缌亲之殇 第一部+番外————蓝芝凝香
蓝芝凝香  发于:2007年01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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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到前台失神的拿地话筒,传来的却还是方糜尖冷的声音:"你敢再挂一次我的电话我就马上把这个医院炸平!"

把听筒从耳边拿开我深呼出一口气,尽理克制自己要把电话砸烂的冲动,身体因为一天没有食物的补充要站着已经很勉强,我靠着桌角尽量使自己不会跌倒。

"你想怎么样?

"你父亲这几天还好吧!

"和你有什么关系...."脑中灵光一闪:"是你做的对不对?什么赞助还有什么赔偿都是你搞的鬼对不对?"

"这只是个开始,精彩的还在后面呢。"阴冷的笑声在电话里此起彼伏:"怎么样,感觉很痛苦吧。"

"代我向你父亲问好,顺便说一句,他研究的项目真是无聊透顶,让他快点放弃吧,否则他就真的像那古代生物一样会灭绝的!"

手中听筒几乎要被攥碎:"不许你侮辱我的父亲,你想对付的是我,这事和他没有关系,一切由我一个人承担。"

"你太天真了,不,应该说是愚蠢才对!你以为事情会这么简单的结束?我告诉你不可能!"狠狠的说着,方糜的话一句句把我打入地狱:"你准备好下半生靠舔我的脚心讨生活吧,我不会放过你的!"

"你听着,下午五点,我的人会医院门口接你到我的别墅,你如果敢不来或是通知了不相关的人,你就等着家破人亡吧!"

电话那端的嘟嘟声响了许久我才慢慢的把听筒放下,发现自己的手心里已经全是汗水。父母、齐林和小小的身影不断穿梭在我的周围。

"干杯!"一个月之前我们还在为庆祝父亲的成功而举杯高呼。

"亲爱的,我永远支持你!"

"齐叔叔,恭喜你!"

"齐叔叔,加油啊!"

"老爸!你终于盼出头啦!"父亲那时紧紧的握住我的手,把我和母亲抱在怀中一人亲了一口,那张齐林抓拍的照片还放在我的书架上。

"先生?您没事吧?"旁边的护士看着我失神的样子关心的问。

"没事。"勉强自己笑了笑把电话挂上,我抬头望见医院墙上的电子表已经是四点四十分了,跌跌撞撞的走进洗手间洗了洗洗脸,看见镜中自己落魄的样子我连哭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五点整,我站在医院的大门口,看着那辆黑色奔驰停在我面前,车窗慢慢摇下,方糜那双细小眼睛在车内的散发出一道寒光,我打了个哆嗦,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只蛇盯上的老鼠。

"上车"带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他冷冷的说。

嘴唇抖动的想吐出那个‘不'字,却被自己牙齿打颤的声掩盖,脚不自觉的向前跨出困难的一步,突然身体倾斜,被方糜拽入了怀中。

"回别墅!"按住我强烈扭动的身体,他吃吃的笑了两声,寒入骨髓的尖锐声撕裂了我的耳膜:"脱衣服,我要在这里干你!"

我闭上双眼,在黑暗中迎接他疯狂的索取。噩梦,又重新开始了。

第一部 第十章 出卖

(更新时间:2007-1-22 14:18:00 本章字数:5282)

细小的眼睛眯成一条缝,方糜没有掩饰自己目光中的淫秽肆无忌惮的盯着小小丰满的胸部。

"如果你还想要这双眼睛,最好把它看紧点!"坐在对面沙发上的人语气明显的不快。

"怪就怪你长得太迷人了..."看到美丽的眼中射出一道凌厉,方糜楞了一下,知趣的把眼光从她身上移开。

小小的手指不停的敲着桌面,似乎有些不耐烦:"人你已经到手了,答应我的事情也应该兑现了吧!"

