缌亲之殇 第三部+番外————蓝芝凝香
蓝芝凝香  发于:2007年04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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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是个私生子,甚至连正式的身份都都没有,凭什么和我争。"时天宿残酷的说着:"我会让你知道正与副的区别,就在今晚。"

整整一个晚上时天宿都没有放过他,无尽的索求,无尽的欲望,时天友奇怪自己那时为什么没有晕过去,至少这样可以暂时摆脱那种羞耻。可现实就是这样,他清醒着,清醒的看着那个他曾经最爱的亲人是如何无情的侵犯了作为一个男人的自己。

清晨的阳光照在时天友身上时,他的眼睛依然睁得大大的,尽管身体已经丧失了感觉,但他依然清醒,好像一尊没有生命的石像。昨晚一切的哭求,一切的祈祷都不曾发生作用,最后的最后,他只能是屈服。

"天友,你太可爱了,连哭的声音都那么动听。"时天宿抱住他的背:"一想到这样的你要被法学院那帮家伙占有就很气恼,所以,哪怕只有一次,也想占有你的全部。"

"那个地方是地狱,你要好自为之,最后,还是要谢谢你代替我去那里,亲爱的弟弟,这个送给你,好好把它带在身上,永远不要忘记我,永远不要。"时天宿把一个纯银的十字架项链挂到时天友的脖子上:"今天是你生日,算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天友,生日快乐,我...."

还有一句话是什么时天友已经听不清,浓烈的困意让他不能思考任何事情,但他依然不想闭上眼睛,因为只要一闭上眼睛,那个恶魔就会出现,仿佛随时都会扑到他身边,啃食他的肌肤,吸着他的鲜血,连一块骨头和血滴都不会存留。

第三部 番外之遗忘 时天友篇(二)

(更新时间:2007-7-2 15:06:00 本章字数:3344)

当时天友醒来时发现他躺在自己的床上,衣服依然好好的穿着,甚至连个褶皱都没有。噩梦吗,他想这样告诉自己,但戴在脖上的十字架与下身的疼痛感却清楚的提醒着他这是个事实,他曾经相信过的亲人,背叛了他,出卖了他,欺辱了他。

离开时家那天,时天友坐在汽车里等待着被送到学校的时候,在车内的玻璃窗里,他隐约看到母亲默默流着泪的双眼,看到时令搂着母亲腰的手,看到时夫人脸上得意的笑,还有,时天宿温柔上翘的嘴角

垂下双目别过头,双拳紧紧的握住,我一定会回来的,哥哥,我一定会回来夺走你的一切,所以,在我回来之前请尽量得意的笑吧。

经过五、六个小时的颠簸,当双脚踏上这片生长着美丽鲜花与翠绿植物的土地上时,时天友和所有坐普通仓位的学生一样,趴在地上呕吐着已经积存了很长时间的食物残渣,用直观的痛苦庆幸着他们平安通过这片海域的激流。

法学院负责带领着他们进入学校的老师冷静的看着众人呕吐的样子,然后用生硬的口气命令他们走进眼前这所灰色的建筑物内。

一切都是那么冷漠,从周围物品的摆设到身边人们的态度,无不显露着让人不安的危险气氛,负责的老师只是将一本厚厚的手册发到每个人手中,并告知大家这里的一切必须按手册上的规定行事后就离开大厅。

灯火明亮的大厅里留下的几十个学生都显得很迷茫,但大家没有过多抱怨,而是打开手册按着规定找到自己的房间,时天友和众人一样,顺利的找到自己的寝室,并且在寻找房间的过程中听到许多关于这所学院相关的话题。

比如,在法学院中学生宿舍是被划分为三六九等的。平民有平民的地区,贵族有贵族的地区,像他所住的寝室里一共有四个人,都是经过自身努力考上法学院的平民学生。

贵族区也是如此分类,皇族的人,政界的人,商界的人,从一进校就被划好了阶级,从吃到住的,教育到娱乐,没有一处不散发着等级的味道。

正式进入法学院第一周倒也平安无事,同寝室的几个同学也都是平民出身,大家之间倒没有什么顾及,打打闹闹过得也很快乐。但从第二周开始,一切似乎开始变得走形,而导致事情发生的原因,是同寝室的一个同学突然失踪。

