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半缘 上(生子)————秋至水
秋至水  发于:2010年08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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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雷古铜色的脸变得更为红润,两朵红云极为明显,他虽长了白霁昀七岁,对于性事并不如白霁昀这般熟稔,虽十八岁开荤,但为了给下面的将领一个表率,他鲜少去那些勾栏窑子,而待到那少年渐渐长大,他逐渐明白自己的心意,更是一心守候着白霁昀无暇管及其它了。
他本来性子就淡,对于性欲并不多求,而面对这任性胡来的少年,他却从来不懂得拒绝,每次都是白霁昀主动,他任由着他。不过他并不想让人瞧出自己的生涩,便尽量用平时平淡的声音轻许着:你想要便好
这话清淡如水,唯有沈雷知道其中蕴含了多少情愫,而他看不见的媚眼中多了一丝阴霾,一闪而过,不易察觉。
白霁昀装出一幅色鬼模样,不正经地说道:那沈雷哥,我就不客气地享用了!
沈雷笑而不语,他便略带粗暴地将他推倒在一边的床榻之上,趴到他身上脱去他的衣物,古铜精实的身躯呈现在眼前,两颗深红的乳头已然挺起,深红色的两点之间更为耀眼的是一团金色的火焰,为这具完美的身体又添了几多诱惑。
白霁昀着迷地盯着那团火焰,纤细光滑地手指着魔般描绘着那火焰的轮廓,据沈雷所说那是自出生后便有的胎记,但是不同于寻常胎记的黯淡,它呈现出金黄色,十分的鲜艳,尤其是在欢爱之时更是闪耀着夺目的光芒,让他爱不释手。
沈雷哥,这真的是胎记吗?每次看见它时,他都会忍不住地问出这一句,明知道答案。
传说在进入各领主割据称雄之前,统治着这个国家的皇族便是每人胸口皆有如同火焰般的胎记,或许这团火焰正在向他传递沈雷才是真正的王者这一讯息
原本清澈的眼眸中多了许多杂色,白霁昀闭上眼睛,遮掩着眼中的混浊,把嘴凑上和沈雷深吻,品尝着沈雷口中的蜜液,含着他的嫩舌,双手轻捏爱抚沈雷的乳头,自己那根也已硬挺起的玉茎和沈雷的轻轻磨擦着。
唔久违的爱抚让沈雷感到一种无法言语的酥麻快感袭涌全身。
白霁昀的舌灵巧在沈雷因习武和久经沙场而变得有些粗的皮肤上打转挑逗着,用舌头勾勒着他厮杀过后而留下来磨不去的伤疤,手轻抚沈雷胯间的挺立,搓弄着粉嫩鲜红的顶端。
嗯沈雷此时已沈浸在满满的欲望当中,双手不自禁地搭上白霁昀的细背。
白霁昀的手缓缓向后移,搓拿着紧实的臀瓣,轻搔着他紧闭的洞口,下身不住顶磨沈雷的玉茎,紧接着撑开沈雷的脚,湿舌移至穴口,不住地朝内顶去,尝试着打开那害羞的门户。
啊!禁欲多时的沈雷受不住这么多一下子猛袭而来的快感,忍不住短促地叫了一声,很快地,他咬住嘴唇不让那羞耻的呻吟逃出口来,那穴口因为主人的反应而剧烈地一张一合着,引诱着白霁昀的浸入。
白霁昀先是进入了两个手指,让沈雷又变得如处子般的甬道适应外物的入侵,待到沈雷不适的表情转化为强忍着快感的样子,退出手指让自己突出的顶端顶在花心之上,着急地想要探寻其中的深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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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霁昀的硕大慢慢探入沈雷的幽穴中
唔──体内的手指迅速换成了更为粗壮的玉棒,沈雷险些无法适应过来,而白霁昀感到插入的感觉是如此的爽快,沈雷的菊穴宛如有生命般,时而紧缩,时而放松,直让他欲仙欲死,无论是要过沈雷多少次还是会为这神奇的洞穴而痴迷。
沈雷的紧细和敏感根本是那些女子所无法比拟的。还有那平时让人臣服的微笑因情欲而荡然无存,坚定得让人不敢直视的眼睛变得迷茫含着水雾,一种征服的快感自他心中升起,唯一让他不满的便是那倔强的嘴紧合着,怎么也不愿意发声出来。
手指抚着那薄厚适宜的嘴唇,白霁昀魅惑地说着:沈雷哥,叫出来清脆的嗓音带上了沙哑,增了些诱惑和男子气概。
