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梢青————花见美晴
花见美晴  发于:2010年03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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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头又紧又热,程隐岚挺著腰要动,一只手摸著小陶阳具摩个不停,只觉环在背上的手紧了紧,又狠狠撸了几下,手里的又涨了起来。小陶喉间轻轻喘出声来,他低低笑了几声,一面去亲他的脖子,一面托著他的腰慢慢揉搓起来。
  小陶紧紧闭著眼,眼角还带著泪,程隐岚居高临下的望著他隐忍的样子,连心都被填满了似的。
  “小陶,你摸摸看。”他说著起了意,拉著小陶的手到下面,让他自己摸那相连的地方。他整个眉头都皱紧了,轻轻挣开眼瞪了他,後庭忽然一缩。程隐岚只觉口干舌燥,也顾不得旁的,一下子驰骋起来,只听身下的人渐渐发出破碎的呻吟,一声声从口里溢出来。他背上吃痛起来,被小陶一下子地抓破了皮,不由弯起了嘴角捧了他的臀,狠狠抽插起来。
  这个人终於是他的了。程隐岚得意地想道。却下腹一湿,被小陶一下子夹得死紧也跟著泄了出来。小陶惊慌失措地把头埋在他胸前紧紧抱著他,他轻轻摸了摸他汗湿的头发,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道:“好麽?”
  怀中的人静默了一会,慢慢点了点头,答了一句:“少爷。”
  程隐岚苦笑起来:“你该叫我隐岚。”
  小陶没有说话,再一看,居然已经睡著了。程三少爷默默地看了他一会,才慢慢退了出来,浊白的精液从後孔里流了出来,他自然地起身搅了巾子给他擦拭,这才搂了小陶一并睡了。

 


