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奴仆——尤莉公主
尤莉公主  发于:2010年10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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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的议事厅,随著内侍官浚达一声“冯比雷特卿到”的声音,大门缓缓的打开了,一个金发碧眼的美少年慢慢的走进了这座雄伟的宫殿。蓝色的军装,柔软的金发,长长的睫毛,一双碧绿无暇的清澈眼眸,不卑不亢的注视著议事厅正中端坐的魔王陛下。
“臣,冯比雷特公爵三子──保鲁夫拉姆拜见陛下。”美少年垂下了眼帘,单膝跪下,语调平缓的说道。既听不出慌乱,也无刻意逢迎之意。
议事厅正中的大交椅上,年轻俊美的魔王身著黑色笔挺的衣服,一手支著脑袋,眯著眼睛大量著眼前的少年。7年了,足足等了7年了,当初在圣哥丽湖随手救起的小娃娃,已经长大成人了。魔王的嘴角,轻轻的向上扯动了一下。
保鲁夫拉姆跪在大厅的中央,第一次来到真魔国的中心血命城,还是以罪臣之子的身份来到,魔王城堡的空荡威严并没有使他心生恐惧。但是魔王长久的凝视却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一般,诺大的殿堂里,连侍从的呼吸声也压抑著。保鲁夫拉姆略略不安的抬起了眼帘。
黑色的披肩长发,俊俏的脸颊,慵懒的眼眸不怒而威,这就是8岁那年将我从湖水中救起的魔王陛下。他应该早就忘记我了吧。这7年来,我经常在梦中想念他,盼望著能再见救命恩人一面。没有想到,再见面竟然是以罪人的身份。
“你在看什麽?”魔王看见了保鲁夫拉姆眼中的闪烁,问道。
保鲁夫拉姆连忙垂下眼睛,重新的平复著心情。
“保鲁夫拉姆阁下,每一个质子来到血命城,都要和魔王订立契约,以贵族的头衔,奴仆的身分来为魔王陛下效命。你清楚这点吗?”内侍官浚达清清喉咙,朗声说道。
“是的。臣愿意为冯比雷特家族犯下的罪行赎罪。”保鲁夫拉姆很清楚自己的立场。父亲冯比雷特公爵本是纯种魔族,因娶下人类的女人而被策反,企图推翻真魔国。虽然叛乱没有成功。魔王陛下一方似乎也找不出有利的证据,叛乱也因父母的病逝而胎死腹中。哥哥孔拉德和古音达鲁已经是家族领地圣哥丽湖的主要掌权人。只有刚刚年满15的自己,适合到血命城作为人质,向魔王陛下证明自己家族归顺的决心。
“陛下,不知道您想让保鲁夫拉姆阁下订立什麽契约呢?是外庭侍卫?还是内廷文书?”浚达转头面向魔王,恭敬的询问著。
魔王微微一笑:“就让他当我的暖床奴仆吧。”
“啊?”浚达和保鲁夫拉姆都抬头,吃惊的望著魔王。
“怎麽?有异议吗?”魔王挑起眉毛,声音不大,却威严十足的说道。
“没,没有。”浚达诚恐诚惶的弯腰摇头。提起笔写著契约书,心中暗想,陛下不是已经禁欲多年了吗?印象中,自他18岁後,就没有找过暖床奴仆了。他又悄悄的撇向保鲁夫拉姆:不过,长得如此美丽的人儿,也怪不得陛下想要他了。那是不是意味著,以後要多物色美人给陛下挑选呢?记得以往他的暖床奴仆,从来没有伺候超过三次的呢。
浚达的脑袋一边急速的运转著,一边捧著刚刚写好的契约书,来到保鲁夫拉姆的面前。
保鲁夫拉姆雪白的脸上,忽而白忽而红,看著墨迹未干的契约书,咬了咬嘴唇,颤抖著提起了笔。为什麽?难道魔王陛下对我冯比雷特家族的人是如此的憎恨吗?竟然要我做暖床的奴仆,那我身为贵族的自尊何在?
“冯比雷特卿,你在犹豫吗?是否不愿意?”魔王看著迟迟不肯下笔的保鲁夫拉姆,皱起了眉头。
“臣不敢。”保鲁夫拉姆一狠心,咬牙将自己的名字签在了契约书上。毕竟,自己到血命城充当质子,是维系著整个家族的安危。只是同时,他也在心里打定了主意,不管是要遭受怎样的对待,都要保持冯比雷特家族的尊严。
魔王看著殿下那张神色复杂的俊俏脸儿,似笑非笑的冷声说道:“起来吧,冯比雷特卿。以後你就在我寝宫伺候。浚达,收拾一间大房间给他。”说完,便离席拂袖而去。

