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上美人————芸鸟
芸鸟  发于:2010年07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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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出了门,沿著屋角绕过去,来到一片空地,站定在角落里,果不其然,朦胧的夜色中,沈素和花无幽各踞一角,转注的练著。

绒月的眼里泛出憧憬的神色,抱膝坐到地上,远远偷看他们,花无幽和沈素每隔几日就要像这般深夜练剑,直到破晓,自从儿时偶尔发现,绒月便经常偷看,也曾照著练习,却因为不懂基础,怎麽也学不好。

沈素与花无幽的剑法各不相同,沈素凌厉飘逸,花无幽却柔和灵动,夜色中之间刀光剑影,练到酣处连身形都朦胧飘忽,绒月看的如痴如醉,忍不住站起来照著手势步法模仿,却如婴孩学步,呆滞又笨拙。

他黯然叹息,蜷缩进黑暗里,不敢再试,刚才一瞬间雀跃的心情转眼变的失落,自己天资愚笨,光靠模仿,是绝无可能练出成果来的。

再说……公子也绝不会许自己习武……

想到这里,心里好像被什麽东西狠狠一揪,绒月鼻子一酸,又流下眼泪来。

韩少卿温和体贴,说话也是极尽婉转,虽说借口不许习武,可其中真正的原因,绒月又何尝不知道?

习武是沈素和无幽的权利,韩府的下人t全都是不会的,自己……自然也是他们其中的一员。

自己虽由无幽带进韩府,与他和沈素同住共事,感情深厚,可再深厚的感情,终不能改变自己是下人的事实。

韩少卿有花无幽和沈素侍奉左右,已经再没有自己的位置,即使再努力,再哀求……也是没有用的……

在这韩府中,自己最终,也只能做个帐房,空闲的时候服侍韩少卿的饮食起居而已。

这不是他想要的……

虽然到底想要什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他只知道,自己想去到离韩少卿更近,更近的地方。

耳边依旧是飒飒的风声,听在绒月心里却像嘲讽的笑语,他害怕被人发现,不敢大声哭,只能啜泣的抹著眼泪,默默的回屋去,钻到床上,把头蒙进被子里。

小时候流浪在外,露出稍许弱势便会被人欺负,受了委屈,他都只敢躲到没人的地方去哭,没想到被人收留到这里,依然改变不了悲伤和孤独。

不管到了哪里,都没有一个人,能让他敢真正的放松,毫无顾忌的依靠他,信任他,敢对他大声的欢笑或是哭泣。

哪里都没有这样的人。

他抱著被子,不停的哭,牙齿紧紧咬著被角,发出小猫一般呜咽的声音。眼泪好像怎麽也流不完,怎麽哭,也带不走心里的委屈,直到天际微白,他才感到疲惫,伤心的闭上眼睛,沈沈的睡了过去。

 

9

第二天,绒月的眼睛肿的像两只桃子,昏昏沈沈的去做事,有人问起也不敢说实话,只说是没睡好。

所幸最要好的花无幽和沈素都不在,一问才知道是去了集市玩耍,绒月稍感放心,这两人像猴一般精,若是被他们发现了,自己怕是搪塞不过去。

韩少卿的屋子里,他自然也是不敢去,听说花无幽临走的时候都把事做完了,心中宽慰。

顶著两只桃眼,头又晕疼的厉害,绒月也不敢去别的地方,整日只在帐房内心不在焉的整理帐目。

到了下午,终於是挨不下去,厨房的人要去集市购买蔬菜,却少了人手,四处遍寻不著,便找了绒月来。

绒月没有办法,跟著大家出门去,前往集市购买。他帮忙提了大捆蔬菜,回来後又忙著把支出的银两写进帐目里,忙的大汗淋漓,匆忙之中,却又突然发现有帐目缺少,想了一下才记起前几日在花无幽房内与沈素一起做帐,忘了取回来。

花无幽和沈素还没有回家,绒月心里著急,直往花无幽的屋子里冲,时值夏日,下午正是最热的时候,绒月刚去了集市,遗忘了帐目心中又焦急,等跑进花无幽的屋子里时已是满头大汗,口干舌燥。

