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海花————粉红宝宝
粉红宝宝  发于:2010年08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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敛风轻轻舔弄他的唇瓣,一手恶作剧的推弄第五颗露在外头的珍珠,出尘立即痛苦呻呤出声:
“放开我……出去……出去。”
敛风解开他的眼罩:“我要你看着我,叫我风。”。
出尘望着他,眸子有些恍惚,迟迟不肯出声。
敛风的手又推进半分,出尘一阵惊叫,头也激烈的左右摇摆起来:“啊——不要——风。”
敛风的脸上露出了胜利的喜悦:“你要看着我,叫我的名字,然后告诉我你想要干什么?懂吗?”
出尘神情呆滞的点了点头。
“好,你现在告诉我你想要干什么?”
出尘抬起头双眼无神采的看着敛风:“风,让……珍……珍珠……出去。”
敛风吻了吻出尘的额头:“这样不是很好,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要干什么呢。”
敛风一手取下束在出尘分身上的羊皮套子,一手拉住珍珠线,慢慢的拉出珍珠,到最后两颗时,他一使力,珍珠刮过小穴中的一点,出尘敏感的弓起身子,一阵阵快感向他袭来,白浊的液体自他解禁的铃口喷出。
出尘虚脱的躺在床上,胸口激烈的起伏着,长长的睫毛半盖在眼睑上,人昏昏欲睡。
“出尘,你不会现在就想睡觉吧?我们的游戏还没结束呢!”敛风露出自己已经雄起的昂扬,对着出尘露出了邪恶的笑容。
雨声、呻呤声、喘息声夹杂着铃铛声交织出一首动听的乐章,在窥星顶的上空徐徐播放,万里夜空没有一丝光亮,这夜还长着呢……
门板上三长两短的敲击声惊醒了屋内安睡的敛风,他轻轻支起身子,望了眼正在酣睡的出尘。他侧身背对着他,衣衫半褪的露出半个肩膀,看不清楚脸上的表情,呼吸却是均匀的。昨晚折腾了大半夜,出尘又大病初愈,精神更不济从前了,因此也不那么惊醒。
敛风蹑手蹑脚的下了床,披了件外衣,走出门去。
屋外一位身着夜行服的黑衣男子恭敬的等在门外,看见敛风出来立即单膝跪地道:“臣姜依舫叩见王爷。”
“行了,又不是在宫里,这些繁文缛节就免了吧!”被人吵醒,敛风有些不耐烦。“我让你查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王爷让我查的事,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通过各地的眼线……”
“行了,说重点。”敛风不由皱了皱眉头
本想邀功的姜依舫一脸委屈的看着敛风,随即不敢怠慢立即呈报道:“十月初七,嵩山四杰中的老三被人暗杀于快活林,至今仍未找到凶手。十月十五,腰缠万贯万元湖一家五十三口人全部被杀,家中银两全部被盗。十月二十,陆伯侯之子陆德信当街调戏良家妇女,晚上回家时被人杀死在家门口。
“十月之间就发生了这些事?”敛风透过窗户望着睡着的出尘,略有所思的听着姜依舫汇报。
姜依舫好奇,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床上躺着个人,银发遮着他小半边脸,露出一半玉色的侧影,光看着侧面也觉得极美。床上的人略转个身,顿时,整张脸呈现在眼前。紧蹙的双眉似乎有说不完的闲愁,羽睫略微抖动了下,不再有动静,贝齿微露咬着下唇,病弱中带了几分英气,再扫过那瘦削而布满红痕的肩膀,平坦的胸部……等等,平坦的胸部,他是个男的?姜依舫张大的嘴中能塞下二个鸡蛋,这种绝色竟然是个男人?
“看够了没有”姜依舫来不及合上嘴巴,就看见敛风铁青着脸,一副要杀人的模样。
“没,不……不是,看够了,不……不是,属下不敢了。”姜依舫脚一哆嗦,跪在了地上。
敛风望着他又气又急:“问你的话听见了没有?”
“听见了。十月之间除了些鸡鸣狗盗的小事,就发生这几桩大案子。”姜依舫低着头,不敢看敛风的表情。在枭国谁不知道五王爷敛风是出了明的火爆脾气,他真急了,连皇上都要让他三分。
敛风微蹙着眉头思索着,忽然长长的叹了口气:“罢了,罢了。”随即舒展开眉头,随口问道:“皇兄近况如何?”