 


夜幕刚一降下,魔王就放下手头的文书,迫不及待的前往保鲁夫拉姆所在的卧房。
他一推门,保鲁夫拉姆俊美的身姿就映入眼帘,只见那可人儿站立在窗台边,出神的看著园中的玫瑰,皎洁的月光照在那抹蓝色的身影上,动人得有点落寞凄美。
看到魔王推门而入,保鲁夫拉姆赶紧迎上前去,跪倒在地。
“起来吧。”魔王正欲伸手去拉,想了想,却还是缩回了手臂。
保鲁夫拉姆默不作声的,垂著眼帘静静的站著。
魔王打量著他,一时也不知道如何相处。沈默了好一阵,才开口:“保鲁夫,你知道暖床奴仆该怎麽做吗?”
保鲁夫拉姆轻轻的摇了摇头:“臣不知。”
看著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在自己面前竟然是一幅不卑不亢,无动於衷的模样。魔王觉得一阵恼火从心底烧起:“哼!那就让我来教教你吧!”
只见他一把搂住保鲁夫拉姆,对著那诱人红嫩的小口,狠狠的吻了下去。
保鲁夫拉姆一惊,身为贵族,平时与人接触,都没有太多肢体接触,何曾被如此对待?他本能的想从魔王的怀抱里挣脱,却不知这更加触怒了魔王。
魔王不由分说的将舌头探进保鲁夫拉姆的口中四处掠夺,将那柔软的小舌头翻转吮吸。
保鲁夫拉姆挣扎了一下,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身份,便不再反抗,任由魔王的舌头在自己的口里肆虐,重重的喘息著。
感受到怀中人不在挣扎,魔王恋恋不舍的将舌头从保鲁夫拉姆的口里抽出,拉出一条淫魅的银丝。他冷笑著:“怎麽?终於明白自己的身份了吗?”
保鲁夫拉姆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努力的使自己的呼吸平顺下来,长久的深吻,让他雪白的脸蛋抹上了红晕,粉扑扑的如同苹果般可人。这是自己崇敬思暮的恩人,给自己真切的吻,可惜却不是因为爱,而是因为恨,对他的家族的惩罚。
“怎麽不说话?”魔王轻佻的抬起保鲁夫拉姆的下巴,对上那因激吻而略显迷茫的眼神。只见那如扇贝般的睫毛眨巴眨巴,缓缓的合上了。
那副任凭处置的模样,让魔王气不打一处来,他转转眼珠,手指顺著瓷娃娃般的脸颊向下滑动,掠过雪白的脖颈,慢慢的来到保鲁夫拉姆的胸前,扣子,一颗颗的被打开了:“竟然冯比雷特卿不喜欢说话,那我们就快点进入正题吧。”
说话间,手便滑入了保鲁夫拉姆的衣襟中,在那平坦光滑的胸肌上摸索著,顺利的找到了胸膛上那小小的突起,轻拢慢捻的挑逗著。
保鲁夫拉姆闭著眼睛,咬著嘴唇,竭力的调整著自己的呼吸,却无法阻止自己的身体遵循本能的反应。不一会,魔王满意的感受到了手指尖的小玩物悄然挺立。
他将手从保鲁夫拉姆的衣领中抽出,三下两除五的将保鲁夫拉姆的上衣脱个精光,贪恋的看著月光下,那挺立的乳尖,粉嫩嫩的可爱得诱人。他毫不犹豫的,将保鲁夫拉姆发硬的乳头含进嘴里,尽情的吮吸。
不同於手指的触感,滑嫩的舌头在自己胸前的敏感处四处挑弄,当魔王的牙齿不怀好意的轻轻一咬,保鲁夫拉姆几乎要抑制不住的呻吟而出。他只能握紧拳头,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嘴唇,不停的喘息著。决不能让自己像一个下贱的娼妓般,在企图羞辱自己的男人面前呻吟求欢。
