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海花————粉红宝宝
粉红宝宝  发于:2010年08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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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透过枫林清冷的洒落在床上,斑驳的树影让床上交叠的身影显得迷离而婆娑。深秋的窥星顶寒风徐徐,而屋内的热度似乎与着秋色格格不入。
银色的发丝凌乱的散落在他赤裸的身上,他的身体病态的惨白,均匀的肌理找不到一丝赘肉。
一双眸子正认真的盯着他的脸,仿佛要把他的摸样深深的刻在脑海里。他的一双手抚摸过他的上身,未做任何停留的来到他的下身。轻柔的抚过他一直瘫软的男性象征,又往下探去,直到菊花样的洞口,他在洞口单手打着圈,妄想借此挑起银发男子的情欲。银发男子不为所动,眼光清明的望着前方,像个没有生气的人偶。
他的脸上蒙上一层怒意,干涩的手指对着菊洞一插到底。
“恩……啊……”床上的人发出一阵低呤,又急急的把呻呤吞回肚中,本已瘫软的身体不由自住的向后缩去。
他恶作剧的弓起手指,狭小的洞口在没有任何的滋润下被强行撑大。
银发男子皱紧秀气的眉头,咬紧下嘴唇,再也不发一语。
“出尘,叫出声来,我喜欢你的声音,我喜欢你在我身下发出的声音。”男人邪恶的在银发男子边低语,似笑非笑的打量着他的表情。
“敛风,你想要的东西你永远都得不到。”出尘定定地望向敛风,那目光无论在何时都是那样的明亮与清澈,清澈的让人想玷污。
敛风一把揪起出尘的银丝,迫使他的脸贴近他的。他的吻气势凶凶的降落在出尘的嘴唇上,说是吻太过客气,这简直是野兽的啃咬。出尘的嘴里溢出一丝丝的血腥,这并不能阻挡敛风的兽性,他仿佛要把他整个人都吃下去,直到出尘的嘴唇红肿不堪,渗出血丝才肯罢休。
“我会让你知道现在你是什么立场的,师傅!”
敛风一把打开出尘的双腿,让他呈大字型展开。出尘的所有隐私部位全都呈现在他的面前,刚刚戏弄过的菊口现在又紧紧的闭合着,瑰丽的色泽让人跃跃欲试。敛风取过搁置在一旁的润滑油,在手上涂抹后,又把瓶口插入菊洞,望着多余的油自洞中流出,敛风的下体立即有了反应。强压下自己的欲望,敛风伸出一根手指轻松的探入,菊洞又立即把他的手指紧紧地吞入其中。
“你看你有多敏感,你下面的嘴巴比你上面的嘴巴诚实而且吸引人。”敛风故意刺激道。
出尘紧紧的闭上双眼,不去听,不去想,不去感受。那庄严而孤傲的神情一如当初万人之上的君座。
出尘的毫无反应让敛风更恼羞成怒,他一把抱起出尘,以坐骑的姿势贯穿了他,他的肉刃直达深部。虽然已有润滑油的滋润,但是没有彻底放松的菊洞对于接纳敛风过于硕大的肉刃还是太勉强,血丝拌着润滑油随着敛风一次又一次的猛烈冲撞,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滑落,形成一副妖艳而有奢靡的情欲画。
“出尘,你求我,求我我就放了你,我今晚再也不碰你。”敛风喘息着诱惑道,不忘注视着出尘的表情。
出尘睁开本禁闭的眼眸,双眼因压抑而略略泛红,本已红肿的嘴唇更是娇含欲滴,他贝齿微露:“你休想!”
敛风的脸上露出嗜血的表情,他把出尘用手固定在墙上,只让他脚尖着地,一把把他的右腿拉开,搭在自己的腰间。出尘整个重量落在脚尖站不稳的左腿。敛风的凶器在洞口摩挲着,他深知恐惧比痛苦更能剥夺人的意志。
“出尘,你求我,我现在就放了你,让你好好睡觉。”
“你死心吧!”