不啊呜想要拒绝的沈雷因为身体内的柱状物体强烈的跳动而不得不听从了白霁昀,身子则狂浪地扭动着。白霁昀将他修长的双腿抬起放到自己的肩头,再更深地挺进,猛烈快速地抽插着。
沈雷哥你真是太棒了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可以和你相媲美沈雷的身体微微一僵,但是很快便无暇顾及什么了,白霁昀的下身不住往前顶,直达他的最深处,令他紧抱住白霁昀白皙的身体,犹如溺水者抱住浮木一般。
白霁昀更加猛烈抽送着,他喜欢看着沈雷因为自己的律动失去他惯有的淡漠和沈稳,此刻的沈雷只因他而疯狂,注定屈服在自己的胯下
白霁昀重重地冲击了许久,肌肉紧缩绷起仰头长啸了一声,预示着高潮的来临,在沈雷体内的玉茎甩打着娇嫩的肉壁,断断续续地喷射着乳白的玉液。
嗯沈雷闷哼着紧跟着白霁昀也释放了自己,在白霁昀无瑕的白玉身体上加了一道纯白。
两具身体迭加在一起粗喘着气,白霁昀亲吻着沈雷,双手抚摸着他的身子,自懂性爱以来从来没有对哪具身体如此迷恋过,除了沈雷
沈雷迅速平静下来,一个翻身,红着脸将白霁昀的男性自体内抽出,紧跟着一股乳液自穴口沿着大腿肌理流下,更让他不敢让白霁昀看到自己都快出血的脸。为了遮掩自己的青涩,沈雷顾不得还有些发抖的双腿,赶紧穿上撒了一地的衣服。
白霁昀不满地从床上爬起,自背后抱住沈雷,他的个子略矮于沈雷,刚好将头枕在他的肩上,无赖地说:沈雷哥,别急着走嘛再来一次好不好
沈雷亲昵地拍掉他的手,笑着摇头说:别闹了,明日我还要去校场,再做一次怕腰都直不起来了,你要我被人看笑话不成?
哼大不了不去!白霁昀嘟着嘴不高兴地说。
沈雷哑然失笑,明明已经成年还是这般孩子气,笑道:我身为将领理当给下面的将士做个表率,何况你也约了玉琼楼的柳姑娘吧。说到这位柳姑娘,沈雷眼睛里多了几分暗淡,这位柳姑娘对白霁昀来说是不同的,没有哪个女子可以在白霁昀的身边足三个月,但是这柳云嫣却成为一个特例,她跟着白霁昀怕有三个年头了吧,白霁昀始终对她疼爱有加。白霁昀也曾放话说若她不是青楼女子早将她娶回家门了
自己又在奢求什么?他该庆幸的是,虽然自己和白霁昀发生关系已一年有余,但是目前来说白霁昀并没有厌恶自己之意,只是他很怕很怕这一天的来临
沈雷苦笑着看着白霁昀,这个少年哪里知道本不知害怕为何物的自己因他而无时无刻不处于恐惧之中,只怕这个少年永远也不会懂
白霁昀确实不懂,他看沈雷的眼亦变得厖杂起来,见沈雷就要离开,不自禁地开口叫住他:沈雷哥
沈雷回头询问地看着他,他则对沈雷灿烂一笑,不正经地说:小心别让我的东西流出来。
沈雷顿时面红耳赤,平息下来的心境又乱了起来,注意不到白霁昀神色中的紊乱,便慌张离去了。
注视着沈雷拔萃的身躯隐于夜色之中,白霁昀沈闷地叹了一声,明知道是白问,他始终还是想问一声,可是最终还是无法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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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呆滞了许久,直到白成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他的房间里,道:少主,主公已经在后门等候多时了。
白霁昀点点头,跟在白成的后面,自后门走出,那里停了一辆相当简朴的马车,一看便知是掩人耳目用的,他没有多说便上了马车,而白竑早已坐于马车之内。父子二人心照不宣地互看了一眼,而接下来的只是沉默与马车的摇摆。
路途在夜色之中显得格外冗长,白霁昀感觉自己都要睡过去了才到达目的地,听到白成一句主公,少主,到了,他强制驱赶了瞌睡虫,振作起来。正如沈雷所说,晚上他确实约了人,但并不是柳云嫣
白霁昀下了马车,一眼望过去赫然而见的便是张府两个镶金大字,而镶金大字下是红木大门雕刻讲究,门前还立了两只威武的石狮,那气势丝毫不输于白府前的那一对,可见主人的权势。
他随着白竑迅速地闪入张府,府内早有人接应,白霁昀冷冷一笑,张廷敬这只老狐狸也绝不是省油的灯。
父子二人到了客厅,张氏父子也早已侯在那里,一见他们来了便要下跪。白竑一个箭步上前,扶住张廷敬,亲密地说:廷敬兄,你我兄弟情分,何必多礼?