所幸帐目好好的放在窗台上,想是花无幽提醒自己要把它送来,却还是忘记了。

绒月无奈一笑,视线的余光却瞥到桌角摆著一只小巧的白瓷茶壶,他还是第一次注意到这个东西,好奇的拿起来捧在手里看,又打开了壶盖。

一阵幽冷清香扑鼻而来,只见那壶内盛满了淡青色的透明液体,面上漂浮著说不出名字的花草,绒月好奇,花无幽素喜研究药草,怕又是做了什麽新鲜的花草茶。

嗅到了这清香的气味,口舌干燥更甚,绒月耐不住好奇,终於捧起茶壶,对著小巧的壶嘴啜了一小口,咋了咋嘴。

一股甘甜在口里蔓延开,他忍不住又啜了一口,然後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花茶落进胃里,五脏六腑仿佛都坠入冰窖,真是说不出的舒服。他就这麽一口气喝下了大半壶,才停了下来。

看著壶里的花茶少了一大半,绒月红著脸吐了吐舌头,把茶壶放回原位,心里暗暗和花无幽道了歉,才拿著帐目退出屋子去。

即使早熟懂事,绒月也不过是个孩子,遇见有趣的东西便全然忘记警惕,这种甘美的花茶究竟是是不是有害处,他也全不关心。

拿了帐目,他一个人跑回去继续做事,快要到傍晚,天气却还是热。尽管喝了这麽多茶,绒月还是热的出汗,刚才喝进肚里的茶凉了一阵之後,竟好像变成了一团火,从肚子里一直烧到胸口。

花无幽和沈素今天怕是不会回来了,绒月虽觉得奇怪,却没有办法去问那茶到底是什麽鬼东西,怎麽越喝越热。做完了事,只能跑去水缸边,舀了冷水从头往下淋,淋了好几回,身子虽是冷了,内里的热气却仍旧不停的冒出来,直烧的人头晕眼花。

 

10

绒月这才害怕起来,担心自己吃的是什麽毒药,中毒了,他跑回屋子,急的团团转,不知如何是好,身体发热之後,脚下竟像踩了棉花似的,愈发无力起来。

此时正是晚饭时间,门外热闹一片,绒月不敢吭声,蒙在被子里熬著,等外面终於安静下来,薄被几乎都湿透了。

眼前一片模糊,身体又热又痒,却怎麽挠也挠不到痒处,绒月又难受又害怕,最後还是跳下床,去找韩少卿。

韩少卿吃过了饭,正在桌前抄写读本,忽听外面有人叫,连忙推门走出去。

绒月慌不则路的冲进来,两人撞了个满怀。

“你怎麽慌慌张张?出了什麽事?”韩少卿柔声问,伸手扶住他,却摸上一片汗湿。

“公子……”绒月抬头小声叫,一串眼泪落下来。

“怎麽哭了?”韩少卿俯下身来,掏出丝绢替他把眼泪擦掉,“有人欺负你麽?”

绒月摇头,眼泪又落下来。

“那是不是生病了?身子这麽烫……”韩少卿搂著绒月瘦瘦的肩膀,摸著他的额头,微微皱眉,不等绒月说话,一把将他抱了起来,抱进屋子里去,放在软塌上,替他把脉。

“我……我没有生病……”绒月挣扎著坐起来,直往韩少卿的怀里钻,在他的胸口磨蹭,“我……身上痒……”

说不清的地方越来越痒,好似百抓挠心。

“你到底是怎麽了……“韩少卿摇头把他推开,无意中却碰到一个硬硬的东西。

他低头去看,越发皱眉。

“绒月……你是不是……这里痒?”犹豫了一下,他轻声道,手指探进绒月的腿间,轻轻揉搓。

“恩~……是……是……”绒月突然颤抖起来,吐出炙热的喘息,平日灵动的眼睛像是浸了水,一片雾气。

韩少卿发出重重的叹息,捏住绒月的下巴,把他的脸抬起来,绒月轻声喘息,小嘴微微张开,嘴唇像是抹了胭脂一般红润。

“你吃了什麽东西?”韩少卿问。

“没有……没有……”绒月无力摇头,“我……只喝了茶……”

“茶?什麽茶?”

