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魂记 第三卷 雄霸天下(穿越)+番外——楚楚留香
楚楚留香  发于:2010年12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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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将对下人的怒火扩大到对老百姓身上,只是自揽火盆,要知道皇族好比舟,百姓

好比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他眼睛一亮,道,“说得好。想当年我先祖揭竿起义时,亦说过类似的话。”

他大笑着,声如洪钟,拍了拍我的肩,问道,“那么,皇甫太子,你的父皇有没有提

过一个名为“黑金”的将军之事?你要不要做这中流击水的龙舟?”

昊希闻言猛然一震,我则瞠目结舌。

一切真相大白,原来龙信王就是前齐朝亡国帝君留下的棋子,至于问他为什么在亡国

时袖手旁观,现在却来扶助我,原来缘由是当年的一个赌局。

龙信王声音低沉的缓缓述说,“我跟你父皇理念不同,原本不相为谋。——他试图用

他的治国理念证明他是对的,结果身不由己,反而被其他世族冠上暴君称号反之,导

致国破家亡。在他明知自己大限将至之前,搜罗天下金银珠宝将宝藏留给你,让我答

应了这件事,即,如果他的传人——你凤铭小太子,能得到我的认可,便可向我借兵

复国。我本不欲参与这帝国纷争,不过你让我有信心一试。”

我无语,半晌问道,“那么,你凭什么就这么对我有信心呢?也许我不过是个夸夸其

谈的年轻人,甚至根本不想复国呢?”

“不,你想。我从你眼里,看得到野心根欲望,这是一个合格君王的基本要求。你是

一个有着野心却无比清醒的人,我认为你比苏宙离更适合统治这煌沌天下。我只希望

……”他顿了一下,淡淡的道,“你比你父皇幸运。”

的确,有昊希这忠心不二又智勇双全的伙伴在,我已经比前代帝君幸运很多。

然而一个月后,令我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在世族圆桌会议上,苏宙离以摄政王身份

提出的第一个议题不是打压谢家,而是要以我对睿王爷无礼罪名剥夺我的耀昙君称号

根相应权力。

“为什么?那天在场那些人都有目共睹,犯事者是你自家的奴才凌刀!而且你当时也

承认了……”我气得浑身发抖,居然要以强
奸犯的罪名将我从逐鹿战局中拉下来,是可忍孰不可忍!

“主人……不,耀昙君绝对不会做这种事的!”以安家新任珩水郡王出席会议的月元

第一个大声帮我否认。我心里有了些安慰。

乖月元,回去好好疼你。

“可是我的王弟醒来后,他亲口指认的人是你。”苏宙离的卑鄙程度超呼我想象。

月郎公子惊愕的看着场上变化,转弯抹角的帮我说话,“那天小王爷喝醉了,也许不

太清醒,他的指认并不能完全算数,耀昙君朗朗君子,我知多半是无辜的。”

苏宙离阴阴的扫了他一眼,冷笑道,“月郎公子只怕早已被这位“朗朗君子”的面目

迷惑,或者因为太过亲近反而看不清?……”

他这话中有话,当着这些权贵世族的面,饶是金月郎智计过人,一时面上也挂不住,

他面颊泛红,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怕他受辱,抢白道,“那天司马二公子也在场,不如请他来对质。”

司马家来出席会议的自然是司马丹越,他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笑道,“那天舍弟的

确在场来着,回来还对我说了,可以传他来证明。”

他答应得太过爽快,反而让我心里一沉,有不祥的预感。

果然片刻后,司马丹通低着头进来了。——他根本就是预先准备在外殿的棋子。——

他脸色苍白,偷偷瞄了我一眼,畏畏缩缩的说,“睿王爷曾对我说,耀昙君性好龙阳

,曾对他追逐骚扰不止,那天主动将他灌醉行不齿之事……”

这般黑白颠倒?我怒极反笑,森然道,“是苏子衡亲口对你这般说的吗?”

他吓了一跳,转到司马丹越身后,道,“你……你别过来!”

司马丹越微微皱眉,轻声骂道,“孬种,还不快滚回家去。难道继续在这里丢人现眼

?”

司马丹通闻言如蒙大赦,连滚带爬的逃出了宫殿。

司马丹越却抬眼直视我,貌似和蔼的笑道,“耀昙君气势逼人,舍弟无法面抗,却勇

于讲出真话,为睿王爷申冤,还算值得庆幸。”