“皇上前几日忙于朝政,偶感风寒,不过现在已经康复了。”姜依舫不敢隐瞒,老实道。
“枭国出了什么大事了吗?”
“王爷不知道吗?”姜依舫又想卖弄,故作惊讶的刚对上敛风的眼睛立即收起一贯轻松的态度:“枭国六位将军一夜之间都死于非命。”
敛风浑身一惊,抓着姜依舫的肩头问道:“是什么时候的事?”
姜依舫吃痛却也不敢挣扎:“是十月二十八!”
“十月二十八”敛风略一沉呤,眼神又飘向了屋内人儿的身上,“难道是他?”
敛风的手不自觉一紧,姜依舫吃不住痛,叫唤道:“王爷,疼,疼!”
敛风这才松开了手道:“天已渐亮,你先回去吧!好生照顾皇上。”
姜依舫偷偷地松了口气:“属下遵命。”
古人云:一朝天子一朝臣。出尘在位时,由于莫子桥在众人中武功也算突出,而且人也耿直,
所以事事交于他处理,自己很少管这些杂事。自从敛风当上君座后,对莫子桥越发的看不顺眼,有冷落他的意思,事事也不托付于他。莫子桥嘴上不说,心里也很清楚,不免有些失落。
莫子桥原是雀罗国振远侯的独子,因自小喜欢舞刀弄枪,对朝廷那种尔虞我诈的斗争相当厌恶,所以不顾众人的反对上天下门来独修武艺。他原本心高气傲,目下无人,但自从两次败在出尘手下,对他有了尊崇之意,渐渐拜倒在他的风采之下。岂料一朝失意,连与出尘交手都成了奢望,不免有了退隐之心,再加上父亲老迈,急着想找莫子桥世袭爵位。更坚定了他下山的决心。
这日见了出尘后,下了一夜的雨,他一觉睡醒竟辗转不能入梦,望见外头雨已停歇,索性爬起来到外头散散步。
经过一夜雨水的冲刷,清晨的窥星顶飘散着薄薄的雾气,莫子桥慢慢舒展开身体,只见眼前黑影一晃,自他眼前掠开而去。他一惊展开身形偷偷的跟在他身后,一探究竟。岂料,黑衣人在窥星顶连连转了五个圈子都没找到出路,莫子桥都替他捏了把冷汗,实在忍不住了,开口提示道:向前左拐。
黑衣人伸手拂了拂额头上的汗珠,一拱手感激道:谢谢兄台!竟真的向左边拐去。
莫子桥暗自感叹:天下竟有如此之笨的贼,他老大也真算得上前世作孽。
行至不远,黑衣人的身形顿了下来,急转身惊问道:你是何人?
莫子桥止住身形站在他不远处,幽幽道:“这句话该是我问你才对吧!”
黑衣人一愣,仿佛刚刚恍然大悟自己才是闯入者,脚底抹油想溜,谁知雨后石路粘滑,竟向莫子桥直直扑了过去。
莫子桥无论如何没有想到对方会用这种毫无招式的招式,竟也忘了闪躲,两个人抱做一团,黑
衣人的唇落在莫子桥的唇上,两人具是一惊,莫子桥当先反应过来,一边抹着嘴唇,一脚踹向黑衣人,黑衣人飞身撞到大树上,昏死过去。
日上三竿.
敛风更衣完毕,望了眼尤在熟睡的出尘,睡觉时毫无防备的他就像个婴儿,实在比醒着的时候可爱许多,眼光渐渐移到他的脖子上,那点点吻痕似乎在抗议他昨晚的粗暴,敛风不由下身一热,匆匆别开眼,不敢再看。
“君座”门外传来一阵呼唤声。
敛风皱了皱眉,起身行至屋外,又悄悄掩上屋门。
“什么事?”一看来人是莫子桥,敛风的脸又阴沉了几分。
“今晨,抓住个来历不明的黑衣人,请君座定夺。”
“他招了什么没有?”