过了许久,魔王才恋恋不舍的吐出保鲁夫拉姆发硬的乳头,看著那粉嫩的颜色,因为自己而变得发红,残留的口水在那红色的乳晕周围闪著银光。
“冯比雷特卿的忍耐力真是惊人哪。你那淫荡的身体已经变成这样了,却还能闷声不出。”魔王的指甲间细细的刮过保鲁夫拉姆的乳头,看著那可人儿拼命忍耐的俏脸,又是好笑,又是好气。
忽然,他一把就扯下了保鲁夫拉姆的裤子,让那光洁白净的身子在自己面前暴露无遗。两腿间,粉红色的玉茎早已勃然翘立,坦白的背叛著他主人的思想。
“看,只是碰碰你的乳头他就迫不及待了站起来了。冯比雷特卿的身体真是敏感。”魔王的手指若有似无的绕著保鲁夫拉姆那挺立的阴茎打转:“还是说,从接吻的时候就开始有感觉了呢?”
魔王加重了手指的触摸,在冠状沟处流连划过。保鲁夫拉姆不可抑制的一阵颤抖,竟然喷发而出。
魔王吃惊的看著手里的精液:“这麽快?保鲁夫的身体真不是一般的淫荡呀。”他舔了舔手上残留的汁液,又意犹未尽的将保鲁夫拉姆的小棒棒含在口里吮吸。如他所料的,敏感的阴茎很快的重又变硬。
魔王的双手抓住保鲁夫拉姆结实白净的双臀,卖力的用舌头在他龟头处吮吸,舔动,轻咬。不一会,保鲁夫拉姆便又泄了出来,双腿支撑不住的瘫软在地,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魔王大笑著将他拖入自己的怀里:“我倒是忘了。我的保鲁夫才15岁,刚刚成人,恐怕自己都未曾用手这样碰过那里吧?”
听到魔王的取笑声,保鲁夫拉姆一阵心酸,受辱的感觉让他的眼泪几乎要汹涌而出。只能强忍著眼泪,无力的瘫软在施虐者的怀里喘息。
魔王看著不出一声的保鲁夫拉姆,停住了笑冷言道:“倔强的小猫,游戏才刚刚开始呢。我看你能撑到几时才肯开口。”
魔王忽的便将一个指头插入保鲁夫拉姆的後庭中,毫无预兆的入侵,紧滞的痛感,让保鲁夫拉姆差点叫出声音来。好在魔王的手指,沾满了保鲁夫拉姆的精液,虽然突兀,也还算顺滑,便又深入了一个手指。
手指在陌生的甬道里摸索著,挖掘著,忽然碰触到某一点时,怀里的人儿腰身突的一挺,全身绷紧。“是这里了……”魔王怀笑著,放进第三只手指,不断的攻击著那敏感的一点,直到怀中人咬破嘴唇,第三次泄出。
“小家夥,很舒服吧。为什麽要抑制自己呢?”魔王伸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拉链,压抑许久的火热肉棒迫不及待的跳跃出来,向主人控诉著不满。
魔王将保鲁夫拉姆平放在地毯上,将他的双脚压向胸前,坚硬的阴茎张牙舞爪的抵在了保鲁夫拉姆的蜜穴洞口:“我会让你更爽的。用你这天生淫荡的身体来取悦我吧。”
进入的瞬间,快感汹涌而来,这具稚嫩的身体,自己已经渴望得太久了。身下人,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似的感受著超乎寻人的硕大火热在自己的身体里驰骋。那小美人的玉茎,坚硬的在自己的肚皮上摩蹭,让魔王毫不怀疑那倔强小猫体验到的快感。只是为什麽,他的双目闭合,眉头始终紧皱,连嘴唇咬破了也要抑制呻吟的声音,似乎在忍受著极度的煎熬?
没有理智去思索更多,魔王的脑海里只剩下了翻天覆地的快感,自己已经压抑得太久太久了,保鲁夫拉姆紧窒柔嫩的小穴,让他无暇顾及太多,只有不知疲惫的做著古老的活塞运动。夜,还很长,很长……