柳梢青15

  本来还想说三八腐女节快乐……结果腐女节已经过了。
  
  囧
  不管怎麽样 《柳梢青》都不可能是短篇了
  我这抽风的写文计划和实际操作严重不符啊~~~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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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一早小陶便醒了,也是习惯使然,往常再累睡得再晚也得听著鸡叫就醒。他实在热得慌,不由动了动,才发现自己被程三少爷搂在了怀里。
  好在程隐岚给他穿了中衣,他才没那麽尴尬。昨夜的情事涌入脑中,他忽的脸烧起来,抬头看了看近在咫尺的人,没来由的一阵心跳。
  他轻轻挪开搁在他身上的手,慢慢地爬起身,动的时候後庭一阵钝痛,腰也酸,他抓了床帏扶著腰才下了床。
  程三公子睡得正香。小陶见他熟睡,脸上也忍不住漾出一个笑容。浴桶还搁在房里,都没人抬出去,他瞧了眼,只觉昨夜放浪地不像话,皱了眉头翻了包袱找了干净的短褂子套上。
  “小陶?”
  刚系好衣带,程隐岚翻了个身,醒了。一看边上的人不在,由不得心里一慌,难不成是跑了?他一转头才看到小陶立在床头,正看著他,轻轻喊了声:“少爷。”
  他心里欢喜,一把拉了他道:“什麽少爷不少爷的,你要喊我隐岚。”
  小陶顿了顿,还是没喊出来,又说:“那不像话。”
  “有什麽不像话的。你只管喊啊。”
  小陶低了头,程隐岚见他害羞,越发觉得喜欢,顺著发际线摸他的脖子道:“我就爱听你喊。”
  “……隐岚。”小陶缩著脖子喃喃道。又被程三少爷揽在怀里亲了亲,“小陶,你真招人疼。”
  两个人厮磨了会,照程三少爷的意思倒要让小陶来个“温故知新”,不想一阵敲门声,被人活活扰了。
  “谁?”程隐岚一伸手便摸了剑,站起身来冲外头喝道。
  店小二慌慌张张地推了门进来,冲他鞠躬道:“程公子,实在对不住,外头来了个……来了个怪人,指名要找您哪。”
  程隐岚皱了皱眉头,只叫小二先下去,也不管自己披头散发的,拿了头巾随便把头发一扎,拉了小陶道:“你不要下去,坐在此处稍等,我去去就来。”
  小陶一时无措,只见他套了袍子就出去了;要追上去,又恐被人借机偷了行李,便忙把细软包起来带著,急急忙忙跟出去。可叹他昨日白天赶了半天路,遭了一场山贼截路,晚间又初尝了人间风月,这时走路都腿软,才要下楼梯,就听得楼下兵刃相接的厮杀声,又是一片惊呼声,把他骇地差点滚下楼梯。
  等摸著扶梯慢慢走下来,才见两个人影来来去去打得不可开交,其中之一正是程三公子。他虽知自家公子武艺高超,却也看得出对手也不是泛泛之辈。两个人来来去去,好似飞禽一般只消脚尖一踩,借个力便可跃上丈许。
  小陶看著心慌,余人各自惊呼,尤其掌柜的更是抖作一团,唯恐他二人一时起意拆了他的客栈,倒是小二眼尖的很,一眼认出他来,只道是程隐岚的相好,凑上来急切道:“好少爷,快些唤了你家公子罢手吧。咱们小本买卖,可经不起这阵仗。”
