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有些无伤大雅的小作,这个男人应该愿意替他试一试药,如果有好的反应还可以服务于大众,对医学事业的发展也会起到良性的推动,凌历自我陶醉的想像着,他果然是个好医生啊!真是太好了,一切都那么美好!
Section VIII 震惊
弗罗雷的意识是在痛楚中苏醒的,全身上下无一不痛,细化到每个毛孔都是呼吸着疼痛的感觉,他甚至不敢大力吸气,因为会带动胸腔的扩张而加剧痛感,一瞬间他有些迷茫自己怎么伤得这么重,那种连肉带皮全剐掉一般的极刑,大概可以让人自尽一千回,痛到他连自己还活着没有都不清楚了。
努力的集中思绪,眼皮也在缓缓颤动,弗罗雷极力想睁眼看看自己到底怎么回事,也想看看落在那个男人手上,自己是不是已经变成了别的奇怪样子,挣扎了半晌才撑起一条缝,虽然阳光有些刺眼,但好歹他看清了自己还在那间病房里。
模模糊糊的好像看到人影在晃动,也可以看到自己头顶上方的点滴瓶,一点一滴慢慢流进自己的身体,还可以感觉到药水进入体内产生的效果,弗罗雷有点迟钝的转动一下眼珠,看到射进病房的阳光时,他有种从地狱重回人间见到光明的感动。
“呀!……他醒了……快给凌博士打电话。”
听到身边有陌生人这么说了一句,弗罗雷的意识彻底清醒了过来,沉重的眼皮也可以撑开,身体不经意的动了一动,一阵阵巨痛让他呻吟了一声,那个死男人对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觉得不痛的,就连两腿之间都有怪异的感觉。
看到周围穿白袍的医生们惊喜的围了过来,个个弯下腰看他的表情都充满了真诚,眼神里也是真的高兴他醒过来的光芒,弗罗雷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受期待了,一时心里有点小小的情绪在翻腾,三十多年的人生中看到的都是冷眼了,这种期待让他觉得活着果然是美好的事。
但他不知道这些科学怪人更期待他早日康复,以便取出他自己不知道的晶片来研究,不过也好在他不清楚,不然也不会乖乖配合医生们的检查,量血压测体温做各种检查,然后那些人用英语告诉他基本没有问题了,好好养着好好上药就可以了,剩下的事情他们慢慢研究好了再开始。
还在思索这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那个身穿白袍的男人就已经急匆匆的推门进来了,弗罗雷虎目圆睁,仿佛看到仇人一样,有别于之前病怏怏的样子,双眸透出异彩紧紧的盯着进门的高挑身影,表情非常的复杂难测。
弗罗雷自己也不明白,他到底该恨这个男人好,还是应该感激他好,如果不是这个医学界的莫扎特,他大概还在逃亡仍然不知自己身上有追踪器的事实,就像笼子里的小白鼠一样,不管怎么跑始终都跑不出人家画的圈;
但也是这个男人让自己变得人不人鬼不鬼,胸前那两块肉他躺着都能强烈感觉到,那见鬼的东西也不知道能不能切掉,如果不能除掉的话,他这辈子也甭想活在阳光下了,所以弗罗雷的心情非常复杂,一时也不知怎么办才好,只能用眼光凌迟着那个恶劣男人。
“哟!看到我这么有精神啊!呵呵……看来是很想念我啊!”
凌历一手揣在白袍的口袋里,另一手推开门直接走到病床边,看到弗罗雷狠狠的瞪着他,似要咬掉他一块肉一般还在磨牙,他忍不住就乐了打趣着弗罗雷,但出于医者的本能他还是弯腰检查着男人身上的伤。
非常满意看到没有包扎的皮肤表面干臊,这是没有化脓或发炎的好预兆,换句话说就是被揭掉的皮肤可以正常长回,如果这个男人恢复很快的话,他就可以如预期的取出那块晶片瞧瞧了。
“你连着睡了四天,全身都是伤痕,中间有被细菌感染的坏死皮肤,考虑到面积太大可能病变,所以我为你做了全身手术,皮肤已经基本没有问题了,现在只要好好休养就可以了,记得要感谢我啊!”
