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半缘 上(生子)————秋至水
秋至水  发于:2010年08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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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云嫣一上楼便见白霁昀难得地呆坐在窗边,望着街道上的人来人往,一脸的落寞,全然失了往日的光彩。她也不多问,只是点起了香炉,摆上古琴,一曲《梅花三弄》,清淡素雅,不见半点风尘之气。
每次来都是这一曲,你弹得不烦我听得都厌了。白霁昀不必回头,便知是谁来了,冷淡地说了一句,继续看着外面。
那么《高山流水》?或许更符合你心中的那人?柳云嫣只是淡然一笑,那清澈的音质偏于中性显得格外的悦耳,让人忍不住想要听她唱上一曲,这般的嗓音必定是如夜莺出谷绕梁三日。
哼!我心中能有什么人!见他不如往日一般嬉笑着说心中之人便是自己,知他这次的心事颇重,以她对他的了解,恐怕他最终还是做了那个决定吧只是这样的决定他当真不后悔吗?
那么《平沙落雁》还是《广陵散》好呢?她又询问着。
白霁昀总算回头看向她,脸上尽是矛盾之色,久久方道:你不必试探于我,我让你办的事可办妥?
柳云嫣清丽的容颜上绽出了欣笑,道:我办事,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白霁昀看了她一眼,不再言语,又将头转了过去,换得了柳云嫣一声叹息,这个人怎么就生得这般别扭,一点都不可爱,惟有那白沈雷会觉着他可爱,不过若她是白沈雷也会耗光了耐性再懒得理睬他吧只是她终究不是白沈雷,白沈雷亦不可能变成她
你过来!忽地,白霁昀急忙召唤她过去,她先是不解,才走上前,便被白霁昀拥入怀中,她一吃惊顺眼望去,就在大街之上看到了沈雷和他的几个手下正要走过去,那几个人抬头望向这里,当是瞧见了他们。白霁昀微微侧头,用嘴轻啄着她的面颊,做出一副亲热状,她还真有些想要发笑,这人真是幼稚得可以!而这样的招数却对沈雷十分见效。
校场演练完毕后,几个属下嚷嚷着要他请客喝酒,他平日素和将士们亲近,这点小事自然就允了,路过玉琼楼想到了那柳云嫣忍不住抬头一看,却不想大白天的便看到了白霁昀和柳云嫣卿卿我我好不甜蜜,心中一阵窒息,慌忙低下头来不愿下属们看出什么。
只是他硬是低过了的头却引得几人好奇,再抬头便见了白霁昀和柳云嫣,自是对白霁昀十分不屑。左莽更是快人快语地说道:大将军,我若是你早就掀杆而起,哪能在这般小儿之下寄居!
左将军,这还是街上,慎言!陆启垣劝说了着,他虽同样不齿白霁昀,但是到底还是白竑的天下,不可给沈雷招惹来麻烦。
哼!左莽冷哼了一声,拉着沈雷便道,将军,咱们快些喝酒去,这么好的兴致莫要那小儿给败坏了!
白霁昀瞧着左莽拉住沈雷的手,眼光便沈了下来,抱着柳云嫣的手也不自觉地加了力度,直到柳云嫣大声呼痛,他方惊醒般地推开柳云嫣,只听得柳云嫣细语一声:你这又是何苦来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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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雷和几个属下心不在焉地喝着酒,心里惦记着白霁昀,好不容易等到曲终人散,赶回白府便直奔白霁昀的房间,只是屋内一片冷清,看样子白霁昀根本没有回来过,想必是还在柳云嫣那里了,忆起前面他与柳云嫣就在窗口亲热那迫不及待的模样,心中一阵阵刺痛着。原道自己可以淡然以对,才发觉自己根本没有想象中的大度,心中的嫉妒一点一点地将自己吞噬,窒息的感觉却是比死还要难受
