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叫安+番外——商听弦
商听弦  发于:2010年10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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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容易扩展得差不多了,长庆问郑风,“你先还是我先?”

郑风犹豫了会儿,问郑语冬,“你想谁先?”

郑语冬知道在劫难逃,心想这个郑风性子野得很,如果他先只怕小命要玩完,红着脸对长庆努了努下巴。

长庆冲郑风得意地挑了下眉,把郑语冬的两条腿压在他的胸前,那根紫红色的巨棒抵在窄小的入口处,慢慢一寸寸挤了进去。

郑语冬闭着眼睛任泪水横流,终于体会到平安说的那种痛。像要把身体撕裂成两半一样,那种钝痛清晰又刻骨,仿佛是凌迟的酷刑,你期盼着它结束,它却还只是个开始。

忽然有一只冰凉的手抚上了郑语冬萎缩的分身,郑语冬睁开眼一看,是郑风,右手握着他毫无生气的那根东西轻柔地上下捋动着,长庆依然在慢慢地进出,额上大滴大滴满是汗。

过了一会儿,钝痛稍稍有些缓解,长庆突然用力地往前一撞,体内被他撞到的那个地方有些麻痒,忍不住收缩了一下,长庆啊了一声,开始不顾一切地快速抽插起来。

郑语冬眯着眼半张着嘴呻吟,小弟弟也悄悄地站了起来,在郑风的手中快乐地颤抖着。身后那处地方,在长庆有力地撞击下,痛苦在渐渐麻痹,快感却一下比一下来得强烈。

“嗯……啊……嗯……啊……”

长庆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郑语冬的屁股被他撞得啪啪直响,滚烫如烧红的烙铁一般的巨棒狂野地律动着。

郑语冬身后的快感渐渐凝聚到一点,被长庆持续撞击着,一声拔高的尖叫,郑风手中的分身再次射出白浊。

郑语冬脱力地任长庆发疯般抱着自己一阵狂操,才将巨棒深深插入,射了出来。

长庆趴在郑语冬身上歇了大概半分钟,笑着吻了一下郑语冬的嘴角,把分身从他体内拔了出来。郑语冬两腿大张瘫在床上不能动弹,眼睁睁看郑风又趴了下来,他形状美好的性器在大小上却不输给长庆。

因为长庆的开垦和体液,郑风不怎么费力就进入了,他反而不急着抽动,再一次吻上郑语冬的唇。

听到郑语冬嗯嗯的呻吟后,郑风才慢慢动作起来,舌头在郑语冬嘴里插一下,下身便挺动一下。十多下后,郑语冬双手紧紧抱住了郑风,激烈地索吻。

郑风一边用舌头在他的口腔中搅动,身下的动作一边加快加重。郑语冬受到双重刺击,忍不住“啊啊”地叫,四肢渐渐都缠在了郑风身上。

郑风把郑语冬的双腿架上了肩头,开始大力连续地抽插。经过长时间摩擦的内壁敏感得惊人,紧紧包裹着郑风的巨大热烈地吞吐吸放着。

郑风爽得直流口水,“操!爽死了!”两只手用力揉搓郑语冬弹性极佳的屁股,劈哩啪啦就是一顿乱打。郑语冬有些疼又有些麻,还有些难以启齿的兴奋。

长庆本来坐在身旁歇息,这个时候坐不住了,抓过郑语冬环在郑风脖子上的手,放在自己半硬的分身上。

郑语冬已经神智不清,糊里糊涂地为他做着恢复工作。

郑风猛烈顶撞一阵后到了高潮,大量热滚滚的体液射进了郑语冬的身体里,刺激得郑语冬再次射了出来,不过量已经很少了。

天渐渐黑了,大床上的三个人还在没完没了地折腾,郑语冬被摆成各种姿势任长庆和郑风享用,暧昧甚至可怜的呻吟一直断断续续地响着。

郑语冬和他的男人们(二)

