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奴仆——尤莉公主
尤莉公主  发于:2010年10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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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捧著保鲁夫拉姆红扑扑的小脸,指腹轻轻摩擦著那娇豔欲滴的嘴唇,用包含著欲望的沙哑声音说道:“性感的小猫,拿出来要代价的……”
“我什麽都愿意……不要……让哥哥们看到我这个样子……”保鲁夫拉姆的双手捂住脸庞,眼泪簌簌的从指缝间滑了下来。
魔王怜惜的轻吻著保鲁夫拉姆的眼泪,仁慈的将站不稳的保鲁夫拉姆抱入了大殿旁边的偏厅:这可爱的小家夥,敲那性感湿润的眼睛,每次都忍不住的想把他弄哭。我的保鲁夫,捉弄你的感觉,真是太有趣了。


走入休息间的瞬间,保鲁夫拉姆的脑袋便轰的一片空白。靠著大殿的那一面墙壁上,居然是一面巨大的玻璃!他的两个哥哥,正在大殿的椅子上正襟危坐者。保鲁夫拉姆大惊,扭动著身体,想从魔王的怀里挣扎下来。
魔王将他放到餐桌旁,剥开他的裤子,啪啪的打了几巴掌:“不要乱动。从大殿里看来那只是一面普通的镜子。”说话间,他便扒开保鲁夫拉姆的双臀,伸出舌头,往那禁缩著的菊花洞口舔动著:“乖,把那串珠子挤出来!”
只见那圆润的珠子,一个个的随著保鲁夫拉姆细微的呻吟声,从那蜜穴口探出。魔王将保鲁夫拉姆翻转过来,拨弄著他双腿间挺立的玉茎,将那镶在龟头的指环,塞入即将喷射的尿道口,戏谑著说:“有那麽爽吗?看你那淫荡的小东西,都快贴到肚皮上面了。”
他猛的一把,将保鲁夫拉姆体内的珠子一下子拉出,满意的听到那一声受到强烈刺激的呼喊。随即便将自己的巨大,顶入了保鲁夫拉姆空虚的体内,抽插起来。
魔王将保鲁夫拉姆抱了起来,两人的肉体还紧密的结合在一起,将他抱到了镜子面前,让他双脚打开,自己从背後猛烈的穿刺著:“看,你的哥哥正在隔壁的镜子前整理戎装呢。在他们面前做,是不是特别有感觉?”保鲁夫拉姆哭叫著摇著脑袋,无力的随著魔王摆弄。直到魔王将自己的精液,尽数喷射在他的体内。
“好了。你就在这里休息一下吧。等一下,我会带你的哥哥们到这边见你的。”魔王整理著自己的衣服,用手弹了弹保鲁夫拉姆不得射放的阴茎,命令道:“没有我的许可,不许将指环转出来。要是敢不听话,你知道後果的!”说毕,便扭头而去。
摊倒在地的保鲁夫拉姆看著大门轰的关上,忍不住大哭起来:为什麽他要这样对我?为什麽被这样的虐待,我的身体还是却有反应?我真的是那麽下贱吗?保鲁夫拉姆看著那面玻璃墙,魔王已经走入了大殿。不!现在不是哭的时候!