“好!我要看看究竟是你要死心还是我要死心。”
敛风把凶器一点一点挪进狭窄的甬道,刚才裂开的伤口又一次被撑开,血丝慢慢的溢出成了新的润滑剂,在插到最深处时,律动开始加快。肉与肉的撞击声形成一组原始的乐章,美中不足的是只有急急的喘息声,少了消魂的呻呤声。
一次比一次强烈的撞击使得只靠脚尖承受重量的出尘越发站不稳,一改变脚的站立方法,使得体内的肉刃更深入,仿佛要直插到内脏里去,只得又踮起脚尖,这种折磨是没有完结的,除非求饶。
出尘的视线开始模糊,长长的银发因为汗水而熨贴在身上,他的下体已经疼痛到麻木,没有任何感觉。
这种折磨究竟何时能够结束……。
出尘的眼光开始涣散,眼前的景物在旋转,旋转,再旋转。他那早已麻木的下身一阵痉挛收缩,敛风疯狂的抽送着,一股浓白的液体自洞口溢出滴落,些许沿着出尘的腿蜿蜒而下,像条扭动前行的小白蛇。
敛风抱起早起浑身无力的出尘,不带怜惜地把他抛回床上。出尘全身上下使不出一点力气,连抬手都觉得费力。他忘记今天是第几天了,三天抑或是四天他没有合眼了,他实在是太累了,眼睛不听使唤的想合拢。
“我不准你睡觉,没有我的命令你不准睡觉。”银丝又被狠狠地揪紧,出尘头皮一阵发麻,只得睁开眼睛、抬起脑袋。
敛风望向一脸倦容的出尘,长长的睫毛因疼痛而闪烁着,鼻息由于刚才的激烈运动而急促的鼓动着,他的薄唇挂着未干的血丝像在诱惑别人去亲吻。两颗粉红色的花蕊在空气中挺立着,勾引人去采撷。
刚刚宣泄后的证据仍留在他的腿间,敛风恶作剧的摸在指间,托住出尘下巴的手略一使力,把手指塞入出尘的嘴里。出尘扭头躲避却敌不过敛风的蛮力,敛风的手指在出尘的嘴里搅动着,与他的舌头嬉戏。一阵恶心的感觉,出尘使出全力挣脱出敛风的掌握,倒在一边狂吐不矣,可是几天未进食的他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是不断的吐酸水。
敛风冷眼瞧着,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再次响起:“你现在吐出来多少,以后我就让你吃多少。”
出尘俯在床边不停的喘息,他真的好累,心中一个声音不停的响起:死吧!死吧!死了一切都结束了!
“不,不,我不能死,我要活着,我一定要活下去,那是我对他的诺言。”出尘瘫软的仰躺在床上,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屋顶,思绪飞到很远的地方。
敛风抱起出尘,向屋外走去。
“你想干什么?”出尘惊问道。
“你怕什么?怕别人看到昔日的君座现在妩媚的模样?”敛风嘲弄的望着出尘“在我打败你,而你跪在我面前的那一刻开始,你不是已经做好准备?我知道你不是贪生怕死的人,你究竟为什么不选择死?如果你肯老实告诉我,也许我会温柔一点。”
“你以为我会和禽兽谈条件?”出尘不着痕迹的扯了扯嘴角。
敛风的神色一变,随即又嘲弄的笑道:“既然担了这个名,我不做点什么,岂非浪得虚名?我现在就带你去禽兽洗澡的地方,让你看看禽兽是怎么洗澡的。”
星月潭位于窥星顶之巅,是每代天下门君座专用的温泉,温泉有解乏、消炎、润肤等功效。
敛风把出尘圈在自己的怀里,让他背靠着岸边。由于温泉的关系,出尘的倦意被冲走不少,可浑身乏力的症状还是没有改观。
由于温泉的热度,出尘原本煞白的脸透出一摸嫣红,一头银发被高高束起,露出瘦削的肩膀,半埋在水中若隐若现的锁骨引人暇思。敛风默默把这一切竟收眼底,只觉得下腹一阵火热,他的男根又立了起来。
这细小的变化并没有逃过出尘的眼睛,他的脸更红了“无耻!”
