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害怕,我会让你难过的。"齐林把我压倒在沙发上,手指轻柔在颤抖的穴口画着圈,手在同时不停的套弄着我已经被打湿的分身。褪下我的上衣,从额头到胸口轻轻的舔舐着,眼睛,鼻子,嘴唇,脖颈,前胸,一直就这样半吻半舔着,他的舌头柔软得像有生命一般,每经过一片肌肤都会挑起一阵酥麻感。
突然咬住我胸前的红点,他用一种低沉温柔的声音说:"什么都不用想,只要看着我,别移开你的目光。"
我睁开一直紧闭的双眼仔细打量着齐林英俊的面孔,他在笑,那笑容是我从来不曾见过的,出至内心的愉悦笑容,那样的笑容,是因为爱我而展现的吗?于是我问自己,爱情又是什么,是柏拉图式两人心灵的默契还是原始欲望与现实环境的结合体?而爱一个人又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被手指渐渐撑大的后庭已经不再干涸,我的眼睛也因为情欲而渐渐变得朦胧,齐林套弄我分身的手渐渐加快了速度,不久我身子一颤,在他手上泻出乳白色的液体。
双腿被轻轻的张开,齐林跪我的大腿中间,将手中的液体尽数涂抹在我后庭的周围,慢慢的将他等待已久的欲望轻轻推进我的身体。
"呜..."拼命的扭动着身体躲避着,虽然没有想象中那么疼痛难忍但仍有种被利刃穿透的感觉,仿佛回到了那一天,方糜和时天压在我身上的那一幕立即出现在我脑中,那一刻我害怕得全身抖战,手紧紧的抓住齐林的肩膀用力的咬着下唇。
"雷楠,是我,你看着我,是我。"齐林搂住我的腰两个人紧紧的贴在一起:"没有人会勉强你做痛苦的事,我只想让你快乐。不要害怕,放松,把一切都交给我。"
"齐林,为什么一定要做这样的事情?我害怕.."
"我说过,这样的事只有和喜欢的人做才会开心,你爱我吗?你愿意相信我把自己交给我吗?"
他眼中的真诚让我无法拒绝,轻轻呼出一口气,我点了点头,抓在他肩膀上的手轻轻的放在两边。
我爱齐林吗?我问自己,一直不能肯定自己这份心情,因为一直不能相信他对我的爱。追逐他脚步的同时是否也有爱的成份已经不得而知,现在只有相信他,相信他会给我快乐,相信他会让我忘记那段痛苦的回忆。
后庭的绷紧的肌肉渐渐放松,齐林在我体内的抽送速度也越来越快,快感渐渐代替了疼痛,在他的抽送与轻抚下,我禁不住发出一声声既痛苦又痛快的复杂呻吟。随着肉壁里渐渐的湿润,我感觉体内有一个敏感的部位想要被谁去触碰,却总也碰不到,于是我用眼神央求着齐林,希望他可以满足我的愿望。
齐林感受到我的急切,果然大幅度用力的进入,我则用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身,两个人重叠在一起,当温热的液体进入内部时我尖叫着达到顶峰,抱住他再次释放。
他撤出我的体内时两个人又开始拥吻,在彼此耳边叫着对方的名子说着我爱你,也许在那一刻,我才是真真正正抓住了爱情,虽然只有短暂的几分钟,但却是没有丝毫的杂念和顾虑,彼此眼中只有对方的样子,只想着对方的事情,这,也许才是我所期望的爱情,才是爱一个人应该有的感觉。
第一部 第九章 威胁
(更新时间:2007-1-22 14:17:00 本章字数:5860)
毕业考试转眼就要开始了,而我的成绩却始终是不上不下,虽然齐林每天帮我补课,但效果始终不明显,追其主要原因是因为我们俩个人在一起就无法专心学习的缘故。他只要一有机会就会把我吻晕,然后不知怎么回事我就躺在了床上,然后..用脚想也知道这样下去成绩怎么可能会提高。
老爸的研究由于有了赞助人的大力支持一直很顺利,以至于他近一个月几乎是天天泡在研究室里家也不回,老妈没办法只好隔两三天就去研究室看望他,待得太晚干脆就住在那里,所以家里经常是我一个人守夜,齐林也就以此为借口理所当然的天天来陪我。