那个晚上他没回宿舍,也没知道他去了哪儿,是否平安,就这样连续过了三天,第四天晚上,那个男孩才失魂落魄的回到寝室。

第一眼望去,他的脸色显得惨白,走路也摇摇晃晃,黄色的领带松垮的搭在脖子上,外套皱皱巴巴,衬衫也破烂不堪,还能从微微开口上衣处看到胸前一道道的红印。

回到房间后他没和任何人打招呼,直走到自己床边重重倒在上面,任大家怎么问也一句话不说,由于学院有硬性规定必须在十点熄灯,最后大家终于放弃,想等第二天一早上再问他具体情况。

只是,清晨的阳光还没有照入房间,时天友他们突然在半夜被一声巨响惊醒,寝室的窗户打开着,蓝色的窗帘随着夜风缓缓飘动,高挂在天空的弦月照着那个男孩瘦弱的身躯,此时的他平稳地躺在楼下的草坪上,身下流出的血液被模糊的月光映得发紫。

"魏崇!"三个人同时惊叫,打破了学院的宁夏之夜,从此也揭开了他们走向地狱生活的序幕。

从那天开始时天友才注意到,他们这些新生许多人都有失踪过几天的经历,但过几天后就回到自己的寝室,任谁问也不说原因,但像魏崇这样自杀的却是头一个。让人觉得更不可思议的是学校并没有深究此事,而过几周后大家也因为来了新室友而渐渐把事情淡忘。

时天友并没有对这件事情上太多心,他的目的就是快些从这里毕业,然后成就一番事业,可以快些回到时家实现自己当年的誓言。

是的,他没有忘记,时天宿是怎么对待他的,背叛,欺骗,羞辱,这一切都成为激发他学习的动力,所以他会尽自己的全力去争取出人头地的机会。

一天晚自习后时天友匆忙向寝室赶去,学校规定晚上9:30之前必须回到宿舍,如果错过了时间大门就会自动锁紧,弄不好要在教学楼里过夜。

一向勤奋的他为了准备期中考试看书忘记了时间,现在还有15分钟就要到半点,这个时间走大道赶回宿舍根本不可能,于是时天友决定冒险走另外一条偏僻的小道。

那条小道由于要经过旧教学楼,而大家都盛传教学楼里有不干净的东西出现,所以一般的学生不太喜欢经过那里。虽然时天友对鬼神之说不认可,但也认为太过于偏僻的地方总会发生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平时会尽量少接触这种地方。

满月的夜晚总是给人们太多的遐想,当时天友穿过漆黑的树林经过旧教学楼时,他的脑中联想到很多骇人的故事。这是条件反射,任何人都会有的,只要离开这个地方就好了,他这样安慰着自己,不由得加快脚步。

正在这时,他听到身后传来一个怪怪的声音,像是什么动物的低吼,身体强烈的震颤着,时天友不敢回头,心脏也快从胸口跳出,这个时候能做的,就是逃跑。

可他只跑了几步,远处就出现了几个黑色的身影,只能停在原的他无奈的回过头,看到一双发光的眼睛盯着自己。

"哟,没想到这么晚上还有人敢从这儿走。"背后的黑影突然发了话,并用一束强光照得时天友睁不开眼睛。

"哎呀,我以为是谁,原来是出名的好学生,这么晚了还在外面转悠,不怕出点儿什么事吗?"怪怪的语调传入自己耳中,时天友暗自叫声不好,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遇到陆瑾豪。

陆瑾豪是高他一年的学长,属于贵族派的人,应该说平时根本没有机会接触,但偏偏有一次时天友去老师办公室送收来的作业时,无意间看到了趾高气扬从办公室走出的陆瑾豪与身后一批的跟随者。

进入法学院已经有二个多月,多少还是听到一些传闻,什么人可以接触,什么人不能招惹。陆瑾豪在法学院里的地位虽然只属于中等阶段,但他经常依仗着自己是贵族派的人在学校横行,只要是他看不过眼或地位低于他的,总是要欺负一番才肯罢休,但如果遇到比他强势的人,则会尽力的讨好,这种性格让人讨厌到了极点。