沈雷哥?白霁昀没想到自己一进房间便看到了沈雷,倒颇感意外,随即一脸的严肃换上了媚笑,将房门一锁,上前抱住沈雷,笑道,我还以为你今日不会来我这了呢。
闻到白霁昀身上一股子胭脂味,沈雷的身子一僵,推开白霁昀道:看来我今天确实不该来心底的嫉妒险些克制不住,实在不愿意自己表现得如同妒妇一般,也知白霁昀是最恨妒妇的,他不愿意连最后微薄的奢求都被割断了
来都来了,有什么不该来的,何况昨日人家还没有尽兴呢!白霁昀撒娇着说,又粘了上去,握住沈雷的手,想起白天自己看到左莽拉过这只手,竟有股要将这手里里外外洗个透彻的冲动,他的眼眸一暗,怕被沈雷看到自己眼中的异光,便迅速地脱了他的衣服,将沈雷推倒在床上。
昀儿你太急躁了没料到白霁昀才从柳云嫣那里回来便想要自己,难不成那柳云嫣没能满足于他?这话他却是问不出口来的。
人家想沈雷哥了嘛,难道沈雷哥不想要?可怜兮兮地望着沈雷,让沈雷一阵轻笑,这少年永远似个长不大的孩子,明明那般任性,偏偏又对他无可奈何只能任由着他胡来。
得到沈雷的默允,白霁昀眼中却看不到什么喜悦,只是俯身亲吻起他的脖子和肩膀,烙上他的印记,弯腰吻上他平滑紧实的胸膛和小腹,舔弄着他小巧的乳头。
沈雷喘息着,每每面对这样的性事他既渴望又害怕,任何事他皆能坦然面对,惟有面对白霁昀又是被他这般对待时,让他的心一下子紧张起来,不知如何是好,偏偏这白霁昀就爱他这般举足无措的模样。那纤细修长的手指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他不可与外人知的穴口,一阵羞赧,色泽娇艳的洞穴瑟缩蠕动,更似在邀请白霁昀。
白霁昀瞧着那洞口,瞳仁更加漆黑起来,灵活的手指探入其中,立刻为内部的高温而倾倒,一手在洞穴内开拓着,一手又来到了沈雷呈粉红色的玉根之上,那羞嫩的颜色诉说着这具身体对于性事的稀缺,或者只是爱用后面
一想到有人和自己一样欣赏过沈雷现在的娇羞,他心中又多了几分阴沈,两只手的力道也重了起来,害得沈雷喘息渐重。
瞧着沈雷胸前的火焰耀眼地燃烧着,他不禁有些疯狂,想要就此进入沈雷的体内,反复着一次又一次地贯穿他。
他原本虽好色却不喜男色,一年前被人带到了小倌那里尝过一次鲜,他始终还是觉得男子的那地方过于肮脏更是比不上女子娇媚。之所以会想到和沈雷发生关系,也不过是一时玩笑,他那时却并不是真的想要和沈雷鱼水之欢,只是随口和沈雷开开玩笑,再加上动作上的轻薄,谁知道沈雷竟然当了真,脱了衣物与他坦然以对,而面对沈雷这谈不上任何娇美的阳刚之躯,他却是欲火焚身,最后便与沈雷一发不可收拾了,到如今更是沈迷于他的身子而无法自拔。
只是他始终不明白沈雷为何能允自己这般待他,沈雷对于男女之事虽看的淡,但他知他并非好男色者,在军中更是名声甚佳,他肯委身自己这个声名狼藉者,只怕和外面那些异心者一样另有所图
原本他拿沈雷当大哥是最亲的人,而如今他好想摇晃着沈雷问他到底在谋划着什么,只是他问不出口,即便是问出来了,像沈雷城府这般深又怎么会告诉自己?
白霁昀心中泛起了苦味,遮掩着心中的苦闷又像是惩罚沈雷般的,又在沈雷体内加了一指迅速地抽撤着,随着他的手指的进出,沈雷的洞穴一阵抽搐和痉挛,吸附缠绕着他的手指,让他恨不能立刻将沈雷整个贯穿。
沈雷哥,你真的是好敏感!白霁昀在他耳边细语着,见沈雷整个身子都红透,嫣然一笑,抽出手指,将自己的玉茎顶入洞穴之中。
硕大的头部一下子进入沈雷的体内,他闷哼了一声,有着微微的痛苦,尽量放松自己去适应白霁昀的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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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霁昀哪里顾得那么多,一进入便径自开始律动,又让沈雷双腿环圈于他,沈雷的内部柔软而又火热,紧紧包裹着他,让白霁昀心想着若能永远停留于此刻那该是多么曼妙的事!
