读的,她知道的比较多。”萧
  玲将问题转给嘟嘟解说。
  “耽美是日汉字,唯美浪漫的意思,从日本穿过港台着陆而来。早几年是漫画,后来是小说,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我国发展壮大。总之就是及其迅猛的,俘获了众多老少女人的‘虐恋残心’啦!笼统的说,以女性作家为主,也以广大女性读者为最的形成了一股‘腐女症候群’。”嘟嘟俏皮的做着大致介绍。
  “噢,就是妇女同志们说的同志故事。”杜誉更笼统的结论。
  “哈哈哈……我说的‘腐女’也是日文字,腐败的腐,日文译作不可救药的,在这里是自贬的意思。”嘟嘟很开心笑道,“不过杜誉你的理解力也不差,的确是‘妇女同志们’意淫男人的故事。”
  “很好看吗?”杜誉随便又问。
  “我们觉得好看,你们男人不觉的。”嘟嘟也随意答他。
  “你们女人也够无聊的,俩男人叉叉有什么看头?要看也要看俩女人叉叉吗。”阮封很没水准的说。
  “有啊,耽里面也有女女的。不过我没看过,心理还不能接受,你要真有兴趣回头介绍几篇给你看。”嘟嘟很开通的对男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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