凌历的话才说完,他就听到旁边有唏嘘声,明显是在扯他的后腿让弗罗雷不要相信,他也不在意,一手捂住动弹不得的男人想说话的嘴,另一只一直放在口袋里手以非常缓慢的方式往外掏,转过身笑嘻嘻的看着那些研究者。
呼啦!人一下子全没了,凌历满意自己造成的效果,看弗罗雷的眼睛瞪得非常圆,他慢调斯理的收回自己的手,然后再将口袋里的手伸出来,张开五指摊开掌心,手心里竟是一粒小小的瑞士水果糖,凌历剥开糖的彩色外衣放进了嘴里,推推鼻梁上的无框眼镜开始咀嚼,同时也不忘露出一个笑容安抚莫名其妙的男人。
弗罗雷非常想一拳打扁这个臭男人的笑脸,怎么看都带着算计在里面,像一只没安好心的狐狸在对自己笑一般,如果不是全身痛得没有力气,他真的会大吼让凌历别笑了,这个死男人不笑的时候看上去很有书卷味,也非常有大医生大学者的感觉,骨子里透着一种斯文的俊逸,但是一笑就让人觉得遍体生寒。
尝试着想翻个身换个姿势,弗罗雷觉得自己全身疼痛不说,还僵硬无比,明显是同个姿势躺得太久的缘故,没想到才动了一下腰,全身的肌肉便都在跟他抗议,皮肉也紧崩着火辣辣的痛,他啮啮牙不敢再乱动了,带着疑问看向那还笑得开心、吃得高兴的死男人,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
趁着刚才那一动,他也迅速看到了自己能目测到的身体,坑坑洼洼像二战后的战场,虽然已经有好转现像,但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就算从那鬼地方逃出来受了伤,后来被豹子抓咬伤,但也不至于像月球表面吧!
这个死男人还好意思说是细菌感染,当他没常识吗?伤口感染哪里需要换肤,肯定是他对自己做了什么手脚,趁自己昏迷的时候不知下了什么药,跟那些想控制他的人一样恶劣,唯一的区别只在于那些人是企图控制他的神智,这个死医生只对他的身体感兴趣。
“我……什么时候可以……啊!你干嘛?”
弗罗雷本想问自己什么时候可以离开,但小腹上突然一疼,惊得他忘了自己要问的话,瞪着不按理出牌的男人,看他吹落手中的一根弯曲粗黑的毛发,再推推眼镜笑说看成了线头,弗罗雷的眼珠差点瞪出来,他全身裸露哪来的线头,那是他的,他的……
“嘻!想走啊!这么急着回你原来那地方去?……怎么?很惊讶?你不知道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吗?以后也只有我能救你的命,哼!就你脑袋里那玩意儿,敢说让你活着又成功取出来的人除了我没别人了……做人要懂知恩图报。”
凌历收敛起微笑轻哼出声,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从口袋里再摸出一颗糖,剥了糖纸扔进嘴里继续吃,这大块头的反应挺有趣,不就是拔了他九牛一毛嘛,那一小根在一堆草丛里算个啥,干什么见鬼的表情。
想走?哼哼!他还没玩够呢,晶片也没看到是个啥东西,用了那么多好药在大块头身上,这几天也劳累自己亲自照顾,他也还没有捞点本回来,哪有那么容易就想走,眼睛瞪得再大也没有用,好不容易碰到个好玩的事儿,他是不可能放过这个男人的。
而且不是他凌历夸这个海口,这世上除了他以外,没任何人敢承诺从大块头脑子里取出晶片还让他活着不变植物人的,如果做那晶片的人有这个本事,追杀大块头的那帮子人,也不会死活不论要抓他回去了,看他从身上要害部位附近取出的子弹就了解了,反正那些人取出晶片才是目的,至于带回的是尸体还是身体并没有什么不同。
所以他对那块晶片就更好奇了,这个笨男人最好机灵点,要想以后好好活着看花开日落,从现在起学会看自己脸色说话行事,不然有他的好果子吃,他啥也不多就是药多,耐心也是所有优点中最明显的一点,他只会对乖孩子不粗暴,不然来硬的这条蛮牛十条命都不够玩。
弗雷罗从凌历话里透露的信息中捕捉到重点,他震得脑子一片空白,完全无视男人冷漠的坐在床边继续拔自己的‘线头’,也无视那微翘着的嘴角透出怎样的算计,弗罗雷所有的感官都在消化“你脑袋里的玩意儿”这个消息,如被雷劈了一般傻在了床上。