"没有问题,我一向是说话算数,程小姐可以放心。作为方家的二少爷这点权利我还是有的。"

"那就谢谢方少爷了,干爹这边我会代为转告的,那么,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告辞了。"回头看了一眼跪在方糜身边已经奄奄一息的我,小小冷笑:"方少爷你怎么也不留点情,我看他都快被你整死了,玩具要是坏了不是很没趣么?"

左手的食指微微抽动,被屈辱感充满了全身,还要努力装出已经什么也听不到感觉不到的样子,靠在方糜沙发旁边我把头深深的埋下。

突然他的手摸到我的前胸并慢慢向下滑,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我忍不住抖动了一下身体,他正在一个我曾经喜欢过的女孩面前,把我的自尊一层层的剥落。随着他的手上的速度加快,那痛苦回忆的残像一一呈现在眼前,在方糜的别墅里我渡过了人生中最漫长的三天。

从坐上他的车开始方糜就不停的强迫我与他发生关系,一次次的刺穿后下身已被鲜血染红,然后像拉着一条狗一样拖着我下了车,在混着土腥味的泥地里爬行了10几分钟后被丢到一间小黑屋里。

不知道他们给我喂了什么药,接下来整整三天,我在被不同的人侵犯着却丝毫感觉不到累。什么也看不到,只能听见他们的低沉的喘气声,在黑暗中接受无休止的折磨。赤裸的身体被吊在半空,分身被紧紧的勒住不能释放,后穴被按摩器已经抽得发红,异物依然在里面不停的蠕动,仿佛有一只只小虫在不停撕咬着内壁。身心已经疲惫到了的极点,我只能无力残喘着,等待着自己晕厥,好得到片刻的休憩。

会不会就这样死在男人身下?每次清醒后我都会尽力睁开眼睛看着黑暗的前方问着自己相同的问题。体力已经消耗得连手指抬不起来,连发出声音也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笑出声。

"已经够了,真的够了!"心里在呐喊着,身体却还不自觉的抖动。这时听到大门被打开的声音,一个男人走了进来,借着微弱的灯光我看了方糜阴笑着的脸。他走向我,解开束缚我的绳索和禁锢放久不得释放的分身,大力的冲击着我已经松垮得不成形的后庭,终于找到突破口的我顷刻得到了解放,虽然已经被贯穿了多次,但依然不肯放开他的身体。

是药物的作用,我一直这样告诉自己,我发出那些声音做出那些动作都是因为药物的作用。尽管我用尽方法阻止他的发生,但最后还是无力的举起了白旗。

人,就算拥有了智慧也只是一种会思考会行走的原始动物,当原始的欲望和理智同时让人来选择的时候,大多数人都只能屈从于第一感觉,无一例外。

半个小时后,我被戴上眼罩,抬到一个陌生的地方,虽然看不到,但能感觉到周围有无数的人在走来走去,他们一定在用鄙视的眼光看着我,像看一只猫狗一样看着我赤裸的身体在按摩器的动作下微微颤抖。

很奇怪,虽然看不见,但依然能感觉到视线的存在,那种带着恶意的嘲笑、讥讽与不屑像在太阳下的放大镜一样聚集着灼人的光洒在皮肤上,慢慢地把我的身体刺透、射穿。

只是在你看不到的时候,听到的声音比看到的画面更不容易让人忘记,从小小走进门时到她开口说话的那一刹那,我的耳朵里除了她的声音什么也听不到。

"你该不会想到我面前进行激情表演吧,就算你有那个暴露的倾向我也没有观看别人做爱的嗜好。"颦起秀眉点了一根烟,小小深深的吸了一口:"我有话和雷楠说,你们出去"。

咯咯笑了两声,方糜好奇的打量着小小:"你们之间有什么好说的?"眯起的小眼似乎想从她的脸上看出些什么。

"和你没关系。你走不走?"似乎可以听到拔枪的声音,一阵混乱后,我听见方糜不停的骂着"他妈的,你给我等着。"之后房间里安静了下来。

眼前一片白光,眼罩与口中的布条被摘下,一张清纯的顿时脸出现在我眼前。

我身体一震,痛苦的叫着她的名子:"小小。"

"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这么喜欢和男人做吗?"她冷笑,抬起我茫然失措的脸。

我摇头:"为什么?为什么你认识方糜这样的人?"

