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语冬的这辈子短得惊人,郑风一等长庆把他扒光,便又恶虎般扑了上来,堵住了他尚在嘟囔的嘴
身子像火一般的热,郑语冬被翻过身子跪趴在床上。身后秘穴里插着长庆的巨棒,嘴里被迫含着郑风的那根东西。
眼泪流了下来,低低的呜咽被身后强烈的撞击击散,郑风抓起他的头发令他不得不抬起头,口中的东西也快速抽插起来。无法吞咽的口水滴在床单上,湮湿了一片。
长庆一边猛烈抽动,享受着紧窒湿滑的内壁,一边伸手将郑语冬已经挺立的小弟弟握住来回捋动。郑语冬的呻吟大了起来,微微睁开了眼,泪花儿闪闪。郑风把分身从他嘴里拔了出来,俯下身子紧紧地抱住了他,舌头贪婪地窜进他刚刚得到解放的嘴里,勾起已经麻木的小舌头,肆意爱怜。
三个人从下午四点断断续续做到晚上八点,郑语冬哭得嗓子都哑了。
郑风拍了拍只剩一口气的郑语冬,“叫你跑!”
长庆扯过一角被单给郑语冬盖上,“还有没有力气跑了?”
郑语冬一动不动地瘫着,闭着眼睛大口喘气。
一会儿功夫似乎有人出去了,屋子里安静了下来。郑语冬深呼吸,缓缓睁开了眼,这一睁还不如不睁,只见披散着头发的郑风魔王般地站在床尾瞪着自己,手里拿着一块抹布。
郑风全身只套着一个黑色的小内裤,裹得紧绷绷的,越发显得胯下那一大堆。郑语冬眼睁睁看他走到身边,无力地问,“你还要干什么?”
郑风没有说话,反而拿着那块抹布模样的毛巾给郑语冬擦着身上的粘浊。毛巾是温热的,郑风擦过一遍,又把毛巾翻过来对折了一下再擦一遍。
郑语冬看他在自己身上擦来擦去也擦不干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去洗一次回来再擦会死啊!”
郑风一听,像是生气了似的拿着毛巾就要往郑语冬脸上擦,郑语冬尖叫着避开,两只手胡乱推打。
郑风把毛巾一扔,往郑语冬身上一趴,用胳膊肘撑起全身的重量,两只手在他的腋下挠着。
郑语冬怕痒,一番折腾,又哭又笑地抓着郑风的手求饶。郑风这才停了下来,鼻尖顶鼻尖地看着郑语冬,眼神怪怪的,有点脉脉含情的味道。看着看着,郑语冬忍不住想笑,嘴角也就咧开了。忽然郑风也笑了,如他的名字一般,笑得像阵微风拂过人的心湖,留下圈圈涟漪。
如丝绸般的黑发像张网一样散了开来,莹白的瓜子型的小脸上,两抹淡眉飞扬修长,秀气的丹凤眼笑起来温柔又诱惑,好看的小巧的鼻子下面是一张笑得弯弯的樱桃小口,左腮还有一个小酒涡。
一直只见识到狂野的郑风,霸道的郑风,恶劣的郑风,却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开朗地笑,郑语冬的心跳得很快。
鼻尖在郑语冬的鼻尖上蹭了蹭,郑风又在他嘴上啵了一口,趴在他耳边轻轻说,“还好今天回来了,老子本来打算明天去发你裸照的!”
听到这句话,郑语冬刚刚对他产生的一点心动立刻飞去了爪洼国。
郑风从郑语冬的身上爬了下来,侧睡到他身旁,两个人默默地瞪着,没有出声,谁也不知道对方心里在想什么。
一会儿门开了,长庆拎着几个盒饭进来了。
郑语冬见他从地上随手挑了件衣服铺在自己面前,把饭盒放在上面,立刻挣扎着坐了起来,“我算是服了你们了!把我衣服给我,我才不在床上吃!”
郑风把郑语冬的裤子扔给他,郑语冬接过来套上,端着饭盒蹒跚着坐到右边的电脑桌前。
见他过去了,长庆和郑风也拎着饭盒过来了,一左一右分别挤在郑语冬两边。
三个人陆续打开饭盒,郑语冬伸头望望,长庆的是西红柿炒蛋,郑风的是土豆丝炒肉,自己那份是青笋炒猪肝。汤是紫菜蛋花汤。
长庆扒了两口饭,见郑语冬不动,“你怎么不吃啊?”
“我不吃猪肝!”郑语冬气鼓鼓地说。
郑风刚掰开筷子,听他这么说,把自己的跟他换了。
看郑风一言不发就跟自己换了菜,郑语冬的心情有些微妙的改变,又大声说,“我也不吃土豆丝。”
长庆看了他一眼,把西红柿炒蛋搁他面前,“这个不会也不吃吧?”
