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花爷,他作践自己都无所谓。
只要能被男人多看一眼,多疼爱一回也好。
男人的心如昙花一现般驻留在自己身上,他无怨无悔......
花葵勾起一抹饶富兴味的笑──
小倌儿转过身去,将私处曝光在男人的眼前,诱惑男人再度造访,进入体内给予激情的滋味;他上了瘾,接纳男人的所有是使命,直到被男人弃如敝屣,步上其它人的后尘,谁叫他愿意为男人掏心掏肺。
「啧......」花葵俯下身来,乐此不疲地看着小倌儿像狗一样趴在床沿,卑躬屈膝又淫荡的模样令人更加兴奋,比欲望驰骋在紧窒的体内还要快意、舒畅。
「快去开门吧,别让我重复第二遍。」
「啊!」小倌儿回过脸来,不可置信男人怎舍得这般待他?
不过才半个月就对他腻了......
够了!若要达到极乐的世界就是一脚踹贱货下地狱,不这么做,人生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我对你玩腻了。」花葵毫不讳言,仿佛谈论天气,不痛不痒。敛了衣袍,仅在乎是否沾染小倌儿下身的污秽。
适才,小倌儿在他的摸弄之下射了两次,激动得很哪。
花葵感到索然无味,随即对门外的人下令:「锦文,进来。」
厢房没锁,也无人敢擅自闯入。
挑了张椅子坐下,花葵一派优雅,高高在上的姿态和适才荒唐的行径搭不上边。
妖美的眸子不再多瞧小倌儿一眼,表露出全然不在乎。
卓锦文推门入内,不意外看见小倌儿衣不蔽体,维持两腿大张的难堪姿势,他需要男人......吃了媚药的小倌儿果然骚。
「你要他吗?」
卓锦文一瞬愕然,斯文的脸庞显得呆滞,片刻后才反应过来。「您别说笑了。」
「我像是说笑?」妖美的眸子瞬间变得锐利螫人,直勾勾地摄人魂魄。
属下这年纪该娶妻,未娶是另有原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秘密。」他哼了哼。
卓锦文顿时语塞,但敏锐的观察──主子的心情不好。
「快说,你来打断我的好事是为了什么?」
「凤仙姑娘今晚不见客,刚才得罪了客人。」
「哪号人物不尽兴?」
「狄大财主的独子。」
「呵,是有钱的商人呢。」此时,花葵露出一抹笑,不虚假,看似诚挚得很无害。
妖美的五官透出冷峻的气息,令人屏息以待──花爷将主宰、操控他人的未来之际,总会绽放这么愉快的笑容。
「今夜,可以把凤仙从花魁的头衔中除名了。」
卓锦文惊诧不已,「花爷,您真要这么做?」
「哼!凤仙既然枉顾我的警告,就要有心理准备面对惹恼我的下场。」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她过分了,我给她三分颜色,她就给我开起染坊。敢得罪客人,忘了咱们是干哪一行的生意。哼!我早该去逮那只每逢初一、十五就来偷油吃的老鼠。」
「喀!」
一眨眼,他轻而易举地捏碎桌上一只白玉酒杯,溢出的残酒混浊不清,加了料,而他──一向只喝清透无色的酒。
◇◆◇
花葵由楼上一派斯文俊雅地踱下楼来,翩翩风度之下藏着不为人知的愤怒。
恼火摘星楼出了一只大老鼠,想钻入姑娘家的罗裙底下,哼!大爷会让老鼠从纨裤底下钻过再一脚踩死!
卓锦文不动声色地跟在主子身后,他和主子都没见过凤仙姑娘的心上人,倒是听老鸨提起。
凤仙姑娘为了卖油的穷酸而不见客的例子多达数次,摘星楼的规矩何时轮到花魁自己作主?