“没得到君座的同意还未用刑。”
“这种小事还来问我,想办法让他开口就是了。”敛风本不在意这些小事,转身欲回屋,忽然又想起什么,转身唤回莫子桥。
“等等!是个黑衣人?”
“是。”
敛风沉思半响,不由青筋爆起,不禁从牙缝中逼出二个字:“蠢材!”
敛风随着莫子桥来到大牢,只见十字形木桩上绑着个黑衣人,额头上肿了个大胞。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正在四处观望,不是姜依舫是谁?
姜依舫一看见敛风竟两眼含泪的嚷了起来:“王……。”‘爷’字在敛风的逼视下硬声声的卡在喉咙里,接着又吞回肚中。
众人不解盯着姜依舫听他的下文,姜依舫一时急中生智:“王……王八蛋。”三个字脱口而出。
敛风本已铁青的脸更青了:“满嘴粗言秽词,替我掌嘴二十。”
立即上来一人。左右开攻。牢房中只听得“啪啪”的巴掌声和姜依舫的哼哼声。
敛风有意惩罚他误事,一想及堂堂枭国御前侍卫,连走山路都会迷路,更可气的是还被人踹到树上砸晕了,若是传出去岂不被众人耻笑枭国无人?
行刑完毕,姜依舫的双颊布满手掌红印,嘴角还渗出血丝。一旁的莫子桥看了不禁心中一动,想起早上两人缠斗的情景,不由捂上自己的嘴唇,脸却不受控制的红了起来。
敛风也不想把事情闹大,故意误导道:“说,你上山来偷什么东西。”
姜依舫一愣,才明白王爷是为他找了个台阶,故意装腔作势的哭道:“小人家里太穷了,上有八十岁高堂,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儿,实在没有办法活下去,所以才想偷点银子糊口,请各位大人行行好,放小人一条生路,小人下次再也不敢了。”
敛风狠狠地瞪了姜依舫一眼,心想:还算有急智,否则我在这里就掐死你。
姜依舫一阵心虚,匆匆低下脑袋。众人看在眼里,皆以为他有心悔改。
敛风转身向莫子桥问道:“问过没有,大家有没有丢什么东西?”
“都问过了,东西到是一件都没有丢。”
“既是这样就放了他吧,有了这次教训,我谅他下次也不敢了。”敛风阴恻恻的看着姜依舫话中有话。
姜依舫演戏演上了瘾,为求逼真又嚷道:“小人再也不敢了,谢谢王……”姜依舫一下子顿住了,后悔的想咬自己的舌头,不可奈何“王八蛋”三个字只能再次脱口而出。
敛风额上青筋隐现,摇头皱眉道:“再替我掌嘴二十,给他个深刻的教训,让他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用刑完后放他下山吧。”敛风一拂袖,气呼呼地走开了。
二十个巴掌过后,姜依舫的脸肿得像个猪头,一碰触就“哇哇”地喊疼。莫子桥真的被他编的故事感动。想起自己自小生在富裕之家,不识人间疾苦,不免动了恻隐之心,带他到山脚下后,又塞给他十两银子。
姜依舫看着手中的十两银子,想起今天受的委屈,不禁悲从中来,竟当街“哇哇”地大哭起来。莫子桥以为他受了自己的恩惠,感动至此,也觉得欣慰了。
被姜依舫一闹,敛风的心情糟到极点,若不是看在他家世代忠烈,只留下他这一根独苗,敛风早就想废了这小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及到屋前,敛风不由放轻了脚步,一进门便见出尘挣扎着站起身,可脚一软,险些跌倒在地。
敛风忍不住走上前一把把他搂进怀里,转身坐到一边的太师椅上。
“不能走动就在床上呆着,逞什么强。”
“别碰我!”出尘一味的挣扎,想拉开与敛风的距离,却有些徒劳无功。
“别再挣扎了,我不会放手的。”敛风搂得更紧了,别有深意的盯着出尘道。
出尘挣扎了阵,觉得累了。也知道对他没用,索性不再白费力气,由他抱着。
敛风露出得逞的笑容,一手搂过他纤细的腰,不由皱起了眉头:“都不吃饭的吗?怎么瘦成这样?”把手又探入出尘的内衣,肋骨根根分明,触手可及。
出尘略扭动了下身子,抗议他手的入侵。对他的问题置若罔闻,只咬着下唇不开口。