  小陶也著急,正要喊,又恐程三少爷分了心,平白被人暗算了去,正是天人交战、七上八下的时候,只听“叮”的一声,蓦地甩下一把剑直插在大堂的桌子上,穿出一个洞来。众人正瞠目结舌,呆然而立时,只见那著了湖绿锦纹衫子的白发人轻轻落下,手中却已空无一物。
  “程兄剑法令人炫目,谨辞心服口服。”
  他声音空灵,听著却让人说不出的胆寒。小陶急忙看程三少爷,却看他握著剑坐在梁上玩笑一般道:“乔夫子,你每次见我都打打杀杀,我要不是身手不慢,万一被你卸了一条胳膊半条腿可不是玩的。”
  那乔谨辞也不理他,走到桌边把剑一提道:“小二,来两斤素包,一碗辣肉面。”
  方才还刀剑相争,这会倒要打尖吃饭了,小二不由傻了眼。只见程三公子一跃而下,从怀里摸了一锭银子抛给掌柜道:“赔你桌子钱,接著。”
  那掌柜一愣,顿时展了笑脸道:“多谢大侠。”又板起脸训斥一班夥计道:“愣著干什麽?还不干活!”
  小陶正傻乎乎的站著,被程三少爷拉著就坐到了桌边:“小陶,你什麽时候下来的?”
  他一时没弄明白怎麽回事,正奇怪少爷和这个白发男子怎麽前一时还在打架,这时倒一桌上坐下了?便忍不住暗暗瞥了乔谨辞几眼。
  乔谨辞一头白发,一张脸却年轻得很,又生得邪魅俊俏。这时见程隐岚拉了个小厮打扮的少年过来也觉奇怪,又见他俩个黏黏糊糊心里立刻明白。他本不是什麽正道大侠,素来我行我素,与程隐岚倒是投合的很,便笑道:“也不知你几时竟有了相好?”
  程三少爷也不恼,手环了小陶的肩,轻松笑道:“你这乔夫子,说话便让人不爱听。心里分明羡慕我,还装的什麽似的。
  小陶,你看著白发魔男,长得虽俊,脾气却坏透。江湖上但凡遇上他都要喊一声白煞星……”
  “你却也好不到哪里去,飒血无痕程公子。”乔谨辞也不甘示弱,又看了看小陶道:“怎麽找了个不会武功的?万一也跟连峰那回似的让人摸到家去,不玩完了麽?”
  程隐岚撇撇嘴道:“我把他带在身边不就成了?
  那几个早就了结了。我大哥总算听了我的,找了几个金元镖局的,看家护院什麽的总还成。
  哎,若不是为这事耽误了,还能拖到现在才来麽?”
  小陶呆在一边不说话,这时才明白,原来那回在龙陵饭馆听阿青说的那桩事情是这麽个由来,他当时还只道程三少爷草菅人命,居然还是这麽个前因後果。
  乔谨辞听著直摇头:“我还当你有了相好,一路上卿卿我我,忘了我这茬儿。”
  程隐岚听罢大笑:“要不是为了我那二哥,我倒是真想找个地方逍遥快活地玩上一阵呢。”
  小陶听罢一惊,原只知他此行要去籍州,却不知竟为的程二少爷,却不知二少爷发生了什麽事,心里正思量,那乔谨辞道:“你倒得意。我便是卖你的面子,别人想请我还不定去呢。”
  程三少爷点头道:“我知你妙手回春、药到病除,只我那二哥病势凶险,我这都耽误了几日,也不知现在如何了。听说是寒症……”
  乔谨辞听了,见小二送了包子来,伸了筷子夹包子咬了口,一边吃一边道:“便是寒症也没什麽难的,又不是什麽难解的奇毒。”
  他说的轻轻巧巧,落到小陶耳朵里却变了意思,只明白了一件事。
  程二公子生了重病。
  正回不过味来,程隐岚拍了怕他道:“愣著做什麽?连包子都不吃。难不成是怕了这个家夥麽?”
  说著笑嘻嘻地把个菜包子塞在他手里。

