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到何时了————吟声切切
吟声切切  发于:2010年06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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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方,交通阻塞了。


我和妈妈踏着厚厚的积雪,到陆姨家串门。一路上打雪仗的孩子欢腾追逐,我不停地揉着雪

团,乘谁没注意,就偷偷地砸他一下,弄的小孩子们,睁大眼睛,莫名其妙地四处寻找。


敲开门,陆姨很亲热地拉着我妈的手,又抚摸着我头,说我长高了,越来越俊俏了。梁文倩

坐在火炉旁,怀里焐着一个小电热壶,在聚精会神地看书。见我们进来,站起很礼貌地招呼

,把电热壶给我。叙话时得知,文倩今年要毕业,准备继续考研。就着这个话题,我对妈妈

诉起苦衷,寝室人多噪杂,经常玩牌到深夜,教室关灯又早,回到寝室,别说看书,睡眠都

成问题,烦透了,早想在外租房,起码能有个好的休息环境,像文倩姐姐多好,家距学校近

,晚上可以回家看书、休息,什么都很方便。陆姨听后对妈说:“阳阳是个懂事的孩子,你

们家经济宽裕,给他租间房子也值得。”


“现在的孩子,都娇惯了,不少学生在外租房不是为了学习,而是为方便恋爱。再说,一个

人远离学校,安全也是问题。”显然,妈妈有许多顾虑。

“学校附近的居民区有不少出租房的,在外租房子的同学也多,专为恋爱租房的毕竟是少数

。在经济条件许可时,都想寻求一个安宁的环境。如果妈同意,我就与何帆商量合租,也能

有个照应,经济上也可节省些。”说着话,我眼瞟着陆姨和文倩,想让她们多说好话。她俩

心领神会,也跟着帮腔。妈妈被说的动了心。妈妈同意的事,爸爸一般不会反对。这是我在

寒假的一个大手笔,满心甜蜜。


寒假结束,我与何帆开始张罗租房。最后选定一处楼房与平房交错的居民区,离校不远。我

们租住了三楼套房,两间一厅,阳台对着小区花圃,环境不错。添置些生活用具。最奢侈的

是买一件仿真皮沙发和一个二手音响。为避嫌,我与何帆各住一间。这就是我们的新家,是

我与何帆用心垒起的爱巢,是我们新生活开始的地方。在这里,我们可以放纵,可以做自己

想做的一切。


站在窗前,风和煦,花醉人。我双手抚着平坦的腹部,心里涌起一股股难以言说的温柔,憧

憬着那持久的梦幻般的兴奋和喜悦。

搬家那天,晓宇、柳林和高智都来了,帮着收拾和整理。晚上,我买来熟食,大家喝酒又唠

起话。

柳林带着遗憾对何帆说:“你俩一走,寝室里就缺少了生机和活力。真的有点舍不得。”

“哎!我也没办法,我是个喜欢热闹的人。你们都知道,秋阳这小子不争气,有个怪病,寝

室吵了闹了的,影响他休息,他妈心疼,怕委屈宝贝儿子,早想让他在外租房,又担心安全

问题。寒假他妈给我电话,想让我俩合租,能有个照应。老妈子的话,我能拒绝吗?”说完

手指着我:“秋阳,我没说错吧?”


“我妈是跟你这样说过,不过,可没强迫你,你还是自愿的。”在一些场合,我俩配合得挺

绝,完全是一种心的感应。

高智接过话:“同学能有这么纯的友谊,让人羡慕。”说完甩甩头,用手捋捋蓬松的长发。

“你的头发好象几个世纪没剪了,弹吉他到激情时,脖子一昂,头一甩,飘逸潇洒,酷毖了

!是不是艺术家都得这样。”我调侃地问。

“嘿!留着长发遮住眼睛,还不是为了不把这世界看的太清楚。”说完,摇摇头,显得一脸

无奈。

“从开学到现在,你的女友趟次明显减少,过去可不是这样,到底怎么了!”晓宇接一句。

“不怎么!现在是艰难而感动,幸福又疼痛时刻。”说着哼起曲子,摆弄起音响,放起音乐

《相聚一九九八》。

晓宇醉意朦朦,到厅里软软地躺在沙发上。我过去,在他大腿上掐一下。

“怎么,喝多了?”