“无幽……屋子里的……”绒月吃力的回答,“我……是不是……中了毒……”

他一边说,一边又流下眼泪来,韩少卿替他擦去,摸了摸他的头。

“不用害怕,你并没有中毒,只是……误食了一些药。”

“药……?是……什麽药……”

绒月细声问,言语里已经带上慵懒的鼻音。

韩少卿摇头苦笑。

“怕是……淫药吧……”

“淫……药……?”

“就是,吃了会这里痒的药。”韩少卿说著,握住小芽的手掌加大了力气,绒月年纪还小,尚不知云雨之事,他如此解释,倒也明白。

被握住的地方痒而涨痛,突然被捏,绒月叫出声来,眯著眼,细腰不住的扭动,求欢之态必露无疑,就像一只发情的小猫。

韩少卿心中无奈,花无幽一向喜欢弄些古里古怪的东西,这药,怕是做了来欺负沈素的,阴差阳错,却让绒月受了苦。

 

11

韩少卿心中无奈,花无幽一向喜欢弄些古里古怪的东西,这药,怕是做了来欺负沈素的,阴差阳错,却让绒月受了苦。

“不用担心,”他温和道,“淫药之毒并不是不可解,我替你弄出来就好。”

他说著扶住绒月的背,将他向後放倒在塌上,解开裤带,将手伸进去,绒月呻吟的更大声,小芽硬硬的顶著,顶端已是一片湿润。

韩少卿忍不住笑起来,轻轻揉捏套弄,绒月呻吟的扭动身体,松开衣裳从身体上滑落下来,露出白嫩的肌肤,腿间一小截粉红高高立起,就像主人一般可爱。

“公子……”绒月心中羞涩,吃力的抬起头,满脸通红。

“舒服麽?”韩少卿坐在塌尾,侧过身子,一手支著脸,笑著问。

“公子坏……”绒月委屈道,挣扎著转过身去,韩少卿轻松的按住他,指腹摩擦著湿润的顶端。

绒月身子敏感,经不起刺激,不一会儿就泻了出来,瘫软著倒在塌上。

“累了就睡吧。”韩少卿说著站起来,打了盆热水给他擦身,绒月乖乖的躺在他怀里,微闭著眼,身子却还是不住的扭动。

“还是不舒服麽?”韩少卿觉察到,伸手摸去,那东西却软软睡著,毫无动静。

绒月茫然点头,扭著身子。

“後面也痒……”他咕哝著说,不住的低吟。

韩少卿略一思索便明白,伸手摸了绒月的臀底,果然也是一片湿润,看来花无幽确是下了重药。

“公子……”麻痒的地方被摸到,身体里好似有千百只蚂蚁在啃咬,更加空虚难受,绒月的眼神又涣散起来,露出哀求的神色。

“不怕,我知道该怎麽办。”韩少卿亲了亲他的头发,手指滑到绒月的秘处,轻轻按动。

绒月小声啜泣,嘴里不住喊痛,韩少卿不敢再深入,找了冬天防裂伤的药膏来,抹在他的後庭处,慢慢的揉著。

中了媚毒的身子立刻热切的迎上来,不一会儿便温顺的放松,穴口微微颤动。

韩少卿小心翼翼向里探去,绒月啜泣的更大声,却不似刚才那般痛苦。

“若是不舒服,赶紧告诉我。”韩少卿一边说,一边将手指探入甬道内,寻找绒月快乐的地方。

“恩~热……热……“绒月发出梦呓般的呻吟,身子急切的凑上来,两只小手勾住韩少卿的脖子,往他的脸上贴来。

韩少卿想躲闪开,却又犹豫,犹豫间绒月凑的更近,汗湿的额头撒娇一般的蹭著他的脸颊,青涩的身体还不知该如何满足自己,只能漫无目的的乱钻乱蹭。

微张的小嘴吐出甜甜的气息,嫩红的舌尖不时探出,舔弄著干涩的嘴唇。

韩少卿垂眼望著他,自己的身体好像也热起来,他低下头去,在绒月的小嘴上亲了一下,又亲了一下,然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摇头叹息。