身体一旦接触过就再也无法装作什么也有发生,而且是对着一个自己有好感的人。
但我总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很别扭,恋人不像恋人,朋友不像朋友,却比恋人、比朋友更亲密。
齐林没有再提起出国的事情,我也没有再问他,如果可以,我想试着去相信他。
钥匙转动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一会儿,齐林就提着一大推东西出现在我面前,老妈对他的信任还真不是一般的简单,连家里的钥匙都大方的给了他,如果她知道自己的儿子被她引来的狼吃掉了一定会后悔死的。
"你终于来了。"夺过他手中的大包小包我叫着:"我都快饿死了,你再晚来几分钟就会看到有史以来第一个在和平时期被饿死在家里的人。"
"自己不会叫外卖吗?"齐林无奈的看着我的狼吞虎咽的样子:"你最近越来越过分了,连吃饭问题都要我帮你解决?"
"你这XXX,早晚有一天我..."嘴里因为塞满了饭菜,我心里暗暗咒骂着,不理会他挑衅的眼光,只顾埋头与便当做着斗争。
"雷楠,"齐林突然间问我:"最近有没有接到什么奇怪的电话?"
"应该没有吧。"我把最后一口饭拔进嘴里后满意的拍了拍肚子:"吃饱了!吃饱了,回屋睡个觉去,晚上还要开夜车呢。"说着站起身打算回自己的房间,却发现齐林还坐在那里低着头思考着什么。
"这是怎么了?"我嘟囔了一句走进洗手间刷着牙,这几天他总是来家里陪我,好像在担心什么似的,还有就是为什么要问有没有接到什么奇怪的电话,到底有什么事情。从认识齐林开始我就知道他一向是独来独往,自己的事情从不肯告诉别人,就算是已经成为朋友的我也不能例外。如果把他问急了,最多是说一句:"不用担心,我会处理好的"就了事。
会不会和那天他接到的电话有关,我仔细回想着那个电话号码,到底是在哪里见过,是谁打的,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
带着一丝疑问我回到大厅,发现齐林已经不在了,突然听到我的卧室里传来一阵声响,我急忙走进屋子看到齐林一脸的严肃,他的手机被甩到了房间的一角。
"怎么了?又谁招你了?"我捡他的手机看了一下屏幕,是小小的号码:"小小和你说什么了吗?怎么气成这样?"
"没什么。"他倒在床上背对着我。
"齐林,为什么你什么事情都不和我说,是因为我什么帮也不上还是因为你根本就没把我当回事。"
他猛的从床上坐起:"你胡说些什么,我从来没这么想过。"
"可你让我这么认为了,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可是你连最基本的信任都不给我,你知道什么是爱吗?你曾经爱过谁吗?"我有些口不择言,其实知道他是爱我的,可就是不能接受他对我有所隐瞒,爱一个人不就应该是这样吗?想要得到他的全部,想要了解他的全部。
"靠!"我在心里骂着自己,怎么跟个女孩一样这么婆婆妈妈,是因为太在乎他的原因吗?还是因为他对自己的不信任而感到不快。
他的表情突然变得僵硬,像是回忆到什么可怕的事情,目光变得飘忽不定,:"我从前喜欢过一个女孩,"他似乎用了很大的力量才说出这几句话:"但是因为我的缘故她死了"。
眼中闪过一丝恐惧,齐林抱住自己的头不住的打着冷战:"我眼睁睁的看着她死在我面前却什么也做不了,甚至边她的尸首都不能保全。"
抓住我纤细的双肩,他眼中闪着痛苦直视着我:"我真的没有用,没能救她,也没能救你,只有眼睁睁看着你们受苦,我才是最没用的那个人!"