郑语冬故意点点头,“西红柿也讨厌。”
长庆和郑风对看了一眼,问郑语冬,“你想吃什么?”
“清真寺隔壁的牛肉饺子!”
清真寺隔壁的牛肉饺子是D城小有名气的一道美食,只是离得有点远,从他们现在的位置到那儿要倒两趟车。
郑风愣了一下,放下筷子,快速地套上裤子穿上上衣,出了门。
他动作太快,郑语冬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走远了。
郑语冬有些心虚地问长庆,“他怎么了?”
“给你买牛肉饺子啊。”长庆笑眯眯地摸了摸郑语冬的头。
郑语冬打掉他的手,恼怒地瞪了他一眼,心里有些难受,又觉得热乎乎的。
郑风回来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了,郑语冬看他毫不在意地托着已经冷掉的饭菜大口大口地吃,自己面前那两斤热气腾腾的饺子突然变得有些难以下咽。
洗漱之后三个人又躺回床上,长庆和郑风把郑语冬夹在中间,但是没有再折腾他。郑语冬偏头挡过郑风亲过来的嘴唇,伸手打掉长庆揉搓自己屁股的手,自暴自弃地想,要这样,也许也能凑合着过。
番外 初夜(H)
考完试就放暑假了,贺轻车还没回来,平安在极度郁闷中拒绝了平易郁非等人给他安排的暑期旅游,窝在贺轻车的房子里“自学成才”。
语冬给他买了大大小小二十来种情趣用品,还有一系列的教学光碟。平安每一种都拆开来看过,摸摸后又原样封好。打死他也不敢把这些东西往身体里弄。
光碟都看了,只要不是SM的,看了也很有感觉,遵照语冬的吩咐绝对不能自己DIY,平安只好苦苦忍着。
这天夜里贺轻车突然回来了,进了卧室发现平安不在,跑到客房一看,果然,他又睡回以前住的那间去了。
平安睡得好像不很塌实,眉头都皱着的。贺轻车笑笑,准备先去洗澡,起身发现他的电脑没关,正准备帮他关上电脑,就看见书桌下面的大抽屉里放着一个大黑胶袋。
贺轻车拿起胶袋里的一个盒子,偏过头看了看平安,有些惊讶。
平安忽然醒了,看见贺轻车拿着一个盒子,羞得脸通红。
贺轻车有些明白了,故意逗他,“原来安喜欢玩这些啊,怎么不早跟我说?”
平安轻轻踹了他一下,把头缩回被子里,“我没有!”
贺轻车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这才回房去拿衣服洗澡。
平安听贺轻车进了卫生间,立刻锁上房门,从黑胶袋找出那瓶蓝色的春药。挤了一点涂在食指上,褪下裤子,咬着牙抹进了身体后面。
不知道是不是涂多了,没一会儿平安感到身体躁热起来,尤其是后面,痒得想拿什么进去挠挠。
那把火猛烈地烧着,平安坐立不安,跑到卫生间外面敲了敲门,“轻车哥哥,你好了没有?”
贺轻车以为他要用厕所,围着浴巾开了门,“安,要上厕所吗?进来吧。”
可是平安扶着门不吭声,看向贺轻车的眼神炽热地能把他融化了。
贺轻车一把抱起他,这才发现他的身体滚烫,白皙的皮肤都泛着粉红的情欲光泽。
平安的脸一个劲地往贺轻车身上蹭,“哥哥,我不行了,救救我……”
把平安抱进卧室,放在床上,贺轻车也不罗嗦,直接扯下他的睡衣,伏了上去。
饥渴多日的唇舌寻到了被情欲折磨的粉红唇瓣,两个人都发出一声叹息。平安主动地伸出舌头吮吻,贺轻车更是伸长舌头在他口中翻江倒海。
光是拥吻已经不够,贺轻车的唇一路向下,吻过舔过那两颗粉红的小豆子,平安的呻吟陡得变大,“轻车哥哥,后面……痒死了……呜……”
眼泪因为难耐的搔痒而流下,贺轻车轻轻分开平安的腿,跪在他双腿之间。一手抚上那挺立的粉红柱体,一手从床头柜上取出润滑剂。
一遍遍地吻着平安大腿内侧的伤疤,沾了润滑剂的手指在那粉红的菊蕊处轻轻揉动。平安舒服地呻吟着,小小的菊花开始自动张合,贺轻车的手指缓慢而坚定地进入了那处幽穴。
没有听到平安叫疼,来回抽动了几下,再加了一根手指,在紧实里缓缓抽动。平安扭了扭屁股,贺轻车才意识到他这是催促自己加快速度。
忍了这么些天的欲望被他这一个动作挑逗得快要爆炸了。
急急地插入了第三根手指,平安小声地叫了一声,但后面的小嘴却含着手指往里吸。
贺轻车竭力忍耐,终于将平安扩展到差不多可以接纳自己的地步。
托着他的臀贴向自己,将他的两条腿放在腰侧,贺轻车抽出手指,失去填充物的菊穴不满地翕动着,平安也难受得扭着腰。
再忍下去就是神仙了!