嗯昀儿沈雷喘息着,整个身子阵阵颤动着,夹着白霁昀玉茎的径道禁窒地张缩着,不堪忍受白霁昀的强力贯穿而低泣。
沈雷哥,你真是太美妙了白霁昀粗喘着,凝聚力度更深更猛地进入他,重重地将身子向前一压,将坚硬全然推进他的深处,硕大不断地在他柔滑温暖的道壁内进出着。随着白霁昀的撞击,沈雷原本僵硬的身子渐变柔软,内部亦融化了似的地粘住白霁昀,顿时让战栗的快感充斥着白霁昀的全身。
啊昀儿啊沈雷呻吟着,汗水将他与白霁昀紧密地粘于一到,配合着白霁昀,用他那柔滑的菊穴迎接着白霁昀一次又一次有力地冲击。
迷恋地看着此刻在自己身上不断奋力着的白霁昀,沈雷难得放纵自己于情欲之中,拱起背,紧紧抓着白霁昀的背,使他能更深入自己的体内。
他挂在白霁昀身上,紧紧地缠着他,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头甩向后方,嘴里发出一连串的呜咽声,啊啊啊
顶着白霁昀腹部的玉茎开始抽动着,温热的液体一阵又一阵地从泉眼中涌出,有力地喷射于二人汗淋淋的身子上,在他的躯体上形成一滩乳白的污泽。
当沈雷释放的时候,他的内部痉挛地缩紧着,不断地压迫着白霁昀埋在他体内的器皿。强烈的快感如海潮般冲击着白霁昀,让他险些也喷射而出,但他还是强忍住了。
他并不想就此放过沈雷,继续狂猛地撞击他,每一次的撞击坚硬的棒子都狠狠地敲击在沈雷脆弱而敏感的玉璧之上,形成他又一阵的颤栗。
昀儿?猛地白霁昀从他体内退了出来,沈雷不解地望向抽离了自己的白霁昀,他并未感觉到白霁昀的释放,有些不明所以然。
沈雷哥,不用着急嘛。白霁昀灿烂一笑,让沈雷有些眩目,但是白霁昀接下来的举动又让他有些抗拒。
白霁昀将他翻转过来,趴在床上,从后面骑上他,将他硕大的玉茎对准他的洞口,再次将硬挺推入他的体内,开始新一轮的冲刺。
昀儿不要这个样子虽然白霁昀很喜欢这个体位,但是他并不喜欢,如此一来,他便看不到白霁昀的脸了
我喜欢,沈雷哥由于先前的滋润,让此刻的抽插更为顺滑,白霁昀带着陶醉的神情趴在沈雷的宽背之上,他喜欢这个样子,就如又回到了小时候沈雷背着自己两个人私自出府玩的时光,那时候二人是何等的亲密
何时开始他和沈雷的心越离越远了?是沈雷的初露头角还是自己也开始忙于算计起来,或者是沈雷在军中大受欢迎,他的兄弟不再是他一人时?
好累他有些倦了,却不愿意停歇下来,他疲倦于算计人却又害怕被人算计走了一切,如他娘那般黯然死去终日带着沉重的面具,这样的日子只怕要到死方休
有些自暴自弃地加大力度抽撤着,沈雷原本不容一指的玉穴,被他略带粗鲁地用硕大填得不剩一丝缝隙。当白霁昀拔出时,柔软的内壁便紧紧地扑了上来,像是被人用手牢牢地握住一般,不想让他离去。
随着器皿的进出,让紧紧吸附着它的嫩壁如花般绽放开来,露出娇红,引诱着白霁昀再次勇猛地进入他紧窄的小穴,含羞的甬道伴随着冲刺的节奏一张一合着,充满了令人难言的诱惑力。
啊啊啊昀儿慢点啊在后庭的刺激下,沈雷原本软弱无力的前端又硬挺起来,单手难耐地扶上自己的玉茎慰藉着。
白霁昀疯狂地律动着,肉体与肉体摩擦着激烈的花火,带来了不可避免的刺痛,而这刺痛却让他更加沈迷。沈雷哥
沈雷哥,如果时间能永远停止那该多好
几番云雨过后,沈雷的身子特别的倦,他总觉得今日的白霁昀特别的贪婪,看向一边的沙漏,时辰已经不早了,他后日还要出征,还是要早些回去准备下。
沈雷哥,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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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雷哥,别走!才想起身便又让白霁昀拉了回去,沈雷又被他压于身下,感觉到顶于自己胯间的火热,他的脸上泛起了微红,所幸长年累月征战的缘故让他的肤色偏黑,红晕并不是很明显。
昀咳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因为刚刚的情事声音变得异常沙哑,红色又添了几分,轻咳了一声,昀儿,时辰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沈雷哥,不要走了,今夜在这里和我共枕吧。白霁昀凝视着沈雷,眼中的光又开始混杂起来。
沈雷颇为吃惊地瞅着他,虽有那种关系一年,但是他皆在完事以后便匆忙离去,白霁昀更是不曾留他过夜,今夜是怎么了?总觉得白霁昀有些反常,虽然平时也有狂欢之时,却不曾像今日这般索求无度。昀儿,你有心事。沈雷这话说得铁定。
白霁昀的眼中闪过一丝狼狈,这种被人看穿的无助让他有些憎恨起沈雷,为何沈雷总是能这般轻易地看穿自己,而自己却偏偏无法看透他这隐藏于火焰之下的心?