脑子里那玩意儿……
脑子里那玩意儿……
脑子里那玩意儿……
……
弗罗雷机械的在脑子里重复这个消息,他不敢相信自己拼了命的在与命运抗争,几乎都置之死地的逃亡了,还是被人在脑子里装了东西,难道注定他要变成傀儡受人摆布,为什么做为人他却没有对自己生命的选择权,像笼子里那可怜的白鼠,每天每月每年只能看着牢笼外的自由渴望着。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改造过了,从来不知道已经被当成试验品玩弄在那些魔鬼的指掌间,那么让人难以接受、让自己抗拒之极的事情,还是在最没有防备的时候成真了,他以后该怎么办,还有没有所谓的未来可以想像,他所期待的一切仿佛都在这个震惊消息里变成了黑色。
弗罗雷只觉得自己完全被人当成了傻瓜,他甚至想一枪轰烂自己的头,宁死他也不愿意被别人掌控人生,像个被绳子牵制的木偶没有灵魂没有思想,他是绝不甘心这样过一生的,在他还没来得及真正享受过一杯咖啡的时候。
Section IX 坏水
也不知道自己愣了多久,弗罗雷再次在疼痛中清醒了意识,受疼痛折磨的脑袋也终于在疼痛中再次有了清明,小腹上传来明显的痛楚,他稍垂下眼睑往下看,就发现穿着白袍的男人还在继续拔‘线头’,脸上有着高兴的表情,似乎找到一个好玩的事,不过现在那个死男人不是一根一根在拔了,是一缕一缕的扯掉,难怪自己痛得又清醒了神智。
“你够了没有?”
弗罗雷咬牙切齿的质问,一对浓眉拧得死紧,从皮肤到内腑再到头,他一直被各种痛感折磨着,所幸他震惊之余还是抓住了凌历话里的消息,如果自己脑子里真有东西的话,那他也算运气碰着了全球的脑科权威,放眼全球大概真的是只有这个男人敢狂傲的说这种话。
可是他需要付出什么才能让这个权威为自己动手术,听说请这个死男人动手术的费用高达八位数,他没有这么多的钱可以用来切一刀再缝几针,玩命攒钱都是为了脱离控制不再杀人后的平淡生活,一下全拿出来岂不是要他的命。
一个念头没转完,弗罗雷就被下腹处的怪异感弄得没办法再想,虽然凌历是在拔他的毛发,但身为男人那个地方是最敏感的,在疼痛的刺激中居然像有自己的意识一般,慢慢起立半硬着朝凌历致敬,两人都没料到这种反应,同时愣在了那里。
弗罗雷更是囧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眼神不自在的回避对方的视线,他真的是禁欲太久了,竟然在别人这种动作下都能勃起,而且在对方是个男人的前提下,他的体内还流串着比疼痛强十倍的烈火,虽然他自己比较少碰女人,但那股热流代表的意义弗罗雷非常清楚。
真是太见鬼了,他紧紧咬住下嘴唇,想让自己在痛楚中压下欲望,怎么会在这么尴尬的时候发生这种事,他还没想到要怎么请面前的男人为自己动手术,甚至不清楚要用什么样的身份在狐狸面前,但他越是想压下欲望,下身却不顾他的意识直直挺立了起来在空气中轻轻晃动,只因为那只狐狸戴着胶皮手套的冰冷手背还搁在……的边缘。
“要我帮你吗?……”
凌历愣过之后笑了起来,习惯性的往上推推眼镜,看到弗罗雷满身红艳、呼吸急促眉目含春的样子,他了然的收回手在床边坐正身子,有趣的问了一句,盯着想钻地缝的男人仔细打量,在心里肯定有人的手脚比他快,不知道谁趁这大块无意识的时候喂了催情药,这下好玩了。
虽然药不是他自己下的,但这里来来去去就那些人,最值得怀疑的当然是DD那个小捣蛋,只怕他胡乱在书房摸走了药品,有些新调出来的半成品是还没有标签的,总之出处绝对是他这里,至于小家伙的目的是想试药还是想看笑话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眼前这怎么办,大块头的身体好像经不住催情剂的煎熬,他看这男人的下唇都咬出血来了,下身坚硬如铁的棍子涨成了紫红色,尖端不住滴落透明的粘液,全身崩得死紧,这对正在复原中的皮肤可不利,伤口要是裂开了再恢复就慢了,他可不想之前的事儿都白做了,所有人都等着那块晶片出颅呢!