沉沉一觉醒来,天刚蒙蒙亮,街上偶尔传来汽车的声响,一晃而过。仔细听还能听到早起行人的脚步声和自行车行驶的沙沙声。

郑语冬清醒了,却又感觉自己像个魂魄,不知道身体在哪里。身边左右各睡着一个人,把他像夹心饼干一般夹在中间。身后的那人是长庆,他的右手正垫在自己的头下,左腿压在自己的身上。面对着自己睡的是郑风,长长的头发有几缕落在自己的脸上,动一动便感到痒,自己的四肢都毫不客气地架在他的身上,这让郑语冬的心情稍微好了一点点。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先小心地拨开长庆的腿,郑语冬再慢慢从床上坐起来。腰像断了一般的疼,几乎不听使唤。郑语冬歇了好一会儿,全身都打着颤儿爬向床尾,体内残余的液体此刻顺着大腿流了出来。

两个禽兽昨晚根本没给他清理。

地上衣服缠做一堆,郑语冬软着脚趴在地上翻了半天,也找不出哪件是自己的。不管他了,随便拉了件裤子套上,再找了件T恤。

轻轻地,一步一步挪到了门边,屏住呼吸,拧开门把。

门还没开,握住门把的手却被人抓住了,“这么早去哪儿?”

郑语冬绝望地回头,看见长庆在对他微笑。

郑风也醒了,看了他们一眼,翻了个身继续睡。

“你是D大的吧,哪个系哪个班,叫什么名字?”长庆问。

郑语冬心想,我能告诉你吗?你他妈的就是两头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低着头,打定主意死也不说,就算要说也不能说真话。

“你说啊,说了我就放你走。”

郑语冬翻了个白眼,寻思该用谁的名字来骗他们呢。班里宿舍里都不能用,一个系的也不行,学校里的名人也不行,胡诌估计也不行,突然间一个名字从脑海中蹦了出来。

郑语冬装作不情愿地样子说,“我是D大统计系的,柳长乐!”

长庆挑了下眉,一脸的不相信,“你真是D大统计系柳长乐?”

郑语冬重重地点头,“我不骗你!真的!”

长庆嘴角有些抽搐,用奇怪地眼神打量了郑语冬一会儿,对他伸出手,“你好,我叫柳长庆,是D大统计系柳长乐的堂哥,认识你真是三生有幸!”

郑语冬脑袋打结了,天啊,打个雷来劈死他吧!

长庆大笑一通后,一把把郑语冬又拖回了床上,两下又把他扒了个精光。

这张床是郑语冬此刻在这个世界上最害怕的地方。

郑风打了个哈欠,对正对郑语冬上下其手的长庆说,“别玩太狠,他第一次。”

长庆也躺下了,拉着郑语冬睡在自己身上,手在他身上乱摸,“挺倔的,不肯说名字,郑风,怎么办?”

郑风又打了个哈欠,擦掉眼角的泪水,凑过来吻了郑语冬一下,说了三个字,“拍——裸——照——”

郑语冬呜呜地哭了,“你他妈的!算你们狠!老子经管系郑语冬,呜……你们两个禽兽,我诅咒你们!”

“郑语冬,手机号码呢?”郑风从床底下找出一个怪模怪样的手机,问郑语冬。

郑语冬气极了,挣开长庆的手,冲郑风吼,“你干什么呀?不就是一夜情,留什么名字电话!我这辈子不想再见你们!听见没有!”

郑语冬吼完,屋里一片安静。过了一会儿,只见一道白光闪过,“嚓咔”一声,郑语冬整个人都傻了,原来郑风拿在手里的不是手机,是相机。

“手机号码?宿舍电话?家里电话?”郑风又打了个哈欠,不知从哪里翻出来一个小巧的手机,不痛不痒地问,完全当郑语冬刚刚在放屁。

郑语冬捂着脸痛哭,天,诚不欺他!自作孽,果然不可活!

把身家背景几乎全部交待后,郑语冬终于从那魔窟里逃了出来。下了铁楼梯,听见楼下小店里嘈杂的歌声,远远地闻到炸油条的香味,郑语冬忽然对那些刑满出狱犯人产生了共鸣,再世为人,一定要小心再小心!

