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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裹  发于:2010年09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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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阿玛小姐却以充满幸福快乐的心情迅速执行了父亲的吩咐--领总督大人去楼上休息。
"阿玛小姐,您今夜看起来无比的端庄和高贵。"拜耶尔蓝踏着不急不徐的步子跟在阿玛小姐的身后。
"啊啊,总督阁下,您不要用这种一本正经的表情说反语,我会误解呢。"一离开公众的视线,阿玛小姐又如同小鸟般活泼雀跃。
"可这是我的心里话。"拜耶尔蓝笑了起来。
"我不相信。"阿玛小姐不满地嘟起了小嘴。
门口的仆人恭敬地为他们打开休息室的门。
"我真的受不了了," 一进休息室,阿玛小姐啪地合上扇子,"为什么要把我嫁给大皇子?这实在是太违背我的意志了。"
"小姐,"拜耶尔蓝心平气和地看着心烦气躁的阿玛小姐,"舞会还在热闹地进行,您说这样的话有欠妥当啊。"
"可是我不爱他。" 阿玛小姐抖开羽毛扇子,煞有介事地掩住嘴:"一旦教堂的圣钟敲响,就预示着一个开始,也预示一个结末--不幸的婚姻牢笼开始,我的美好爱情梦想结束。"
她突然转身看着拜耶尔蓝:"总督阁下,您可是我眼里最可爱英勇的骑士,若您那时候不能前来拯救我,那么,美丽的公主我只好--自?己?逃?走?了!"
"咳......" 拜耶尔蓝啼笑皆非地看着她,"您最近又喜欢上了骑士方面的戏剧吗?"
"总督大人,难道您真的不明白吗,事实上我是那么的......"
"啊,阿玛小姐,我感到头有点晕,"拜耶尔蓝突然把手放在额头上,绝不能让她在头脑发热的时候说出什么不适当的话来--比如现在对他表白,"如果您能让仆人给我送一杯绿茶来,在下真是感激涕零。"
"好的,我马上就去。"阿玛小姐拎起裙子,踏着小碎步跳到门口,探出半个身体对门外的仆人说话,然后又像小鸟一样飞进来。
"您的头不要紧吧?"阿玛小姐关切地问,几乎要伸出手去摸他的头。
"不要紧不要紧,大概就是酒多喝了点儿。"
"我们刚才说到哪儿了?"
"说到结婚......"拜耶尔蓝有意把话题记岔。
"啊,对了,我们说到了结婚," 阿玛小姐兴奋的把白皙的手举过头顶,前后划了一下,又踮起脚尖:"可是,我才18岁,还需要高一点才适合穿婚纱,但嬷嬷曾经说我像个小瓶塞儿,小小的,很可爱的那种,不过,我结婚的时候一定会更高的!是的,我长高的非常快,对了,我还会戴上小王冠,我戴上王冠就正好了......"
"小姐,您的心情可真好。"拜耶尔蓝看着眉飞色舞的她--这像是被逼婚的人吗?
她忽然安静下来,露出羞涩的神态,像大家闺秀那样的端庄着,她蹙起纤细的眉,像小女孩那样表示不满。停顿须臾,她才说:"我这是苦中作乐......"
她的眼睛清澈却忧郁,拜耶尔蓝叹了一口气,生在王侯将相家,谁说就一定是福气?
"还记得那只小猪吗?就是您上次送来的......" 拜耶尔蓝找了个话题来缓解阿玛小姐的心情。
马蔺公爵抬眼觑了一眼座钟,时间已经过去半个多小时了。
"小姐还没有下来吗?" 马蔺公爵问刚才那个仆人。
"仍然和总督大人在休息室里。"
"你确定那个药真的可靠?"
"公爵大人,我以人头保证,这是强力春药,那是从古代印度传下来的特殊秘方,一滴这样的药要用一吨的药材和一年的巫咒才能提炼出,只要混在酒水里,人服下后最多二十分钟就会被欲望的恶魔所控制,和发情期的野兽没有区别,而且药效会维持五六个小时,古时印度统治者常用这东西临幸天下女子,使他的子孙遍布土地......"