保鲁夫拉姆抹了抹脸上的泪水,挣扎著站了起来,将自己的衣服穿戴整齐。靠在桌子旁边大口大口的喘著气,捂著心口,尽力的平息著自己慌乱的呼吸:保鲁夫拉姆,快点镇定下来,不许哭!一定不能让哥哥们察觉出刚才发生的事。


半个小时之後,魔王和冯比特雷家的两个哥哥走进了大殿隔壁的偏厅。保鲁夫拉姆就站立在大厅的不远处,面色绯红,神情复杂的看著他那久违的两个哥哥。既是激动,既是伤怀。半是欣喜,半是担忧。碧绿色的眼睛里,弥漫著一层雾水。他张张嘴,哽咽著只叫了一声“哥……”,便说不出一句话来。
看见保鲁夫拉姆的样子,身为二哥的孔拉德不禁一阵心痛。自己的宝贝弟弟,自小养尊处优,大哥迫於魔王的势力,不得已将他送进血命城来,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受了怎样的委屈和痛苦。虽然早有风闻保鲁夫拉姆与魔王签订契约,做了他的暖床奴仆,但是孔拉德总是心存著侥幸的希望,希望那只是传闻而已。自己那自尊心极强的弟弟,绝不会被遭受到如此屈辱的对待。而大哥古音达鲁,只是深深的瞟了瞟保鲁夫拉姆一眼,仍旧面无表情的,跟在魔王的身後。
魔王走到保鲁夫拉姆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古音达鲁,你们家的保鲁夫可是个乖孩子,来到城堡里之後,给我增添了不少的乐趣呢。”他将手似有意似无意的掠过保鲁夫拉姆的胸前,隔著衣服,滑过保鲁夫拉姆穿著乳环的乳尖。满意的看著那小人儿的脸上抹上了一片红晕。
魔王轻轻的笑了笑:“你们兄弟几人,难得见面,一定有很多话要说吧。我就不打绕你们了。保鲁夫,好好的招呼你的哥哥们吧。”
魔王又背对著古音达鲁他们,将保鲁夫拉姆拥进怀里,关切的拍了拍他的背,在他的耳边低声的说道:“已经软掉了吗?小可怜的宝贝,憋著不好受的。今天晚上我再好好补偿你吧。”说罢,在那小美人的脸颊上落一个轻吻便转身离去了。
诺大的宫殿里,只剩下保鲁夫拉姆兄弟三人了。好一阵子的沈寂……
孔拉德打破了沈默,只见他走到保鲁夫拉姆的身边,怜爱的摸了摸保鲁夫拉姆的脑袋:“小保……在这里吃了不少苦吧……”
保鲁夫拉姆只觉得鼻头一酸,他强忍著泪水,微笑著说:“没,没有……”
“傻孩子……”孔拉德将保鲁夫拉姆轻轻的搂到怀里:“都是哥哥没有用。保护不了你……”保鲁夫拉姆静静的依偎在孔拉德的怀中,咬紧嘴唇,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怕一开口,眼泪就会不受控制的流下来。
“好了,孔拉德,我们差不多该走了……”古音达鲁轻叹一声,拍了拍孔拉德的肩膀。
“哥哥大人……你们这麽快就要离开了吗?”保鲁夫拉姆擦了擦湿润的眼角,终於能够说出话来。
“看来,那些人说的都是真的。我们不快点离开,难道要留在这里遭人耻笑吗?”古音达鲁冷冰冰的说道。
“耻……笑?”保鲁夫拉姆张了张嘴,吃惊的看著古音达鲁。
“古音达鲁!不要说了!”孔拉德皱著眉头,朝著古音达鲁摆了摆头。
保鲁夫拉姆看了看脸色阴沈的古音达鲁,又看了看一脸为难的孔拉德,低下了头:“是我让冯比特雷家族蒙羞了吗?”
“哼!你还有脸说。血命城里,谁不知道你是魔王的专宠?!”古音达鲁终於忍不住爆发了。来血命城的这一路上,便道听途说了保鲁夫拉姆的许多事情,让他憋了一肚子的火气。
哥哥还是责怪我了!我还是让家人颜面扫地!保鲁夫拉姆难过的捂住了自己的脑袋,感觉天旋地转般晕眩。
“古音达鲁,保鲁夫拉姆是为了谁才来这里受罪的?好了,他已经很不好受了。你就少说几句。”孔拉德赶紧走向前,楼住了保鲁夫拉姆的肩膀。
“受罪?我看他享受得很呢。如若不然,又怎会夜夜在魔王的床上浪叫呢?”古音达鲁将孔拉德拉回了身边,丢下了一句话“冯比特雷家没有你这种不知廉耻的人!”,便向大门走去。
“古音达鲁!哥哥!”孔拉德被古音达鲁拽著挣脱不了,便回头为难的看著保鲁夫拉姆,大声的说道:“小保,好好照顾自己。你等著,哥哥……会想办法带你走的。”
大门轰的一声,古音达鲁和孔拉德的身影便消失在了门外。保鲁夫拉姆怔怔的望著大门,如雕塑般站了许久,慢慢的跪到地板上,手指抠住地板,脸上似笑非笑,似哭非哭:“我,享受得很吗?哈哈,哈哈哈哈……”
悲凉的笑声,惨淡的响彻在空荡荡的大厅里面,不断的回旋著……

傍晚时分,魔王正在议事房中批阅公文,忽然听到殿外一阵嘈杂的声音。
“站住,这里是你随便想进就可以进来的吗?”侍卫的断喝声。
“求求你了。我要急事要急见陛下!”一个焦急的女声苦苦的哀求著。
魔王皱了皱眉头,这不是伊扎拉的声音吗?
