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张口。”魔王拿起一匙汤水,往保鲁夫拉姆的嘴边送去。可是怀里的人,目光茫然,动也不动。魔王叹了口气:“你在怨我吗?先乖乖喝了汤药,养好了身体,我随你打骂,好吗?”魔王翘开保鲁夫拉姆的小嘴,将汤药送了进去。可是很快的,汤水便从保鲁夫拉姆的嘴边流了下来,完全没有被那性感小嘴的主人所吞咽。
魔王轻皱著眉头:“你在拿自己的身体跟我赌气吗?”保鲁夫拉姆仍然没有变点反映,只是睁著呆滞的大眼睛。看著那茫然的眼神,似乎是在看著自己,其实是没有焦距的瞪著前方而已,魔王开始有点心慌了,他拍了拍保鲁夫拉姆的小脸蛋:“保鲁夫,你怎麽了?”怀里的人儿只是一脸木然的随他摆弄,魔王著急的向著门口喝道:“传御医!”
精通医术的言赐巫女乌努利凯一手按在保鲁夫拉姆的手腕上,仔细的辨认著那微弱的脉象。一旁的魔王无比宠爱的抚摸著这美少年的脸颊,紧张的询问著:“他到底怎麽了?是中邪了吗?”巫女不禁暗暗吃惊,她活了上百年了,看著这冷酷尊贵的魔王出生,成长,从来都没有见过他会如此在乎哪个人。
乌努利凯翻了翻保鲁夫拉姆的眼睑,缓缓的说道:“不知道阁下是不是受过什麽重大的刺激?”魔王愣了一愣,半晌才说道:“这有什麽影响吗?”乌努利凯叹了口气:“阁下是失了心魂了。他把自己的心封闭起来,就像蜗牛受了外界刺激将自己缩进壳里一样。”
魔王不知所措的看著保鲁夫拉姆失神的碧绿色眼眸,急切的问道:“怎麽才能让他恢复神智?”巫女无奈的摇了摇头:“失心魂的人,非药石能医。任谁魔力再强,也没有用,只能靠他自己。也许再受到刺激,就能恢复也不一定。”
魔王咬了咬牙,沈默了许久,终於疲惫的挥了挥手,将房间里的人都赶了出去。他伤神的拨了拨保鲁夫拉姆柔顺的金发,流连的吻著那美丽无神的大眼睛,好久好久。他拿起了一匙汤药,含进自己的嘴里,低下头,嘴对嘴的将药水反哺到保鲁夫拉姆的喉咙深处:“小家夥,你用这种方式在惩罚我吗?别折磨我太久了。你要快点醒过来噢……”
转眼好几天过去了,保鲁夫拉姆的情况还是一点也没有好转的迹象。除了睡觉,就是睁著眼睛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就像一个没有生命的布娃娃一样任人摆弄。每次魔王将他抱到浴池里,都试图通过他的身体让他受到“刺激”以便快点恢复神智。每次保鲁夫拉姆都是面红耳赤,哀声连连,可惜魔王还没来得及施展他凌虐的本事,那个虚弱的小人儿便会因为高潮而半途晕死过去。
魔王无奈的看著保鲁夫拉姆全身绯红的酮体,因为浴池的热水和刚刚的激情,而泛著淡淡玫瑰的红色。他吞了吞口水,小心的解开了束缚在保鲁夫拉姆下体上的蝴蝶结,将那因为许久的逗弄却不得发泄颤抖的玉茎纳入口中,吮吸著随之喷薄而出的蜜汁,将那残留的精液舔食干净,才恋恋不舍的将那宝贝吐出口中。他叹了叹气,低头看看自己肿胀的欲望,始终不忍心强要了那个虚弱的小人。他自言自语的说道:“没办法,只好用冷水澡解决了。”
从冷水池里出来,魔王发现床上的睡美人已经睁开了眼睛,愣愣的盯著天花板发呆。他坐到床边,将那娃娃抱了起来,抚摸著那没有表情的精致小脸。刚刚在自己的逗弄下,这个木偶般的面孔情欲斐然,可惜那只是身体本能的反应,那双美丽的眼眸,还是那般茫然无神。
“你这个不听话的小孩,还要躲到什麽时候?”魔王拿起银勺,再一次的试图将汤水灌进保鲁夫拉姆的嘴里。徒劳无功的,水汁顺著嘴角,潺潺的流了出来。
“已经过了好几天了,只是喝这些汤水,你都不肯吗?” 魔王气恼的掰开了保鲁夫拉姆的嘴,不由分说的将那碗魔力固元汤尽数倒进保鲁夫拉姆的嘴里。
保鲁夫拉姆被那突然灌入的汤水呛得一阵咳嗽,哗啦啦的将肚中本来就不多的东西吐了一身。自己好不容易嘴对嘴才喂进的早饭,竟然被全部吐了出来。魔王顿时失了耐性,将那银碗狠狠的摔在地上,对著保鲁夫拉姆的脸就是一巴掌:“你到底要我怎麽样才肯醒来?!”