“既然都被你骂了两次,我不做点什么,看来对不起自己。”敛风的笑意更浓了。
低头吻上他的唇,敛风的舌头攻城略地进入他的嘴里,不让他有任何的喘息,直到出尘死命的捶打他,他才罢手。出尘急急的喘息,一屡银丝自他唇边滴落,说不出的香艳。敛风就着温泉的浮力轻而易举的托高出尘的腰,轻轻将一颗紫珠含在口中,用牙齿慢慢的啃咬。他解开出尘的一头银发,用头带将他围在自己腰间的双腿固定的缚住,出尘怒目而视,却阻止不了。敛风的手指滑到出尘的洞口,伸出一个手指,慢慢探入。洞口又恢复了原先的紧窒,连一根手指出入都嫌困难。
“你太紧了,看来我以后要好好调教你”
“啊……”
整个手指全部埋入洞中,敛风用指腹轻轻的按摩内壁,另一只手敲打着出尘的臀部:”放松,这对你没坏处。”
出尘明知躲不过去却骄傲的不肯丢盔弃甲。
“你还真倔强,受伤也是自找的”
“恩……啊……”洞里的手指增加到了三根,虽然有温泉的滋润,但下身的涨痛还是让出尘冷哼出声,他只希望这场灾难早早结束,但是敛风会放过他吗?
出尘不经意的呻呤对早已勃发的敛风犹如催情剂,他抽出手指,把自己火热的欲望对准菊心,一个挺身,隐没在出尘的体内。
“啊……”即使是有心理准备,出尘还是忍不住痛叫出声,不久前的伤口又再次迸裂,而敛风的律动一次比一次疯狂。
“你真漂亮,尘,你永远是我的”;敛风拉过出尘的腰,托起他的臀部,让他更靠近自己。他的肉刃像在破记录竞赛似的一次比一次深入。在一阵激烈的抽插中,敛风昂起头将种子撒在深处,出尘终于挺不住昏死过去。
太阳照在他略显苍白的侧脸上,将一个俊挺的脸型投射在床边。出尘眨着眼睛以适应强烈的光线,他勉强支起身子,一挪动又牵扯到下身的伤口,只得半靠在床边。望见不远处的茶壶,他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明知自己走过去去取是不可能的,却不愿惊动别人,只得做罢。眼神掠过挂在墙上的剑不由顿了顿。
这柄古剑并没有多大的特别,古朴的剑柄,古桐色的剑鞘,连唯一的装饰物剑穗都没有,丢在哪个打铁铺都不会有人多瞧一眼。
出尘痴痴的看着,连敛风推门进来的脚步声都没有听到。
顺着出尘迷恋的神情,敛风也把眼光放在墙上挂着的剑上,随即轻蔑的一笑:“你的爱剑如今怕是无用武之地了。”
出尘望了敛风一眼,又恢复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别开眼睛不再肯透露一丝一毫的感情。
敛风将手中的粥菜放到桌上,从墙上取下宝剑,剑鞘一开,剑身在太阳的照射下夺人心神,闪烁着妖艳的寒光。剑身轻而薄小,质地较软,使剑人必定是走轻灵的剑路。
敛风轻舞宝剑,立即满室寒光。微一错手,敛风的剑平举而刺,直取出尘的喉咙,在只差一寸处顿住:“你就是用这把剑杀了秋逐云?”
出尘的神色没有一丝动摇,双眸冷冷的迎上敛风犀利的双眼:“没错,天下门第十八代君座——秋逐云就是死在这把剑下。”
“你胡说,以他的武功修为,你如果不是用了什么媚人的奸计是不可能胜过他的”敛风的手颤抖着,脸上的表情更为阴沉。
“媚人的奸计?”出尘冷笑道:“他还不配!”
敛风一剑刺向出尘的颈侧,剑在他的颈边留下一道浅浅的伤口后斜斜地插入墙内,血立即自颈边渗出,一滴,二滴。
“出尘,你知道吗?血的颜色很适合你。”敛风轻抚出尘颈边的伤口,附在耳边轻声道。
出尘置若罔闻,悠悠道:“你知道这柄剑叫什么名字吗?”
敛风拔出剑仔细端详,在剑身的底部接近剑柄处,两行小字映入眼帘:心在三界外,人已入世中。
敛风微一错愕,不禁耸容道:“名剑入世?!它不是早已失传?”