当下没有等弗罗雷回答,……(删)他本人是没什么关系,做为医生对人体的器官并没有特别的感觉,反正每个人身上都有的正常玩意儿,之前这大块头在昏迷中也玩过一次了,今天不过是他清醒而已,对凌历自己来说,就跟摸着一具实验体一样的心情。
但弗罗雷可不会这么想,他只觉得羞辱与欲望一起从脚底冲到了头皮,气得他拼命瞪床边的男人,浑身也不知是哪方面原因不住颤抖着,可是舒服的感觉又冲击着他的神经,在那双手的搓弄拔动下,他不可自己的就达到了高潮。
几乎是才射出来,弗罗雷的精神仿佛受了极大刺激,再次一闭眼昏了过去,大概只有他本人心里才清楚,到底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愤怒,又或是太弱的身体经不起这种刺激,只是健壮的身体仍是艳红如胭脂,……。
凌历脱掉手上沾满粘液的手套,冷然的看着昏迷过去的男人,他知道这一次是不够的,如果下药者是偷了他的半成品,那起码还要再发泄好几次才能退了药性,利落的调和生理盐水,直接注入他头顶的点滴挂瓶里,然后没有犹豫就掰开了男人的大腿……
……(删)如此反复好几次,凌历脸上的表情如惯常般带着微笑,似乎他不过在进行一件平常的试验。
但躺在病床上的男人即使在昏迷中,身体也本能的作出了反应,……(删)凌历心里非常得意自己的专业,为了家里任性的小鬼,他可是医学全才,男人身上哪个地方是敏感带,他清楚得一如自己的掌纹,是有传说中的前列腺体,不过不是在直肠深处里的,因为很多时候,男人跟男人做都强调一个深入或是时间,总以为那个敏感点是藏在最里面的地方;
……(删) 抬腕看看手表上的时间,凌历满意自己七分钟就让这个男人爆发了四次,拿起双氧水为自己洗手,一整瓶消毒水全倒进了卫生桶里,估着时间男人该再次醒过来了,他好整以暇的继续坐下等待,条件先谈好了才好办后面的事,他不是没看出这男人对自由的渴望,想让他帮忙取晶片不是难事,但他不是信男善女,费劲做了一件事总要有点报酬不是。
“醒啦!”
看到弗罗雷再次睁开眼睛,凌历悠闲的翘着腿随意一问,这大块头反应挺直,人高马大那个地方却又紧又小,弹性指数也相当高,而且看这家伙的反应,后面除了他以外绝对没人到访过,他是非常有开拓精神的人,对别人没开发的就有兴趣身先士卒一下。
加上最近一直刺激他是老人家的人太多,他还听到过医院的人背地打赌自己是未开垦田,想他凌历怎么可能去foronenight,也没时间碰到个顺眼的人谈谈恋爱,所以刚好顺手捡到这大块头,就他将就用用也可以,反正把直男变弯还是蛮有挑战性,试试也没什么不好。
弗罗雷可不知道凌历的这些花花肠子,他只觉得自己又快脱力一般,两条腿不止痛还虚软,看到在旁边居高临下看自己的男人,他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再一阵青,身体发泄后的倦怠感与满足感让他在脑子里清楚重播了刚才的事,但双股间加重的异样感觉却又让他疑惑不已。
再垂下眼瞄瞄自己沾满白露的下腹,弗罗雷不明白医神怎么会愿意用手帮他做,这种事非常奇怪也非常尴尬的,男人与男人间就算帮忙,他的态度也太坦然了点,还笑吟吟的望着自己,难不成还要他说承蒙帮忙,那不如自己开枪自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