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心里一动,难道我的内力刚好能化去他练的邪功?
他困兽般咆哮着,挣扎着似要推开我,我偏不放开,死死抱住他,控制着内力输入他
身体的力道,用神思探索他体内的脉息,果然感觉我的内力就像强有力的火焰一样,
搏动着钻进他冰窖一样的体内,渐渐将他内在的邪功一一化去。
他光裸的修长身躯在我怀中蠕动着,这种冰凉细腻的感觉让我感觉奇异无比,也因此
越发使力。他困兽般挣扎着,体内却被我深厚的功力贯穿冲击着,身体渐渐温暖起来
,唇中竟然迷迷糊糊溢出舒服的呻吟,四肢也本能的缠上了我的身体。他仿佛知道自
己已经无法逃脱了一样,忽然面上两道清泪流下来,身子一颤,就软倒在我怀里不动
了。我探了探他的鼻息,知道只是晕过去了,索性越发加紧运功。果然在我内力的冲
击下,他原本水晶一样透明的肌肤从下而上恢复正常,当他可怖的脸被比白玉还要细
腻许多的肤色覆盖后,我总算松了口气。
我感觉累极,一时推不开他,索性身上挂着他,闭上眼打坐调息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我忽然醒过来,只觉怀里一动,那人睁开略显狭长的眼眸看向我。
当那根根分明的银白色纤细长睫掀起时,刹那好像沉雾蔼蔼的远景突然揭去迷雾,飞
扬的白雪将如画江山定格在暮霭的隐隐蓝色里,凄丽无比。我的呼吸滞了滞,由衷的
赞道,
“好一个冰肌玉骨的美人……”
说话间突然感觉不对,我反射性的腹部肌肉收缩,向后滑了三尺,轻轻将他抛回冰床
上。
虽然被雪公子偷袭到了,但是因为他失去功力的缘故,并不太疼。
我自知再呆下去,只有被他追杀的份,遂含笑道,“凤铭告辞。”
他依然维持着偷袭我的姿势,喘息着右膝跪地,左手扶着自己的脑袋,似要挣扎着爬
起来,因此粉雕玉琢的臀部不知不觉高高翘起,再加上他生得腿长足细,这个屈仰有
度的姿势,竟然形成一个绝妙养眼的弧度,极为诱人。
我逃到地道口时,恋恋不舍的再次看了这绝妙的人儿一眼,正欲离开。却听到他喘息
渐粗,忽然牙关格格打战,全身无法自禁的颤抖起来。
我大吃一惊,突然想起这室内阴寒无比,他又全身赤
裸被我化去功力,刚才在我怀里有我内力相助还好,现在我一离开,他只怕活不到叫
人帮忙离开这个冰窟的时候。
可是如果我上前助他,只怕又会被他攻击。
我犹豫才片刻,见他已支持不住,下半身犹如被沾在了冰床上,竟然再也爬不起来,
我知道我再不出手,这个男人就要废掉了……
转眼我已重新将他他抱在怀中,果然有本太子本身至阳的功力相助,他不再冷得颤抖
,只是死死蜷在我怀中,不再出声,一脸悲愤认命的模样。
之前还不觉得,如今只觉他赤
裸裸的光洁肌肤触手如细瓷一般,心里有些异样。我想说些什么缓解一下气氛,一低
头见到他雪白平滑的胸口那两点红蕊,如胭脂点就,不由有些心猿意马。眼睛不受控
制的往下溜,果然他下面那根乳白色的男性,像只安静的小动物般蛰伏在柔顺浓密的
银白色体毛中,形状也好,色泽也极妙,不由脱口赞道,“没想到你连这玩意儿也长
得奇美无比……”
“你这混蛋……枉我以为你与众不同,其实你跟其他人都一样……只会污辱我……”
羞辱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仿佛生怕眼泪被人看见,他将脸埋入我胸前,转眼我的衣
服湿了一片。
让美人流泪显然不是我的爱好。虽然我在美人身上吃的亏已经够多了,但显然还是没
有长什么教训,立刻条件反射的哄道,“是是……我错了,不该胡乱夸你。对了,你
的衣服呢?叫侍从为你换上……”
他的脸埋在我怀里,闷闷的说,“进这个冰室是不能留衣物在身上的……”
这么说来,他身无寸缕的进来练功,岂不是又得让我抱着他光溜溜的身子出去?