主子不近女色,楼里的姑娘皆由老鸨掌管,也从未出什么乱子,大不了是客人因酒醉而闹出争风吃醋的风波。
敢在花爷地盘撒野的人需秤秤自己的斤两,因为花爷不好惹,黑、白两道吃得开,敢惹恼花爷,后果自理。
「磅!」
花葵一脚踹开凤仙姑娘的房门,妖眼散发狠戾的光芒,射向那雕花大床的纱帐,隐约可见一道人影躺在床内,凤仙手持团扇,坐在床沿为一只「老鼠」搧凉──
这举止无疑是在大爷的怒火之上煽风。
花葵当下使个眼色,凤仙姑娘在不明所以的状况之下,立刻被卓锦文给押出房外。
「交代老鸨把她的衣裳扒光,今夜,等着让人上!」
「啊!」凤仙惊叫一声,瞬间花容失色,当场吓昏。
卓锦文托扶凤仙姑娘柔弱无骨的身躯,瞧人已经昏厥,于心不忍她受此对待。
「爷,这......」主子的火气不发则已,一发不可收拾!他该为凤仙姑娘感到庆幸,没被发怒中的主子当场撕下一层脸皮,可见仍手下留情。
「爷,可不可......」卓锦文求情的话尚未说完整,立刻招来主子横扫的怒火波及。
「少跟我啰唆,滚!」他面目寒憎,妖美得似鬼,怨念袭身,准备让床上的「老鼠」死得难看!
「碰!」
抬腿将身后的门踢上,阻隔内室热烘烘的火气燃出房外,他步步逼近雕花大床,修长的手猛地址下纱帐,「刚」的一声,瞪着不知死活的「老鼠」仍在睡。
「好样的......真他奶奶的有种!」
郝古毅清秀的脸庞充满幸福的模样,睫毛轻额,厚薄适中的唇弯起一道漂亮的弧线,正在做好梦──
后院的鸡窝里,母鸡又孵出了三只鹅黄色小鸡,毛茸茸的好可爱......
他的手心握着一颗糖果,兀自睡得香甜,毫无意识现实之中,一张阴森俊美的脸孔凑近,妖美的眸子布满杀机,悄然伸出魔爪准备收拾、料理这只「老鼠」......
2
郝古毅的领口被人一提,瞬间整个人被拖下床,「磕!」他的脑袋瓜敲上床沿,昏昏地发痛。
张开眼睫眨啊眨,小鸡怎会变成好漂亮的美人?
再眨眨眼,漂亮的美人瞬间化成了厉鬼......
郝古毅瞠然受吓,叫得嘶哑:「啊啊啊──厉鬼,有有有......厉鬼......美人姐姐的房里......有厉鬼......」
他吓得全身发软,因为爷爷说过鬼长得脸白白的、鼻子尖尖的、嘴巴红红的,还有一口利牙,鬼会把人给活活勒死,比会咬人的大黄狗还可怕......
想捏碎他的颈子,敢骂他是鬼,这只臭老鼠很不知死活!
花葵的怒气被卖油的臭老鼠给火上添油,轰轰轰地冒上头顶,妖美的双眼燃烧两簇熊熊火焰,手施力一掐,五指下的脖颈立即勒出红痕。
「唔......」郝古毅突瞪着眼,清秀的五官扭曲呈现赭红色,双腿乱踢,双手在半空中乱抓,求生的行为持续一会儿后,勒在脖子的手才松开。
「咳咳咳──」郝古毅抚着发痛的颈子,低着头,不断大口、大口猛喘气。
花葵不让他有片刻喘息的机会,接着把臭老鼠给拽来床中央,强健的腿屈压在臭老鼠的腿上,随即听见一声鬼叫。
「好痛......」郝古毅痛得全身冒冷汗,微启的唇抖啊抖的发不出话,「呜呜......呜呜......」个老半天,惊惧的瞳孔放大,映入凑近的厉鬼也放大。
敢在他身下挣扎,花葵嗤道:「我绝对让你死得难看!」
吓吓吓──
「鬼......会说话?!」郝古毅的表情一瞬呆傻,浑沌不清的脑子因缺氧而想不透有没有听过鬼讲话?
「妈的!还叫我鬼?」
呿!他这张脸孔何时被人这么嫌弃过了?
「死到临头,还敢捋虎须。」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笑,佩服这只臭老鼠真是带种。
双手猛然一揪,「撕──」瞬间扯开臭老鼠的衣裳,畜生哪需要穿衣裳?扬手一抛,破碎的衣裳落地。
脸上的笑容扩大,思忖臭老鼠玩过女人,肯定是没被男人玩过,他倒是不介意臭老鼠的身上沾染女人的脂粉味。
「啊!你干嘛啊?」
郝古毅吃惊的表情不再有惧色,手指着厉鬼的鼻子,说教:「原来你不是厉鬼,是色鬼喔。羞羞脸、不要脸,我又没有要洗澡、尿尿,你脱我的衣服干嘛?偷看别人的身体会长针眼,长针眼就会痛,会痛就要看大夫,看大夫就要花钱,花钱就要......」
花葵的手停在他的裤头,愕然他怎会如此啰唆一大串废话来着?
