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鲁夫拉姆稚嫩的身体令人销魂,每晚总是让自己欲罢不能,非要将那脆弱的小人整晕过去,才肯放手。可是,即便是在自己身下不断高潮,保鲁夫拉姆也始终不发一声。原本以为多多调教,便能让他欲仙欲死。没想到那倔强的孩子,严重的挑战著自己的权威,身体早已被自己拆卸入腹了,心却始终不肯顺从。
推开房门,只见保鲁夫拉姆倚著窗台手捧著一本书,眼睛却不在书上,总是出神的望著楼下的後花园。
“很喜欢那些玫瑰吗?”魔王的声音响起,吓了保鲁夫拉姆一跳。原本自然的俏脸,马上变得防备似的面无表情。
魔王来到窗台边,只一招手,风声响起,几朵玫瑰便从园中拔地而起,转眼便在魔王手里。只见他将花朵插在床头的花瓶上,若有所指的说道:“玫瑰虽美,可惜有刺。”
他转过头来,抬起保鲁夫拉姆的下巴:“冯比雷特卿,你说是不是?”
“有刺又能怎样?陛下的魔力无边,还不是将他连根拔起?”保鲁夫拉姆别开脸,盯著地板说道。
“说得好。我今天就要听听冯比雷特卿婉转美妙的叫床声,你说我办不办得到?”魔王的嘴角狡邪的一笑。
保鲁夫拉姆并不答话,只是顺从的解开自己的衣扣,不一会,便全身赤裸的躺到床上,清澈的明眸挑衅似的看著魔王,摆出一幅任君采摘的姿态。
“哼。从来没有人敢这样无视我。保鲁夫,我今天非要你尝尝魔王的手段。”魔王扯下窗帘,几根布条将保鲁夫拉姆的双手紧紧的绑在床头。
保鲁夫拉姆合上眼睑,随他摆弄。
“保鲁夫,你的体毛发色真是漂亮。”魔王轻轻的抚顺著保鲁夫拉姆两腿之间的尚未完全长成而略显稀疏毛发,“可是,我想看看你的小淫根周围光溜溜的样子,一定更诱人。”说罢,便用力的捉著一小撮,一扯。
“啊~”冷不丁的剧痛从下体传来,保鲁夫拉姆毫无防备的发出一声哀号。
“不错嘛。很好听的声音。”魔王的手覆盖在那片更加稀疏的阴影上,“小家夥,很疼吗?只要你求饶,我便不再为难你。”
保鲁夫拉姆喘息著,一阵沈默。
“哈,好。好戏还没开始呢。看你可以忍多久。”魔王抓起另一小撮,又是一扯。
“嗯~啊~~”保鲁夫拉姆尽力的想压抑自己的声音,却无奈实在疼痛难忍,那哽咽在喉咙口的呻吟,听起来更加的性感迷人。
魔王拨弄著那柔软的粉红玉茎,看著它很快的在自己手里膨胀挺立,却又忽然的扯下它周围的阴毛,让它因为疼痛而萎缩。满意的听著保鲁夫拉姆急促的喘息,因为疼痛而咬牙呻吟。如此反复几次,保鲁夫拉姆的下体,便光溜溜一片,只剩可怜的阴茎,孤单的挺立在中间。
“真美……它好可爱。”魔王的指尖,逗弄著那小巧粉红的蘑菇头,看著那敏感的小东西勃然挺立,从铃口溢出透明的汁液,便俯身将其含出口中,用力吮吸。
保鲁夫拉姆一阵颤抖,下体即将喷发而出,忽然,却又一根细细的皮绳,被魔王灵巧的绑在了性器的根部。不可自己的弓著身子,却无法解脱。一阵难耐的呻吟,从喉咙口用处。
“难受吧?”魔王怀心的在铃口打转,看著那可怜的小东西不停的流出透明的泪水,“高潮无法射精是很难受的。尤其是你这淫荡敏感的身体。”他俯身伸出舌头舔弄著保鲁夫拉姆的耳尖,一手不停的折磨著流泪的龟头:“宝贝,求我。便让你快乐。”
