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情 上————百草千花寒
百草千花寒  发于:2010年08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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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碰上杀手会怎么样?当两个大男人都开始慢慢想探知感情的时候,是狐狸算计了人把自己赔了进去,还是人着迷于狐狸的狡猾而沉溺?

爱情来的时候有谁能说清它是什么模样,虽然他号称医学界的莫扎特,但对于感情却仍是生手,虽然他看多了亲人同样的爱情,但跟个男人要怎么相处他也是门外汉,幸好他不是

Section I 异变

美国加利福尼亚州(StateofCalifornia)简称加州,在面积上是全美第三大州,人口是全美第一大州,StateofCalifornia无论在地理、地貌、物产、人口的构成上都十分多样化。

其中各色人种都能在街头巷尾看到,有50%的人聚居在洛杉矶和圣弗朗西斯科(旧金山)一带,拥有全国一半以上的华裔和墨西哥裔美国人(契卡诺人),黑色人种在这里也普遍存在。

做为人口最多的城市,这里的犯罪率也是全美最高,住在这里的居民,每天都能在街头看到被饿死或被打死的尸体,而居民和警察总是漠然的从他们身边走过,只有一个黄皮肤的中国人,经常会在尸体中翻找,戴着金边眼镜的斯文脸上,总是带着一种令人作寒的微笑。

圣弗朗西斯科唐人街的居民都认识这个中国男人,三十岁出头的样子,斯文俊逸的东方面孔,他是全球很有名的脑科权威,在纽约开了间很大的私立医院,在唐人街上也有一间诊所,偶尔会过来为这里的华人看病治疗。

所以当他又出现在旧金山的小巷子里时,大家都见怪不怪了,路过他身边的人都会跟他打声招呼,而他也回以微笑,这个正在尸体堆里翻找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寻找合适实验品的脑科权威——凌历。

今天这里发生了枪战,有几名不明身份的人被警察击毙,他慢慢在几具横在街边的尸体中踱步,没有他想要的标本,通常他会将这些刚死还没僵硬、又符合医学所用的尸体带回实验室去,剖开头骨对脑部神经进行研究。

在他多个合法执照里,最不值钱的一个就是法医证,因此可以正大光明将尸体带回实验室,又看了一遍后,凌历推了推眼镜,小心跨过满地未干的血液,正准备离去时,一道很细微的呻吟传进他的耳朵里。

很轻很浅的呻吟声,如果不是他的耳力异于常人,只怕是听不见像呼吸一般的声音的,再次扶了扶眼镜,凌历好奇的蹲下了身子,仔细听着呼吸声传来的方向。

奇怪的摇了摇头,他肯定在脚底横着的几具尸体中没有活人,而刚才那声似有若无的呻吟好像从没发出过,凌历几乎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听岔了,但也只是几乎。

左右张望了两眼,凌历跨过脚下的标本,直接向身后的巷子拐了进去,走了几步后顿住脚步,眼前全是老式即将拆迁的旧楼,那种走在楼梯上会摇摇欲坠的老房屋,这里因为拆迁的关系,即使是大白天也少有人过来;

那些露在外面的破烂布条在微风中轻轻摆动,废旧的塑料时不时也发出唰唰的伴奏,被涂画得五颜六色的旧楼张着大嘴,即使在大白天也有些阴暗的楼道,在此时渺无人烟后更显阴森恐怖,各种垃圾腐烂变质后的恶臭在空气中弥漫。

凌历停下脚步闭上了眼,他在判断别人听不到的呼吸声,夹杂在空旷的楼洞里有些急促而谨慎,微微挑了挑嘴角,习惯性的将高挺鼻梁上的无框眼镜往上推推,他很快就已知道那个活人藏在哪个位置。

没有犹豫的往中间一栋破层走过去,放轻了脚步无声无息的靠近,在漆黑的楼道前站了一分钟,凌历闭上闪过精光的双眼,但凭感觉踏上了吱呀乱响的楼梯。

渐渐习惯了黑暗的光线,凌历睁开眼仔细搜寻着,耳朵也灵敏的动了动,收敛起自己的气息,以更轻的脚步继续向里前进,在拐弯处的房间前停下,隔着隐约可见的木门定住,仿若一只正在捕猎的山猫,似乎是要等猎物自动送上门。