我血气翻涌,低低道,“没关系,我抱你回床上……”
被如此软款温柔的抱着低语,耳际又被凤铭公子温热的气息一刺激,从未如此跟人亲
近过的白雪歌只觉面颊发烫,身体越发酸软,不由暗暗懊恼自己居然会如此淫
荡。他却不知,是因为他所练的断绝情欲的内功已经被凤铭悉数化去的缘故,因此更
容易被人挑起情欲来。
我生平第一次恨自己腿太长,美人赤裸搂在怀的时间太短,很快我们就回到了床上。
“嘘,有人在。”我想雪歌公子一定不愿意让别人看到他此刻狼狈的模样,遂捂住他
的嘴轻轻说。转眼间他的面颊更加赤热如火。
隔着层层叠叠的纱帐,我听到外面有人问道,
“王兄,你安歇了吗?”
是白如孟的声音,充满了怀疑,似乎再没有应答就会掀开帐子钻进来了。
我看了白雪歌一眼,犹豫了一下。如果他出声求救,我唯有点他的穴道,挟持他一起
出去了。
他却用眼神示意不会在此时对我不利。
我放开他。他清了清喉咙,缓缓说道,“我已经睡了。你也安心歇下去吧。”
那白如孟似乎不太相信,他踌躇的在室内走了几步,终于在积威之下,不情愿的告退
了。
确认附近已经别无他人,我们都松了口气。
我这才发现我的手臂还搂在他腰间,他修长的双腿自然而然的勾在我大腿上,这样在
被中亲密相拥的姿势,实在太过狎昵,连忙放开,正欲告罪。忽然颈上一寒,已被他
不知从哪里机关摸出来的匕首架住。
这时我反而镇定下来,眼睛盯着他,含笑问道,“雪歌兄你这是要杀人灭口吗?我不
介意这样香艳的死在大名鼎鼎的雪公子床上……”
说完,我还故意用色迷迷的眼光巡视了他周身一圈。
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忽然恨恨道,“我神功未成,多年的心血被你毁掉,不杀你难
消我心头之恨。”
我盯着他水气氤氲的眼,严肃起来。
“你真的非杀我不可吗?你不信我是在为你好吗?难道你真的愿意继续练那个邪功,
然后这样子不人不鬼的过一辈子吗?如果你一辈子活在黑纱后面,跟那些不敢见人的
鼠辈有什么两样?你知不知道外面关于白家的谣言有多少种,那些都是因为你身为白
家的主人却不作为,天天将自己关在暗无天日的地窖里练这劳什子的邪功……”
我话未说完,他已失控的嚷道,“你知道什么?你知道我有多恨吗?你以为我愿意如
此玷污白家的名声吗?你以为我是自己愿意这么糟蹋自己的吗?……”他神经质的颤
抖着,几乎握不住匕首。
见他如此失控,我忽然有些不忍了,轻轻接过从他手中滑落的利刃,我重新将他搂到
怀里,安慰道,“没关系。我陪着你,你可以都讲给我听,也许我可以帮你拿个主意
……”
他终于难耐的抽泣起来,也许是平时压抑着自己的真性情,因此一旦释放出来就像小
孩无理取闹一样尤为明显。我轻轻抚摸着他光裸的背,他像小动物一样蜷起身躯,好