张廷敬更是摆出诚惶诚恐的模样,胆战心惊地道:主公和属下主仆之礼岂可荒废?
白竑笑道:廷敬兄,你我相处多年,我从来都是拿你做兄弟看待,说什么主仆之礼?而白霁昀适时地插了一句:张伯伯,莫不是不肯原谅侄儿白日的行为吧?侄儿这就给您陪不是!
张廷敬满意地看着赔礼道歉的白霁昀,颇为无奈地道:少主这般更让老朽无地自容了。他又以眼神示意自己的儿子,又道:绍儿,你愣在那里干什么?还不赶快好生招待少主?!
张绍慌忙上前,道:卑职失礼了。
白霁昀一把拉住张绍的手,脸上的笑容却是一片烂漫,道:哥哥,这话见外了不是,白天的事实出无奈,义兄之命不可违,还望哥哥别往心里去。
张绍的脸一下子刷得绯红,白霁昀手上的温度让人觉得恰到好处的温暖,而那张脸女子也自叹不如的俊脸笑得如此夺目,让他竟有些恍惚起来。
哥哥?哥哥?张绍发现自己居然看一个男人看的走神了,更是不好意思,诺诺地应着白霁昀:少主有何吩咐?
哥哥又见外了不是?白霁昀笑着拉住张绍的手,一边往外走一边说,我还是头一次夜里来哥哥的府上,以前匆忙而来匆忙而归,都没有好好玩过,府上有什么好玩的东西哥哥带着我玩上一玩。
话未说完,两人已出了客厅,白竑对白霁昀的表现颇为赞许,转头对张廷敬已是换上了愁苦的神态,叹道:廷敬兄也看到了,昀儿他娇生惯养的,任性又不懂事,沈雷是他义兄,又年长他许多,他对沈雷自是言听计从
张廷敬半低着头,平淡地说:白将军武艺超群,用兵如神,是不可多得的将才,有他辅佐少主,主公自当安心
白竑唉声叹气着说:唉沈雷若是肯真心辅佐昀儿倒好,只是唉话没全部出口,但听者已经明白了其中道理,只是适当的装模作样还是需要的。张廷敬不解道:主公多虑了,白将军是您一手带大的,养育之恩大于天,白将军不会恩将仇报的!
廷敬兄,白天的事你也看到了,若非沈雷硬要这赞者一职,昀儿又何须胡闹至此?他分明是借着昀儿不懂事故意让你难堪,他不给你面子便是不给我面子,迟早有一天要骑到我们的头上来。更何况白竑的口气一转,看向张廷敬捕捉他脸上的蛛丝马迹,才接着说,更何况那沈雷本是隐门中的隐三。
什么!有这等事!这倒叫张廷敬大吃一惊,他本以为隐门余孽已经死光,没想到还有活口,隐门本是江湖上一个杀手组织,后被白竑收买,专门为白竑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只是白竑这人到底猜忌心强,更何况隐门太强而知道的秘密又太多了,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这是永恒不变的真理。于是十年前便有了他张廷敬带着白竑的亲兵血洗隐门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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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门中高手如云,白弘算是给了他一个大难题了,他可是费足了心思,先是安排了自己的人在隐门之中煽风点火,让隐一欲夺门主之位,和隐门门主一场恶斗削了隐门之力,随即又给了隐门一个颇为艰巨的任务又让隐门大耗,最后他以宴请之名趁机在酒菜之中下药,这才得了手。虽是白弘下的命令,但是经手人是他,隐门中的幸存者要杀得第一个必定是自己,只怪当年隐门中人都以面具掩面──这面具一是遮掩容貌二是代表身份,以至于竟然认不出沈雷便是隐三。
一想到沈雷暗中蓄谋已久,早想着如何杀了自己,他不禁额头上迸出了冷汗
白竑满意于张廷敬的反应,又接着说:我也是近日才查出的,没想到这么多年来竟是养虎为患。
张廷敬收起惊讶,继续装着胡涂道:主公过虑了,隐三不过是隐门培育的杀手,当年少主救了他一命,他该感激才是,自不会再念着隐门。
白竑在心中冷笑,看上去却颇为忧愁:他本是无父无母的孤儿,若非隐门收留他早已死了,是隐门养他到十七岁又教会了他一身本领,论恩德隐门于我之上,他要是想杀了你我报仇我倒也不怪他,若他连隐门的恩惠都不念及了还会在乎我的吗?