"好了,"马蔺公爵恼怒地打断了仆人涛涛不绝的阐述,"时间好像差不多了,马上去请大皇子过来,我要和殿下一起上去。"
"是。"
马蔺公爵心中盘算着,一旦强奸皇子妃这样的重大罪名成立,击垮拜耶尔蓝就容易多了,到时候只怕连执政官大人都没有光明正大袒护他的理由。
当马蔺公爵带着一帮人浩浩荡荡地杀上楼去时,迟迟不舍得离开休息室的阿玛小姐,此时正面带笑容,露出雪白的贝齿,涛涛不绝地和总督大人就小猪问题侃得不亦乐乎。
当门发出巨响被粗鲁地推开时,马蔺公爵目瞪口呆地看着笑得前俯后仰的女儿和悠闲的喝茶的总督大人。阿玛小姐裙摆端庄、秀发纹丝不乱,连礼服上坠着的小钻石都静静地闪着光,从她身上没有半点不愉快或被非礼的迹象,她就好像一阵俏皮的风,自然而清新,她正以这样的姿态兴致勃勃的和总督大人聊着天。
笑声嘎然而止,阿玛小姐吃惊地扭头看着突然出现的父亲和未婚夫等人,互相都目瞪口呆。
"爸爸?您这是怎么了?"
嗅到空气中古怪的气氛,拜耶尔蓝微微挑了挑他那秀气的眉。
"公爵,您带我到楼上来是为了什么事?"大皇子的话令陷入窘境的马蔺公爵越发尴尬。他狠狠地瞪了仆人一眼。
这时候窗外泛起一片微弱的亮光,厚厚的云层朝地面压了下来,散发着一种不健康的光晕,远处轰轰的声响传到了众人的耳朵里。
"看来今晚真不是个好天气,"马蔺公爵打了哈哈,"总督大人,暴风雨快来了,今晚是否留宿寒舍,以免冒雨回府?"
"还是不打扰了。"拜耶尔蓝站起身,手放在胸前,上身微微前倾,"非常感谢殿下和公爵阁下的盛情款待,失礼告辞了。"
银白色的闪光从空中蛇行穿过,雷鸣在拜耶尔蓝的耳膜中产生了不舒服的残响。
在低头鞠躬的瞬间,拜耶尔蓝的脑中迅速地将舞会的场景过滤了一遍,搜寻着可疑的地方。最后他将思维定格在阳台喝下的那杯酒上--其实他根本没喝,全部喂给了纬达。
那杯酒有问题......
该死,如果纬达出了什么事,他一定不会放过马蔺这个混蛋!
他匆匆告别,连对女士的基本吻手礼节都省去,点点头直接离开了。就像是担心离开迟了暴风雨会砸到他头上一样。
"爸爸,您对总督大人太失礼了......"阿玛小姐看着拜耶尔蓝的背影,不悦地指责父亲刚才的行为。
"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没有啊,您今晚真奇怪,爸爸。总督大人是个健谈的人,我们聊得很愉快。"
"总督大人。"看见拜耶尔蓝急匆匆地走出公爵府,一直等候在外的马车夫迅速为他打开车门。
"你自己回去吧。"拜耶尔蓝一边说一边解开马的绳套。
"您这是做什么?"
"马车太慢。"说话时,其中一匹马已经被他解下了套。
"可是马上就要下暴雨了......"
拜耶尔蓝没有听完马车夫的话,他敏捷地翻身上马,用力夹了一下马腹,空旷的平原,他纵马疾驰,金色的长发飞扬在雷电交加的风雨中。
一打开门,拜耶尔蓝混身像触电般,倒吸了一口凉气,僵硬地站在那里。雨水顺着他修长的手指一滴一滴的流下,渗进地毯中。
靠墙的角落里,一具结实柔韧的躯体正后仰成魅惑的弧形,优美白皙的颈项如同垂死前的天鹅毫无防备的暴露在拜耶尔蓝眼前,那原本如同瓷娃娃一样的脸颊泛着情欲的潮红。绝望一般的呻吟,喉咙里不成声地惨叫,弥散在漆黑的房间里......