同时下意识跟着他的废话去想──花钱就要......怎样?
不就拿出银两么?
「我要算算有多少钱。」郝古毅很认真地算。
「每天都要扣掉买油的价钱,然后剩下没几文钱,不可以乱买东西,啊!我的糖果!」
花葵一瞬震愕,低头搜寻,哪来的糖?
郝古毅挺起身来,探头往床底下瞧──糖果在哪?
此时,他压根忘了脚会痛、忘了色鬼偷看他没穿上衣的身体、忘了要去捡回衣服,他只在意会让心里甜滋滋的糖掉到哪儿?
他简直像傻瓜似地......被这只臭老鼠牵着鼻子走。
臭老鼠语无伦次,真他奶奶的!敢耍心机跟他装疯卖傻!花葵适才一瞬忘却的怒意在脑子里劈里啪啦地开始燃烧。
阴沉可怖的脸孔呈现扭曲,唇角勾勒出更残忍的意味。伸手往臭老鼠的肩头一扣,在他回头的剎那,将他拽向床侧。
「叩」一声,郝古毅登时头昏脑服,上半身贴在墙面,搞不清楚东南西北方向之际,脚踝被人一拉,下颚被托高,两颊受到捏挤,他张了嘴,突地口腔被塞入东西。
他抚着昏昏的脑袋,张开眼帘后,却见色鬼的身体纳入嘴里,吃惊万分的表情牵动 嘴大开,膨胀的物体往喉头一撞,「呜......」闷呼难受的恶心感,他双手乱抓、乱推,怎也推不开色鬼的身体。
墙面映出两道重迭晃动的影子,细微的呜咽混杂浑厚的喘息回荡于室,久久不散......
郝古毅眨着湿润的眼,任人箝制玩弄,仍无知于鬼为什么会乱塞东西,搅得满嘴湿黏黏......
喝!
实在舒服......
妖美的眼儿一瞇,闪烁诡异的光芒,放纵欲望在臭老鼠的嘴里一阵乱撞,那尖牙轻刮过皮肤,沸腾的血液在雀跃,激发强烈的颤栗窜流至每根神经,这滋味真他奶奶的好极了!
郝古毅的嘴张得发酸,鼻端渗入勃发的雄性味道,头晕目眩地频频作恶,鬼尿尿的地方竟然长得跟他不一样,硬邦邦地往喉咙济,莫名其妙又怪异的举动仍持续不停。
他眼角迸出眼泪,一颗又一颗的控诉鬼强迫他吞东西......
花葵狂乱地横冲直撞,绷紧的身子用力一顶,直达那柔软的口腔深处,喷溅一股热液沿着红嫩的嘴角溢出,眼见臭老鼠拧眉痛苦的模样,比达到高潮还要令他感到兴奋不已。
释放过的欲望再度蠢蠢欲动,退离他的嘴,不可置信地又瞬间苏醒挺立,仍贪婪地寻求发泄,这么快......
他立刻动手扯下臭老鼠的裤子,高举他的腿,蓄势待发的欲望精准贯穿──
「啊!」郝古毅惊然一叫,无辜的泪眼眨啊眨,「好痛......」他用力将硬邦邦的东西挤出去,就像便秘的时候需要很用力......
他猛呼吸再吐气──
臭老鼠夹得他差点一泄千里,这怎么可以?!
花葵一瞬变了脸色,男性的尊严怎能毁在一只偷油吃的老鼠身上,若是说出去岂不被人给笑死!
郝古毅抿唇忍耐,鬼的脑筋有问题,身体也有问题;硬硬的东西塞到不干净的地方,鬼该不会想尿尿?
啊,他又不是尿壶!
郝古毅不顾下身有多痛,用尽全身力气都要把硬硬的东西推出去。
花葵一脸「青笋笋」地顶回去,一世花名岂是浪得虚名,他没搞得臭老鼠哭爹喊 娘,他的名字就倒过来写,叫葵花!