入宫之前未经人事的保鲁夫拉姆,哪里经得起这般挑逗,只见他眼神迷离,绑在床头的双手拼命挣扎,嘴里不停的发出类似啜泣的呻吟声,但却不肯出声求饶。
“小妖精,你叫得真好听,让我都忍不住想要你了。”魔王打开那粉红色的小穴,看著那入口经过几星期的调教,已经很有默契的一吸一合,伸入一指,便被饥渴的紧紧吸住。
“看,你下面的嘴巴咬得我好紧啊。”魔王伸入两指,在那敏感点上反复蹂躏。保鲁夫拉姆的腰一次次的跳动,发出更加婉转凄凉的呻吟声。
“你的小阴茎抖动得好厉害。又高潮了吗?”魔王脱下自己的衣服,握住保鲁夫拉姆的脚踝,将早已嚣张暴涨的阴茎挺入保鲁夫拉姆的体内。深深的刺入,在那一点上细细研磨。
“啊~啊~~”保鲁夫拉姆的双手早已被布条勒出道道血痕,但是却一点感觉不到痛楚。下体的不断高潮,让他的身体绯红粉嫩,如同小红虾般在床上跳动挣扎。
感觉保鲁夫拉姆的甬道因为高潮而一阵紧缩,魔王也随著爆发在保鲁夫拉姆的体内。从那紧密的穴口抽出,粉红的小菊花口流出一股浊白的精液,不满足的张著口,无法闭合。魔王在那雪白的臀肌咬了一口:“贪吃的小家夥。”
魔王抬头看著保鲁夫拉姆两腿间的小可爱,因为根部的皮绳束缚而不得解脱,原本粉红稚嫩的玉茎,因为长时间的无法射精而胀得通红,青筋张牙舞爪的暴涨著,清晰可见。透明的汁液从铃口委屈的涌出。
魔王来到保鲁夫拉姆的胸口,轻咬著早就发硬的乳尖,含糊的说道:“保鲁夫,高潮了几次啦?三次?四次?”
保鲁夫拉姆的胸口急剧起伏著,只是不断的呻吟,并不答他。
“哼。看你的小淫囊,已经积聚了这麽多了。都鼓得满满的。”魔王的手指,轻轻的拿捏著玉茎旁边胀鼓鼓的小球,又轮番含进嘴里,吮吸挑拨。
保鲁夫拉姆发出更加痛苦难耐的呻吟,不断的弓起身子,四处扭动,企图逃离魔王湿润温暖的舌头。
“小家夥,想逃到哪里去呢?想解脱的话,只要开口求我就行了。”魔王摁住保鲁夫拉姆不断扭动的细腰,慢慢的,故意将他那暴涨的阴茎整个含入口中,撩拨不已。
保鲁夫拉姆在尖叫中,又一次达到了痛苦的高潮。
“你就如此倔强吗?”看著保鲁夫拉姆已经多次高潮,挤满精液的性器,魔王的挫败感让他心生恼怒,“我不会放过你的。除非你求饶!”
魔王扯过床头的一枝玫瑰,黑色的长指甲一捋,将玫瑰的花刺茎皮去除,只剩一根纤细的小花枝:“再多刺的玫瑰,我都有办法让他屈服。”
魔王俯身将保鲁夫拉姆不断流泪的阴茎头舔食干净,将那玫瑰花,小心翼翼的插入了保鲁夫拉姆的尿道口,又猛的一下解开了根部绑住的细绳。保鲁夫拉姆尖叫一声,被压抑许久的精液,从阴囊汹涌而出,但是快感,只是瞬间的。很快,就从天堂掉入了最黑暗的地狱。
精液充满整个阴茎,在尿道口却无法释放。那种原本以为可以射精的快感,被更深更残忍的堵塞住。保鲁夫拉姆不顾一切,声撕力竭的哀号著,扭动著。
魔王冷眼看著那可人儿在床上不断挣扎,胀鼓鼓的阴茎无辜的被遗忘在半空中,鲜红的玫瑰得意的插在最顶端,妖冶淫媚得惊人。
不顾保鲁夫拉姆满脸汹涌的泪水,惨烈的呻吟,魔王又将自己勃发的雄性象征顶入保鲁夫拉姆的菊穴内:“不听话的小宠物,看你能撑多久才求我。”
因为极度高潮而不停收缩的甬道,让魔王忘我的冲刺。也许是保鲁夫拉姆的凄惨性感的呻吟刺激著,魔王连续在保鲁夫拉姆的身体里发泄了两次才停了下来。