这话说得明白,无论如何沈雷都唯有一死,张廷敬知道自己不好再装下去了,方道:属下明白
呵呵,我也真是,难得来私访廷敬兄,本只是想就白天的事好好道歉,却是说多了。白竑既达到了预期的效果,见好就收,东拉西扯地又和张廷敬聊了几句,这才让白成去唤回白霁昀离开张府。
张廷敬父子送走了他们,心中却有了不同的打算。
张廷敬看着张绍目送白霁昀的样子便知自己的儿子已是中招,对张绍呵斥道:瞧你那点出息,不过是长得俊了点的男人便将你迷得失了方向。
张绍从小面对父亲的严厉,对张廷敬很是害怕,连忙道:少主是主,我是仆,哪敢对少主有非分之想
哼!他白霁昀那无知小儿做得了主子,你就做不得?张廷敬冷哼着,这个儿子实无大出息,若不是大儿子不幸早亡,他又怎么会打算让这个软弱的二子来继自己的位?
张绍惊视着自己的父亲,料不到张廷敬会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这不是要谋反吗?父亲大人,这话说不得!
唉!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一个不思上进的儿子!张廷敬心中大感无奈,只盼着自己的妻妾能再生一子,但是他上了年岁精力已经大不如从前了,再生一子也是难事。
可是,父亲大人,主公待我们一家不薄,更是为了白日之事深夜来道歉,如此恩情,我们怎可做那背信弃义之人?一想到那俊美少年让昙花都不愿意夜放的笑容,手心中还残留着他的温度,张绍便管不住自己嘴巴地生平第一次顶撞了张廷敬。
张廷敬听了他的话,面目更为难看,冷然道:真是愚蠢,你真以为白竑是为了来道歉的?他不过是想借我的手除掉白沈雷,除掉白沈雷之后他第一要对付的人就是我。哼!就算他不说我也早有了除掉白沈雷之意,毕竟等到白沈雷羽翼渐丰可比对付白霁昀要难得多,如今正好,有了白竑这一臂之力要除白沈雷反而简单了。如今的沈雷就已经颇难对付,朝中大半的武将都是他的人了,不管是他还是白竑要想除掉沈雷都必须连手才行,他先前还怕白竑会先联合沈雷对付自己,如今的局势对他来说倒也有利。
张绍私下虽不苟同张廷敬,但也不再敢多言,刚刚那一句已经是花费了他好大的勇气,只是在心底暗暗想着该如何保护白霁昀
只是张绍那点心事哪里瞒得住张廷敬,他只看了张绍一眼,便知他又在想那白霁昀了,忍不住又是一声叹息,自己这个儿子实在无用。
不过话说回来,白霁昀完全继承了他母亲的美貌,甚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当年自己不也是因为白霁昀的母亲而投奔了白竑?但是他一定要让儿子知道有了权力才有一切,没有权利一切皆不过是痴心妄想!待到他处于权力的顶峰,那白霁昀也不过是他的囊中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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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琼楼虽说是烟花风流之地,但却并非等闲之辈可以进去的,来这里的人皆是些达官贵人,普通有钱的人还不能进入,故而能在这里出入已然成为一种身份的象征,有钱者无不挖空心思往里钻,有权者则费尽心机想要见上那红牌名妓柳云嫣一面。
这偌大的白都谁人不知柳云嫣是少主公白霁昀的人?要见这柳云嫣倒不是为了成为她的入幕之宾,尚无人胆子大到公开和白霁昀抢人,只是希望能通过她在少主公面前美言几句,好日后飞黄腾达。
正午时分,本是妓院关紧大门休息之时,但是少主公来了便是天塌下来也要开门笑脸迎接!老鸨见白霁昀板着张脸进来,没了往日的嬉笑,暗自吃惊,心中有些恐慌,一边亲自招待于他,一边让人去通知柳云嫣快些来伺候。
才刚睡下去没多久的柳云嫣接到消息,便起来洗漱一番,并不着急地换上了一身墨绿色的儒裙,轻盈莲步往特意用来接待白霁昀的清竹小楼走去。这清竹小楼是独立于玉琼楼的主楼的,不受主楼的喧哗影响,但是又临着街道,可以观到街道之上的熙熙攘攘,正是对了白霁昀的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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