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嗯唔……我……我……不行了……”
我注意到他抽搐昂扬的玉
茎,狠狠心道,“现在还不行……”顺手封了他精关,将他抱坐到我怀里,狠狠深入
对他娇躯的贯穿,这样他的气血被我一脉脉冲击着,却无法提前射出来影响余毒的清
理。
“放开我……喔……放开我……求你……君上……嗯……不行了……真的……喔哦…
…我求求你……”身体被情
欲冲击得如要欲火爆炸一样,偏偏无法发泄出来,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白雪歌居然
忘记了我们正在极端危险的解毒过程中,忍不住求饶起来。老实说,他真是个尤物,
原本冷冰冰的气质一旦沦陷在情
欲里,竟然散发出惊心动魄的妩媚味道。
被这双水汪汪的狭长媚眼用求饶的眼神看着,任谁都会心软吧。
可是我非常人,狠狠心继续道,“不行……”
他昏昏沉沉的啜泣起来,我不得不再次用唇封住了他的口。他哽咽着,本能的痴痴回
应我,被情欲控制的他,此刻对于赤
裸裸的求欢根本再无羞耻之感,只知一味的将自己的身体往我怀里送,渴求我对他的
身体里里外外再多些慰藉。
我注视着他无助而脆弱的眼神,根被情欲染上晕红的眼角,心里某个柔软的角落咯噔
了一下。
“你可以叫我的名字……”
“凤……凤铭……我……我……”他哽咽了几下,忽然双眸紧闭,弓起雪嫩的腰臀,
几乎昏厥过去。
我急速收功,真气运转一周,下身狠命一顶,顺手解开他的精穴,我腹上顿时一片湿
热……
“你还好吧?”我轻轻用真气按摩着他的腰肢,回味着高潮那瞬间气血贯通、惊心动
魄的快感,老实说有些恋恋不舍。
他银白的秀睫颤了颤,再睁开眼时,狭长的凤眸里已是一片湛蓝……
六前奏!颤抖之花瓣
从白府悄悄离开后,虽然还没从刚才白雪歌带给我的震惊中恢复,本太子的心里着实
舒畅无比,看来下面的正式朝堂会议我有得发难了。
我在街道上边逛街边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办,悠闲的晃了大半天,也不知道吸引了多少
女孩子爱慕的目光,甩掉了多少权势家族的眼线。转眼到了黄昏时分,我突然想起这
段时间让昊希担当了不少,不如带点大家都喜欢的老酒回去,他一定喜欢。如果我说
是特意买给他的(虽然最后肯定是大家一起喝),他那总是一本正经的俊脸上一定会
露出孩子气的欢喜笑容吧,那可是我的最爱,说不定还可以趁机偷几个吻。那些对我
偷偷笑的小姑娘们,对不起了,有了一心一意对我的昊希,本太子暂时不能再对街上
的MM放电了,不然对上我府上那名忠勇武夫,香消玉殒的可是柔弱的你们啊。
我左拐右拐进了那家辣鱼豆腐馆所在的小巷子里,一进窄小阴暗的餐馆,我不由呆住
了。
昏暗的油灯下,那个一身华服伏在肮脏旧桌上的醉酒青年,不是好久不见的苏子衡吗
?
他怎么会一个人在这里喝酒,身边连一个侍卫都没有?难道金马玉堂的睿王爷,改走
街头流浪青年的颓废路线了?
我不由自主走上前,推了推他道,“睿王爷,醒醒……”
见他桌上半空的酒壶,我皱了皱眉,他不是不能喝酒的吗?
他抬起头,红肿的杏眼没有焦距的看向我,好一会儿才眨眨眼睫,哽咽的说,“滚开
,安凤铭……本王爷才没有很想见到你呢……”
你已经把你的想法说出来了好不好。我无语。
见他如花的白嫩娇颜挂满了泪水,还咬着不染而朱的樱唇装凶恶,那个样子,实在是
既可爱又微觉滑稽啊哈哈。我勾了勾唇,呼吸滞了滞,心道:怪事,我居然觉得他越
看越可爱。
看来男人长得太漂亮,也很危险的啊。
我索性在他身边坐下,伸手取过个杯子饮了一口,问道,“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酒
啊?”
根据探子给我的消息,苏家这位任性的小王爷是很不愿意娶那位轻樱郡主的。可是,
他的摄政王哥哥急需根谢家联姻巩固势力,容不得他违逆,又怎么会在这关头允许他
出门跟我接近呢?只怕有阴谋。
“我……我……”水漾的大眼眨了几下,浓密的羽睫又湿了,回答我的依然是气死人
不赔命的言语,“都是你不好……滚……滚……”
“好……”见他如此无礼,我也不用跟他费舌,当下叫道,“老板,给我打五斤老酒
带走。”
“好喇——。”伙计麻利的打好酒将酒壶给我送了上来,我放了钱在桌上,拎了酒壶
正想离开,却被苏子衡一把死死攥住衣袖。
“我不许你走!”