贺轻车的火热抵在那美丽绽放的入口处,腰部一使劲,便缓缓插入了一小半,内壁紧紧地缠绕着巨棒,将它往深入吸。
不知道是扩展做得太好,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平安竟然没有发出半点不适的声音。贺轻车抬起头看了看,只见平安闭着眼,表情痛苦地大张着嘴,眼角还有两道明显的泪痕。
贺轻车心疼了,从平安体内抽了出来。平安“嗯啊”叫了一声,见贺轻车没有动作,便睁开眼,疑惑地看着他。
眼里果然全是泪光,低下身心疼地亲着他的眼睛,贺轻车低低地说,“宝贝!疼就不做了,不怕啊。”
平安急喘了几口气,用力地捏了贺轻车一把,“谁痛啊!我正舒服呢!哥哥快一点啊!我受不了了!后面好痒!哥哥!”
贺轻车撑起身子仔细看平安,果然不像是疼痛的模样,却还是有些担心,“那怎么流泪了?”
平安忍无可忍,呜呜地大哭了起来,“我就是爱哭嘛,快点呀,我受不了……人家……呜……人家抹了春药了……”
贺轻车一听,轻吼一声,再次将坚硬如铁的分身深深地刺入那紧窒的深处。
刚进入时或许还有一点疼痛,但很快便被那强悍进攻带来的快感淹没。平安整个人都缠上了贺轻车,“嗯嗯啊啊”完全是无意识地呻吟着。贺轻车每一下的撞击都直达最深处,平安只觉得整个灵魂都要被他撞出身体去了。
贺轻车毫不怜惜地大力抽插,却还是温柔地吻着平安从开始就没有停止的眼泪。
渐渐的,平安的哭声越来越大,“呜……啊……我要死了……啊……嗯……呜……轻车哥哥!”
在一阵疯狂地抽动之后,平安尖叫着射出了这些日子以来的白浊欲望。
贺轻车被他夹得根本无法动弹,一个没忍住,在他身体深处射入了滚烫的种子。
高热湿滑的内壁紧紧地箍着深入里面的物体,像张小嘴般一吸一放,没一会儿,贺轻车又硬了。
难耐地动了两下,看看平安还在喘气,低下头吻上了那红艳艳的唇。平安喉咙里发出小动物般满足的声音,娇媚地令贺轻车发狂。
重重地顶了几下,平安似乎不堪承受地蹙起了眉,嘴巴也嘟成了圆圆的样子,贺轻车吻掉他眼角的泪,开始有规律地抽插。
平安的身子在他身下随着动作一晃一晃地,两条白嫩的长腿无力地攀在他的背上。贺轻车撑起身体,看自己的硕大在那被撑到极点的菊蕊里快速地进出,带出鲜红色的媚肉。
刚刚承受激情的内壁还是紧紧地缠着他,进出之间将先前射进去的白色体液带了出来,惊人地淫靡。
贺轻车在平安的身上疯狂地驰骋着,平安的身体被他撞得一直往上移动,只能抓着他的胳膊,呜呜地低声哭泣。
一手攥住平安的宝贝上下快速地捋动,一手捏起左边那颗小小的红豆,腰下再使劲一通猛烈动作。贺轻车成功听到平安尖叫着大哭起来。
平安全身都在发抖,攀着贺轻车的脖子,可怜兮兮地哭喊着,“啊……不要了……呜……我要死了啊……轻车哥哥……”
贺轻车两只手重又放回平安身下,捏起那两瓣又软又滑水球般的丰美小屁股,一阵下死劲地椿捣,越来越快,越来越重,越来越深,每一下都顶得平安像无法呼吸一般。他的哭声叫声支离破碎,一阵剧烈颤抖后,粉红的分身再一次射出了精华。
高潮的痉挛再一次紧紧地裹住了贺轻车强壮的分身,他像野兽般吼了一声,一阵狂野律动,在平安体内又一次释放出了欢愉。
等到激情平息,贺轻车抱着平安去清洗,忍不住把他按在洗手台上,从后面又来了一次。
好不容易两个人终于清爽地躺回床上,平安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贺轻车紧紧地搂着他,一遍遍地在他耳边低语,“安,我爱你……我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
平安费力地睁开眼,有些生气地说,“骗人!儿子都有了,还没舒服过呢!”
“真的!安,我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太舒服了!以前觉得这种事不算什么,现在才知道滋味。真的太舒服了!”
平安累极了,笑笑,吻了吻贺轻车,“我也舒服呢。轻车哥哥,我爱你。”
“我也爱你,安。”
贺轻车微笑着吻上他的唇。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