搂住那具抖动的身体,我将他深深的纳入怀中,发现他的泪水已经打湿了我的衣服。此时的齐林,完全没有了往日的镇定与沉稳,无助得像一个在商场里和父母失散的小孩子,神情慌张且茫然。
"你放心吧,我不会出事的,现在我不是好好在你身边吗?"我柔声道。
"可如果不好好保护你,你也会被他们....对了,我们在岛上遇到的事情就可能是他们搞的鬼!"齐林狠狠的叫着,我惊谔的看着他眼中露出的一丝凶狠。
"‘那个人'什么都做得出来,我怎么会没有想到!"他烦躁的推开我冲出大门,隔了一会儿我听到他发动汽车的声音划破了寂静的夜晚。
看着他失常的样子我感觉到一股强烈的不安,我们虽然认识了三年但我对他的身世并是很了解,只知道他是齐天亦,也就是这个城市里是富有的人的儿子,其他的他不说我也没有多问。
我不知道他过去曾经遭遇过什么样的不幸,只知道他在只言片语中只要提到‘那个人'三个字就会害怕得缩到墙角里。‘那个人'是谁,他究竟有多恐怖,可以让一向自傲齐林害怕成这样子?而齐林所说的女孩为他而死又是怎么回事?
太多的问题让我不得而解,这一夜又是辗转反侧,久久不能进入梦境,结果第二天的考试结果非常糟糕。
从坐上齐林的车开始我就一直懊恼的摇着头,看着手中的模拟测试考卷,数学竟然没有及格,今晚回家怎么和老爸老妈交待,虽然他们对我要求不高,但起码及格水平也应该达到吧,我仿佛已经看到他们俩人的脸色变得越来越恐怖,拿着棍子一步步逼向我的情景。
"怎么害怕成这样,我不是答应帮忙劝叔叔和阿姨不生气了吗?"
"那管什么用,除非你一辈子跟着我,不然这顿打我是挨定了!"
齐林脸上露出一个奇怪的表情:"一辈子吗?很好的提议,你这是暗示我向你求婚吗?"
"你饶了我吧!"抱住头我无奈的大叫:"我们在说考试的事情,别把话题扯远了。"
三天前,考试刚刚结束齐林就把我叫出了教室,我们在校园里待了很久,他只是静静看着我,眼中流露出的痛苦让我无法再对他指责些什么,只是默默的握住他的手。
"你能相信我吗?雷楠。"感觉他手上的力度渐渐加重:"有些事情我现在无法告诉你,希望你能给我时间。"
我点点头:"我不会逼你,但如果以后有机会你愿意告诉我吗?"
"我会的。"他坚定的眼神打消了我所有的顾虑,我们轻轻的拥在一起,不管别人的眼光,不管会发生什么事情,只要彼此相信对方,属于对方,就不再有什么能够阻止我们在一起。
把车停稳后我不情愿的被齐林拽向回家的方向,打开房门的那一刻我还不停的嘱咐着他:"待会儿可一定要告诉他们你会帮我补课,不然我就死定了!"
进入家门后老妈没向往常一样待在客厅里,我大声的叫着我回来了,却听见卧室里传来一阵低低的哭泣声。
"妈,你怎么了?"推开父母卧室的房门,看到的是老妈一张哭得红肿的双眼。
她看到我后直直的扑到我怀中:"雷楠,你爸出事了!"
"怎么回事,你别哭,到底怎么了?"
"研究室出了事故,整个楼都被炸了,你爸现在还在医院里抢救..."心脏被重重敲了一下,像坐过山车被翻腾过一样,我脑中嗡的一声响,半张着嘴看着旁边同样是一脸惊异的齐林与怀中哭得泣不成声的母亲,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重重的吐出一口气。
"去医院"咬着牙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马上去医院,老爸他一定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的。"
手术室的灯一直闪耀着红色的光,母亲抱着我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沉沉的睡去,我则目不转睛的盯着那扇大门发呆。带着一脸抱歉,齐林走过来为我披上他的外套,并递过一瓶罐装牛奶:"喝点东西,你已经一天没吃饭了。"
我摆摆手指了指正在沉睡着的母亲,他善解人意的放低了说话的声调:"你带阿姨回家休息,我在这里看着就行了。"
摇摇头我说:"你送我妈回家,我在这里守着。"
"别那么固执,听话!"