我挣了挣,没挣脱,突然想他的暗卫应该都在附近护着,又不好真的动手打他,不由
得动了怒,冷冷道,“小王爷,请你放手。安某急着回去,没空陪你玩。”
被我严厉的语气一逼,他颤了颤,却死死的揪住我的衣袖不放,抽泣道,“我……不
要你走。你不要走。我只是……我……”
我不知道他想说什么,心下不耐,皱着眉想要不要点他睡穴。
他又哭又闹,好一会儿,突然大声吼道,“我……我只是……想跟你说说话。我想你
了。我不要娶谢轻樱,我……我要娶你。”
我吃了一惊,只要见过我们脸蛋身材对比的人,绝对不会把我们的上下方位搞错。此
刻见他醉意可掬的姿态,知道只是一时醉酒之语,遂邪邪一笑道,
“嗯嗯……我知道了。不过……就算娶,也是我娶你吧。”
他抽泣着,磨磨蹭蹭的拿我的袖子擦了擦眼泪鼻涕,奶白色的脸颊淡淡的泛红,轻声
道,“也……也好。”
——这下我完全说不出话来了。
半晌,我说,“小王爷,你真的醉了。要不要我送你回府?”
他却急急盯着我道,“你不信?我是偷偷跑出来的。别告诉我大哥。我喜欢你,真的
真的很喜欢!从来没有谁像你一样,敢那样对我……”
他说着,脸又红了,嗫嚅道,“你对我那么凶,骂我,打我,对我做……做那种事,
还挟持我做人质,还砍断了我的姣菊鞭……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喜欢你,我明明应
该很恨你才对。可是,我就是喜欢看见你,听你跟我讲话。你跟月元讲话,我会难受
,心里很难受。还有,告诉你一个秘密哦,我跟你做那事的时候,其实是很舒服的。
——虽然一开始很痛,但是后来……就……就很舒服了。可是,回去后,就没有人敢
那样让我舒服了,嘻嘻……我天天夜里都想着你……想你抱着我……比想二哥多得多
……真的,我只想着你……”他的脸又飞上两朵红霞。
我愣了,看来睿王爷醉酒后不只是昏睡,还真是什么都敢讲啊。
他小小的打了个酒嗝,捞起我的袖子擦了擦他红红的俏鼻头,又继续道,“你骂我的
时候,看起来好神气,嗯,可是你脸红发怒的样子好吓人……可是,真是比谁都要美
。你带我来吃辣鱼豆腐安慰我的时候,真是好温柔,好像我是你的宝贝一样……”
我又好气又好笑,难道他喜欢被人骂?只是安慰了他一下,他就念念不忘。这位睿王
爷还真是记吃不记打,实在愚蠢好骗哪。
可是被一个如此漂亮的男人诉衷情,就算我心冷如石,也很难冷酷以对。想到他金枝
玉叶娇生惯养又是王爷身份,却独自偷偷一人来到这么一个破烂的小餐馆里喝酒,对
一个对他未必心怀好意的男人表白,换了我是他亲人也觉得为他委屈不值。
怜惜之情大起,我不由柔声道,“小王爷,你喝醉了,还是早点回去吧,不然会被你
大哥骂的。”
“我知道……”大颗大颗的眼泪连珠般从他猫一样的大眼里滚了出来,他声嘶力竭的
喊道,“可是怎么办?我喜欢你……我喜欢上你了,我想跟你在一起……”
听着他断断续续的表白,我完全怔住了。
“陪着我,求你……陪着我……我天天都在想着你……”苏子衡喃喃道,我皱眉看他
,正在拿不定主意要不要立刻抽身离去。忽然他横眉大叫道,“不许过来,都给我滚
。”
我吃了一惊,侧头看去,见四名黑衣锦卫远远的立在餐馆门外的暗巷,大概是王府来
捉苏子衡回去的侍卫吧,此刻被苏子衡喝破,正在犹豫是否进来。
“滚……”苏子衡歇斯底里的朝着他们吼道,“我还不如笼子里的鸟儿,大哥这样逼
我还不如杀了我呢,呜呜呜……叫母妃带我出家算了……”
他这次偷偷出门喝醉了酒,没有像初次那样昏睡,却代之以满口胡言,不由让我忍俊
不禁。
“小王爷,我发现其实你还是很有气势的……”我调侃道。
“唔,那是自然。”他醉意朦胧的说,又声明,“不许叫我小王爷,我不小了……”
“哦,那该叫你什么?”我无意识的顺着他的话头问。他的两颊晕红晕红的,看起来
像两朵玫瑰,真是美极了。
——一瞬间,我怦然心动,伸手轻轻触了触他香扑扑的柔软面颊。
他舒服的仰头靠到我肩上,小巧的嫣红樱唇凑到我耳边,细声细气的说,“不告诉…
…你,告诉你的话,门外的……那帮蠢货……也会听到的……”
我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我怎么没有发现,这位睿王爷真是个活宝。外面的侍卫都是王府精挑细选的,耳力极
好,听到他口无遮拦的话语,一个个脸色青红不接。
笑够了,我看了看那帮侍卫,商量道,“各位侍卫大哥,你们家王爷醉得可以,可是
他现在偏偏不想回去,要不先将他留给我,我可以在这边陪他喝一会儿酒,待会儿送
他回苏府。你们看如何?”