冰冷的金属触感抵在了自己的后脑上,低沉沙哑的男声轻轻命令他举起手,凌历配合的将双手放在头顶,感觉一只带着厚茧的大手从手臂肩膀开始,慢慢往下搜找着对方认为的武器。

“滚……”

对方在他身上没找到想像中的东西,似乎也确定他不是自己在躲的人,严厉的低喝一声,让他快点滚离这个地方,金属管状物似乎离开了自己的后脑勺,但凌历知道对方的枪还是对着自己的头,而腐臭空气中飘浮的血腥味让他笑了笑。

作势要转身下楼,凌历感觉那个人退到了阴影里,极快的转身扬手,一抹银光闪过,装了消音器的手枪闷响在落地时,凌历早已就地打了滚来到了那人的面前,一支小型针筒已经扎向了他的大腿静脉,下一秒他的腰上挨了一脚,顺势滚出去时药水也注射完毕。

揉着腰啮牙裂嘴的站起来,凌历重重踢了昏迷之人好几脚,这个该死的东西,下脚真重,要不是他闪得快,超级麻药又起了作用,大概自己的老腰就会被踢断了。

正想把昏迷的人翻过来看看,凌历的耳朵突然动了动,极快的扛起地上的壮汉,沉重的压力让他差点站不稳,深吸了一口气后,他带着人下楼从旧楼的后面离开,而在他离开后两分钟不到,一群持枪的大汉闯进了这片旧楼区……

弗罗雷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在自己身边晃来晃去,头顶的灯刺得他眼睛疼,空气中有淡淡的消毒水味道,一时之间他以为被抓住了,那些人正试图对他进行改造实验,脑子极速的运转,他告诉自己要快点醒过来逃出去,他绝不做傀儡的杀人机器。

隐约又过了一阵,他的感觉渐渐清晰起来,可以感觉到自己躺在床上,脑子上插着一些仪器的接头,房间里有好几个人存在,在白色被单下的手悄悄的移向了腿间,那是他藏枪的地方。

不动声色的碰到大腿,弗罗雷在心中咒骂,那些人渣居然将他全身剥光了,那隐藏的武器肯定也被搜走,难道不管怎么逃,自己都只有被抓回这个地方吗?充满了扭曲的欲望和变态的血腥。

现在他还有自己的意识,说明这些人还没有开始晶片的安装,一定要在他们动手术之前,尽快能再次逃出去,不然他就毁在这群科学狂人身上了。

“醒了就睁眼吧!”

弗罗雷在心里思索着要怎么再次逃跑时,一道有磁性的男声在耳旁响起,似乎还有一股热气拂过耳边,这个声音很陌生是从没听过的,这让他大大的惊讶起来。

要知道他对自己情绪是控制得非常好的,连最精密的仪器都测不出他的情绪波动,虽然自己意识清醒了,迟早会被人发现醒过来,但这三十秒还不到,对方就已经知道自己醒了,这怎不叫他吃惊万分。

“不睁眼是还想再挨一针吗?”

听到这句话的弗罗雷迅速睁开了眼睛,记起昏迷前在藏身处所发生的事,他之前逃避追捕时受了伤,不得已才躲进那快拆迁的破楼里,进去了就忙着取子弹,子弹挑出来还没止血,他就感觉有人接近。

一张斯文俊逸的脸笑眯眯的凑到自己面前,弗罗雷警戒的看着那算计的眼,总感觉这人嘴角的笑让人遍体生寒,似乎带着什么目的一样,让人不由自主的就汗毛倒竖,虽然他长得满称头,但要是不露出那样的笑可能会更英俊些。

弗罗雷有点纳闷自己怎么还有闲情管别人长得好不好看,在他的印象中没见过此人,但此时就着明亮光线看这个男人,发现他长得好面熟,似乎在哪里见过,但弗罗雷肯定自己以前没见过这男人,不然他绝对能对上名号。

那带着消毒水混着淡淡水果的味道,使他被唤回了昏迷前的记忆,大腿上被扎的那一针镇静剂,以及打掉自己手中枪械的武器,那样他没看清楚就闪过的银光。

“我不会妥协的,要不然你们就直接动手,但你们会得一具尸体……”

弗罗雷很倨傲的说着,一边用一双鹰眼打量着自己所在的位置,看了一圈后心里有小小的奇怪,这里不像是那个扭曲的地狱,更像是一间普通医院的病房,只是医疗仪器有点超过正常值。