我的心事便是沈雷哥你了真真假假地说着,泄恨地啃咬着沈雷胸前的火焰,那火焰则因他的粗鲁绽放出更为夺目的光,让他不自觉地被吸引进去,不愿意从这具身躯中解脱出来
嗯沈雷因白霁昀的举动身体又起了反应,深沈的眼睛里又起了雾水,变得迷蒙起来,或许他等待多时便是要白霁昀此刻的挽留吧,能与白霁昀共枕让他不敢奢求的心又不该地多了些企望,不愿再细思什么,放任自己沈沦在情欲之中,至少此刻他能光明正大地拥着他的昀儿
月渐西移,二人燃尽激情方沉沉睡去。待到第二日正午时分,沈雷才醒来,他本是习武之人,一向早起,只是昨日
想到昨日激情,脸上又是一阵滚烫,看向一边还睡着的白霁昀,值得庆幸的是,平时白霁昀一向生活习性不佳,日上三竿也不起床,那些个婢女都不敢在他自己起来之前打扰他,要不然这会儿只怕自己和白霁昀的事情都要穿帮了,自己的名誉倒是小事,若是被人知道了少主公有断袖之癖那还得了?
眷恋地看向那少年,忍住想要轻抚他的脸的冲动,只怕自己若碰上那少年便再也走不开了,只是自己的心早已是如飞蛾扑火般落在了这少年身上一声长叹,捶了几下自己发痛的腰,还真是有些不中用,沈雷苦笑着穿上衣衫,小心翼翼地从窗户里跳了出去。
待到沈雷回到自己府上之时,已是过了午膳的时候,却被告知陆启垣在偏厅等候自己多时,心里倒有了几分疑虑,他的几个副将之中陆启垣为人最深沈,知白竑这些日子正将苗头对准自己,不会轻易来访,他这一来访怕是有大事了
才想着,进了偏厅便见陆启垣显得颇为焦躁地踱来踱去,看来确实是出了什么事了。
启垣兄,怎么了?平时他一向喜欢和下属称兄道弟,这些下属敬他,坚持叫他大将军,他对称呼倒也不是十分在意。
大将军,你去了哪里了?属下等了你一个早上了!陆启垣难得地口气沉重地和沈雷说道,平常一向严谨的沈雷怎么在这关键时刻闹失踪,实在是让人着急,他先前还担忧沈雷被白竑囚禁,想着如何去救沈雷,但是转念一想又不大可能,白竑倒不至于干出如此明明白白地撕破脸皮的事情,要是这么做的话只怕会大乱军心,到底沈雷掌着大半的军权。
沈雷自是不便道明缘由,见陆启垣急成这样定是出了大事情,莫不是白竑向自己开刀了?启垣兄,出了什么事了?
唉!陆启垣听沈雷这么问,只是大叹了一声,才说道,今日一早,主公便以左将军坏了军中规矩为由要左将军在家面壁思过,不得外出一个月。
众人皆知,沈雷明日就要出征剿灭近日一直骚扰北部的黄巾乱匪,而左莽又是沈雷的左右手,说得好听是面壁思过一个月,不过是随意找个理由要软禁左莽罢了,白竑的用心可谓是路人皆知!这左莽也真是的,虽是战场上的一把好手,对于官场的事却不知道把握分寸,在这关键时刻还要给沈雷添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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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垣兄也知莽兄弟素来不拘小节,坏了军中规矩也是常有的事,不足为奇。沈雷哪里会不知道白竑的用心,只是这黄巾乱党不过是几个不成气候的流寇,若要用他们来灭自己,还真是小看了他沈雷了。
报大将军,白管家来访,现在正在前厅候着。二人才说着,却又听到下人来报白成来了,二人相视一眼,知道是善者不来,来者不善。这时候他们倒要看看白竑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两人到了前厅,便看到白成悠闲自得地坐着喝茶。沈雷一如往常地儒雅笑着,上前客套道:白管家,不知道是什么风把您吹到寒舍来了?
白成连忙起身回礼道:白将军客气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是主公和少主公明日要去景山的别院,我这头人手不够,便想到白将军这里借上几个。
沈雷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光,脸色不变地笑着问:不知道白管家想要借哪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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