 

 


东方微微泛白的时候,魔王终於心满意足的伏倒在保鲁夫拉姆的身上。不知道在那舒服紧窒的甬道内爆发了多少次,身下的人儿早已虚脱昏睡过去,像个破布娃娃一样随他摆弄。
拨开那粘湿的柔软金发,在保鲁夫拉姆光洁的额头落下一个吻:“小可怜的……”将自己的欲望从两人结合处抽出,白色浓稠的精液带著血丝从红肿的洞口洋溢而出。魔王叹息一声,将他抱在怀里,走进内室的浴池里。
翻开雪白的臀瓣,原本粉嫩的菊花洞口,由於一夜过分的疼爱,而红肿不已。洞口竟然无法闭合,仍然一吸一吸的颤抖著。魔王小心翼翼的将手指伸入进去,细细的掏出残留的汁液,碰触到某一点时,昏迷中的保鲁夫拉姆轻轻皱起眉头,发出细碎的呻吟声。
魔王舔著那微微开启的迷人小嘴,无奈的叨念著:“这麽好听的声音,为什麽不肯叫给我听呢?你就那麽的恨我吗?”

抱著保鲁夫拉姆走出浴室,命人换了床单,将冲浴过後,满是香气的柔软躯体轻轻的放到床铺上。给他换上一件满是粉红的蝴蝶结可爱睡衣,魔王不禁赞叹著:“宝贝,你真可爱。我几乎忍不住又想疼爱你了。”
拉过被子将那粉粉的小人盖得严严实实的,魔王满意的笑著,不舍的在红唇上缠绵一阵:“晚上再来疼你……”
走出房门,走廊的角落里,颤颤惊惊的缩著一个侍女打扮的人。“你是什麽人?”魔王冷道。
女人慌忙双膝跪下:“陛下,是内侍官大人命我来找过保鲁夫拉姆阁下的。我叫伊扎拉,是阁下从圣哥丽带来的贴身女仆。”
“嗯。进去伺候吧。命厨房多弄点养元魔力汤,给你的主人喝。”魔王面无表情的离开了。
“是的,陛下。”伊扎拉跪著目送魔王的离去,长嘘一口气,悄悄的推门而进。
诺大的床铺上,她精致的小主人仍在沈睡中。那麽无辜的睡容,微皱的眉头,微启的薄唇,流露著性感的味道,还有雪白脖子上点点红色的吻痕,让人遐想菲菲。
想到那从小个性高傲,天真无邪的主人,竟然狠心的被两个哥哥送来当质子。更没想到,传闻中清心寡欲的魔王陛下,竟然要他来当性奴。伊扎拉忍不住的啜泣起来。
保鲁夫拉姆煽动著浓密的睫毛,全身的酸痛无力马上刺激著他的每一根神经,第一时间的提醒他昨天晚上失身的疯狂。看到床头,伊扎拉低头饮泣的模样。自己也是一阵悲哀:竟然连女人也在同情我麽?
“伊扎拉……”保鲁夫拉姆尽量若无其事的柔声喊道。
“啊,阁下。是我吵醒您吗?”伊扎拉连忙抹干泪水,关切的眼神投向床上挣扎著向起床来的保鲁夫拉姆。
“伊扎拉,不要这样看我。我不要紧的。”保鲁夫拉姆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正欲下床,却双脚无力的差点扑到在地。
伊扎拉一个惊呼,连忙上前将保鲁夫拉姆扶到床上,拉过一个枕头,垫在他的背後:“阁下,我去准备早点。您就在床上歇息用餐吧。”保鲁夫拉姆从小习武练剑,虽然备受宠爱,却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虚弱贵族,是怎样的经历,才会让昨日还神采奕奕的阁下,连床也下不了呢?伊扎拉赶紧转身走向房门,深恐自己的泪水又会控制不住。
“伊扎拉,我是不是很没用?”保鲁夫拉姆幽幽的吐出一句。
伊扎拉停住脚步,回头看著保鲁夫拉姆斜倚在枕头上,眼睛望著床头窗外的花园,碧绿的眼眸里流露著无尽的哀伤。
“阁下很了不起。冯比雷特家族会感激您的。”伊扎拉斟酌著说道。
“是吗?感激一个性奴?”保鲁夫拉姆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眼睛回过来望著伊扎拉:“没事了。你去忙你的吧……”
明知道魔王是为了报复父亲的叛乱而折磨自己,企图摧毁冯比雷特家族引以为傲的尊严。可是自己的身体,却难以抑制的涌动著快感。一想到这里,保鲁夫拉姆就自责不已。不能让魔王发现自己对他的爱慕和思念,那会让家族的尊严更加扫地。保鲁夫拉姆暗自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不能在他面前哀声求欢。

 


好几星期过去了,自从保鲁夫拉姆入宫以後,魔王原本神清气爽的焕发模样,慢慢的变成经常性的锁眉深思。浚达仔细的捉摸著魔王的神情,虽然自小看著魔王长大,但是他那阴晴不定的性情却是难以捉摸。
不知道魔王是否对保鲁夫拉姆生腻了。“陛下,是否需要臣下去挑选几个可心的人,做您的床伴?”浚达鼓起勇气,小心的问道。
“不用多事!”魔王瞪了浚达一眼,吓得那忠心的内侍官诺诺的低头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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