容易安静下来,终于断断续续的讲出了让我大吃一惊的原委。
作者有话要说:错了,这章不是H,而是裸体美人大放送,虽然透明了一点,但是美
人骨头是骨头,肌肤是肌肤,也很不容易的啊,雪歌超模啊。
五美人如雪云雨欢
原来白族是唯一保有神力,能传达天神旨意的世族,因此深得各代皇族器重,曾经是
六大世族中最强的一族,只是风水轮流转,到了前面几代,白族已现衰败之相。原本
世子白雪歌是族中难得的天才,少年时代曾武艺出众,挤压群少,令人惊才绝艳,却
因此被苏宙离妒恨,联合白族中小人用药将其毒害,虽然侥幸未死,却从此发如银雪
,身体虚弱,命不久矣。其族叔白雪斌及其子白如孟早就野心勃勃,蠢蠢欲动,这次
借机越发架空新任族长的他。白雪歌自知不敌,为了不让正统血脉大权旁落,为了不
让白家分崩离析,只得舍命练就传说中的魔功,只是根据白家秘藏典籍,这魔功需在
千年寒冰床内室练成,而且他魔功渐进之日,肤色自上而下也变得如水晶一样鬼魅透
明,只得整日以黑纱遮面,脾气也日趋古怪。
这次被我撞破秘法,又无巧不巧被我功力将他所成化去,他已是心力交瘁,又自知命
不久矣,此刻惶惑无助,又被我抱在怀中,贪恋这小小的一丝温柔,竟然如同小儿般
无助痛哭起来。
“好了……”原来他外表的异变是因为中毒所致,根白家神子的预言没有关系。我虽
同情他的遭遇,却也知道此人外表看起来冷傲清绝,心里却绝非善类,如果他发泄过
后,重拾理智,第一件事依然是杀我灭口,遂详细问道,“你可还记得他们当年害你
的毒是什么名字?……”
月元的医术是有目共睹,我想就算他一时解不了白雪歌所中的余毒,只怕将他身体调
养好并非什么难事。
他抬起泪眼看我,迟疑的说,“我派忠叔暗访过,这种毒药叫冰肌玉骨,中者发如雪
,瞳孔泛蓝,逐渐体力衰竭而死。这本是前朝皇室齐朝早已绝迹的秘药,苏宙离用它
的本意就是让白家查不到中毒来源。可惜白如孟沉不住气,威胁我乖乖当他们父子的
傀儡家主时候,告知了我一切,而且这种药没有解法,所以拜你所赐,我现在只有任
人宰割,就算他们不对我动手,我也已是个短命鬼了……”
我打断他的话,笑道,“谁告诉你这种药无药可解了?相信我……”
以前在谷中时候,的确听纪神医说过,世间有些毒无药可解,比如皇甫家特有的阴毒
无比的“冰肌玉骨”,可是遇上了皇甫家的人就不一样了。——因为皇甫一族体质特
殊,可以用自身功力将其逼出来,特别是本身练就至阳至尊功法的本太子我,哈哈。
这次如能顺利救了白雪歌,不仅白家要欠本太子一个人情,连白雪歌本人都要对我感
恩戴德了,正好多了一个对付苏宙离的强援。我心里乐不可支,面上却极为慎重的说
道,
“雪歌公子,我有办法救你?可是没有把握。你可愿意让我一试,赌这一把?”