"为了齐林!"

齐林,听到他的名子我不自觉的抖了一下,小小反手打了我一巴掌,揪起我的头发一名一句的说:"我是齐林的未婚妻,他注定要和我在一起,这是家族的命令,也是他的命运,他不能反抗,所以他只有放弃你!"

我全身一震:"未婚妻?他从来没有和我提过。"

"他当然不敢和你说,而且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你嫉妒我吗?"小小冷冷的说着放下我,拍了拍手抖掉几根粘在她手上头发。

我依然没有从她刚才说的话中反应过来:"嫉妒你?为什么?"

"嫉妒最后只有我能和齐林在一起。"

"我没有!"低下头看着自己赤裸身体我眼前有些发晕。

"你不敢承认吗?你们既然已经什么都做过了还有什么不敢承认的。"她咄咄逼人的语气和摆在眼前的事实让我没有丝毫反驳的能力。

"我们是做过了,但是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我拼命的向她辩解:"我不是同性恋,我一直喜欢的人是你!"

一阵娇笑,小小捂住红自己的嘴身体夸张的扭动:"你不觉得这个借口很可笑吗?"一打照片甩出打在我身上散落在四周,我看到的是我和齐林在他家做爱时纠缠的情景,血液冲到了头顶,一瞬间我窒息在自己那既痛苦又淫荡的表情中。

"你看起来很享受的样子,不是吗?"拿起其中一张照片继续恶毒的抨击着:"没想到你在男人身下竟然这么放荡!"

怨恨与恶毒扭曲成一条条皱纹刻在她美丽的脸孔上,闪闪发亮的眼中只有我张大了嘴想为自己辩解的倒影,该怎么解释才能证明我的清白,虽然我已经不是清白的。

"你的父母已经没事了,齐林为了保护他们答应了他父亲提出的条件,所以你不用担心,好好的在这里度过你的下半生吧!"

"我们结婚的时候我会寄张喜贴给你,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参加?"在小小充满了讽刺的笑声中把头绻在怀中,听着她高跟鞋的声音渐渐消失在大厅外后我发开始狂笑。

不知什么时候方糜走了进来,强行抓起我的头发看他脸上露出了残酷的冷笑,我用沙哑的声音说:"杀了我吧,你不是恨我吗?"

他继续冷笑。

一瞬间,感觉到大厅里所有的人都散发出一种包含着歧视的笑。

"不行,你现在还不能死,你是我的玩具,我还没有玩儿够!"身旁的人把我架起,我努力的挣扎着。

"让我死吧,求求你杀了我吧!"

"你不是这么脆弱吧?"擒住我的脸方糜冷语:"想死,没这么容易!你不会死,你会活得很好,就算是残了疯了我也会让你活着,让你天天在男人身下爽到虚脱,让你一辈子都不会再想女人。"

靠在我耳朵边他轻声的说:"你知道吗?你比你自己想象中淫荡得多,你这几天和男从做爱的样子我已经帮你拍下来了,如果不信可以放给你看,如果还是不够我可以寄给你的朋友和父母,让他们来评价一下如何?"

瞳孔剧烈的收缩着,我像被片中定格了的人一样瞬间停止了自己所有的动作,之后只能拼命的摇着头。

揪起我如断线木偶一般的手臂,方糜欣赏着我因为恐惧而变形的脸开心的笑着:"如果不想这种事情发生就乖乖听话,说不定我一开心就会放了你。"

虽然我知道他的话不能相信,但潜意识还是报了一丝的希望。人一旦被逼到了绝境,对任何一个可以获得生存的机会都不会放过,这应该是全部拥有生命的物种一种潜移默化的本能。

"要我做什么?"我扬起头看着他轻轻的问。

"先自己解决给我看!"

"在这里?"看着散落在身边的人我咽了咽口水:"能不能不在这儿?"