"不行!"我坚定的语气不容质疑,齐林愣了一下,似乎没有料了我会这么固执:"有事情随时打电话给我,别太勉强自己,阿姨现在很需要你。"搀着母亲离开时,他轻轻的对我说并吻了吻我的额头。
转眼间又剩下自己一个人,继续凝视还没有灭掉的红灯我回想着刚才母亲同父亲赞助人的对话,松开紧紧的交叉在一起的双手,才发现手心里已经渗出了汗水。
"为什么要赔偿这么多?合同中不是说好研究的时间没有期限吗?"
"可是现在雷先生的情况似乎已经无法再研究继续下去了。"
"我先生会没事的,请再给我们一些时间,至少等到他脱离危险。"
"合同中写得很清楚,如果雷先生无法继续研究就要赔偿双倍的资金,这也是事先都告知他的,他当时也接受了,现在如果违约恐怕就要进行司法诉讼。"
"我们没有能力偿还这么钱..."
"对于雷先生的遭遇我们深表同情,但也无能为力,总之请尽快想办法,不然等到司法介入就只有强制执行了。"
"节哀顺便。"冷冷的抛下这句不带丝毫感情语调的安慰词他们从我身边经过,母亲绝望的哭声回荡在医院空旷的走廊里,我用最后一分力气阻止了自己想揍人的冲动,扶起母亲抱在自己瘦弱的胸膛中。
没有时间去想为什么会发生这么多不幸的事情,当务之急是解决那二百多万的债务,咬着指甲我努力整理着自己的思绪。家里就我一个男孩子,我必须承担起照顾他们的责任,这个时候我不能倒下,我一定要冷静。
可是,再怎么告诉自己冷静我还是会害怕,原来幸福的生活竟然在瞬间荡然无存,像看了一场电影一样,剧情突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对未来的不确定让我感到自己竟然是那样的无力,在世界这个变化无常大环境里,弱小的我们都只是个小人物,许多事情无从选择,只能服从命运,而大人物却在此时把目光投得更远。
手机已经在我衣兜里震动了许久,机械拿起它时突然看到那串号码心里一惊,难怪我会觉得眼熟悉,这个号码就是前一阵总是在我手机上出现的陌生号码,那天齐林接到的电话也是他打的。电话那端的人会是谁,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我按下了接听键。
"嗨!"
"你是?"
"不记得我了吗?我脸上的伤可是到现在还在疼啊!"
"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听到方糜的声音像时我像被利器击中了头部一样跌坐在座椅上。
"想得到你的信息很容易,稍微调查一下就可以了,不光是你,你的父母,女朋友,同学,还有邻居什么,他们的底细我都查得一清二楚。"
"你想做什么?"感觉自己说出的话带着丝丝的颤音,我在害怕,害怕那个像蛇一样的男人,害怕他再次用滑腻的手触摸我的脸,害怕看见他在黑夜中都会闪着吃人寒光的眼睛。
"我对你很感兴趣!"
"我不想再见到你!"
电话那头的他一定也感觉到了我的恐惧,说出的话越来越放肆:"可是我想!想再次和你做一次,想再听听你淫荡的声音,想再感受一下我进到你身体里后你会以怎么样的方式颤抖。"
"住嘴!姓方的,我一定会杀了你!"狂叫着把电话扔到墙壁上看着它摔成二段,方糜提醒着我那个噩梦还没有结束,他要把我最后的尊严都夺去。
过了一分钟后,大厅里接待台响起了护士甜美的声音:"雷楠先生,雷楠先生,您的朋友齐先生给您打来电话,请到前台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