一百年前,一代铸剑大师剑无双铸成此剑即被人全家灭门,而后为曾让天下门第三代君座拼死一战也未除去的血魔——路成风所得,此剑杀人无数,吸尽无数冤魂之血。最讽刺的是血魔——路成风最后竟死在自己最爱的人手中,从此此剑也消声匿迹,因此有传夺得此剑者都不得善终。
“它从十岁起就跟在我的身边,十几年了,我唯一的朋友就是它。”出尘的眼神有些迷离,话语中透着浓浓的感伤:“但是我现在不得不抛弃他了。”
敛风望着出尘,那冰冷的容颜竟然为了把剑有了表情的变化,他嫉妒的想发狂。他俯身低头吻上他的唇,霸道地、不留余地的像狂风过境。出尘像个木偶仍由他发泄,双眸没有焦点的注视着远方。
为什么即使如此你的眼睛还是冰冷清澈地让人难以接近,即使离你那么近,我却捕捉不到你的气息,这种感觉让敛风发狂。
“我会让你知道你是人,你不是神,人有的七情六欲你都有。”
衣帛的撕裂声唤回了出尘的神智,望着脸色愈加阴沉的敛风,出尘不着痕迹地浅笑道:“心在三界外,人已入世中……。”
敛风望着出尘飘忽而轻灵的浅笑,那脱俗的气质在这世上怕再难找到第二个,他永远不会忘记第一次在窥星顶看见出尘的模样,白衣翻飞的他站在望月台上,孤独的看着盈缺的月色,一头银发在风中飘散,脸上是全无表情的落寞,那一刻起敛风的心中有了个强烈的欲望,一个声音在他心中呐喊:“他是我的,不管三界、人世,他都会是我的。”


“你瘦了!”撩拨开附在出尘额前的银发,敛风仔细端详着他,他的脸庞透出一种青瓷色的病态白,凹陷的双眼却发出摄人的光芒,他的唇红中带着青紫,显得肌肤更是异常的苍白。敛风不愿再多看他怕自己会心软,他知道这些症状是服食仙人散后必然的结果。
他替出尘拉好被自己撕裂的衣裳,转身端来粥菜。
“吃饭!”
出尘望了眼粥,并不掩饰自己的饥饿,伸手去接碗。他已经好几天没进过食了。
“我来喂你”敛风舀起一勺粥送到出尘嘴边,出尘迟疑着还是张开了口,一口含在嘴里,随即皱眉不语。敛风有舀起第二勺送至嘴边,出尘别开脸不愿再吃。
敛风以为味道不对,自己尝了一口,才发现烫口。想起前几日疯狂的举动,出尘的嘴不可能不受伤。
“你觉得烫可以和我说,你要告诉我你想要什么。”敛风端着碗的手有丝颤抖。
“没这个必要。”
敛风的额头青筋乍现,他深知出尘的一句话可左右他的心情,令他完全失控。这对一向自持的他来说简直是一种耻辱。他努力稳了稳自己的情绪,又舀起一勺粥在嘴边吹凉了送到出尘嘴里。
早餐就在这样的沉默中进行完后,一碗药汁出现在出尘的面前。出尘望着仍冒着热气的棕黑色愣了愣,恍然醒悟到离上次的比武已经过去一个月了。一个月前他还是高高在上的君座,一个月后的今天他连出门的自由都没有,真讽刺!他一手拂过,药碗稳稳地出现在他的手掌中,一仰头毫不迟疑的喝了下去。
“又不是补药,你何必喝得那么急!”敛风嘲弄道,一手闪电般的搭在出尘的脉搏上。出尘并不反抗,任由他摆布。
“仙人散真不亏是仙人散,任你武功再高强,一月之内你都别想再动内力。”敛风放开出尘,偷偷望了望他的脸,仙人散虽不是毒药,但长期服用对人是有伤害的,这一点敛风知道,出尘自然知道。
出尘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安静地靠在那里像座漂亮的雕塑,敛风也不打破这一刻的宁静,探究似的望着他。两人虽在同一个屋檐下,却仿佛在不同的世界。出尘的世界谁也走入不了,他在想什么没有人知道,他仿佛对一切皆不在意,虚无缥缈的像似下一刻就会飞天而去。有时候,敛风会有一种疯狂的念头,他想做点什么,哪怕是让他恨一辈子,至少在他心中有他的存在。但是无论敛风怎么对他,他的世界始终是空灵的,他不会愤怒,不会高兴,不会哭泣,不会求饶,只是默默地承受。
“听说这次报名比武的人很多,比上几次多出几倍,你知道为什么吗?”敛风起身推开窗,让太阳更直接的照进屋子,出尘的脸色苍白的让人担心,晒晒太阳对他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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