周围有几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应该是医生吧?他不太肯定,虽说这里是医院的病房,但他就是觉得怪异,直觉告诉他这些人不比那些魔鬼简单,最奇怪的是还有两个精灵般的小孩子,在床的另一边看着他一直捂着嘴笑。

“凌哥哥,你上次给我的那个药再拿点来玩玩……哈哈哈哈哈……”

弗罗雷心里还在犯疑,门外突然闯进来一个高挑俊美的人,人还没进来前声音已经先传进了他的耳朵,讲着他听不懂的语言,他才看清来者的样子时,那人已经指着他狂笑了起来。

见他们都笑嘻嘻看着自己,弗罗雷将头试着转动了一下,没发现任何异常不适时,便顺着他们的眼光往下看,这一看之下他如五雷轰顶,脸色由红转白再转为青色,全身气血翻腾青筋直冒,差点硬生生的被气晕过去。

他的胸部上竟然长了两团女人才会有的东西,硕大的两团肉就在眼前,随着自身的呼吸一颤一颤的,顶上两朵绽放的红蕊挺立,配上他古铜色的宽肩健壮身体,那感觉不是普通的糟糕和恶心能形容出来的,弗罗雷一口气梗在胸口没上得来,双眼一翻再次昏了过去。

那……给各位亲亲说一声,草草不是耍大牌也不是傲慢,这个坑什么时候填完自己也不知道,虽然不是什么大坑,但是因为草草最近真的很忙,招生季节来了,有时去学校了好几天也碰不着电脑,所以说一声的目的是草草不知道能能两三天就更新,反正有空就会努力写的,摸摸……、

表怪偶啊!真是太忙了,开新坑也是因为亲们想看,所以写了一点点就传了,好与不好全凭亲们的留言与收藏及票票来断定吧!谢谢亲们的支持,谢谢草莓(M)们的认可与喜欢,摸摸……

吼吼,祝草草自己生日快乐!永远有年轻的心态与体态,健康如意!呵呵!

Section II 遇险

弗罗雷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深夜了,病房里留了一盏节能小灯,除此之外空无一人,只有一些仪器发出滴滴的响声,他机警的放缓了呼吸,试着转动头部判断身边的情况,小心翼翼的扭动颈椎把眼睛眯成一条缝,似乎怕动作太大会惊了旁人,看了半天发现还是一个人都没有时,一个翻身从病床上坐了起来。

随着他坐起的动作,壮硕胸膛前的两团肉也随之颤了一下,弗罗雷低下头看着胸前那恶心的东西,咬着牙用手去碰了碰,软绵绵的触感与以前睡过的女人无疑,一对粗黑的浓眉紧紧皱在了一起,深褐色的眼睛里射出一抹杀意。

他虽然意外那些科学怪人没直接将他进行改造,肩上的伤倒被包扎得很好,但他下意识就觉得那些败类,是兴起了要玩他的奇怪念头,可惜他绝不是让那些人渣当成玩物的人。

操起床单裹住光裸的下身,赤着脚踩下了地,弗罗雷仔细在房间里搜索着,企图找到能被自己使用的工具或器械,找了半天他丧气的发现,这间病房除了人力抬不动的仪器外,连颗小螺丝钉都没有,更别提手术刀、止血钳一类的工具了。

再次厌恶的看了一眼自己胸前,弗罗雷果断的将床单围到了胸前,打个结实牢固的结固定住,他知道现在不是自己切去胸前两块肉的最好时机,那么大的范围一旦切除,他可能没等走出这扇门,就会血流不止嗝掉,而逃出去才是现在的当务之急。

卷起床单的下摆,露出健壮有力的一双腿,稳稳的支撑他移动,围着床单走到门前,尝试着握住把手把门拉开,悄悄探出半张脸望向外面,发现门外是一条静悄悄的长廊,只有几盏长明灯在走廊的天花板上。

从自己躺过的病房里闪身出去,弗罗雷悄悄的向前移动着脚步,一边回过头盯紧身后有可能藏人的角落,最细微的声响他都会回头摆出防御的姿势,直到判断是虫鸣声后再继续向前移动。

后背紧贴着墙壁慢慢挪动,弗罗雷惊讶的发现,长长的一条走廊里,除了他出来的那间屋子外稍正常点外,别的屋子竟然全是透明玻璃隔出来的房间,里面放着很多他没见过的仪器或是玻璃缸;