他怔怔的看着我,眼中寒光一现,“我赌。反正如果你要杀我,刚才在密室中早动手
了,不用再如此精心谋划……”
我无语,想他戒心颇重,想得倒是丝毫不差。果然风花雪月四公子,没有一个是省油
的灯。
“既然如此,得罪了。”我微微一笑,出手如电,点了他周身大穴。
他张口欲问,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知道自己已被点了哑穴,却没有惊惶失措,而
是注视着我,任我将他放平在身下,看我如何动作下一步。
“接下来要多有得罪了,雪歌公子。”我佩服他的冷静,可是该作的还是要做下去的
。遂俯身伏在他身上,轻轻分开他修长瓷白的双腿。
惊觉私密之处被人赤裸裸的注视着,强烈的羞耻感激得他一脸惊怒。
还是不行吗?我苦笑一下,低低解释道,““冰肌玉骨”本是天下寒毒至尊,无药可
解,只有与练就至阳至尊功法的人交
合,借精气消融余毒。并非我故意辱你。如果你实在不愿意,眨两下眼,我就解开你
的穴道……”
听了我的解释,他面色惨白,却决然的闭上了眼。
这算是……同意了?即使被迫雌伏于男子,也要坚持活下去。——我对这位雪歌公子
不由多了些许怜惜。
见他修长姣白的身躯柔顺的平躺在我身下,像一具完美无暇的人偶,平滑的胸口那两
点红艳艳的乳
尖撩人无比。我深呼吸了一下,调笑道,“其实你应该把眼睛睁开,我长得还不错吧
。由我来解毒,你也不亏……”
口中调笑着,终究是怕一下子进入会伤着美人,先一手在他大腿内侧肌肤上下抚摸,
一手握住他蛰伏在柔顺银白体毛中的玉茎轻轻揉弄起来。
果然他呼吸加剧,胸口起伏起来,狭长的眼睛睁开来,湿润迷蒙的看着我。看来他在
情事上是个雏儿,被本太子这算不上一流的手法对待着,居然也快感连连。
确定他不会有反抗之意,我又解开他穴道。
“是不是觉得看着我会比较好?”我邪邪一笑。
他优美的唇瓣泛上了潋滟的薄红,却没有否认,只是难耐的轻轻颤抖,双手扭紧了床
单,妖异的银发如雪,铺得满床都是,衬着他雪白泛红的身躯,如同画中的精灵一样
,连泛红的耳尖都在微微颤抖。
我收拢手掌三下两下,眼看他忍耐不住即将发出刺激的呼声,立刻下意识的俯身下去
,用自己的唇堵住了他的,几番唇舌缠绵下来,我手上一热,知道他已经将爱
液发泄出来。
看着他发泄过后失去焦距的眼神,我知道现在是好时机了。捻捻手中的爱
液,我小心的分开他丰润晶莹的臀瓣,将手指向那小巧的花蕾送了进去……我灵巧的
手指小心的在他体内磨挲开拓着,在触到一点时他颤了颤,“啊”了一声,惊诧的看
向我。
我心里有了数,取出手指,将自己的早就蓄势勃发的粗大在他穴口轻轻磨挲,让性器
顶端的湿润进一步软化他的私处。
他畏缩了一下,眼中露出决绝认命的神色。
我没想到他还是害怕了,可是我已经做得够多的了,这不像单纯的解毒,倒像细致的
做
爱,我对月元都没有这样怜惜过。时间有限,我此刻不能再浪费无谓的时间了,遂双
手扣住他双手穴门,低低道,“我进来了,你且忍一忍。”
说话间,我已经将自己硕大的性器慢慢顶了进去,他终于还是惊恐起来,人也开始剧
烈的挣扎起来,晶莹的汗水渗了出来,让那冰肌玉琢的雪肤更加耀眼。
老实说我本来是打算慢慢来的,被他一动,我那玩意儿被咬得更紧,再加上眼前美景
刺激,爽得我几乎失了魂魄,男人本来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遇反抗也越发有用
强之意。当下默运心法,一边运气刺激他的七窍与情
欲有关的穴门,一边自然而然的享受起征服的快感来。
真正肢体交缠,真气周转起来时,我才发现彼此的身体竟然是少见的合契,他遍体阴
寒气,正是我所练至阳功法的完美鼎炉,我将真气借由身体的亲密触送入他体内深处
,周转一个周天后,竟然清楚的感觉他体内残存的阴毒之气被我吸收过来,继而化作
和煦之气,融入彼此血脉里。我们在情
欲的波涛中享受彼此,这样下来,只怕不仅他能顺利解毒,我的功力也能更上一层楼
,到达所谓至尊完美境界。
他惊诧的看着我,断断续续道,“世界上……怎么……会有……嗯……这么舒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