拜耶尔蓝定了定神,看到纬达没出什么大事,安下心来。至少那不是毒药,但却毫无疑问,是烈性催情药。
他立刻明了了马蔺公爵的计划,如果当时他没有把酒喂给纬达,而是......想到这里,他不禁打了个冷战。马蔺公爵竟然连自己女儿的清白都利用。
他走上前,跪下,将纬达抱进怀里,他的手臂一碰到纬达,就感觉到了纬达的身体像发高烧一样烫,却因为拜耶尔蓝的拥抱而愉悦地战栗。
纬达的呼吸粗重紊乱,一金一蓝的的双色眼眸此刻看上去水气迷离,激情的红晕染上他苍白的脸颊,妖惑无比。但纬达似乎还没有完全丧失理智,因为他迟迟没有对拜耶尔蓝做任何举动--因为眼前的是个男人。
拜耶尔蓝皱着眉,看着汗水从他因欲火而绯红的颊侧滑落,慢慢流至起伏的胸脯,他的衣服被自己撕掉,挺立的红樱也在药物的催化之下变得那么难以控制,胸口在火辣辣的烧着,这让纬达想去要求拜耶尔蓝来啃咬他的身体。但意志过分坚强的他却没有对拜耶尔蓝做出任何要求,虽然是药物影响,但他的潜意识却绝不允许自己用这种理由来麻痹自己。他不允许自己在一个男人面前放浪形骸。
拜耶尔蓝看见纬达的脚趾绷紧,跨间的裤子被某样变硬的东西顶起。精神与肉体仍在做最后挣扎的他,身上大汗淋漓。拜耶尔蓝略一迟疑,伸手覆上他的双腿间......
没想到纬达坚定地推开了拜耶尔蓝,爬向床边,慢慢地抬起手,一挥,打掉床头的一个太阳神装饰。瓷器砸在地板上立刻破碎。纬达一把抓起那破了的瓷像,毫不犹豫地朝自己的喉咙刺去。
拜耶尔蓝被震住了,他扑过去死死掐住纬达的手腕,夺下他手中的凶器,锋利的瓷器边缘在拜耶尔蓝的手掌上划下一道不浅的伤口,血顺着手腕流下。
啪的一掌狠狠地扫在纬达的脸上,明明这一巴掌不会起什么作用,可还是刮了出去。
被打后的纬达毫无反应。这时他对药物的抵抗力已经到了极限,这让他的精神无法集中,注意力涣散,就算现在有人暴打他一顿他也不会感到太痛,更何况是区区一巴掌。
打完之后,拜耶尔蓝很心疼,伸手去抱住他,并不顾纬达的阻挠,动手去脱他剩下的衣服,他感到每碰触一下,纬达的身体就如被烫到一样颤抖。他的血液在奔腾,在沸腾!纬达紧紧地咬着牙,直到牙龈咬出了血,此刻他竟无耻地想渴求到更多的抚摸,更狂烈的快感!拜耶尔蓝稍稍的一个呼吸吹在他的脸上就能让他一发不可收拾地情欲升腾,甚至没有触摸到他最敏感的地方,在精神上却已经自发地产生极度的快感。
理智快被欲火烧光的维达已经不再想抗拒。不管是精神还是肉体,他已经不再想抗拒,男人也好,女人也好,他需要发泄的出口!
当底裤被脱掉时,纬达的腰枝开始不自觉的摆动,小腹的收缩而带来的律动使得两枚涨满的小丸不断的因起伏而颤抖。他正被畸形的情欲侵蚀着,每个细胞都在散发着死亡的求救讯息......
拜耶尔蓝的头脑有些发昏,难以自持,他抱住纬达重重吻下去。极具侵略性的吻,仿佛要席卷一切般的狂。他知道此时的纬达无力抗拒这股威力,急促的喘息更是如狂风骤雨袭来。原本就呼吸急促的纬达几乎喘不上气来,之前还是一直冷静对待一切的拜耶尔蓝就像燃烧的火盆突然被一脚踢翻,眨眼点燃了辽阔草原,一波波一浪浪的火海,把兴奋烧到了至高点。
白花花的天花板似乎在纬达的眼前飞舞起来,五颜六色的一片,景象在眼前变形扭曲......纬达神志恍惚,濒临晕厥的边缘,那时候,他有一种近乎真实的错觉--他在和死神接吻。
在纬达的意识里,死神背着昏暗的光,长长的头发覆盖在他的脸上、身上。但温暖的体温告诉他那个人不是死神,但他是谁呢?是......谁呢......为什么想不起来了......明明觉得面熟......
意识越来越模糊,身体越来越放纵地跟随情欲摆动......是谁?又有什么要紧呢?
拜耶尔蓝缓缓松开了他,眉头微颦,似乎在考虑什么,犹豫不决。最后终于动手脱掉了自己的衣服。他向四周看了一眼,想找什么东西,然后失望地叹气,"纬达的房间里怎么会有润滑剂......"