“清醒着呢,”他看我过来,腾了点地方,让我坐下。接着说:“有件事,我一直迷惑不解

。”

“啥事,说给我听听。”

“去年国庆节期间,不知是谁,以我的名义,给我爸寄500元,说是打工挣的,要我爸好好养

伤。寒假回家爸妈说了,我才知道。了解我家情况,特别是知道我爸受伤的,我数来数去,

好象没什么人,只有你和顾洁知道。”


“不就是500元吗?你还往心里去,算了,别打听了。”这种暧昧态度给了他猜测的自信。

“我问过顾洁,她都说了,就看你可老实承认。”他突然来这么一句。我想,既然顾洁都招

了,我也没必要遮掩,就把与顾洁商量的过程,抖落出来。

“哈哈!还是被我闷准了。算我借你的,以后会还你。”老实人使起心眼,别人不会警惕,

真的很灵验。

“去你的,钱可以借,情谊还能借吗?我们毕竟是好同学,你不必介意。瞧!你这双运动鞋

,都快开胶了,我想再送你一双好鞋。”

“谢谢!不必了,你对我真好,我不知道怎样报答你。”

“别说外话,以后多来几趟,聊聊天,增进感情。”说着,又在他腿上捏一把。

“好!我一定经常来。”他拉住我的手。

夜色越来越浓,附近高楼的窗户里,一盏盏的灯亮了起来,隐隐约约,像夜空的星星。一天

的疲惫结束了。

送走他们,已近11点钟,我与何帆开始了新生活的第一个初夜。

爱到何时了30

闭门拉好窗帘,何帆神气活现。上床,先翻两个跟头,又依墙倒立,让我看着时间,直到支

撑不了倒在床上。

“呵呵!你现在说起谎来,比真的还像。租房子是你的注意,怎么把我妈给扯上。”我趴在

床上,看着他。

他翻过身,我们脸对着脸。

“嘿嘿!平时不说谎,偶尔一次,说起来当然像真。不是心里有鬼怕人怀疑吗?这是善意欺

骗。” 他笑眯眯。

“人生有四大喜,我得满冠。”他仍笑得很开心。

“有哪四大喜?”我追问。

“久旱逢甘雨,它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你听过没有?”他眯着眼睛问我。

“好象听过,这四大喜,与你有什么关系?”我有点不解。

“与我都有关系。你解决了我长久的性饥渴,是久旱逢甘雨;我合工大有个赤峰的老乡,是

它乡遇故知;从今晚开始,我俩就是洞房花烛夜;我考上大学应该是金榜题名时。我说的对

不对?”他很得意。


“你呀!牵强附会地胡乱联系。”说着,我就伸手捏他鼻子。每次他都不拒绝。我最喜欢在

捏他鼻子时,看他张口喘气的样子。

他过来骑到我身上。

“你有一种很柔的味道,一见到你就让人心疼,情不自禁就想呵护。”他把脸贴在我的脸上

继续说:“我们认识有二年了,这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美好的时光。今天你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