敛风的手渐渐上移,到达一点后开始轻轻的搓弄。出尘浑身一颤,开始激烈的挣扎起来,扭动的身子给了敛风很大的刺激,敛风下身渐渐发热,抬起头来。
敛风一把抓住出尘瘦弱的身子,语声粗喘道:“别动!我不想碰你。你再乱动,有什么后果我可控制不了。”
出尘立刻乖乖的不动了,敛风为他突如其来的乖巧感到好笑,不由低沉的笑出声来,一扫早晨阴霾的心情。经过刚才的一番挣扎,出尘有些昏昏欲睡,不觉又在敛风的怀里睡着了。敛风怕惊醒他,不敢起身,就这样抱着他坐了一下午。
入冬后,窥星顶开始银装素裹起来,极目望去白茫茫的一片。
自从那次与莫子桥交谈,敛风大发雷霆后。出尘就很少迈出屋子,他本不善与人交往,不与人说话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他只日日呆在屋子里看书,吹萧,静静的沉思。屋子里的书已被他翻了个遍,从孔孟之道到唐诗宋词,只要是书他总会拿起来看,看累了就吹萧解乏,一副自得其乐的样子。与敛风共处的时候,他也沉醉在自己的世界,对敛风视若无睹到底。
敛风发现出尘有严重的偏食现象,他只拣绿色叶子的素菜吃,从不沾荤腥。这之后,敛风吩咐厨房天天做一道荤菜,端到他房里看着他吃。起先出尘死活不肯吃,把敛风逼急了嘴对嘴喂他,有次喂出火来了,也不管吃不吃饭,当下要了他。那之后,出尘学乖了,敛风给他吃什么,他只吃一点应应场面,也不和他做正面冲突。虽然这样,人到是比以前丰满了一些,脸色也不像过去那么苍白了。
这一日,出尘又捧着本书在用功。敛风随手在边上的架子上抽出一本,把出尘一把搂进怀里,坐在一旁,望着他有丝不耐烦的表情,敛风也不生气,抚着他的一头银发逗弄道:“你天天呆在屋子里看书,不觉得闷吗?”
“你天天问些没用的问题,不觉得无聊吗?”出尘抽出被敛风把玩在手中的银发,起身想离开。
敛风自然不让他得逞,从背后扣住他的肩膀一使力,出尘整个身子跌进敛风的臂弯里,他的右手马上欺上,轻轻抚弄他纤细的下巴:“我考考你,你回答出了我提的问题,我就让你起身。”
出尘不出声,明白在敛风的世界里从来没有‘不可以’这三个字。
敛风瞥了眼刚才从架子上拿下的书,朗朗颂道:“‘日日花前常病酒,不辞镜里朱颜瘦’出自何人何处?”
“出自南唐冯延巳《阳春集》第二十八页第二首。”出尘未做犹豫一口气冷冷道来。
敛风冷冷瞥过手边的《阳春集》,神色不由阴沉了几分。
出尘不愧是个天才,过目不忘的本事不是人人都有的,这一屋子的书没有一千也有八百,随便抽一句词来问竟还记得那么清楚真不简单。幸亏他是个没有野心的人,如若放他下山,被谁笼络了去,这天下还不是他们的了。一思及出尘背后的伤疤可能和枭国六位将军的死有关,敛风不由皱紧了眉头,抚在出尘下巴上的手渐渐移到他光滑的勃颈上。
“若你真的与此事有关,对枭国构成威胁的话,我也不得不出此下策了。”敛风心中暗道,搭在出尘脖子上的手不觉一紧……
出尘只觉脖子上一窒,难过的蹙起眉头却不叫喊。敛风的表情阴狠的有些高深莫测,让人揣测不到。空气渐渐的稀薄起来,他本能的挣扎欲拨开钳制在他脖子上的手。敛风眸子一凛,冷冷的望了眼怀中挣扎的人,迟疑的松开了手。出尘立即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吸气,敛风的唇没有预警的袭了过来,一手托着他的后脑勺,只一味的狂吮像在泄恨,过了好半饷才放开他。重获自由的出尘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也不争辩,拣了个位子又坐下继续看书,刚才的那一切像似没有发生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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