 


柳梢青 16

  谢谢老谷的仙桃~~~~~
  道长我吃了精神倍增 更文卖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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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过早饭,乔谨辞先去了。剩下程三公子带了小陶重又回房,见小陶宛自收拾了细软跟著自己出来,笑道:“小陶,你真像我的账房先生。”
  小陶只觉怪不好意思的,把包袱重又递给他,正要收拾浴桶边的衣服。程三公子见了一皱眉道:“都旧成那样了,不要了吧。”
  他这才把手缩回来,又听三少爷道:“乔夫子已寻了船。咱们收拾收拾,现在就上路。”
  等上了街,店子都开张了,满街是人,热热闹闹的。小陶一时忍不住东张西望起来,待程三少爷催他,才答应了,往前赶。
  程隐岚见他一脸向往,心里一动,住了步子道:“也不差一时。我们先逛一会吧。”又把小陶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道:“你这衣服也半新不旧的,都瞧不出原先什麽颜色了。”他心里不愿让旁人看低了小陶,更不愿把他当个小厮对待,直打算把小陶打扮得漂漂亮亮,主意打定,拉了人就往绸庄去。
  绸缎铺子的掌柜是个极擅察言观色的,见他俩个来,便只当是哪个冤大头带了新上手的小倌儿来献殷勤,捧了算盘就迎上去,左一个“公子”,又一个“少爷”,只管拍马屁。
  小陶见他这样,面上只怯怯的。又见夥计捧出许多料子来,心里但觉别扭,暗暗把三少爷的手一拽,要走。程隐岚强拉住他,对那掌柜的道:“我们不做衣服。你看著有什麽像样的夏装,从中衣到外褂,照著他的身量挑几样式样好的出来就行。”
  那掌柜自是笑吟吟奉承道:“有的,有的。小店里刚做了几件时新样子的,又轻又软,凉爽得很。小哥生得如此白皙,想是都合衬的。”
  程隐岚听罢,点点头,拉了小陶坐下,一边喝茶,一边道:“都拿出来看看。”
  又对小陶道:“你看什麽喜欢的,都买了,不要心疼银子。”
  小陶从小就没往绸庄来过,即便走过也只匆匆瞄上一眼,忽的被带到此地,浑身都不自在。却看夥计捧了各色衣服出来,桃红柳绿的好不鲜豔,只摆手道不要。程隐岚见了,也皱眉道:“又不唱戏,怎麽都花花绿绿的。”
  那掌柜脸上讪讪的,对小陶道:“小哥喜欢素净些的?”便往盒子里翻出件藕荷色暗花绸衫子,和一件冰蓝绣竹的绢丝衣服。小陶看了看,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只觉触手绵软轻滑,便问了价钱。
  那掌柜得意道:“小哥眼光地道,这两件还是老绣工的绣活,端的雅致,不入俗流。”又瞅了瞅程隐岚脸色,便说:“银子什麽且不说。小哥先试给公子看看?”
  小陶还在犹豫,被程隐岚一催,只得试了。他身量也不算矮,人又瘦,穿的绸子颜色虽淡,倒也别有一番风姿,只是从小穿惯了短打,忽然著了长褂,又见衣服上满是刺绣,生怕哪里弄坏了要赔人家,走起路来小心翼翼。等抬了头,才看见程隐岚正冲自己笑,只当是自己沐猴而冠,连忙把头一低,要进去换了。却不想被掌柜一拦,这才住了。
  那掌柜也不理他,只对程三少爷道:“小哥穿起这身衣服,当真好看。”
  程隐岚这才抬了眼皮道:“两件都要了。”
  那掌柜的眼睛瞅著他剑上的穗子坠了东珠,腰里又系了一挂上好的冻玉麒麟踏云佩,连身上的料子也俱是上乘货色,眼珠一转,脸上立时堆满笑道:“这两件是卓县令府上的二公子定的,如今卖给公子,小人也著实为难。”
  无非是索价的伎俩,程隐岚会其意,也不当回事,只说:“即是东西也总有个价钱,你说个价就是。”
  “那小人也就不瞒您了。这两件啊,少不得要十两。”
  两件衣服就十两?
  小陶一听,顿时白了脸,说:“少爷,我…我那个,穿不惯这个,还是别买了。”连话都说不利索了。他心里著急,只想平日几钱银子他还要攒好几个月,却忽然要程隐岚买这麽贵的衣服岂不是太没脸没皮了麽,立时要把衣服脱下来。
  程隐岚看他急成那样,只觉好笑,便把他的手一拉,道:“穿不惯,穿几天就惯了。你老穿著旧衣服,别人瞧了,还当我怎麽苛责你呢。”
  说著又从桌上置的那些衣服里,挑了几件淡的出来,摸一锭银子给那掌柜道:“把衣服都包起来。”
  买了衣服,又逛了会,这才到了渡口。
  小陶还当只坐小舟,忽然见乔谨辞立在一艘花船的船头,正冷著脸看他们。他头发雪白,也不加冠,只在髻上插了一支云纹乌木簪子,身上已换了月白底儿金纹水波衫子,脸上也不见表情,要不是衣裾随风而动,活像一尊白玉雕的人像。
  见他二人上船,只冷冷对程三公子道:“叫我坐等半日,你倒是快活。”程隐岚也不见愧色,指了小陶手里端的篮子道:“你这花船上才是当真的乐子。
  我们刚巧看见有点心出炉,又知乔夫子你爱吃,就等了一会。你一路辛苦,多吃些吧。”
  乔谨辞把眼皮一翻道:“我倒不知你是这麽会献殷勤的。”说著又瞥了小陶一眼,只觉果然“人要衣装”,他面目清秀,换了身衣服便看不出是个小厮了。於是,又挖苦道:“都说程公子一向倜傥,没什麽毛病,原来是色字头上一把刀。”
  程隐岚挑了挑眉,也不置可否,只拉了小陶进仓。

 


柳梢青17

  乔谨辞极会享受,这花船上又应有尽有,一进船舱只见一众女子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抱著各色乐器,乍见程三公子和小陶两个进来不由露出好奇神色。
  她们俱是歌伎,也不拘卖艺卖身,见程三少爷长得风流倜傥,有大胆的便撩拨道:“公子且坐,奴家弹一曲《蝶恋花》来。”
  小陶刚进门便见许多年轻女子,又见穿得要露不露,神情暧昧,一下子慌了神。又见她们咯咯直笑,搔首弄姿,又是唱歌又是弹曲地引程隐岚,心里忽然不爽利起来。他为人向来内向,自然不言不语,只眉头紧蹙,紧紧跟在程三少爷身後。
  程隐岚也没在意,乐得听曲,又著小陶把点心盒子置在桌上。小陶便把桌子擦了,从篮子里拿出点心盒子摆了开来。恰乔谨辞进来,只听了几句歌词就变了神色,喝道:“什麽烂曲子!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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