可怜保鲁夫拉姆虚弱的身子,就像风中的枯叶一样,被魔王这不知轻重的一巴掌,也不懂躲避,马上就被扇得翻滚下床。脑袋生生的磕到了地板上,细细的血丝便冒了出来。
魔王心烦意乱的也不管他,甩门就出去了:我爱他宠他,这些天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喂他吃饭,给他洗澡,伺候他大小便。我身为魔王,何曾像我下人般服侍别人,他跟个木头公仔一样,毫不领情。
是谁将他变成行尸走肉的?!我一定要宰了他!走廊里的秋风,冷冷的吹在魔王的身上,那怒火烧身的脑袋似乎也清醒了不少:保鲁夫会变成这样,自己要负很大的责任。将他推到天牢那个地狱里受尽折磨的,不正是自己吗?比起他受的苦,自己所做的,又算得了什麽呢?想到这里,魔王又是一阵内疚,他赶紧回头,向自己的卧房走去。
推开房门,保鲁夫拉姆还是直挺挺的侧身躺在地上,额头上的伤口汩汩的冒著鲜血,嘴角边也残留著丝丝的血迹。虽然失了心智,疼痛还是有感觉的。那无神的碧绿色眼眸里,静静的流淌著诚实的眼泪。并不因为伤心,而是因为肉体疼痛的本能反应。
本来已经是脆弱不堪的身体,竟然还被自己打出个伤口来。那鲜红的血,晶莹的泪,好像流在自己的心口上一样。魔王看得心痛如绞,赶紧快步走上前去,将那小人儿抱在怀里,迅速的用魔力治愈了他额头的伤口。他伤心的保鲁夫拉姆紧紧搂在怀中,舔去那精致小脸上汹涌的泪水,喃喃的颤声说道:“对不起。宝贝,对不起……”
这天早晨,暖暖的阳光洒在玫瑰园里,魔王抱著保鲁夫拉姆坐在卧椅中。他耐心的将一大碗汤药喂到保鲁夫拉姆的嘴里,拿过丝巾,将那小人儿嘴角残留的汤汁擦掉,低头轻轻蹭著那片红嫩的小嘴唇:“宝贝,还要睡多久?只是喝这些汤水,你撑不了多久就会虚脱而死的。你想要这样狡猾的死去吗?”
魔王笑著掐了一下那粉嫩的脸颊,手指游移著在保鲁夫拉姆消瘦性感的锁骨处流连:“不可以噢。我不会让你这样孤独的死掉的。”他拨开保鲁夫拉姆的金发,在那光洁的额头上吻了吻。清晨的阳光,在这满是花香的环境里,照著这俊美的二人,仿佛神仙般和谐温馨,直把魔王身边的侍从看待了。可惜这一幕并没有持续很久,前一刻还是温情脉脉的黑发男子,便抬来头来,眼睛里全是威严:“浚达,把孔拉德带到天牢去。该是惩罚他的时候了。”说罢,魔王便抱起保鲁夫拉姆,走出了园子。
阴暗的天牢里,孔拉德被吊到了刑架上。这种压抑郁闷的气氛,让魔王回想起了那天保鲁夫拉姆所遭受的折磨,不由得浑身不舒服。他抱著保鲁夫拉姆,冷冷的看著刑架上的孔拉德。
被魔王的光球击中的孔拉德,在血命城里众多御医的治疗下,已经完全恢复了健康。他不明白魔王为什麽不当场杀了自己,还要命人替他疗伤,好吃好住的将他软禁。直到今天,身处阴冷的天牢,看到魔王怀抱著保鲁夫拉姆,他似乎有点明白了:原来,那个魔鬼是想要在保鲁夫拉姆面前慢慢折磨自己。
孔拉德鄙夷的看著那不可一世的魔王,还有他怀抱里的弟弟,赤裸的身体,严严实实的包裹著一条毛毯而已,咬著牙说道:“你将保鲁夫拉姆怎麽样了?偷取文书的事,他完全不知情。难道上次对他的折磨,还不够吗?”