“什么问题?”我有点好奇。

“我们的爱,何时了?”他切切地问。

“爱到何时了?”我喃喃地重复。不想用一种很俗气的语言回答,可一时又找不到更合适的

词语。

“不知道。”说完,狠狠地瞪他一眼,这一眼,是心的传递,他会体味到。

我转过身,以一种舒坦的姿势将他搂抱住,把身体贴得更紧,开始吸吮他可爱的嘴唇。他脱

掉我上衣,用双手轻轻地摩檫我的胸脯。慢慢又游移到我的内裤里抚摸我的臀部和腹部,他

要把我身体的每个部位摸个遍。我的胸膛里像燃着一股火,渐渐炽烧起来,热烘烘的。他的

心“砰砰”地跳得厉害。这个声音,将我的情趣推向高潮。我很利落地脱光他的衣服,又将

自己的衣服甩到一边……。


当第一缕阳光爬上窗帘时,我们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

常来这里的,要数寝室的几位,像走马灯一样。今天他来,明天他去,玩得很晚,不撵就不

走,有时迟了,我就先睡。同学走后,无论多晚,何帆都会钻到我被卧里。


顾洁经常来,什么事都做,洗衣、打扫卫生,像这里的主人。玉清偶尔和顾洁一起来。她不

记前嫌,与何帆有说有笑,何帆也直呼其小妹,对她格外地殷勤,像是有过于她,以示弥补


对于我和顾洁的交往,何帆表现出无奈和理解。每当我与顾洁一起外出,或在房间里呆很久

,他就满脸愁容。有时丢三拉四,像突然失去记忆。他不只一次地对我说,他不会恋爱结婚

。而我家里只有我一个孩子,要传宗接代,不可能不恋爱结婚。要溶入到主流社会,必须尊

重主流社会的习俗风情。看到我与顾洁在一起,就像有人要把我从他身边夺走,常会有种莫

名的烦躁,特难受。虽尽力调整心态,可还是觉到人在错位。


每次听完他的诉说,我都要上前,深吻他一口,拍拍他的脸蛋说:“宝贝,别多想,我永远

属于你,就像你永远属于我一样。我与顾洁的关系丝毫不会影响对你的真情,反而,会为我

们的爱恋,罩上一层耀眼的光环。”他听我说这些,是最高兴的,常常像孩子一样,马上忘

记烦恼,快乐起来。


我们也常到寝室聊聊天,凑凑热闹。汤健讥笑我是纨绔之子,与顾洁金屋藏娇,还有人陪着

付房钱。说我经常面有倦色,准是放多了。不节欲,会折损阳寿;装着老成的高欣远喜欢有

版有眼地给我们说些道理:在大学谈恋爱,有两种形式,一是,只追求轰轰烈烈的过程,图

个开心玩乐,释放自己旺盛多余的情感。毕业后,各奔东西;二是,追求结果,有结婚生子

的愿望。好象他是个恋爱、婚姻问题的学者,问我是属于哪一种。我只笑不答,最多回一句

“顺其自然。”何帆不放过张扬的机会,说我与顾洁是多么依恋缠绵,两人在房里一呆就几

个小时,还能听到喘着粗气,床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绘声绘色,说的很离谱,惹得那些

人心里痒痒的。这其中的用意,只有我明白。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我与何帆的生活平稳而充实,轻松而愉快。

合肥长江路上有一家书店,出售各种书报、杂志,是我与何帆经常去的地方。周六的一天下

午,我无意翻看到一本宣传北京某模特公司的版画。有三页介绍的是男模,个个英俊潇洒,

年轻帅气,穿着透明的肉色紧身衣裤,姿势各异
.我看得呆了,何帆过来,瞪我一眼,把画报买下。

回到房间,我躺在沙发上翻看,何帆在一旁削苹果。

“好性感诱惑的身段!何帆,把你给拍照上去,不比他们逊色。”我偷看他。

他过来,把削好的苹果硬往我嘴里塞。

“把你嘴给堵上,看你还说不说。”

“你可是答应让我拍裸体照的,现在有房子,条件许可了,不能反悔。”

“谁反悔了?你把高智的相机借来,买筒胶卷,我让你拍。满足你的欲望,人都是你的,还

怕你拍照吗?”他很爽快,我不想错过这次机会。

“我说的是真的,你愿意,我就真的给你拍。留个永远的纪念,不是很好吗。”