弗罗雷虽奇怪怎么有鱼缸会放在医院里,但他现在没时间想这些事情,看着前面的转弯口,他再次崩紧了神经,光脚踩在冰冷的地砖上一点声音也没发出,如猎豹捕猎时一般无声无息,悄悄的转进了转弯口,小心翼翼的拉开了虚掩着的门。

门外是一间布置得像别墅一样的大客厅,有着真皮的沙发、超大的液晶电视、搁在长毛地毯上的茶几摆着水果篮……客厅外却是一个小小的庭院,弗罗雷奇怪的走了出去,站在月光下疑惑的看看周边的环境,再转头看看身后自己出来的白色小院,他发现这里并不是自己心里所想的那个地方。

那些科学怪人没有这么有钱可以建这么多的楼,他们都是挤在公寓楼的地下室里,肮脏的环境和扭曲的空气,而这里看上去感觉更像奢华的疗养院,一幢幢白色或天蓝色的独立小洋楼,穿插座落在乔木灌木丛之间,月光柔美得不可思议,林子中间还有淡淡的薄雾,整个环境像仙境一般,绝不是那些科学怪人会欣赏的。

赤足继续往庭院外边走,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什么地方,这里似乎无从辨别方向,出了庭院没有灯光的照射后才发现能见度很低,五十米外的树木他都看不清楚,弗罗雷只能盲目的顺着视力可及的小路走,深一脚浅一脚的踩在泥巴路上。

感觉脚底好像被树枝之类的东西扎破,弗罗雷停了下来抬起脚观看,他担心留下血迹会被别人发现,却在抬脚的时候感觉一种强烈的存在感,轻到让人几乎听不见的、一种不属于人类的脚步声就紧跟在他身后,警觉的护住咽部回头,这一看差点让他叫出声来。

离他十米开外的地方,居然有一双金绿的眼睛在闪光,幽幽的泛着冷光,一眨也不眨的死盯着他,绿光大约在他大腿的高度,弗罗雷肯定那绝对不是一双人类的眼睛,因为没有灯光能见度实在太低,他只能大概判断那是一头老虎或狼之类的成年野兽。

小心的用碎步慢慢往后退,弗罗雷完全不敢有太大动作,担心自己会招来狼群,手无寸铁的在森林里想要虎口逃生,那根本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他完全没有把握可以赤手对付一只成年野兽。

感觉眼前的野兽随着他的后退而前进,而不远处的黑暗中,另一双透着蓝光的眼睛闪烁着也在逼近,一声狼嚎在森林里响起来,远远的有狼嚎在回应,黑暗的林子里透着一股死寂的感觉。

弗罗雷感觉冷汗滑下坚毅的下巴,缠得紧实的绷带也被汗水湿透,他竭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猜想自己可能真的遇上了出来狩猎的群狼,只希望刚才的狼嚎不会是在招集同伴向这边聚集,对付一头野狼他尚且没有十成把握,更何况是一群野狼。

在心里冷静的考虑出路,保持着比刚才更缓慢的步伐移动,只要能想法到树上去,呆一晚上到天亮,这些畜牲应该就会回洞穴了,只是他不禁感到奇怪,这里有那么多幢小洋房,难道从没被狼群攻击过,还是说家家户户都备有猎枪。

感到后背挨着了坚实的物体,触手全是树干粗糙的感觉,弗罗雷来不及细想便双手抱住树干,一口气攀到了几米高的枝桠处,翻身抬起脚挂在了树枝上,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便看到蓝绿两双眼睛移到了树下。

泛着蓝光眼睛的狼仰起头又是一阵长嚎,震落树上的叶片纷纷飘洒,而远处的回应声更急,弗罗雷紧紧的攀在树枝上不敢松手,却发现那双金绿眼睛死死盯着他的位置,一个纵身竟爬上了树。

弗罗雷大惊,他从来不知道狼会上树,本以为可以逃过一劫的想法,在听到尖锐的爪子抓着树干时破灭,隐约可见一头庞然大物正往树上爬,那双金绿的眼一直没有放松的盯着他,慢慢朝着他靠近。

裹着床单的光裸身体让弗罗雷的行动有所限制,他甚至不敢继续往上攀爬,那样只会把毫无防备的背部直接暴露,也只会方便眼前渐渐逼近的野兽随时咬断他的颈椎,一时之间他陷入了两难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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