“小妖精,你真是太棒了。”魔王气喘吁吁的将自己的肉棒退出。这才发现保鲁夫拉姆的呻吟已经不那麽尖锐大声,只剩气弱游丝如小猫般的呜咽。
金色的头发湿湿的贴著绯红的脸颊,碧绿色的眼眸失神般涣散无光,泪水打满了长长浓密的眼睫毛,微微开启的性感小嘴,从口角处不断的流出银丝。
我真的太过分了吗?魔王从心里轻叹一声,算了,来日方长,今天就先绕了他吧。他伏下身子,将保鲁夫拉姆阴茎上的玫瑰花轻轻拔出。
那因为长时间堵塞的阴茎,变得通红无比,甚至呈现微微的紫色,青筋暴涨,铃口流出几滴汁液,竟然毫无动静。
“被我玩坏了吗?可怜的小东西,你真的不是普通的倔强。”魔王叹息一声,将那坚硬无比的肉棒含入口中,慢慢的舔食,吮吸。双手轻轻的按摩著阴茎的下部。终於,随著保鲁夫拉姆一声声细微满足的呻吟声,精液从铃口断断续续的喷发而出。
不知道过了多久,保鲁夫拉姆终於结束了这次最痛苦也是最快乐的射精。魔王将保鲁夫拉姆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吞咽入腹,又用魔力的治愈力,小心的将那脆弱的玉茎清理干净,直到恢复本来粉红小巧的可爱模样。
照常的,魔王抱起那已经昏迷过去的精致小人,缓缓的向著浴池走去。
第二天,清晨的阳光照进了保鲁夫拉姆的房间里,一阵叮当的响声,让他从昏睡中醒了过来。只见魔王拿著一条2米多长的铁索链,一头铐在他的左手上,一头正在往床头铐上。
保鲁夫拉姆默默的看著魔王摆弄这一切,既不挣扎,也不询问。
“伊扎拉!”魔王拉过被子,将保鲁夫拉姆的赤裸的身体捂得严严实实的,朝著门口的方向喊了一声。
伊扎拉忐忑不安的闪了进来,自从来到血命城当暖床奴仆,他的小主人还是第一次在侍寝时发出声响。昨夜,那凄婉缠绵的呻吟声,几乎彻夜的响遍了整个城堡,让她揪著心,担心了一整夜。
她刚一进门,就惊讶的看到魔王把玩著手里的铁链,而那铁链,将他的小主人锁在了床头。她惶恐的看著魔王,又关切的望向保鲁夫拉姆疲惫的脸。
“伊扎拉,从今天开始,不要给你的主人吃固体食物。只需给他养元魔力汤就行了。”魔王漫不经心的说著。
“可是……陛下。保鲁夫拉姆阁下只有一半血统是魔族,如果长期不吃固体食物,会营养不良的。”伊扎拉鼓起勇气,颤颤惊惊的说道。
“我说的话,什麽时候轮到你来教我?”魔王眯起了眼睛。
伊扎拉双腿一软,跪倒在地:“阁下从小就身体单薄,陛下想找人出气,伊扎拉愿意受罚。”
魔王一挥手,一个巴掌便打在伊扎拉的脸上:“你算什麽东西,也配让我出气?!”
“陛下,伊扎拉也是关心我而已。”保鲁夫拉姆著急的挣扎著撑起身体,拉住魔王的手臂:“要打就打我吧。”
“真是主仆情深哪!”魔王吃味的说道,抬手便一巴掌将保鲁夫拉姆拍倒在床上。
伊扎拉从小为奴,何等聪明。赶紧趴跪在地上解释道:“陛下,我从12岁开始就照顾保鲁夫拉姆阁下。10年来,阁下母亲早丧,视我如养母、姐姐般……”
“好了。”魔王不耐烦的一挥手,“我刚才说的话,你都听明白了。你家主人一天不肯乖乖听话,就不要怪我无情。”说完便甩门而去。
“阁下……”伊扎拉心疼的看著那条铁索,哽咽著说:“陛下究竟要什麽?您就答应他吧,何苦那麽倔强?”