回到家,外婆还没起床。郑语冬匆忙跑到房里收拾了一个旅行包,又从神龛里关老爷屁股下面拿了几千块钱,冲外婆喊了声“我旅游去了!”,也不管她听没听见,就逃出了D城。

手机不敢带,关机扔在了家里。郑语冬坐上一列北上的火车,准备到北京时再转车去内蒙古,去看看“风吹草低见牛羊”的美丽大草原。结果在北京站上错了车,两天之后火车把他带到了一片风沙的大西北,补了票另外还追加了罚款,在看到他学生证后列车员更是赏了他一路白眼。

糊里糊涂到了敦煌,一个人悲凉地参观了莫高窟鸣沙山月牙泉,暗暗后悔没把平安拉来。由于没有经济观念,最后可悲地发现钱包里剩的钱居然还不够回家的路费,最后只好在一家小饭店端盘子洗碗。好好的一个暑假,玩了不到七天,剩下的时间全给那家回族餐馆做牛做马了。

开学前一天,郑语冬回到了D城的家中,歇了会儿便把手机开机,十条短信息,5个来自平安的未接电话,还有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86次。

郑语冬心一沉,没别人了,这个号码不是长庆就是郑风的。

双手交叉垫在头下,郑语冬开始冷静地想那荒唐的一夜,那两个男人很显然是住在一起的,可能那家店也是两人合开的。如果说他们是亲密爱人,那为什么又会一起来欺负自己?自己只是他们的一个猎物?

突然觉得很悲哀,本以为经历过敦煌风沙的磨砺已经变得坚强,却还是对那些回忆感到恐惧。

正头疼的时候,手机响了,郑语冬一看,是那个陌生的号码。不想接,但是如果再不接,恐怕他们就会找到学校来了吧,自己难道要因为这个不上学吗?

任命地按了接听键,“喂?”

电话那头的人显然没有想到他会接,“咦”了一声,才冷冷地问,“你上哪儿去了?”

听声音是郑风,他是个狠角色,郑语冬现在不敢得罪他,“我出去旅游了,才回来。”

“嗯!过来!”郑风命令似地说。

“过去?”郑语冬有些心虚地干笑,“哈哈,我还有事啊……”

郑风丢下两个字就挂断了电话,“马上!”

郑语冬有些发抖地合上手机,太明白不过郑风要他过去干什么了,如果真的死赖着不肯过去,依郑风那种脾气,大概是真的会把自己的裸照贴上D大的南北大门。

郑语冬和他的男人们(三)

横竖躲不过,郑语冬任命地回到那间店子。远远地看见门口贴着一张大红纸,上面毛笔写着“全场八折”。玻璃门也打开了,郑语冬往里看了看,只见一向门可罗雀的店里居然也很有几个客人。慢吞吞地踱进了店子,郑风正在给几个客人介绍玩具,扭头看见他,愣了一下,啪地放下了手中的东西,冲着店里的人喊,“都出去!都出去!”

有人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第一次进来这种商店,哪里肯听,“老板,怎么了?你不做买卖了?”

郑风不耐烦地把他手中的振动棒拿了下来,“今天有事!不做生意了!都出去!快点!”

赶猪赶羊般把七八个顾客赶出了店子,郑风站在玻璃门边伸手“哗啦”一声把卷闸门拉到膝盖的位置,这才回过头打量郑语冬。

不太明亮的灯光下也能看出他黑了瘦了,眼上有好大的黑眼圈,头发毛燥燥得,像带着静电的羽绒。

郑语冬不敢对上郑风咄咄逼人的眼睛,低着头猜测难道这个禽兽要在这儿把他圈圈叉叉?长庆在不在上面?又想伺候一个人总比伺候两只要好,他如果坚持,自己还是从了吧。

郑风走近郑语冬,托起他的下巴,偏着脑袋吻了上去。

郑语冬看见郑风闭上了眼,长长的睫毛浓密地像两把小扇子。郑风的唇非常柔软,接触起来的感觉十分美好,可惜这个野人厮磨不到两秒钟,舌尖一挑,又窜进郑语冬的口腔里大肆侵略。

软软的舌头灵活地在深处舔着,又打着圈从上到下舔了个遍。郑语冬只觉得口中的口水不知道从哪个器官里汹涌地溢了出来,被郑风饥渴地吮吸过去大口吞咽。

郑风最后才缠上郑语冬的舌头,追逐、缠绕,用力一吸,郑语冬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娇媚的呜咽。

许久郑语冬才从热吻带来的酥麻快感当中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正被郑风搂着靠在他怀里,自己的双手还挂在他的脖子上。

想把手拿下来,又不想激怒他,只好就这么尴尬地等着。

郑风把下巴搁在郑语冬的头顶,难得温和地问,“你去哪里了?晒这么黑。”

郑语冬想起来就要哭,你他妈的!要不是为了躲你们自己至于弄成这副难民相吗?“我去敦煌了!”想了想又说,“电话都是你打的吗?还找我干什么啊!我又不漂亮又不年轻,满大街小处男你们出去看看哪个不比我强?放过我吧!”