这个司马丹越是个标准的笑面虎,他虽然说得诚恳,眼中却一丝笑意都无。我突然明

白了他为什么这么尽心尽力的帮助苏宙离打压我。他也在害怕我,他们都忌惮我依靠

现在这个可以压制年轻一代世族的身份越爬越高,以司马丹通为代表的一代根本不是

我的对手,总有一天他们都会制不住我。

是我在帝都混得太锋芒毕露了吗?还是跟这些真正的世族野心家逗,我还太嫩了?我

反思着,却听到苏宙离宣布,根据惯例,开始投票,是否剥夺我的耀昙君衔位。

他打的如意算盘,只要剥夺我的特权身份,那么我充其量不过是个富贵闲人,到时候

他任我圆扁都可肆意妄为。这个圈套来得太快,我果然低估了苏宙离搞阴谋诡计的能

力。

因为这是只有真正的世族或其首席代表才能参加的帝国最高层会议,连龙信王都不得

参议,循往例,对于大世族的制裁,只有帝都六大世族及皇族投票决定,一个家族只

可以投一票。我身边明确会投我票的盟友只有金安两族的月郎公子根月元两人。苏宙

离因为身份特殊,可以代替皇帝一人投两票,司马家根桓家铁定也是跟随他投的制裁

我。桓家来的是现任族长,那个据说颇为软弱的桓鄞慈,没什么好说的。如此两票对

四票,我死定了,只有白家根谢家都投我的票才可翻案。

白家来的是代替主子出席的白家主管白秉忠,他对我微微点头,我心里安定了些。

在苏宙离那方面,他虽然见出席的不是往常与自己结盟的白雪斌父子,微觉奇怪,但

他并不知白秉忠已经重新被白雪歌控制,所以也自以为胜券在握,白家必然依旧唯他

马首是瞻。

剩下来的就只有谢家了,出席会议的是谢轻离,他俊美的脸上无喜亦无忧,只是在听

说我性好龙阳之时,秀眉耸动一下,眼中闪过厌恶之情。本太子据此百分百断定他一

定会投反对票。

一时间,我几乎想不管不顾的夺门而出了,可我若一走了之,月元根月郎公子必然不

得善终。我脑中思索,一时竟想不到有效方法。就在我衣衫尽湿时,用于投票的金擎

瓶翻了过来,结果很快见分晓了。

“四票对四票!”唱票的司马丹越吃了一惊。

“怎么会?”苏宙离抢过他手头金擎瓶,将票券一张张摊到桌上,的确是四对四。

坦言说这个结果,让我也大吃一惊。不知道除了金安白三族外,还有谁投了我的票,

司马根桓家唯苏宙离马首是瞻,铁定不会站我这边,难道是谢轻离?如此我真欠了他

一个人情,倒要好好谢他一番。

可是打量他神情,不得不说他果然是谈判高手,他低头看着桌面,神色不动,根本看

不出他在想什么。

苏宙离显然也怀疑他,但是苦于没有证据,无法对付,只得怒道,“这个结果对舍弟

不公!五日后召开第三次圆桌会议,如果耀昙君没有对舍弟一个合理交代,到时候就

别怪我不客气了……哼哼……”语中已经露了杀机。

说罢拂袖而去。

会议不欢而散。

月郎公子从我身边走过,低声道,“你小心。”

我也低声回道,“我晓得。你也当心点。”

他叹了口气,因为顾忌其他众人在身边,不方便说什么,只得微一点头就离开了。

我目送他的背影,第一次觉得我的人生已经到了一个紧要路口,一个不小心,我就会

粉身碎骨,死无葬身之地!

十予子玫瑰

本太子思前想后,唯有亲自去质问那讨人厌的女人脸王爷了。

昊希听说了我的意图,迟疑道,“听说苏子衡被伤得很惨,至今仍卧床不起,神智不

清,下身瘫痪,很怕男人接近,而且……而且……”

我心里一紧,一个娇生惯养的贵族青年,被下人吊在冰天雪地中的冷屋里性虐了整整

一夜,后果可想而知。可是想到他红口白牙的诬陷我,我不由又气愤起来,挥手打断

了昊希的话,“你只要将配合我的暗卫准备好,查清苏宙离进皇宫的时间,给我安排

到见苏子衡的场面就可以了。”

昊希默然。

在暗卫的配合下,我顺利潜入了摄政王府的苏子衡卧室。

“你为什么要诬陷我?”我丢开被我点了睡穴的侍女,怒气冲冲的问道,“你明明知

道不是我做的。何况我已经替你报仇了!小王爷,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苏子衡攥紧了被子,全身颤抖。整整一个月了,他依然没有疗养好吗?此刻只见他小

脸惨白,眼窝深陷,憔悴不堪,越发显得楚楚可怜。

我想起昊希说的,他现在很害怕男人了,不由有些恻然。但是此刻不把他搞定,我根

自己府上的一群人都要遭难,只能继续威吓他了。

“难道你真下贱到想让全世界都知道你被一个两个男人强奸过?还是你想学政坛高手

,用色相圈套逼我出局?”我步步进逼。

他拼命摇着头,杏眼里含着两泡泪,苍白的双颊也泛起一抹病态的嫣红。

我看他这个样子,心里也很难过,但若不如此凶狠,只会对不起自己。

这样折腾了小半个时辰,他涨红了脸,欲言又止,见我始终不肯放过他,终于他的眼

泪潸潸落下,哽咽道,“……把我的侍女叫醒。你快点滚!我不想见到你。”