“伊扎拉,你不明白。我什麽都没有了,只有一点小小的尊严。如果连这点也保不住,我就不配当冯比雷特家族的人。”保鲁夫拉姆扭过头,轻声而又坚决的说道。
2个月来,每到入夜,城堡的寝宫里总会传出阵阵分不出是痛苦还是快感的暧昧呻吟声。这一夜,魔王照常来到保鲁夫拉姆的卧房。
“小家夥,我给你带了两个消息。你想先听好的,还是坏的?”魔王将保鲁夫拉姆揽在怀中,手指不断的撩拨著那粉红坚挺的乳尖,咬著他那敏感的耳朵,低声说道。
保鲁夫拉姆重重的呻吟著,两腿间的勃起插著一朵玫瑰花,贴著腹部不断颤抖。
“先跟你说好消息吧。明天我就要去圣明高地区巡视一个月了。本来想带你去暖暖床的。不过那里气候严寒,你的身体又过於单薄。算了,你就留在这里好好养身体吧。”
魔王捕获到保鲁夫拉姆眼里一丝宽心的神色,心里不免不快,只得讪讪的说到:“不要以为我放过你了。等我回来,你的身体也结实了。我还要把你绑在床头,好好的蹂躏。”
说罢,又将顶在保鲁夫拉姆身体里的肉棒狠狠的抽插了一番,直到小可人儿又一次高潮,凄惨的大声呻吟,方才解气。
“哦,我还要告诉你一个坏消息呢。”魔王狡诘的笑著,拿过床头的烛台,将热蜡毫不留情的滴在保鲁夫拉姆绯红的身体上,“今晚,可要好好玩够你才行。让你一个月也忘不了今晚我是如何爱你的。”
魔王小心的抽出保鲁夫拉姆阴茎上的玫瑰,看著那可爱的小东西在自己的手上喷出白色的牛奶,便低头不客气的添食干净。
释放後的小玉茎,无力的垂首在魔王的手掌中,他微微的一笑,拿起烛台,对著那柔弱的小东西,热蜡便潺潺的准确滴落在那可怜的阴茎上,引来保鲁夫拉姆一声声痛苦的呻吟。
魔王安抚似的低头堵住保鲁夫拉姆的小嘴,舌头在口腔中深入,翻滚,逮住那柔软的小舌头纠缠著。手将玉茎上的热蜡抹匀,薄薄的一层包裹著那柔弱的小家夥,连铃口也无情的被封住了。
结束一个深长的吻,魔王顺著保鲁夫拉姆的脖子啃咬而下,咬住胸前的小草莓,不断的舔食,撩拨。手一刻不停的深入後面的菊穴中挖掘。
敏感的身子很快的发热,发红,快感汹涌而至。可是胯间的宝贝却被蜡封住,制约著本能的膨胀。保鲁夫拉姆难受的扭动著腰肢,痛苦的呻吟著。
“很难过吗?蜡只是薄薄的一层啊。保鲁夫,不肯求我的话,就用自己的力量把蜡层撑破吧。”魔王冷酷的在保鲁夫拉姆雪白的脖子上衣一咬,便将自己的火热插入那诱人的蜜穴中,自顾自的抽动起来。
後穴传来阵阵的快感,前面却被紧紧的束缚著,保鲁夫拉姆哭喊著弓著身体,在床上扭动。这更引来了魔王的满足:“噢,保鲁夫,腰再扭用力一点。你、好棒啊。”一阵凶猛的冲刺後,魔王便爆发在保鲁夫拉姆的体内了。
保鲁夫拉姆的胯下,也在快感中慢慢的膨胀,每胀大一分,就要疼痛一分。终於,在反复交替的痛感和快感中,蜡层被撑开了裂口。
“小妖精,真是淫荡啊。那麽想射吗?”魔王索性套弄起保鲁夫拉姆的阴茎,包裹的蜡层在他手里逐片的剥落。只剩下脆弱的铃口,仍然被死死的封住,不得解放。
魔王的肉茎,在保鲁夫拉姆的甬道内重新的变硬,变大:“来吧。用你的腰取悦我吧。”
保鲁夫拉姆虽然不曾开口求饶,但是身体的反应却和大脑的理智相违背。不由自主的,拼命的迎合著魔王的抽插,甚至由於高潮而将甬道缩紧。
“你这磨人的小猫,下面的小嘴咬得好紧,好爽啊。”魔王用力的捏住保鲁夫拉姆发硬的乳头,将舌头再一次探入保鲁夫拉姆银丝垂涎的小口中。手很仁慈的将他铃口的蜡层刮开。
保鲁夫拉姆从喉咙里发出阵阵呻吟,在一阵急剧的穿刺中,两个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将舌头从保鲁夫拉姆口中伸出,拉著银丝。魔王用手指沾起保鲁夫拉姆释放在肚皮上的精液,放在嘴里添著,得意的笑著:“冯比雷特卿的味道真好吃……我们再来一次吧。这次用什麽道具好呢?皮鞭如何?……”
DF99:)授权转载 惘然【ann77.xilubbs.com】
魔王离宫巡视的前一夜,疯狂的用著各种道具做爱,将保鲁夫拉姆折磨得整整一个星期都下不了床。
时间流逝,转眼,离魔王回宫只剩三天了。保鲁夫拉姆的这个月的日子过得无比的悠闲自在。在房间里画画,看书,或者到花园中摆弄花草,没有了魔王夜夜的折磨,饮食也恢复了正常,精神都好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