“我想怎麽样?我只是想好好爱他而已!”魔王撇了孔拉德一眼,将目光转到怀里的娃娃身上。他的手,温柔的抚摸著保鲁夫拉姆苍白的脸庞。
“你也配说爱吗?!我落在你手里,任凭你处置,只要你能放过保鲁夫。”孔拉德尽量的控制著自己的理智,面无表情的说道。
魔王并不理会他,只是专注的看著保鲁夫拉姆那失焦的眼眸,好一会儿,才低下头来,在那美丽雪白的脖颈上细细的啃咬,手也不规矩的探进保鲁夫拉姆身上包裹的毛毯里,逗弄著穿了乳环敏感的乳间。
很快的,保鲁夫拉姆的小脸便染上了红晕,小口微微开启,气息不稳的发出细碎的呻吟声。魔王满意的抬起头来,看著保鲁夫拉姆脖子上刚刚种上去的嫩红吻痕,将手往下游移,抓住毛毯下已经微微抬头的小玉茎,一上一下的抚弄著。
“住手!住手!你这个色魔!”孔拉德气恼的试图挣脱手上的铁链,可惜只是招来哗啦啦的声响,在这空旷的天牢里回响著,显得特别的躁动不安。
魔王吻住了保鲁夫拉姆的性感小嘴,将舌头放入其中与之纠缠,甚至发出啧啧的声响,好一会才恋恋不舍的抽离那甜蜜的口腔:“可是,你不觉得保鲁夫很享受我的爱吗?”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直到那敏感的小人发出一声尖叫,快乐的在他的手中释放。魔王满意的看著那失神的眼睛,弥漫著令人怜爱的雾气,他伸出沾满保鲁夫拉姆精液的手掌,放到嘴边仔细的舔著:“保鲁夫的味道,什麽时候都是这麽好吃。”
不顾孔拉德破口大骂著“变态”,魔王吻了吻保鲁夫拉姆那小扇子般浓密睫毛,微笑著说:“宝贝,不许舒服到睡著噢。我让你看好戏。”他重新调整了姿势,将保鲁夫拉姆身上稍微滑落的毛毯掖好,将那娃娃的脑袋掰了过来,让他没有光彩的眼睛,直直的看著孔拉德。
“保鲁夫!”孔拉德这次看清保鲁夫拉姆的脸庞,原本还在诧异保鲁夫拉姆的顺从安静,现在才发现了弟弟的神色很不对劲,他著急的叫喊著:“保鲁夫!你怎麽了!”
“不用叫了。让我看看你们的兄弟情有多深吧!”魔王咬了一下保鲁夫拉姆的耳朵,舌头调皮的在他的耳廓里绕了一圈:“保鲁夫,快点醒来。如果不想你亲爱的哥哥受苦的话,就给我醒过来!”他抬头示意了一下,站在孔拉德旁边的狱卒,便心领神会的举起皮鞭,往孔拉德後背,“啪”的一声狠狠鞭去。
鞭子打在皮肉上发出巨大声响的瞬间,保鲁夫拉姆也跟著全身一震,仿佛那鞭子是打在了他的身上似的。狱卒又积聚力气,似乎想在魔王面前展示自己的卖力似的,“啪”的第二鞭,就将孔拉德的後背的衣服完全撕裂,整个皮鞭都沾上了鲜血。孔拉德咬著牙,默默的忍受著。
很快的,好几鞭子便在孔拉德的背後开花。啪啪的声响,回荡在这刑房中。魔王看著怀里的小人儿,握紧了拳头,不断的颤抖著,眼睛里也充满了水气。他明知道保鲁夫拉姆舍不得他的哥哥被鞭打,但是想到那小人,非要他用这般手段才会有所动摇,心里不免发酸:我怎麽疼爱你,你都不肯醒来。到底还是哥哥重要。他在保鲁夫拉姆的耳边下咒般的念叨著:“快点醒过来,宝贝。你要你亲爱的哥哥为你受苦吗?如果你不醒来,我就一直打到他死为止!”