“别理他们……”苏子衡撒娇的用脸颊贴着我的肩头磨蹭,让我想起了传说中波斯猫
化身的妖精,可惜这只虽然长着娇俏无双的女人脸,却是只不好善待的公猫,“我们
继续喝酒,命他们滚……”
侍卫里一个看起来是头领的,为难的看着我们纠缠不清的样子,大概想想也没办法,
遂应道,“好。不过凤铭公子,你要记得及时将小王爷送回府,不然不止我们难辞其
咎,连你也难逃摄政王爷的责难。”
我心里一凛,面上却不动声色,含笑应了。
看样子,苏子衡也撑不了多久了,估计顶多一刻钟,我就会甩掉酩酊大醉的他,顺利
脱身。
出乎我意料,这次他清醒的时间居然比我想象得要长,他半合着眼靠在我肩上,时而
舒服的喝一口温热的老酒,时而嘟嘟囔囔的讲些我听不懂的话,说着说着自己又一会
儿哭一会儿笑起来,总之,本太子低估了酒精对苏三少的影响,就在我一个头两个大
,终于忍不住按上他脑后的玉枕穴后,一名黑衣男子无声无息的出现在门口。
“小人是睿王爷的贴身暗卫凌刀,奉摄政王爷命令接小王爷回府。”他躬身道,他的
脸藏在黑布巾后面,只露出一双精光四射的眼。
我看看臂弯中已经被我点睡过去的苏子衡,心想这样也好,省得我自己花时间送人上
门了,便顺手将人交给凌刀,自己拎着打来的美酒打道回府了。
当时的我,并没有意识到,这轻率的决定,会令我后悔得想杀人!
七情欲
回到本太子的府上,意外我那英俊不凡的侍卫夫人竟然没有出来迎接。我只得随手将
老酒交给伺候在厅堂上的侍卫,早有伶俐的一人看出了我的疑惑,躬身禀告道,陈少
将正在为边境来的贵客接风畅谈。
我满腹疑惑的行到走廊的转角处,欧元打着呵欠跳上了我的肩膀,念在它之前救我有
功,我也就忍住将他摔下来的欲望,任他去了。
它却在我耳边嘀嘀咕咕道,“主人整夜未归,不知可有艳遇否?”
语气倒是实足酸到牙齿根部,窝囊的麒麟少年,还没有余力变回人样,就像个彻底的
怨妇一样管东管西了。我失笑,拍拍它圆滚滚的小屁股,不管何时手感都是那么好啊
。——白雪歌那段算不上单纯的艳遇,亦没必要全数讲给这只善妒的小兽听。
里厅传来声如洪钟的笑声。
“如此甚好,说起来你救过我,我也无以为报。老夫托大一些,愿收你为螟蛉义子,
不知昊希意下如何?”
我吃了一惊,将欧元交给路过的侍卫,随后快步进去,见一个方面虬须的中年男子抚
须微笑,他相貌威武,服饰华贵,自有一番气度,只是跟安君瑞,金智川这样世代世
族的郡王自然还差了一截。
昊希见到我,俊脸有些微微发红,急忙引我进来,说道,“主人,这位是龙信王,他
是来京参加年度紫阳殿会议的。”
我吃了一惊。本朝非世族官员因为身份所限,几乎没有希望升到与世族对等的位置。
龙信王却是个例外,他的家祖本是平民,却凭超凡的才干在凌朝跟丹及月朔的边界地
带站稳了脚跟,成为每一代皇朝必封赏的唯一番王,因为他所处地界易守难攻,民风
凶悍,因此每一代皇朝都不得不采取怀柔政策,不但不敢攻陷下他的势力,实际还多
番封赏,将其作为国与国交壤的缓冲地段依赖。
这位龙信番王虽然军事能力出众,倒也没显示出什么野心,只是安守着祖上传下的领
土,倒缺了先人“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豪情,因此虽然京都内世族们畏惧他甚,
背后却对他少有尊敬,毕竟几代的富贵权势也养不来真正世族的贵气,因此他们还是
对他有优越感的。
我吃惊的是,不管皇族如何更替,这位龙信王家族向来偏安一方,并不会特意对中央
政权谄媚,难道是臣服苏氏政权的表现?如果是这样,那么苏宙离无异猛虎添翼,更
加是块难啃的骨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