他躺在沙发的另一边,把两只腿伸向我,用脚趾调皮地夹我的画报。

“明天周日,上午你把相机和胶卷准备好,我理发洗澡,下午拍照。我也想看看自己的裸体

照。”

他把话说到这种程度,诚心可鉴。

他太纯了,没有一点杂念。像昆山之碧玉,桂林之琼枝。

爱到何时了31

第二天早上,何帆去理发洗澡,我在屋内整理。何帆房间里是一张大号双人床,我将床上的

被褥,床单等全部撤了,换上凉席,这样平整不打皱。台灯也换成大功率灯泡。一切就绪后

,我躺在床上,心里在设计各种造型。


何帆进来时,笑得我肚子疼。经过修剪,发型变了,层次很分明,头发短了点,光泽湿润不

少。脸部轮廓线条硬朗,显得狂野不羁。

“你还是何帆吗?一早出去,回来就变了样,怎么看都像个溜溜痞子。”我笑呵呵地说。

“你懂啥,这是时尚款式。”说着,很小心地摸摸头,“嘿、嘿”地笑两声。

“理发师问我要什么型,我说最能体现男人阳刚、野性之美的。摆弄好就成这样了。”他拿

过镜子照了照,皱起眉头自语:“这样恐怕不行,明天上课那些家伙会说我臭美,拍照后还

得变过来。”转过身又对我说,上午就搞定,下午到市里招摇过市一翻,不然就白剪了。说

完,上床就要脱衣服。我摆摆手:“不行,不行,要按我的设计做姿势,像剥笋一样,一层

层来。”


“好,听你的。”他盘腿坐在床上。

接下来,他按我的指点,一张一张地拍照下去。

第一张:裸胸,下穿牛仔裤,打开裤子拉链,露出白色透明的内裤,给人以朦胧想象;第二

张:身着紧身的白色透明小三角裤,少许隐毛外露,左手自然下垂,右手掌捂住鼓囊的部位

,半遮半掩,有种挡不住的诱惑;第三张:两手脱裤,褪到膝盖处停下,露出阴茎和精囊,

含羞待发;第四张:昂头,嘴唇轻合,眼上眺,收腹挺胸,阳物直立,有傲然之势;第五张

:侧身,右手托腮沉思,右腿稍弯曲,左腿支立在右腿上,正面曝光,腹肌凸现;第六张:

仰躺,身体呈“大”字张开;第七张:后背挺起悬空,四肢着床,腹、胸朝上,身体呈弯弓

型,阴茎好似擎天柱;第八张:两前肢趴下,以双膝盖为支点,臀部高高翘起,肛门毛发尽

现,肛口紧闭,性趣盎然;第九张:趴卧起身时,右手用劲前,左手已撑立,左侧身体渐起

,显前胸部位,胸骨可见。两腿伸直,以最大角度向两旁叉开,右臀微倾,精囊下垂,精囊

至肛门处,阴毛成沟状分布。从臀到大腿部,小腿肚及脚底板,线条明快流畅,如行云流水

。……


随着“喀嚓”一声,到第三十四张后,胶卷自动回卷,结束拍照。

“没了?让我白费这个表情。还挺累的,你去冲洗,没我的事了。” 他收起姿势,躺在床上

。又不忘补充一句:“别在学校附近,跑远点。”

“嘿!你可真行,无拘无束放得开。你这身材是十足的写真料。”我赞许道。

“要拍就拍到位,够火够暴才叫爽。” 说完他下床,拿个香蕉掰开就吃。

我找了家影楼,把胶卷递上,要加快的。营业厅一位女职员开过票,让一个小时后来取。

出门后,我有点紧张,仿佛周围的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我。心想,营业厅的几个职员,在看

到照片后,一定会交头接耳,商量着给警方报案,不久警察就会来抓我,说我制作淫秽图片

,够不上判刑,也得治安拘留。报到学校,全校哗然,深纠下去,最后查出我与何帆是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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