当第10鞭挥舞而下的时候,保鲁夫拉姆的眼泪终於从眼眶里汹涌而出,他颤抖著,从喉咙里发出了模糊不清的声音:“不……不要……”
魔王欣喜的抱紧了保鲁夫拉姆,将他的脸蛋掰了过来,看见那泪汪汪的大眼睛里,闪动著悲伤哀求的神色:“太好了。宝贝,你终於肯醒来了。”魔王挥了挥手,狱卒便停止了对孔拉德的行刑。
魔王迫不及待的抱起保鲁夫拉姆,疾步的走出这个阴沈的地方。保鲁夫拉姆被抱在怀里,挣脱不得,只能把脑袋靠在魔王的肩膀上,泪眼朦胧的望著孔拉德,嘴里含糊的叫著:“哥、哥哥……”
孔拉德注视著保鲁夫拉姆泪流满面的小脸,听到他痴痴的喊著自己,只觉得那种心疼,比背上的鞭伤还要痛。可是眼下的他,只能看著保鲁夫拉姆在那个人的怀抱里远去,他冲著魔王的背影,低低的念叨著:“不要再伤害他了……”
“不要将哥哥关在天牢里……陛下……求求你……”从天牢到寝宫这一路上,保鲁夫拉姆抓著魔王的衣领,不停的叨念著。
本来那个木偶般的小人,能够恢复神智是多麽值得开心的事情。但是保鲁夫拉姆泣不成声的哀求,让魔王不由得心烦意乱。他有点赌气似的,将保鲁夫拉姆抛到了卧椅上,没有好气的说道:“哥哥,哥哥!你心里就只有孔拉德吗?!”
保鲁夫拉姆顾不上身上包裹的毛毯,半身赤裸的靠了过来,紧紧的拉住魔王的衣襟,双眼泪汪汪的哀求著:“求求你……哥哥是为了我才犯下罪行的啊……”
魔王不耐烦的说道:“好个兄弟情深。那你又肯为他做什麽呢?”他看著茶桌上早已命人准备好的浓汤,正打算把那多日没有好好吃过饭的小家夥喂饱。不料,保鲁夫拉姆听了他的话,愣了一愣,苍白的小手,颤抖著去解魔王的裤子。魔王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莫名其妙问道:“你干什麽?”
保鲁夫拉姆咬著嘴唇,颤声说道:“为了哥哥,我什麽都愿意……”来不及反应的,魔王就感觉自己两腿间的宝贝被一双冰冷的小手捧著,含进了那温暖湿润的口腔。他这才明白过来:难道我在你心里,就是一个只有性欲的虐待狂吗?看见保鲁夫拉姆的举动,不由得让他想起那可怜人儿在天牢遭受的羞辱。他半是恼怒半是痛心的将那小人推开,喝道:“你什麽时候变得如此下贱?!”
保鲁夫拉姆跌坐到了地板上,呆呆的重复著魔王的话:“下贱……”他想起了那些狱卒丑陋的欲望,曾经在自己的口腔里肆虐,不由得捂住了嘴巴:如果被魔王知道我被人那样玩弄过,不知道他会生气成什麽样子。我这个肮脏的人,又怎麽能够再去碰触他呢?他拉扯著身上的毛毯,哆哆嗦嗦的挪到角落里,双手抱膝的颤抖著。
魔王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里被保鲁夫拉姆撩拨起来的欲火,整理好裤子的时候,才发现那可怜的小东西,缩到了墙角,抱成一团,像只被主人遗弃的小狗似的。他的心里顿时变得柔和了起来,心疼的走过去将保鲁夫拉姆抱了起来,温和的抚摸著他的脑袋说:“小傻瓜,过来好好的吃饭,我便饶了孔拉德。”
保鲁夫拉姆傻傻的看著魔王,不明白他为什麽又忽然变得温柔起来了。直到魔王拿著银勺,将一匙浓稠的米粥送到他的嘴边。“张口,宝贝。”
保鲁夫拉姆茫然的看著魔王,听话的张开了嘴,将那匙粥含进口里。
半晌,却不见他嚼动。魔王微微的皱起了眉:“不好吃吗?”保鲁夫拉姆这才回过神来,惶恐的看著魔王皱起的眉头,卖力的咀嚼著口中的食物。可是,他一点都不觉得饿,反而觉得口里的粥填满了整个口腔的感觉很恶心。可是他不敢说出心底的感受,生怕魔王生气而为难孔拉德,只有默默地暗示著自己:吃下去,好好吃下去,哥哥就不用受苦了。在魔王紧迫逼人的注视下,他勉强的将嘴里的东西吞咽下去。
魔王满意的看著保鲁夫拉姆的吃相,又送上了一匙浓粥:“乖,吃多点。很快就能像以前一样红润健康了。”保鲁夫拉姆不敢违抗的张开了嘴,慢慢的吞咽著,只觉得腹中越来越反胃。米粥在食道里艰难的下滑,让他不可避免的想起了那一天遭受的羞辱。当第三口粥在嘴里停留的时候,保鲁夫拉姆只觉得喉咙一阵恶心,终於忍受不住的将刚刚吃下的几口饭,哗哗的吐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