一旁的浚达看到魔王骤起的眉头,赶紧抢先一步:“属下现在就去把打扰陛下的人赶走。”
“不必了,带她进来。”魔王放下了手中的文件。
“是……”浚达犹豫著,将伊扎拉领了进来。
伊扎拉满脸泪水,刚一进门就扑通的跪倒在地上:“陛下,求求你快去看看保鲁夫拉姆阁下吧。他,他拿著一箱子的红酒,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让任何人进去。我照顾他10年了,从来没有看到他那麽怪异的神色。我很担心……”
什麽?!魔王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推开椅子,二话不说的,便甩门而去。只留下浚达傻傻的愣在了一旁:陛下何曾为了别人如此的紧张过?


推开保鲁夫拉姆卧室的房门,映入眼帘的是满地的酒瓶子。那个沈静倔强的小孩,居然也学人解酒消愁?魔王轻轻的一笑,摇了摇头。就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保鲁夫拉姆是为了什麽事情而伤心的。冯比特雷家那个老学究似古板的老大,估计不会给他什麽好脸色看。
顺著哗哗的水流声,魔王朝著里间的浴池走去,却不禁大吃一惊。只见保鲁夫拉姆全身赤裸的半依在浴池中,手里拿著一片破碎的酒瓶子,正朝著自己的手臂上划去。他的动作优雅而轻盈,似乎刀子不是落在自己的身体上,而是在雕刻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似的。那雪白的酮体上,早已割出了一道道血红的痕迹。血水,在浴池里打著漩涡,潺潺的流动著。可怕的是那精致美丽的小脸,完全看不到一丝疼痛的表情,反而尽挂著满足的微笑。
“你在干什麽?!”魔王只觉得脑袋轰轰的响著,心揪成了一团,他快步的走到保鲁夫拉姆的身边,正想将他手中的玻璃碎片夺过来。却冷不丁的,脸上被保鲁夫拉姆划出了一道深深的血口子。
“走开!”就像是正在幸福觅食的小猫,忽然被人抢走食物似的,保鲁夫拉姆惊叫著,胡乱的挥舞著手中的碎玻璃。他惊恐的看著魔王,挣扎著往後挪动著:“不、不要过来!”
手因为紧张而握紧,那玻璃碎片就更深的扎入保鲁夫拉姆的手掌里,血水不断的流出。看得魔王一阵心痛。他不顾一切的扑了上去,将那小人儿的手臂抓住。手腕一用力,那凶器便!当一声,掉落到地上了。
保鲁夫拉姆极力的哭叫挣扎著:“放开我!放开我!”魔王忍无可忍的往他脸上扇了一巴掌:“你给我清醒一点!”
保鲁夫拉姆被那一巴掌打得愣住了,呆呆的看著魔王的脸。好一会儿,似乎是从酒精的作用中清醒了一点,辨认出了魔王来了。他咧著嘴惨淡的一笑,将身子主动的依偎到魔王的怀中,把自己血淋淋的手臂举到魔王的眼前,妩媚的谄笑著:“好看吗?这样残破的身体,你还喜欢吗?”
魔王又是惊讶,又是心疼的看著保鲁夫拉姆不自然的笑脸,将他紧紧搂在怀里:“小傻瓜,你这是在干什麽呀。”他抓住保鲁夫拉姆的手臂,舌尖在那血痕上舔过,伤口便在魔力的作用下,迅速的愈合著,不留一点痕迹:“你怎麽就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呢?”
保鲁夫拉姆张大嘴巴,默默看著自己的伤口在魔王的舔食下愈合。忽然,他用不可思议的力量,一把将魔王推开,又扑向了地上的碎玻璃片,抓起来便往自己的身上狠狠的戳去:“我恨这个身体!我恨!是它给我们家族带来了耻辱!哥哥们都不要我了!我还留著这下贱的身子做什麽?!”
魔王被他这忽然的举动镇住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便马上扑过去,将他手中的刀片又一次打翻在地,把那小血人儿紧紧的抱在怀里,不停的安抚著:“傻孩子,他们不要你。我要!”