(作者此处略去部分文字)
纬达一只手紧紧抓住拜耶尔蓝的头发,虽然情欲激奋,却有点不知所措。因为眼前的这个人不是女人,和男人毫无经验的他不知道该如何去做。
(作者此处略去部分文字)
后庭被刺穿的干涩痛感如电击般沿着脊椎直窜入脑。拜耶尔蓝倒吸了口凉气,一下绷紧了全身。秀气的眉也因强忍疼痛而拧紧,他的手指痉挛般紧紧抓住脱在一旁的衣服,揉成一团--事前没有使用过任何润滑液,而他也不是那种能在直肠里分泌前列腺液的特殊体质。在此之前,他的后庭一次也没被人干过--因为他绝不是0号,而纬达是第一个进入他身体的人。
已经......裂开了......拜耶尔蓝懊恼地想,血还是流了出来。他发出一声模糊的呻吟,却因剧烈的撕裂感被封在了喉管里。拜耶尔蓝觉得如果现在他穿着衣服,足够把三层以上的衣服汗透。他前所未有的想杀了马蔺那个败类!现在他正牺牲自己的身体来救人。
还有,他通常都会在做爱前先做足清洁工作的,唉--
剧烈的痛感打断了拜耶尔蓝的思绪。急速的抽插,狂猛的力量,使他整个身体都在随着纬达的速度震颤,似乎没有停止,没有间歇。被药物完全剥夺意识的纬达在进入后的那一刻突然就变得像一头疯兽,这已经不能称之为性爱,因为拜耶尔蓝除了疼痛根本找不出任何字来形容现在的感受,身体就像在被拆解,一块骨头、一片肌肉、一寸皮肤都要分离开来的感觉,整个身体都被震散架了,几次都几乎要昏迷过去,可最后却又被疼痛给唤醒。
"纬达......温柔点......慢......点......" 拜耶尔蓝皱紧了眉头,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几个字。如果换了是他,他决不会这样粗暴。
在那同时拥有了太阳的色彩和大海的颜色的双色妖瞳中,拜耶尔蓝只能捕捉到令人窒息的欲望。这是那个老是对他冷嘲热讽、不屑一顾的纬达吗?那一瞬间,他只觉得自己正被一头公兽强奸。
屋子里开始溢出血的腥味和精液的混合的味道,仿佛动物交媾般的淫糜感。
稍微清醒后,拜耶尔蓝模糊无力地想,这已经是第几次了?时间差不多已经过去二个小时了吧?或者更久?
他察觉得到,过分疲倦的纬达神志又开始模糊,不过这次和刚刚不同,他已掉入了一个遍布毒药的温柔乡,精神已和肉体分离开来,做着彼此不同的梦......
精神在燃烧,肉体在死亡!
右手猛然刺痛的感觉令拜耶尔蓝一惊,是纬达咬破了他的右手的虎口--而那里刚刚为了夺下纬达手中的利器已经被割开了一道不小的口子。伤上加伤痛得拜耶尔蓝几乎掉下泪来。
纬达需要发泄,焦急空虚的感觉使他对拜耶尔蓝过于温和的表现产生了诸多不满,看到血顺着手腕蜿蜒流下,拜耶尔蓝淡淡的对着他笑:"这么想要吗?你这个疯子。"
(作者此处略去部分文字)
拜耶尔蓝一边应付纬达手嘴并用的挑逗一边把他往浴室拖去。
他把纬达扔进水里,但随即就皱起了眉,水太冷了,又把纬达从水里捞了出来。伸手按下墙上一个按扭,两秒钟后,对讲机那头传来仆人的声音:"什么事情,纬达少爷?"
"是我,"拜耶尔蓝特有的低沉声线传了过去,"我需要立刻把池子里的水升温。"
"啊,是总督大人啊,您要洗澡吗?"
"是的。"拜耶尔蓝回答了这个明显多余的问题后,切断了通话。刚切断通话,忽然想起另一件事情,又按下按扭:"马上派个人来把外面的房间清理干净。"
经过刚才的一番激战,外面的房间已经一塌糊涂,他不希望纬达早上醒来后被到处都是精液、血和玻璃碎片的环境吓懵。
随着水温的升高,白色的水雾在空气中弥漫开来,眼前一切像是被模模糊糊地抹上了一层白色的薄雾,身边的人也被蔼烟似的水气笼罩,像是一幅晕淡迷蒙的水彩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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