为此时天友尽量低下头从他们身边慢慢经过,就在那一瞬间,他被陆瑾豪重重的推了一把,身体顿时没了重心,时天友坐在地上,等抬起头时,已经被陆瑾豪身边的跟随者包围在中间。

"哟。"陆瑾豪用他特有的奇怪腔调向时天友打着招呼:"好学生,走路还是要看着前方,否则会受伤的。"

"对不起,是我的错。"镇定说着道歉的话,时天友感觉自己的肩膀被人压住起不了身,心里多少有些惊慌,但至少表面没有显示出来。

陆瑾豪靠在墙边,用脚托起时天友的下巴,仔细看着时天友毫无表情的脸:"都说你人长得漂亮,还真是不错,喂,我们今晚有个很有意思的活动,你也来参加吧。"

时天友忍住反抗的冲动:"抱歉,我还有其他的事情。"

"不要这么固执,对你没有好处。"陆瑾豪用脚摆弄着时天友的脸:"乖乖听话才是最正确的作法,这个道理你一定明白。"

灰色的鞋印在时天友百战白晰的脸上显得格外突出,正如这若大的走廊上只有他们一群人一般,不知何时,周围的老师与学生都渐渐消失。这也难怪,在这所学院里,没有人愿意了他这样一个无权无势的人而惹上麻烦,大多数的人都会这么想,这么做,但他们并没有错,谁也无权说他们错了,自私本来不就是人类的本性吗?

这样的时候,唯有靠自己,如果不想就这样被人压下头,如果不想就这样被吞噬。

"道理当然明白,但还是要拒绝。"平心静气的说出这一句让大家都目瞪口呆的话,时天友猛得甩开压住他的人,并抓陆瑾豪的脚把他拖到地上:"我还要上课,失陪了。"

从那天开始,时天友经常会感觉到陆瑾豪的视线在他的周围,每时每刻,如同随身的影子,但陆瑾豪并不采取任何行动,只是从远处静静的观察着他,也许,陆瑾豪是在享受狩猎的乐趣,时天友常常这样想,把猎物逼到绝境让它自己先崩溃,然后再给予致命的一击,真是够恶极的趣味。

随后过了一个多月,陆瑾豪的身影慢慢消失,时天友的警惕心渐渐放松,却没想到会在今天这样一个场合又碰面,这对于他来说,是恶运中的恶运。

"反正回宿舍的时间已经过了,不如今晚好好享受享受,来,把他给我带到里面,"陆瑾豪扬扬手:"今晚的盛宴开始了,希望你能让我们尽兴。"

第三部 番外之遗忘 时天友篇(三)

(更新时间:2007-7-9 11:34:00 本章字数:2732)

直到自己被抬到桌面,时天友才真正明白所谓的盛宴是怎么回事。被人强押到旧教学楼后身体不知道被注射了什么药物,四肢开始变得无力,连移动一根手指的力量都需要很大的气力。但最可怕的是,他的意识是清醒的,他看着那些人把自己的衣服拨光,看着他们对自己上下其手。

自从时天宿对他做了那件事情后,他一直对那方面的事情很抗拒,就算是自身有了性欲的要求,也是草草用手了事。但欲望这件事有时是很奇怪的,它真实地潜藏于身体里,你不能否定它的存在,而且越抗拒就跃跃欲视地呼之而出,越不需要的时候就越强烈。而且,禁不起外界的诱惑,总是轻易的就泄露了自己。

强烈的刺激下时天友终于禁不住射出体液,发红的脸上说不清是因为快感还是因为羞愧。被仔细清洗一番后推到一个冰冷的房间,在那里他看到了许多和他一样赤裸着身体的人,这其中有男孩也有女孩,看样子受害者不止他一个,时天友这样想着,稍微有了些安慰。

接着他被推到一张桌子旁,桌子上面摆着的竟然是各色各样的食物,載着口罩与高帽的人将这些食物一一摆放到他们身上,时间持续了近三四十分钟左右后,时天友的眼睛也被食物盖住,然后听到有人喊到"推到大厅"之后,自己就离开了这个冰冷的地方。尽管眼睛被遮盖,但他还是感到一阵亮光,耳边传来的是优雅的音乐与稀稀落落的对话,然后,他甚至闻到了阵阵的酒香。