"还想反抗吗?"抓住我的头强硬的把分身塞进我的嘴里不停的抽动着,我脑中一片空白,只听见他在残酷的说着:"不想给人看就快点动嘴和手,不然我就让你给他们每个人都做一遍。"

没有什么比让人彻底否定自己的存在价值更能摧毁一个人的自尊与信心。身为一个男人受到这样的屈辱比死更让人难以接受。只是,他的残暴反而让我没有了寻死的心情。

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用自己的双手,把这个毁掉自己人生的男人杀掉。在这之前,无论多么辛苦也要活下去。抓住自己的分身揉搓着,再用自己湿润的唾液把方糜包含在口中,用舌头一下下舔着他的铃口。果然他渐渐有了反应,猛抓住我的头向身下撞击并不停的闷哼着。我任由他的硕大在嗓子里穿梭,十几秒后他在我口中释放,我也在自己的摆弄下洒出一条银丝。

看着我把他的全部吞了下去,方糜满意的笑了:"你还真他妈的淫荡,天生就该被玩的料,只被玩了三天技术就这么好了!"

擦掉嘴留下的余汁我竟然也笑了出来:"只要主人高兴,让我怎么做都行!"

一巴掌打了过来,我脸上泛起一道红印,方糜盯着我依然洋溢在脸上的媚笑狠狠的骂着:"开始学会勾引男人了,真是天生的贱货!"

"随你怎么骂吧,这不是你希望看到的吗?"在心里默念着我挂在他身上向他耳边吹着气:"方少爷,我们回屋去好不好?"

方糜眨了眨眼,似乎不太适应我的顺从,但下身还是有了反应,我摸着他抬起头的分身瞥了他一眼:"去不去啊?你都硬起来了,不想干我吗?"

"很想..."向四周摆了摆手他慢慢压了过来,周围的人知趣的退出了大厅,在沙发上他迫不及待的进入了我的身体,我没有感觉到疼痛也没有感觉到快乐,只是张开嘴在他身下大声的呻吟着,一次又一次,直到他瘫软在我身上。

齐家大厅内。

齐林静坐在柚木的长椅上抽着烟,客厅的音响里放着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小小则在旁边的沙发上修理指甲,随着音符的节奏她的动作也时快时慢。

"你刚才去哪儿了?"把烟尾在烟灰缸里拧灭,齐林抱着双臂看着小小专心致志对付手指的脸。

吹了吹修好的指甲,小小慢慢的打开一瓶指甲油上涂在小指上,头也没有抬的说:"去办干爹交待的事情,我可不像你这么闲,要办的事情太多了。"

冷哼一声齐林走到她面前抓住她的手:"你去见方糜也是父亲吩咐的?你和他串通陷害雷家也是他吩咐的?"

迎着齐林凶狠的目光小小微微一笑:"你知道了啊,那我就直说了吧。"

甩开齐林摆弄着自己白嫩的手她说:"你知道方家的势力,干爹也提醒过我们不要和他们为敌人,他们和王室有牵连,如果事情闹大了会连累到我们的。"

顿了顿继续说道:"我只是照干爹的吩咐做事,怪就怪雷楠运气不好,谁不好得罪偏偏得罪了方家的人,还是那个出名的变态,那疯子已经玩死了不少人,男人和女人都有,落在他手里就等于给自己判了死刑一样。"

"方糜在哪儿?"握在座椅上的手攥得越来越紧,齐林的脸色开始变得雪白:"你知不知道这样做会害死雷楠,他父亲现在还躺在医院里没有脱离危险,你让我怎么告诉他母亲他的儿子被一个变态拐走了?"

"这和我没关系。"看着齐林那张因为震惊而苍白的脸,小小冷笑:"你为什么这么关心他?你爱上了他了吗?真可笑,你居然爱上了一个男人,还是一个被当成利用的工具的废物。"

"雷楠不是工具,更不是什么废物!"齐林烦躁摆着手:"一开始我就没有这么认为,我爱上谁是我自由,我就是想要保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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