“放开我!我不要你!我不要!”保鲁夫拉姆满脸是泪,像一只发狂的小野兽,手脚并用的扑打著,他狠狠的揪著魔王黑色的头发,指甲在那俊美的脸上毫不留情的划下一道道痕迹,张扬著牙齿到处乱咬。
魔王也不躲避,只是紧紧的搂著他瘦弱的肩膀,任凭那抓狂的小兽拼命的在怀里挣扎。直到保鲁夫拉姆无力的依在他的怀里,手臂不痛不痒的锤打著他的胸膛,拽住他的衣领,不断的啜泣著:“我恨你!我恨你!你这个魔鬼!为什麽那一年要救我!让我死了便不用受这种罪了!”保鲁夫拉姆将脑袋埋在魔王的怀里,嚎啕大哭。
魔王的脑袋哄的炸了一下:他记得!他记得我在圣哥丽湖畔将他捞出水里的事情!难道,这个小家夥的心里,也一直都有我的存在吗?魔王的心,忽然就像被温柔的湖水荡漾开,不确定的期待著,又有点甜蜜的骚动。他不停的亲吻著保鲁夫拉姆的发丝:“把你的心,给我吧。全部给我吧。我会好好的疼爱你的……”
保鲁夫拉姆虚弱的瘫在魔王的怀里,任凭他将自己身上的伤痕舔遍,恢复那雪白细腻的肌肤。他低低的啜泣,仰著小脸,泪汪汪看著魔王,喃喃的念叨著:“你……你真的要我吗?你…会爱我吗……”
“爱你。我好爱你……”魔王在保鲁夫拉姆的耳边低声说道,感觉怀里的人儿全身一震:“可你总是欺负我……”“小傻瓜,因为我爱你才想欺负你啊……”那小人儿使劲的往自己的怀里缩去,安静的便不再挣扎。
魔王细心的将保鲁夫拉姆的身体清洗干净,小心的将他放到了床铺上。看著那因为刚才剧烈的挣扎而略显绯红的雪白酮体,不禁咽了咽口水,心疼他失血的虚弱,不甘的在他额头轻吻了一下,将被褥拉好,便转身坐到了床边。
不料,保鲁夫拉姆拉住自己的衣角,魔王诧异的转头一看。那不知道是因为酒精还是因为害羞而显得红扑扑的脸蛋,迷蒙著水雾的眼睛期盼的看著自己,小嘴微微的张启著:“不要走,不要丢下我一个人……求你……爱、爱我……”
魔王恋爱的将保鲁夫拉姆抱住,轻拍著他的背脊:“我不走,我不走……”自己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这样只能看著抱著,不能吃真难受。
谁知怀里的小人儿,主动的顺著攀上了自己的脖颈,不停的吮吸啃咬著,好像自己的脖子是美味的鸭脖子似的,甚至还发出串串扰人心弦的呻吟声。魔王忍耐著欲望,用沙哑的声音低声说道:“宝贝,你这是在考验我的耐力吗?”
保鲁夫拉姆甜腻的抽泣著吻上魔王的嘴角:“是你……说要爱我的……”他胡乱的拉扯著魔王的衣服,哭泣著叫喊著:“我要……给我……爱我……”
魔王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微笑著吻上保鲁夫拉姆的嘴唇:本来还想让你好好休息一天呢。唉,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哦。手指便不老实的往保鲁夫拉姆细嫩的菊花洞里伸去……

清晨的阳光暖暖的照在魔王的卧室里,保鲁夫拉姆懒洋洋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个舒服的怀抱中,不禁有点发傻:昨天……发生了什麽事情呢?模糊的想起自己喝了很多酒,模糊的想起自己哭喊著贴著魔王求欢,模糊的想起好像他抱著自己说爱我……这一切,是做梦?还是真实的?
保鲁夫拉姆微微的抬头,看著魔王俊美的睡容,他两腿间的宝贝,竟然还留在自己的身体里面,被填得满满的感觉好舒服。忽然,他又为自己这种淫荡的想法而羞赧不已。轻轻的挣脱出那环抱著自己的手臂,正欲起身下床,却发现身边一件衣服也没有。只好扯著被单,裹著身体小心翼翼的迈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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