郑风轻轻把郑语冬从怀里推开,低下头直直地看着郑语冬,过了会儿似乎很烦恼地皱起眉,“我喜欢吻你。”

郑语冬耐着性子问他,“你不喜欢吻谁?”

“不知道。”

郑语冬眼珠子一转,开始哄他,“你吻技一流,是个人都会喜欢和你接吻的,其实你看长庆也很不错,去吻吻他看看,说不定他就是你最喜欢吻的那个。”

“吻过一次,不喜欢。”郑风把头发往后掠了掠,从口袋里掏出一条蓝色的真丝小手绢递给郑语冬,“热死了,给我绑上。”

北风不吹热风吹,隔壁音像店的破喇叭应景地放着“我的热情,好像一把火,燃烧了整个沙漠……”。郑语冬哭笑不得地坐在桌上,郑风弯下腰,背对着他半蹲。郑语冬轻轻笼了笼他的黑发,大概是流汗的缘故,触手微有些湿热,但是很干净,不油腻。郑语冬随便抓了几下,把手绢一卷,兜住头发打了个死结。

郑风回过头,草草梳就的辫子在身后划了个弧线,两鬓松松的没有扎紧,可笑地鼓了起来。郑语冬看看自己平生扎的第一个辫子,忍不住捧着肚子大笑。

郑风的唇又贴了过来,在他的唇上轻轻地吮着。郑语冬闭上眼,任命地靠进他的怀里。

空调不停地运转,阳光从没有全部拉下的卷闸门下方照射进来,白得有些刺眼。

郑语冬闻着郑风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和汗味,不知道该说什么。

门外传来脚步声,只一眨眼功夫,卷闸门被人从外面拉起来了,突然的光亮让面对着门的郑语冬眯起了眼,一个高大的身影几乎把小小的门口全部挡住了,男人一对浓眉嘲讽似地挑着,嘴角带着笑,“哟,可算回来了!”

夹在两个男人中间艰难地踩上了铁楼梯,上一次的记忆还那么鲜明,午夜梦回也会激动地有反应,但是郑语冬真的不想再被两个男人同时蹂躏了!可是他不想人家就会放过他吗?答案是不可能。

在门口瑟缩着不肯进门,站他身后的郑风掐了把他的屁股。郑语冬捂着屁股冲进了房间。

小别近两个月,这房间压根就没收拾过。郑语冬捂着鼻子从席梦思和床框的缝隙里拉出一条眼熟的小内裤,蓝底灰斜条纹,正是他上回找了半天没找着的那条。

郑语冬一手抓着内裤,一手指着长庆和郑风,惊叫着骂,“你们是不是人啊!这么多天都没收拾过屋子啊!”

郑风瞥了他一眼去卫生间了,长庆不以为意地从地上翻出空调遥控器,打开了空调,“你还抓着呢?赶紧放下吧,我和郑风老拿那个打手枪,精华都积在上面了!”

郑风惨叫一声扔下内裤,左手上面果然湿漉漉粘乎乎的,一想到这么多天都没有洗过,忍不住要呕,“你们两个也不怕鸡鸡生蛆!”

长庆呵呵地笑,“不会,我们天天都洗澡。再说,真生蛆了拿什么伺候你?”

郑语冬不理他,进卫生间洗手。郑风刚尿完正冲水,回头看见是他,裤子也不提了,直接把他压在了墙上,又是一顿昏天黑地地狂吻。

等郑风把软成一团的郑语冬扔回大床,郑语冬才胡乱挥着手,失声哭了起来,“郑风!你他妈的这辈子休想再吻我!呜……老子,老子要断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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