两人就像在拔河,你推我济,看谁厉害。
◇◆◇
一场耐力赛持续进行。
郝古毅使劲到脸红脖子粗,腮帮子胀鼓鼓,眉头打成死结,双手揪紧床单,抿唇「嗯嗯──嗯嗯──」个老半天都是枉费力气。
他用力推,鬼就往前挤;鬼往后退,他又往里面吸,那硬硬的东西始终没有推出去。
你来我往,配合得天衣无缝。
天......臭老鼠是打那儿学来的收缩功力、吸精大法?
花葵深感惊讶地顿了会儿,紧绷的欲望被推挤出数寸──喝!他倒吸一口气,随即两手分别抓着臭老鼠的两脚往上提,再狠狠一撞,「操也要操死你!」他咬牙放话。
「噢......好痛!」硬硬的东西塞在身体里乱捅,郝古毅低头一看──吓!流血了!
身体猛地一缩,唰地脸色惨白,眨眨万般委屈的泪眼,语不成句地提醒:「我不是......尿壶......」
邪肆俊美的五官凑近,睥睨臭老鼠可怜兮兮又无辜的模样,清澈的眼儿直勾勾地迎视,仿佛天真无邪的处子在控诉他的污染。
「还装什么傻,你当我是三岁孩儿搞不清楚尿壶?」他可不是在解手,是强奸!
拽开臭老鼠的一条腿,下身持续律动,手伸至那沾染自己味道的小嘴摩擦,竟莫名地产生想一亲芳泽的冲动?
两指探入他的口腔乱搅,欲望被下身紧紧地吸牢,噢......个中滋味不可言喻,这只臭老鼠真他奶奶的有一套!
「呜呜......」鬼又乱塞东西,两根手指捏住舌头,害他不能讲话。
郝古毅被压制在墙面猛喘气,头昏昏地想──他被大黄狗追过三条大街、两座桥、一户有钱人家、十五家店铺、二十户民宅......最后跳到一处围栏上头挂着都没这么喘,还有被跳起来的狗咬到屁股也没这么疼......
豆大的汗水沿颊滑落,阴森俊美的面容对着臭老鼠低喘喷气,花葵回忆──从东厢睡到西厢,从楼上睡到楼下,阅人无数,从来没有哪个小倌儿有办法让他这般舒服畅快......
妖美的眼布满情欲色彩,欲望在紧窒的地带快意驰骋,疯狂地享受与恶意玩弄这只臭老鼠的滋味。
「呜呜......呜呜......」郝古毅含着两指溢出痛苦的呻吟,整个人贴在墙面拼命用力,不论如何,都无法将硬硬的东西挤出去,他的头「叩叩叩」地敲上墙,眼花撩乱,见鬼变成两双眼睛、两只鼻子、两个嘴唇──晃啊晃......
他的舌头软绵绵......
花葵抽出手指,敛下妖惑众生的眼,薄情的唇自然地贴近,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一瞬,目光犀利,煞气怒射──
他伸手一抓,揉捏臭老鼠的要害。
「啊──」郝古毅顿时面红耳赤地泄尽力气,瞠目结舌地惊喊:「那是尿尿的地方,你想塞哪里?」
喝!
花葵的面孔立刻铁青成灰,臭老鼠妄想打他的主意,真敢!
低头见那东西颓软无力,简称不举。手捏捏──就凭这点尺寸,也敢来玩他楼里的姑娘。
一把怒火窜烧,宛如愤怒中的野马不断猛喷气,「哼哼。」他施力一握,随即听见令人满意的哀嚎。
「好痛──好痛──好痛......」郝古毅的小脸皱成一颗苦瓜相,浑身冷汗直流,惨兮兮地发抖。
花葵没有放手的打算,「就是要让你痛死!」难不成还让臭老鼠爽?
泪花花的眼瞠大,充满不解地看着鬼的脸色发青。他颤抖的唇开启,「你你你......」个老半天就是问不出,他是不是不小心踢翻鬼的尿桶盖?
郝古毅泛白的指节在床单纠成一团,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承受下身被撞击与揉捏过度的痛。
花葵欺压着臭老鼠,一次又一次将他顶上墙面,精悍的腰身持续摆动,既残忍又恣情地贪图享受;愈见臭老鼠痛苦,他就愈乐......
兴奋之余,欲望一瞬退离,立刻放开他的腿,将他翻转压在身下,勃发的欲望由臀后一举贯穿,持续撞击。
「啊!」
一切发生的太快,郝古毅趴跪在床上,低头瞧一抹怵目惊心的红色液体沿着大腿蔓延,他浑身一僵,大叫:「走开、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