“不。”我没想到他在这当口还跟我提要求,当即拒绝。

他哆哆嗦嗦的抱着被子,脸涨得通红,忽然放声大哭。

我原以为他是想让外面的侍卫听到,冷笑道,“别白费心了,现在根本不会有人来救

你。”

后来却越发觉得不对劲,忽然间我仿佛明白了什么,快步走到他床前,掀起他的被子

来。

“不……不……”可是他病弱的身子哪里反抗得了。

我一掀开被子,他天生的馥郁体香自然而然袭来,其间却突兀的夹杂着一股淡淡的骚

味,这才明白上次昊希想说却没有说成的事,原来上次私
处被凌刀那个奴才虐得实在太厉害,苏子衡竟然落下了失禁的毛病,——这种成年男

人根本无法启齿的奇耻大辱。

被我发现了这个秘密,他无地自容,捶着床板哀哀痛哭道,“都是你……都是你的错

!你不是人!”

我满腔的怒火一下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发自内心的同情,还有内心深处那隐隐难

言的情绪。即使被他这样任性的责骂着,我竟然还觉得颇有负罪感,恨不得抓起他的

手打我自己几巴掌。

“是……对不起,是我的错。”我沉吟片刻,终于坦言了歉意。虽然不是我直接下手

,但如果不是我当时太过轻率,将醉昏的他交给其他人,也不会导致他如今遭这样的

罪。金马玉堂的小王爷,本该任性飞扬,恣意游乐的,哪里会如此缠绵病铺,被人任

意欺凌?

听到我的道歉,他不可置信的抬起泪眼看我。

我默默的抱起他,他在我怀里哆嗦得像只小动物。我记起他现在很怕男人的接触,遂

急忙将他放在一旁的美人榻上,再去衣柜里找到几床柔软的缎子,将弄脏的被褥换了

下来。

他蜷在美人榻上,看我笨手笨脚的铺床,虽然偶尔还抽泣两声,却奇迹般地止住了哭

我好不容易搞定床铺,转身见他大眼迷蒙的看着我,遂笑了笑,说,“许久不做这种

事了,有些不习惯。”

我前世上大学时就离家寄宿,所以铺床这种事对我来说其实还算驾轻就熟。

铺好床,我再次将他抱起来,顿时盈香满怀,这让我不可避免的想起我们阴差阳错合

欢的那一夜,——那一夜,,娇媚的容颜,柔韧的躯体,迷蒙的呻吟……他如玫瑰般

在我身下明艳的绽放,记忆里满是馥郁美好的花香——一时难于释手。

他可怜巴巴的看着我,却没有抗拒的意思。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将他抱回干净的床上

,不知何故,他的手圈在我后颈迟迟没有放手。

我本想立刻推开他,可是看到他故作坚强又不屑的神色,不由心里又一软,遂任他搂

着,犹豫了片刻,我终于下定决心,问道,“小王爷,之前你说的那个可以嫁给我的

邀约,还算数吗?”

如果我们是两情相悦,那么就算担上了凌
辱王爷的罪名,只要得到合法的认可,那么之前的风波也可以视作情人之间亲昵的狎

昵行为,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了。只是我不可避免的要受到严重的惩罚,也许是简单

的皮肉行刑,也许是散尽家产,更严重的,也许就是剥夺我的权势衔位流放荒野了,

总之,无论什么惩罚,苏宙离一定会趁机遂了他的意,不把我剥下一层皮誓不罢休。

可是,无论代价有多重,只要不会真正要了我的性命,都是合算的,至少对苏子衡而

言是公平的。

此刻我们脸对着脸,离得无比近,他一定看得清楚我眼中灼热真诚的光。

“你……胡说什么?”他大吃一惊,条件反射的缩进被窝里。

“我说你要我娶你当老婆,我已经应了你。”我字字清晰,好笑的看着打算做缩头乌

龟的小王爷。

“你胡说!本王爷……那时候喝醉了,才……才没有说过那样无耻的话。我……我才

不要你同情。你这色魔,已经勾搭了那么多美人了,还想……呜呜,我不要你的同情

……”苏子衡语无伦次,歇斯底里的说。

我心里想:只好对不起昊希月元月郎他们了,我又要勾进门一个了。遂勾起双眸含情

脉脉的看着他,低低的笑道,“难道说……我配不上你?还是小王爷……你心里另外

有人了?”说道后面一句,我故作委屈之态,在他耳边轻轻呵了口气。

不得不说天性好色的小王爷,对本太子放电的威力毫无抵抗力。他脸泛红晕,结结巴

巴的说,

“嗯,本王爷其实……其实心里……已经有人了……”

“哦……”我挑高了眉,实在不敢相信他这么会掰。

“当然,当然。”他拼命点头,秀发披散下来,顿时满床流光绸滑。

“难道是……司马家的?”

“对,就是司马丹通。我们是青梅竹马,不,竹马竹马……你不要妄想了。”

我心里想笑,面上却皱起眉,道,“这就难办了,如果他是你的心上人。我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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