“我不能碰你,不能碰你……”他低声道,又好像在自言自语。

绒月却已经什麽都听不见,只知道呻吟扭动哀求,寻找能让自己舒服的方式。

 

12

甬道里热的发烫,韩少卿心里烦恼,四下寻找冷的东西,能让绒月舒服一点,视线最後落在书桌的镇纸上。

那是绒月最喜欢的青玉镇纸,通体透明,圆润略扁,泛出幽幽绿光,两头微翘,约莫数指宽,即使用了也不至於伤了身子,韩少卿起身取了过来,用冷水洗干净了,握在手里。

“绒月,身体放松些,很快就不热了。”他轻声的哄著,绒月茫然的望著他,不住喘息。

单薄的夏衣都湿透了,韩少卿将它脱下,让绒月光著身子趴在塌上,张开腿。

手指在甬道内抽插几下,便抽了出来,他将镇纸抵在绒月的穴口上,缓慢向内推去,绒月轻声叫起来,松软湿润的穴口却顺从张开,将镇纸吞了下去。

韩少卿手中用力,玉势缓慢向内滑去,将穴口一点点的撑开,透明的青色中,内部红嫩的媚肉清晰可见,如害羞一般微微颤抖,绒月心中恐惧,张大眼睛,不住的蜷缩著身子。

“好冷……好冷……”他一边说,一边哭起来,韩少卿搂过他,将他抱到怀里。

玉势进入更深的地方,绒月呻吟起来,韩少卿一边哄,一边小心的抽插,白嫩的身体渐渐染上一片红晕,刚才柔软的小芽又慢慢挺立起来。

韩少卿将他抱起来,变换姿势,背对著坐在自己腿上,拉开他的膝盖,敞开的身体暴露在空气里,绒月害羞的转过头去,发出低低的呜咽。

修长白皙的脖子露出来,韩少卿轻轻的咬上去,慢慢吮吸,留下一个个淡红的印记,既然已经决定了,不会与他欢好,那就只能这样抱一抱,亲一亲他。

即使这样,心里也是高兴的。

挺立的小芽开始再次湿润起来,柔弱的好像哭泣的孩子,韩少卿一手握住它,另一只手握著镇纸来回抽插,摩擦著甬道内敏感的地方,绒月皱紧眉,发出委屈一般的啜泣声,身体绷的越来越紧,屋子里尽是喘息和呻吟的声音,一片淫靡……

窗外雄鸡初啼,绒月猛地从床上跳起来,却又立刻呻吟著倒回去,腰腿酸软发疼,稍稍用点力气,就像抽筋一般疼痛。

但是,腰腿的疼痛却不是最重要的,另一种从身体内部传来的酸痛,让他更加惊恐万分。

这疼痛,让他想起昨夜发生的事,虽然不记得全部,但是韩少卿手指抚摸著自己私处的触感,还有身体内部被插入异物的感觉,全都是那麽鲜明……

并且他也记得自己发出的声音,那麽羞耻……让人脸红心跳……

门外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绒月这才发现自己躺在韩少卿的床上,他心里害怕,不敢多躺,连忙披了件单衣,蹑手蹑脚的走到门边,掀起帘子往外看。

外间的书房里有三个人,韩少卿正坐在塌上,看不见表情,花无幽和沈素垂头站在他面前,一动不动。

绒月愣愣的站在原地,不知是该进还是该退,犹豫中却听见韩少卿在叫自己,才知道自己已经被发现了。

 

13

“你醒了麽?”韩少卿转过头来柔声道,“快过来吧,能走麽?”

听见公子的声音,绒月又想起他昨夜温柔哄著自己的样子,顿时涨红了脸,连连点头,快步走过去。

见他走来,花无幽抬起头,偷看一眼又迅速垂下去,像是犯了什麽大错,心中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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