痛苦的事情有很多,小到丢失一件物品大到失去最心爱的人,每个人都有让自己痛苦的理由和原因,似乎相同,却似乎又不同,而这个时候,时天友的痛苦就是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被什么人,却清楚的知道自己在被做着什么。

当眼前的遮盖物被拿开,可以用眼睛看到一切时,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张陌生与似曾相识的脸孔,每个人都带着或欣赏或讥笑的表情,看着被当成容器的他们,看着他们痛苦挣扎的姿态得意而又嘲讽的笑着。所谓的盛宴,原来就是这个样子。

享受着盛宴的人们尽情欢乐,品尝美食的同时也看尽了春色,整个大厅充满了一股糜烂的气氛,就这样人们舞着,品着,望着,喝着,肆意挥洒着欲望。

突然时天友旁边的女生发出一声尖叫,已经有人开始按捺不住冲动展现着原始的罪恶,由于身体不受控制,女孩带着悲哀的眼神恳求对方放过他,可是那个人却毫不怜惜,揪起女孩的头发把她带到旁边的小屋。

似乎盛宴已经到了最高潮的时刻,每个人都选择了一个对象带到旁边的屋中,他们在这个地方没有人基本的尊严,只是像货物一样被评价,被挑选,被毫不介意的践踏。

时天友也被几个人拉到一旁,此时那此人的眼里充满了欲望的火星,完全不顾身下的人是谁,只是任由原始的冲动,只是被这个环境所引导。

身体被男人贯穿了许多次,不知道是谁,不知道何时会停止,就这样过了很久,时天友已经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隐约感到一束冷冽的视线盯住了自己。微转过头,看到门口靠着一个绝美的男人,金色的发丝覆在他纤细的肩膀,额头垂下的几楼长发也遮不住他眸中夺人的邃绿。

压在身上的人知趣的悄悄退出,有着淡黄色昏暗灯光的房间里只剩下时天友与那个神秘的男人,男人向他微笑:"你是时天友。"

他应该回答么,承认自己是那个狼狈不堪的人,开始有些厌恶自己的姓氏,虽然从前总想在自己身上刻下这个烙印,因为它代表着荣誉和权力,但现在,只要提起这个名子就觉得充满污秽,如果这样,他宁可不要。

神秘的男人走向时天友:"我叫慕漣汝。"

时天友闭上眼睛:"你是来羞辱我的吗?"

"我是来帮你的。"慕漣汝亮出一排皓齿:"我知道你的事情,知道你的一切,只要你发誓效忠我,就能实现你一切的愿望。"

"怎么,你不相信我的话。"看到时天友还是闭着眼睛一动不动,慕漣汝抱住双臂靠在门口:"那好,你现在说出一个愿望,什么都可以,我马上就能实现它。"

时天微微动了动眼睛:"那几个人,我要他们的命。"

慕漣汝微笑:"这个简单,但如果你得到了想要的结果,就要发誓效忠我一生,你的一切从今天开始将完全属于我,到死也没有任何反悔的机会。"

时天友慢慢睁开眼睛,看着慕漣汝似知非笑的脸:"可以。"

五分钟后,之前那几个侵犯他的人果然被带到时天友面前,片刻之后,他们的人头颅就和身体分开,直至落到地上,还带着不可置信的表情。

"谢谢慕先生。"时天友站起身穿起自己的衣服:"我相信您的实力,请原谅我刚才的无礼。"

"不问我为什么选上你吗。"穿过大厅,走出教学楼,缓缓走到那条寂静的小道中央时,慕漣汝突然向时天友提出疑问。

低下头看着脚下闪着淡银色光芒的小石子,时天友自嘲的笑了笑:"因为我时家的人?"

"不要让我对你失望。"慕漣汝轻声说着,如同暗夜中的精灵带着妩媚人心的笑容,让人们自愿走入他的圈套,自愿把珍贵的生命贡献到他的手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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